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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妖妻-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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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不过一封书到,你就慌了手脚。皇家威仪何在?”皇后沉下脸来怒气冲冲:“你就料定你皇兄不会回来了吗?你急的是什么?”

“皇嫂,这战书是开玩笑的吗?议和也罢,迎战也罢,总得两下里权衡利弊,准备周全方能避险啊。如此坐等,失却良机,议和也难,迎战也难了。”

“难为你想的周全,你皇兄在华夏城里离平康宫几步路远?他们有事不会坐一起谈吗?”

“嫂子,你好糊涂!传送阵岂能无缘无故的呼应不上?说不定我皇兄现在身处险境,也说不定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跟人家同席共乐浑然不觉呢。”欧阳德裕是知道他那哥哥缺心眼的。

“大胆!你竟敢如此放肆!”皇后气得脸色苍白,她浑身颤抖,不由得摆起凤仪,大逞雌威:“你贬斥本宫也就罢了,还诅咒君主身陷险境,漫骂君主昏聩,你到底是何居心?”

“于国皇兄是君,小弟是臣。于家皇兄是长,小弟是幼。岂敢有妄想之心?皇兄不在,国事不容有误,臣弟耿耿忠心但为家国,有一丝杂念人神共遣。”

“哼,休要花言巧语,这泰泽国不容你胡作非为。国主不在还有本宫在,数百年基业,大好江山不能毁在你的手里。”皇后这句话简直是从王爷的心窝子里掏出来的,王爷也正想对她说这句话呢,一个字都不差的。呃,差一个字,王爷得说本王,不能说本宫。

“皇嫂,后宫之事臣弟不便涉足,就请皇嫂多多操劳,朝堂之事臣弟万死不敢劳烦皇嫂,臣弟告退了。”

“你?”皇后指着欧阳德裕就要破口大骂,欧阳德裕起身就走了。

“皇后身体不适你们要多多尽心,让皇后多休养、少走动,千万别出宫门,外面风雨不定惊了皇后你们担待不起。”欧阳德裕调了二十个侍卫把皇后给软禁了起来。

欧阳德裕写下一封书信着人送往平康府和平康宫,大意是就奇山一事想和平康对话,好好的谈上一谈。一来其中或有许多误会也未可知,二来若奇山一案真是泰泽国人做下的,泰泽国愿意承担责任,就赔偿问题想和平康商讨。

总体就是示敌以弱,迷惑人心的意思。一面发信函做着和谈的打算,一面集兵调粮做着迎战的准备。欧阳德裕一调兵符才发现泰泽国国力之衰弱,军中多有老幼病残充着名头拿着军饷,一旦起战事根本就是个拖后腿的作用。而他们也领不到多少军饷,连温暖都达不到,军饷都被层层贪墨了。

欧阳德裕把那些留在军中也没有战斗力的兵丁都释放回家,让他们离开军营,也省下些军饷再招新兵。军中甚至连兵器都凑不齐整,五花八门的不说,还有生锈的。因为从来也没有战事,军队都形同虚设了,只是长官们利用这些兵出去打劫,再剥夺他们的军饷,军队除了供养上层的那些蛀虫们以外,就剩下欺压百姓一个作用了。

欧阳德裕此举本是利国利军的好事,却因为触动了许多人的神经而得罪了不少权贵。大家把邪风一点一点的吹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本来就是寝食难安,这一来更是又惊又怕,对欧阳德裕又恨又恼。

流言纷纷越传越凶,甚至有人说欧阳德石之所以不回来是被欧阳德裕给控制住了。皇后一想也是,欧阳德裕连软禁她的事都干得出来,难道就不能软禁国主吗?皇后暗中与几个有心的执事勾结起来,定下一计。

“皇后娘娘,你就吃一点吧。”宫娥端着精美异常的小碗,里面盛着银耳燕窝粥,舀起一小勺喂她,她只是轻轻的推开手。

“娘。”欧阳奇才跑过来给娘请安,见娘气色一点都不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

宫娥冲欧阳奇才福了一福就悄悄退下了。

“娘,你怎么了?”欧阳奇才很奇怪娘怎么突然病了,还病的这么重,脸都焦黄像病了多久似的,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嘛。

