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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卧龙生飞燕惊龙-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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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有一顿饭工夫之久,陶玉那惨白无血的脸上,已泛出艳红之色,又待一盏热茶工夫,忽然一跃而起,捡起金环剑,笑道:“我刚才一时大意,致受暗算,现下已然调息复元,咱们得快些赶去接迎我师父去。想点苍、华山、雪山三派,决不会就此甘心,三派掌门人既然亲临,存心和我们为难,必有高手随行,如果让他们召集了随行高手,全力拦截帮主,只怕我师父难挡对方人多势众。”
  王寒湘道:“不错!恐怕除了三派之外,还有其他门派中人,要被他们结集起联手对付帮主,帮主武功再高,也难抵敌得住。随护帮主的川中四鬼,和胜者坛主,虽都身负绝学,也难挡他人数派联结的实力,陶香主伤势既已复元,不宜再延误时刻了。”
  陶玉忽然转脸望着邓两株并生古松一眼,道:“咱们不宜再在此久留,尽快去接迎帮主要紧。”
  他话刚落口,忽听左侧一声大岩石后,一个娇脆冷漠的声音接道:“现下华山、点苍、雪山三派的人已经撤走,我们依照约言。没有现身干涉,你偷窃的东西,也该交出来了。”
  王寒湘、崔文奇等,只听得脸色微变,不约而同转眼向那发话之处望去。
  只见那大岩石后,缓步转出来一个玄色劲装少女,赤手空拳,步履从容地直对几个人停身之处走来。
  目光照射之下可见她绝世的美丽。
  这红、黄、蓝、黑四旗坛主,无一不是久经大敌,誉满江湖之人。但也为这突然的变化而震惊,以几人武功之高,竟不知人家何时隐藏在那大岩石后,只此一点,已使他们大觉意外,而对方那份安静从容的神态,更使人莫测高深,只有陶玉心里明白,是以他十分镇静。
  崔文奇定神看去,隐隐认出正是在峨嵋山相遇之人,不禁心头一骇。
  玄衣少女走到几人停身的数尺外,才站定脚步,星目中神光如电,在几人脸上扫过,盯在陶玉脸上,问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了话不算数,不知羞也不羞?”
  陶玉道:“我几时说话不算数?朱姑娘且莫要含血喷人。”
  朱着兰怒道:“你答应过华山、点苍、雪山三派人撤走之后,交还偷窃我们的玉盒?
  怎么不守信约,事后却要借机溜走?”说话之间,又向前欺进一步。
  齐元同怕陶玉内伤初愈,难挡对方一击,横跨一步,挡在陶玉前面。朱若兰秀眉一扬,喝道:“你要干什么?站开去。”
  她声音虽然娇脆,但在高雅气度之中,良含一种慑人威势,齐元同不自觉退回一步,一步跨回,忽觉不对,又赶忙抢到陶玉身前。
  王寒湘亦感近身少女,在至美之中,自含一种冷若冰霜的戚严,使人动不起怒火。
  当下微微一笑,道:“请问姑娘贵姓,不知和敝帮陶香主订的什么约言,望能坦然相告,在下可代陶香主作上三分主意。”
  朱若兰暗自忖道:那《归元秘笈》乃天下武林人物的心目中珍逾性命的奇书,我如据实说出,这班人决不让陶主交出,心念一转,说道:“他偷了我一只玉盒,说好还我,谁知他竟背弃信约,暗中一走了之。”
  王寒湘回头望着陶玉笑道:“一支玉盒,能值几何?陶香主如果捡得,快请交还给人家。”
  陶玉道:“不错,我确说过交还玉盒的约言,但这约言似非对姑娘所许。”
  朱若兰气得冷笑一声,道:“任你狡诈无赖,今宵不交出玉盒,就别想逃得性命。”
  忽听那大岩石后响起梦寰的声音,接道:“这么说来,陶兄诺言,是对兄弟所许了?”月光下但见人影闪动,杨梦寰一连几个纵跃,落到朱若兰身侧。
  陶玉忽然探手人怀,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盒,振腕向梦寰投去,道:“杨兄快请接住,看看是否有错?”
