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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绝无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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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抖,突然将剑身轻轻一翻,剑身化竖为横。

他被我夹住的那剑是把宝剑,这一把多半也是一把宝剑,这样一来,我若夹了下去,双指非断不可。这小子翻剑的时机拿捏得分毫不误,显然看准了我夹下去的这一瞬间,徒然发难。

我心中暗赞一声:‘好!’双指生生止住,急缩而回,右手双指一分,撒开剑身,向后退了两步,道:‘临变能力倒是不差,让老夫见识见识你的四十双剑,出招!’衣襟一摆,正色道。

叶剑星双剑倒提,揖礼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斗胆请前辈赐教。’双剑一翻,齐舞而起,登时幻化成交织相缠的两个剑圈,向我直笼而来。

他来势虽凶,我却不急不缓,忽地想到一套剑法,这剑法叫‘万花落雨剑’,是一位名叫万花的人所创,此剑法大开大阔,一经使出,有如滂沱大雨之势,连绵不绝,不如用此剑法来会会这小辈,便说道:‘你既用剑,我便以指为剑,与你教量一番。’捏一个指诀,运劲护指,以指作剑,使起那‘万花落雨剑’。

我这‘万花落雨剑’剑势虽又急又凶,但叶应星的四十双剑却也甚为厉害,剑势也凌厉汹涌,而且他左右双剑剑招却是大不相同,如此一来,更是另我防不胜防,片刻间我与他已是拆了四十余来招,两人剑指始终不交,正自斗得起兴之际。

忽听得那青月一声大喝:‘叶师伯,闪开!’猛见得三合剑盟五名弟子抬着五张桌子,齐齐向我们这边挥掷而来,霎时间半空中五张酒桌飞砸而至。

叶应星脸显怒色,但未有丝毫迟疑,飞身往后便疾退。我却是冷哼一声,不过是几张酒桌,扔再多又有何用,我又何惧。

对着半空连拍二掌,登时拍散了两张桌子,又欲再出手,只听得咻咻声响,酒桌间隙之间猛地飞来几把长剑,朝我这边激射而至,不过却被我扶袖一挥,尽皆从半空中散落而下。

正自觉得可笑,忽觉右首冷风飒然,不及细思,侧身一闪,一道精光一闪而过,又是一把长剑奇袭而至,若是避得慢了,此剑定正中胸口。

方一闪过,又听得啪地一声大响,头顶上一张桌子轰然四散,一条黑乎乎的人影半空之中突然闪现而出,伴随着木块尘屑从天而降,落到我前头,张开黑黝黝的双臂,一把便从前胸将我抱住。

这一下变故陡然而至,竟是不容得我有所反应。虽陡然遇袭,但我犹然十分镇定,望向抱我那人,却见那人粗眼粗眉,分明是那陈彪,冷笑一声,道:‘放开!不然老夫废了你!’

正要将这匹夫震开,忽听得一声大喝:‘师父!干得好!’只见那青月手持长剑,往半空中猛力一掷,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疾飞而去,观其所去方向,却是我身后。

这下我恍然醒悟,看来他们以桌子施障眼法,陈彪躲在桌子后奇袭抱住我,是为了拖住我,不让我救巧香,好一举杀了她,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已大意。

眼看那飞剑疾飞,我猛力一震,欲要震开陈彪,却不料这匹夫臂力竟十分了得,竟是一时挣脱不得,情急之中,忽见得脚下正有一块碎木,运劲一踢,便将碎木向那飞剑踢去,碎木疾飞而去,撞到了飞剑剑柄之上,那剑登时从半空中掉将下来。

我望了望陈彪,怒从心头起:‘你既不放!老夫便让你尝尝厉害!’当下右掌按到他胸口之上,猛然摧动真气,运劲一震,将这匹夫生生震飞,撞到了酒舍窗格旁墙壁之上。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抖掉木屑,转头望向后首巧香,却见巧香安然无恙,心头微松一口气,心想:‘若是我一人在此,与这帮人纠缠倒是无防,现下有巧香在侧,实是不宜久留,若是刚才救得迟了,巧香怕已身首异处,我武功再高,终是未必能处处及防,还是莫再儿戏,带巧香速走为妙。’

这一思定,便高声道:‘你们惹怒老夫了,现下谁若敢拦我,老夫废了他!’对巧香道:‘巧香,紧跟着我!’

正要带巧香走,忽听得一声尖叫:‘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啊!’却见那青月扶着陈彪,不住摇晃着陈彪的身子。

三合剑盟众人一听,均觉不对劲,叶应星当先一个纵跃,到了陈彪身边,道:‘青月,怎么了,大惊小怪!’

那青月双目泪水夺眶而出,边哭边道:‘师……父,师父……他死了!‘

叶应星一听此话,吃了一惊,扶起陈彪,喊道:‘陈师弟!陈师弟!’见陈彪没有理会他,伸手便去探他鼻息,这一探之下,脸色铁青,右手手掌握住陈彪手腕,搭了搭经脉,整个人突然僵在了那里。

我也是十分诧异,虽说我之前在气头上,但却决计未曾想过要取陈彪性命,刚才那一掌我虽运上真气,但顶多也就用了二三成,以陈彪的内力最多受伤,又怎的会死。

初时青月说陈彪死了,我倒还不尽信,心想或是他们又想使什么计谋来欺我也未可知,大可不必理会他们。但见叶应星那番表情,却知此事决计不假了。眉头大皱,心中却是惊疑不定,这是怎生一回事?

青月一边痛哭,一边嚎叫,一副悲痛不已的样子,抽泣道:“叶师……叔,你……要为师父……报仇啊!‘

叶应星缓缓站起身子,满脸悲愤,怒道:‘狂屠!枉我处处敬你,处处忍让着你,以礼相待,你却这样对待我三合剑盟!今日你为了这女魔头,竟出手残杀我陈师弟,这笔血债,再难勾消!’