“娘没事,皇儿,你速去请你皇叔过来,娘有话要说。”皇后嘴上说着没事,看样子却像很严重似的。欧阳奇才探一缕真元想要查看一番,皇后抓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真元。“你会看什么,快请你皇叔来,莫误大事。”

第614章 诬枉

欧阳德裕听闻皇后病重,料想她必是装病逛自己过去,又要跟自己胡搅蛮缠发疯似的吵闹。http:///可又没办法不去,也罢,吵就吵吧,就走一趟有何不可?总比让人家说皇嫂病危,自己都没过去的要好。

他们叔侄一同到后宫看望皇后,皇后见他们过来了,便打发欧阳奇才先出去,说是有要事跟他皇叔谈。欧阳奇才纳闷什么要事还背着他这个亲儿子呢?他也不敢顶撞,就乖乖的退了出来。出了宫门才发现这院里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好生奇怪,莫不是父王不在家,皇叔和母后有什么吧?’这熊孩子心生疑念也不是没根由的,前年有个皇妃私通侍卫双双被打死了。他今年也十六岁了,初通人事正对这些新闻感兴趣。‘皇叔要真这样,我必禀告父皇。’他翻手拿出一张隐身符,左右望望没有人迹,‘啪’的一下捏碎了。他悄悄往回走,打算在门外偷听。

他刚转身见欧阳德裕打开了房门,然后又走了回去。欧阳奇才便大胆的走进了屋,他怕时间到了露出马脚,进屋他就大大方方的爬到了床底下。床比较矮,下面很黑,虽然幔幛没有放下来,躲在里面也是极难被发现的。

“皇嫂既是身染重恙,为何不请御医?身边竟然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若是延误了病情如何是好?还请皇嫂保重自珍。”欧阳德裕只道她把人打发走了,为的是跟自己痛痛快快的吵架。他也没多想,就假意关怀她一下。

“莫说闲话,我只问你你皇兄可有消息了?”

“没有,我已经派出去五批信使了,就是没有回音。”

“没有就没有吧,龙椅你坐得还安稳么?”皇后有些阴阳怪气的。

“回皇嫂的话,臣弟不敢坐龙椅。”欧阳德裕理政不假,却只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号施令,未曾迈向龙椅一步。

“有什么敢不敢的,都是一家人嘛,想坐只管上去坐就是。莫说一把椅子,就是这龙床凤榻你要是喜欢”皇后媚眼如丝,跟千年的老狐狸精似的眼睛带着钩的瞟欧阳德裕。

欧阳奇才一口气堵在咽喉差点憋过去。

“皇嫂说笑了,若无他事,臣弟告退了。”欧阳德裕低头一揖,转身就走。这里没有旁人,若被她信口胡说污了清名,洗都洗不净。

“站住!”

欧阳德裕理也不理,佯装没听见,只管向前走,走到门口却走不出去,不知什么时候皇后启动了防御大阵,这间屋子被罩住了,他算是出不去了。

“舍不得走就别充硬气。”皇后赤足睡衫缓缓走向欧阳德裕,欧阳德裕望着阵门没动地方。皇后从后面环腰抱住欧阳德裕,欧阳德裕顿时浑身冒火,这还了得?他用力一挣把皇后甩开,皇后一个弱质女流禁得起这一甩么?她‘啊’的一声惊呼,人摔倒在地上。

欧阳奇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靠前怕他娘亲往床下一瞅再看着他,其实他现在还是隐身状态。

“你大胆!”皇后也不起来,躺地上指着他大吼。

“皇嫂!”欧阳德裕‘扑通’一声双膝跪倒。“皇嫂不必试探于我,就算皇兄真的遇难,我欧阳德裕誓死保侄儿稳坐江山,无论哪个侄儿继承大统,我欧阳德裕生生死死不敢忘本欺心。”

欧阳德裕伏身叩拜,这真是个求放过的,可惜他懂治国,不懂女人。皇后能相信他吗?笑话!几句好话就想骗人?真当本宫是傻子呢?你不想当皇上,你这么积极的治军?你不想当皇上,泰泽宫怎么一点消息传不过来?肯定消息都被你封锁了,皇上的信都被你扣下了,说不定连皇上的人都是你扣下的。