  杨梦寰接得玉盒,仔细一看果是原物,正待说两句慰藉之言,忽然心中一动,暗道:
  此人心机大多,不可不防他一着,忍下欲待出口之言,当场把手中玉盒打开。
  他在开启玉盒之际,陶玉脸色已然大变,只因朱若兰站在梦寰身边,使他不敢突然下手施袭。
  杨梦寰启开玉盒一看,果然盒中空无一物,不觉大怒,冷笑一声,道:“兄弟自和陶兄相交以来,无时不存肝胆相照之心,不想陶兄却以捉弄兄弟为乐。”
  陶玉道:“兄弟亦把杨兄视为生平难得知已,诚心诚意结纳,不知杨兄此言所指为何?”
  杨梦寰道:“这玉盒之中放的东西哪里去了?陶玉先把盒中存放之物取去,把一个空盒子交给兄弟,这难道还不算捉弄人吗?”
  陶玉道:“兄弟捡得就是这么一只玉盒,至于盒中存放的什么,兄弟确实未见。”
  朱若兰冷笑一声,侧脸望了梦寰一眼,却未接口,她似是存心看梦寰如何处理。
  杨梦寰沉吟了一阵,道:“我杨梦寰自信对陶兄十分坦诚,但陶兄这样对待兄弟,实使人心寒。咱们虽是萍水相逢,但却一见如故,承你援手相助,兄弟一直深植肺腑,无时无刻不存报答之心,不过,这玉盒中存放之物,牵涉太大,亦非兄弟一人生死能予解决,尚望陶兄看在一场相交情意上,赐还兄弟。”
  天龙帮四旗坛主,听梦寰说的语词恳切,不禁动了怀疑,八只眼睛不约而同投注在陶玉身上。王寒湘低声叫道:“陶香主……”
  下面的话还未出口,陶玉已格格大笑道:“怎么?难道四位坛主也不相信我陶玉之言吗?”
  杨梦寰听他矢口否认,不觉动了怒意,厉声喝道:“交友之道,首重信义,陶兄刚刚承诺之盲,就这般背弃不顾,实使兄弟寒心。”
  陶玉笑道:“我答应送给你一只捡得的玉盒,并未承诺送给你盒中之物,杨兄请仔细想想,兄弟哪里有背弃信约之处?”
  杨梦寰听得一呆,细想陶玉之言,果然不错,他只说过交还玉盒,并未承诺连同《归元秘笈》一并交还,心中虽然忿慨,但一时间却想不出适当措词回答。
  陶玉微微一笑,接道:“玉盒存放的什么是珍贵之物,杨兄这等重视,不知能否说给兄弟听听?”
  朱若兰转脸望着梦寰冷冷他说道:“这就是你的好兄弟,你今天认识他了吧?”
  杨梦寰叹息一声,目光移注在陶玉身上说道:“陶兄纵然舌翻莲花,这事也难使兄弟相信。”
  陶玉道:“如杨兄一口咬定兄弟先取了玉盒中存放之物,那兄弟又该如何。”
  三人对答之言,虽然针锋相对,但却始终未提过《归元秘笈》四字,只听得四旗坛主,一个个莫名所以,他们已听出那玉盒中定然存放的极为珍贵之物,但却想不出究竟是什么珍品。
  只听陶玉格格一笑,道:“杨兄就是翻脸不认兄弟,我也不能无中生有,但杨兄如能说出玉盒存放之物,兄弟自竭尽绵薄,帮助杨兄寻找。”
  杨梦寰还未来及答话,朱若兰已抢先接道:“哼!任你狡辩动人,我们也不会上当,今宵不交出盒之物,定要你当场溅血!”
  陶玉冷笑一声道:“朱姑娘口中说的,不知是指的哪个?”
  朱若兰生平之中,从未受人这么当面讥笑,只气得粉脸一热,杀机陡起,暗中运集功力,准备出手。
  忽听开碑手崔文奇大声叫道:“玉盒是不是放的《归元秘笈》?”