“行了,嫂子跟你开个玩笑,看你吓的。”皇后抬起玉腕,柔声说了句:“扶我起来。”

“这”欧阳德裕很犹豫,扶吧,不合适。不扶吧,也不十分合适,很矫情的感觉。“皇嫂,这室内无人,臣弟不方便援手。”

“也罢。”皇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往前一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人为还是巧合,一脚踩到裙边整个人朝欧阳德裕扑了过去。

欧阳德裕避无可避,躲也躲不开,他跪着呢没办法后撤,唯有往左右避,可一来事发突然,二来他也不能让皇后摔个狗啃泥啊。皇后推着他的肩膀,两人双双倒地。

欧阳德裕在下面一动也不敢动,女人身上都是禁区,他敢摸哪儿?“皇嫂,快起来。”

皇后趴在他身上,夏天本来穿的少,她慌乱之中往起一坐,这真是个勇猛又标准的女上位。她是生过四个孩子的女人什么不懂?欧阳德裕也是有妻室的人,天又热,他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没反应么?皇后一下红了脸,她坐他身上心慌慌的,身软力乏的没动地方。

“皇嫂,快起来。”欧阳德裕汗都湿透中衣了。

皇后本来设计好了要杀他的,这一刻心里倒软了下去,细看看这欧阳德裕比欧阳德石可俊俏多了。“这时候你还顾忌什么呢?”皇后非但不起来,还伏下身去,她扯开薄衫的衣襟,露出里面明黄色的绣凤肚兜。

其实欧阳德裕这时候要是顺了皇后的意,能保住一条命,奈何他不识好歹。他不怜香还动了怒气,掐着皇后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并滑出去两米远。

欧阳德裕站起来奋力打阵,他想要破阵而出。

‘唰’的一声大阵撤去,欧阳德裕迈步刚要往外走,一排的利刃抵着咽喉逼得他步步后退。

“绑了。”皇后冷面如霜,侍卫们三下两下把欧阳德裕绑了起来。

“皇嫂,你这是何意啊?”欧阳德裕自忖没做什么有错的事,他就没反抗,他以为皇后就是生气,大不了让她出出气,叔嫂间还是不留芥蒂的好。

“你觊觎龙位,擅动兵符,调戏本宫,罪大恶极。”皇后一副恨不能生食其肉的表情:“拉下去乱刃分尸。”

第615章 手刃

欧阳奇才在床下什么都听得清楚,也看得清楚,他心里反复的思量着。一面是皇叔,一面是亲娘。‘是我把皇叔请来的,我不能让娘就这么杀了皇叔。’欧阳奇才刚想要挺身而出,却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乃是这些侍卫的头领,名叫南宫成启,他也是个掌握实权的执事,主要负责宫里的禁军调度。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生得高大魁梧,一看就很健壮。他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摆摆手止住了拉扯欧阳德裕往外推的侍卫。

“别急,死也得让人家死个明白呀。”他满脸奸邪的浪笑看着欧阳德裕:“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南宫成启抬起手捏欧阳德裕的下巴,欧阳德裕转头被他狠狠甩了两巴掌。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不识相。你错就错在你理政还不做龙椅,你要早点坐上去,谁敢起动你的心思?你错就错在龙床摆在眼前你不上,你要把她办了,她还舍得你死啊?”

“放肆!”皇后一声怒喝,这话她不爱听了。

“放肆?”南宫成启哈哈大笑:“那就放肆一个呗。”南宫成启说着脱去了长衫,随手一甩一个侍卫接住了。解下腰带扔到地上,裤子自然脱落。

“你?你要干什么?”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呼喊:“来人,来人啊。”

“这人还少啊?你还想叫多少人一起上啊?”南宫成启狂笑着朝皇后走去,他可不怕皇后喊,这真是喊破喉咙也没用,皇宫里的禁军、侍卫都归他说了算。

“南宫成启!你个乱臣贼子!你”欧阳德裕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侍卫用布条把他的嘴勒上了,他气得七窍生烟拼命的展挣,此时才发现捆绑他的不是普通的绳索,根本挣不开。

南宫成启把上衣也脱了扔得远远的,皇后见他赤条条的,她才想起来撒腿跑,还有的跑吗?被南宫一把扯住她粗暴的摔到床上。床板砸得‘咣’一声,这一声好似闷雷砸到了欧阳奇才心上。屋里围观的侍卫至少二十多个,床前还有欧阳德裕,床下还有欧阳奇才,这算什么戏码呢?

欧阳德裕被四个侍卫按着,他总是前突后晃上蹿下跳。嘴里还呜哇呜哇的嚷着。

“让他跪着看,站着净他/妈看老子屁股了。”

欧阳德裕被踢跪下,南宫成启特别照顾他的视角,总是摆些精彩的姿式给他看。他脸紫红紫红的,气血阵阵上涌。他又气又恨又无奈。

欧阳奇才在床底只见他娘的衣裳一件一件飘下来,肚兜、中衣……

“你叫的还真浪,老子都要累死了。”南宫成启也不知道是啥耳朵,那哭声还能听出浪音来?他翻身躺好,把皇后娘娘扶到上位。皇后慌里慌张的还想逃跑,南宫成启正在兴头上能放她跑?‘啪’‘啪’两大耳光抽得她嘴角流血。

这回她不跑了,越来越配合,还伏下身亲吻他,南宫成启舒服的闭上眼睛。皇后抓住这一瞬之机从枕头下面猛的抽出一柄锋利无匹的匕首,朝南宫成启刺去。

“啊!”皇后的手腕被南宫成启紧紧的抓住往外一掰,匕首掉到了地上,正午的太阳映得那利刃放光。

“臭娘们!”南宫成启把皇后狠狠的摔到床上,动作越来越粗暴,嘴唇都咬得血淋淋的还不罢休。

欧阳奇才看着那柄匕首,这真是天赐良机。欧阳奇才顾不得许多了,他一定要手刃南宫成启,这就是个机会,错过这一刻,只怕江山要变色。

他的隐身符还没失效,他悄悄的爬了出来,悄悄的握住那柄匕首。速度一定要够快,不然让人看到匕首动了,只要一声呼喊就会坏事。

割喉肯定不行,欧阳奇才没那个准头。直插成功率高,但他亲娘在下面呢。他看看这匕首就算插透了,想必也透不过多少,不管了拼了。

“啊!”南宫成启正处在最得意的巅峰,后背被人刺了个透过。“你?”南宫成启做梦也想不到欧阳奇才从天而降啊。欧阳奇才抽出匕首,双手握着前刺,从前面又刺了个透过。欧阳奇才咬牙瞠目右手腕一转,匕首旋了大半圈然后猛的抽出来,血注狂喷,喷得欧阳奇才满脸满身都是,他用手一抹更显恐怖。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南宫成启已死,他们该何去何从?一个聪明的趁这会儿没人注意他们,悄悄退了出去。这一下都反应过来了,全都跑没影了,这样就算欧阳德裕想灭口也不知道找谁了,他能把整个皇宫所有的侍卫都杀了?

欧阳德裕想起起不来,一动反倒摔了。

“皇叔。”欧阳奇才先解开他嘴上的布条,又拿出一柄火属性的短刀,催动真元慢慢的割断绳索。

‘!’皇后吓得浑身乱颤,过了这么半天才一脚把南宫成启的尸首踹下床去。床上全是血,她光洁溜溜的着实不雅,扯过床幔把自己裹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床角。

“皇儿,你怎么在这儿呀?”欧阳德裕亲眼看他走了出去的,哪想得到他走到院外用了一张隐身符又回来了。

“我”欧阳奇才总不能说我怀疑你跟我娘有私情。“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们谈什么大事背着我。”这也跟明说他回来就是查奸情的差不多了。

“今天的事多亏你了,出去千万不能乱说。”

“嗯。”欧阳奇才也知道不能乱说,可怎么说才不是乱说呢?“这怎么收场啊?”欧阳奇才指了指那个死尸。

“皇后病重有刺客行刺,南宫大人因公殉职。”

欧阳奇才点点头,扶着欧阳德裕两个人往外走,皇后不知何事叫了声:“皇儿。”她不老实装死,还提升存在感。欧阳奇才听她出声心里就烦得要着火,这要不是亲娘,他肯定一刀结果了她。

“你没资格叫我,我恶心。”欧阳奇才转过身冷冷的对她说道:“不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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