  他在一年前,曾和李沧澜在这括苍山中,拦劫过一阳子所得的伪制《归元秘笈》,那秘笈也是放在一个精巧的玉盒之中;现下目睹杨梦寰手中玉盒,忽然心有所感,不觉大叫出声。
  他只是一时感触,冲口而出,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那句话是问的哪个。但此语一出,全场都不禁为之一怔,朱若兰本已到蓄势待发之境,听得崔文奇大叫之言后,倏然收住攻袭陶玉的心意。
  要知那《归元秘笈》乃传闻武林数百年的奇书,已不知好多江湖高人为它溅血送命,好多武林奇士为它如疯如狂,王寒湘和莫伦虽都是生性深沉,久闻江湖的人物,但在闻得《归元秘笈》四个字之后也不觉心头震动。
  齐元同望了梦寰手中玉盒一阵,道:“崔坛主猜的不差,年前一阳子盛装那伪制《归元秘笈》的玉盒,也和这玉盒一般模样。”
  莫伦忽然嘿嘿两声冷笑,道:“不错,不错,帮主令谕所示,亦曾说出那《归元秘笈》存放在一只玉盒之中。”
  王寒湘微扬双眉,两道炯炯眼神迫盯在陶玉脸上,但却一语不发。
  陶玉只感那两道迫盯在脸上的眼神,有如冷电一般,直似要看穿他五腑六脏,不禁心头一震,慌忙转过头去。
  莫伦缓缓走近陶玉,冷冷地问道:“陶香主这只玉盒,是从那里捡得?不知是否已禀报过龙头帮主?”
  陶玉素知帮中戒规森严,刑律残酷无比,自己虽是帮主弟子,但如触犯戒规,一样难逃刑律,微一沉吟答道:“晚辈尚未曾见过帮主,而且的确不知那玉盒存放何物!故而未和莫坛主谈过此事。”
  他这几句话,虽然说的神态自如,若无其事,但因此事大出常情,不只是朱若兰和杨梦寰不肯相信,就是红、黄、蓝、黑四旗坛主,也没有一个人肯信。
  只听王寒湘冷笑一声,目光移注在杨梦寰身上问道:“那《归元秘笈》关系非同小可,一句随口之言,可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武林浩劫,如果你言不由衷,那可是千古罪人。”
  杨梦寰付量眼下形势,纵然不把《归元秘笈》翻出,也难免一场大战,天龙帮的四旗坛主决不会放手不管,眼看着陶玉伤损在朱若兰的手下,但那《归元秘笈》关系太大,又势非讨回不可,既难隐瞒,倒不如索性揭露真象。当下傲然一笑,故意不理玉寒湘的问话,却望着陶玉说道:“以陶兄在江湖上的身份,岂肯偷窃一个小小玉盒,纵然是三尺童子,也难信陶兄巧辩,今宵如不肯交还《归元秘笈》,那可是逼着兄弟翻脸了。”
  陶玉冷笑一声,答道:“杨兄这等逼人气势,兄弟百口难辩,事已至此,兄弟只有敬候杨兄吩咐,舍命陪君子。”要知陶玉此时功力,击技,均高出梦寰甚多,他所顾忌的是朱若兰出手,待听处梦寰儿句责问之言,立时触动灵机,反口几句话,硬迫杨梦寰和他动手。
  两人数月相处,他已深知杨梦寰的生性为人,虽然明知非敌,亦绝不肯退缩。
  果然几句话激得杨梦寰忿怒填胸,道:“陶兄既是想和兄弟动手,杨梦寰自当奉陪。”说完,翻腕拔出背上宝剑。
  陶玉自信必胜梦寰,格格一笑,一越而出,说道:“咱们相交甚深,纵然动手亦不必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不防点到就收,只要一分胜败,就不必再打下去。如果兄弟败了,自当替代杨兄寻回那《归元秘笈》,万一兄弟胜了,不知杨兄如何打算?”
  朱若兰一扬黛眉,娇躯微晃,人已欺到陶玉身侧,接道:“你要先胜了我,再和他动手不迟。”
  陶玉脸色一变,疾退五尺,道:“我已和杨兄约好,朱姑娘就是想打,也等我和杨兄分出胜败之后,你再动手不迟。”
  杨梦寰飞身一跃,挡在朱若兰身前,回头说道:“朱姑娘暂请后退,他既指名和我动手,我岂能退缩避敌。”
  朱若兰幽幽一叹,低声说道:“此人武功诡异,似是阿尔泰山三音神尼一脉,你……
  恐怕打不过他。”
  杨梦寰淡淡一笑,道:“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如有什么好歹,尚望姐姐费心把我师妹送回昆仑山去,追回《归元秘笈》,然后交还原主。”
  朱若兰看他神色坚决,心知多劝无益,一面筹思暗助他的办法,一面嘱咐道:“对敌之时,不可硬拚,且记蛇走鹰翻,鱼逝兔脱,五行生克,易强为弱。”
  杨梦寰微微一笑,转身横剑喝道:“我如败在陶兄手中,就当场横剑自绝。”
  此言一出,朱若兰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陶玉格格笑道:“杨兄言重了,彼此切磋武学,何苦立下这等重誓。”
  但听一阵金环响动,陶玉金环剑已取到手中,缓步逼近梦寰道:“杨兄请先发招吧。”
  杨梦寰不再谦让,振腕一剑刺去。
  陶玉施出移形换位身法,轻轻一闪,让开梦寰剑势,又道:“兄弟愿先让杨兄三剑,但请以绝招相攻便了。”
  杨梦寰知他存心相戏,也不讲话,翻腕连攻两剑。
  陶玉满脸笑容闪避开两剑,道:“杨兄请小心点,兄弟要还攻了。”金环剑一招“倒转阴阳”,逼开梦寰长剑。
  杨梦寰心头一震,反身疾退五尺,那知身子还未站稳,陶玉的金环剑挟带一片尖风攻到,出手之快,无与伦比,杨梦寰闪避不及,只得挥剑硬接一招。
  但闻一声金铁大震,杨梦寰长剑几乎被震脱手,陶玉却若无其事一般,笑道:“杨兄再接兄弟三剑!”金环剑挥摇之间,连环三绝招,海市蜃楼、夜半烽烟、天网罗雀相继出手。
  杨梦寰只觉四面八方尽是金环剑影,心头大为凛骇,不敢再硬对陶玉剑势,施出五行迷踪步法,轻灵地闪了两闪,已脱出金环剑光围困。
  这奇奥的身法,也使陶玉大吃一惊,收剑跃退三步,问道:“杨兄用的是什么身法?”
  杨梦寰道:“区区几步闪避之学,算不上什么怪异武功,实难启齿相告。”
  一侧冷眼旁观的崔文奇,忽然低声对齐元道:“你看那姓杨的身法是不是有点邪门?
  只怕陶香主胜他不易。”
  但闻金环二郎冷笑一声,道:“杨兄既然不肯相告,怪不得兄弟出手狠辣了。”忽地振腕一剑,当胸点击过去。
  这一剑可是三首神尼拳谱上记载的剑术奇学,看似平淡无奇,实则那一剑攻击之中暗藏着三招变化,不管杨梦寰和剑封架,或是纵身躲避,都难逃出那三招变化之内。
  那知杨梦寰待剑势近身之际忽然间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陶玉一剑刺空已知要糟,趁势挫腰纵身,向前跃进八尺。
  果然杨梦寰用五行迷踪步法闪到了他的身后,刺出一剑。
  双方迅速的对拆数招,陶玉骄敌之气,完全收敛起来,凝神横剑,不敢再冒然抢攻。
  朱若兰看那五行迷踪步法,足以克制陶玉,才放下心一块石头,紧张神情为之一松。
  两人都为对方奇奥的武功震惊,都不敢冒然枪攻,对峙约一盏势茶工夫,陶玉已难再忍耐,缓步对梦寰逼去。
  这次杨梦寰不再让他出手,蓦地振腕一剑“杏花春雨”,长剑挥动,银星四洒。
  这一剑是追魂十二剑是最精奥的剑招之一,陶玉果然不敢轻视,凝视运气,施用三音神尼拳谱上的所载的一招“冰封长河”,金环剑当胸划出一圈银虹,护住身子。
  但闻几声金铁交鸣,双剑连续相震数次,陶玉那护身剑幕丝毫未被震开,杨梦寰却被那双剑相击的弹震之力,震得口腕发麻。
  忽闻陶玉尖喝一声:“杨兄小心了。”护身剑幕忽然一剑、一片剑影登时合而为一,变招神龙出岫,直刺过去。
  这一剑威猛,金环骼锤,剑风似轮,当胸直刺,若点若劈。
  杨梦寰刚才硬接了陶玉几招剑势,已吃不少苦头,知对方功力高出自己很多,不敢再用剑封架,双肩微晃,施展五行迷踪步法,闪避开陶玉袭来剑势。
  可是狡侩的金环二郎,早已留上了心,这一剑攻势虽然凶猛,但却可虚可实,他已料到杨梦寰会用剑架自己攻袭剑势,是以,在金环剑攻势出手之时,运足两道眼神凝望着杨梦寰,看他用的什么身法闪避。
  他虽然全神贯注,想看出一点破绽,再索想破解之法,但那五行迷踪步法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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