我心中有疑虑,望了望躺在青月身旁的陈彪,道:‘老夫刚才不曾下重手,陈彪又怎会突然暴毙,你们且让开,待老夫察看下。’

叶应星长剑一挺,怒道:‘狂屠!我师弟被你一掌震死,我三合剑盟弟子均亲眼目堵,又岂容你狡辩。我师弟既死,死者为大,他的尸身岂容你亵渎。’

那青月扒开陈彪胸口衣襟,说道:‘师父胸口处有一个掌印,分明便是被老家伙你一掌震断了心脉而死。’

我凝神朝陈彪胸口一望,果然如青月所言,有一个红彤彤的掌印,掌印那所在位置确实是我之前打陈彪胸口的位置,这一下也不禁吃了一惊,难道真是我出手失了分寸,将人打死了?

我心下不禁一声长叹:看来此事再难善了,失手杀了三合剑盟的一个掌事,他们岂会与我善罢甘休,沉寂不语。

叶应星大声道:‘狂屠!现下你要如何给我三合剑盟个交待’

我心中却想:人既已死,祸既已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之计,只得先行带巧香走,以后另行计较,三合剑盟又如何,我又何惧。’便开口道:‘人既已死,又能如何,莫不是想要老夫一命抵一命。’

叶应星道:‘我现下就给你一条路,将这女魔头交给我们,乖乖跟我上三合剑盟走一趟,让我三合剑盟大掌事发落。’

我连连摇头,说道:‘这笑话可不好笑。我迟早都要上三合剑盟要人,想处置我,冯破先还没那本事。人今日我失手杀了,你们要来跟我寻仇,要来杀我,老夫恭候尔等大驾,恕我不奉陪了。’

叶应星怒哼一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日就算拼死也要把你留……’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我身形一晃,已是欺到他身边,伸指连点,连封了他三处大穴。我既打定了主意要走,自知他定会纠缠,此次自是以雷霆手段制住他。

其他三合剑盟众人见叶应星为我所制,有的握拳,有的持剑朝我直涌而来,我纵声大笑,身形连晃,在他们之间窜来窜去,不过眨眼之间,已将十余人尽数封住穴道,令他们动弹不得。

正待要走,却见那青月手持长剑正欲起身,我寻思:这小辈之前好生无礼,狂妄之极,若不教训教训,老夫心头不畅,目光一闪,寒气逼人,正欲动手。

青月身子突然一抖,手中长剑叮咚一声掉到了地上,颤声道:‘前……辈,我知……错了,别杀……我。’

第91章 潜伏者

青月小辈显然见我目光冰冷,知我要对他动手,竟贪生怕死求饶了。

那边叶应星怒哼一声:‘贪生怕死之辈!’其中几个弟子也是十分不岔,齐声‘呸!’了几声。这小子之前狂妄之极,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现下没了掌事们替他撑腰,倒成了个缩头乌龟了。

我心中不禁冷笑,我最多就给他些教训,又岂会杀他,不过他越是求饶,我对此人便越发鄙夷,便道:‘老夫不会杀你,只是……’我话犹未说完,那青月却是抢着说道:‘狂屠前辈!我……我知道梁发在哪里!’

之前我从那叶应星的话语中得知,似乎梁发对三合剑盟甚为重要,若照此理,这小辈应当不知道,我可从未想过要逼他问话,却不曾想他竟自己贪生怕死要道出来,我哪肯错过这等机会,不管怎样,先听他如何说再作寻思,便‘哦!’地一声。

叶应星十分悲愤,道:“你……你敢!你个混账东西!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若敢泄露本盟机密,定不轻饶。’

我一听此话,更觉有戏了,十有八九这家伙是真知道了,森然道:‘你倒说说,梁发在哪?若是说出来,我倒可以饶你一条小命!若是不说,立刻叫你见阎王。’这小辈既如此贪生怕死,我便吓他一吓。

青月干咽了几口唾沫,道:‘我有个好友是押送梁发的,之前我无意中与他谈论得知,梁发被押在了何家庄。’

叶应星咬牙切齿,胸口不住起伏,道:‘你……你……个混账。’

我问道:‘可是何万天何庄’

青月忙道:‘是!就是何万天。’

我心中却是寻思:无心插柳柳成荫!以那叶应星的反应来看,青月所说估计不假,这贪生怕死之辈说将出来,倒是省却了我许多事了,若上三合剑盟去讨要,少不了费一番波折。右掌一拂,狠狠扇了这小人两记耳光。

忽听得似有马蹄声响,心念一动:莫不是三合剑盟的援兵到了,速速离开,切莫与之纠缠。’身形一晃,便到巧香身旁,右手往巧香腰身一揽,提起巧香,五步作三步,赶出酒舍,提气运起轻功,朝一旁一处小树林中直窜而入,离开了酒舍。”

槐梧壮汉道:“原来如此,不过若照屠大哥你如此说,不过是与三合剑盟结了怨,又怎么牵扯到武林中的正道了。”

小男孩道:“屠伯伯杀的那个人不是什么正道的么,那人家正道不就要报仇了,这不就跟人家正道有关了。’按照小男孩的想法,反正人家是正道的一员,这不就有关了,他又岂知这江湖中许多门派的分别。

槐梧壮汉并不理他,说道:“其实我却有疑惑,若按屠大哥所言,你打陈彪那一掌只用了两三成力,那陈彪断无暴毙之理,要么便是屠大哥情急之下确实用力重了些,亦或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狂屠道:“我确定只用了两三成力,兄弟你觉得有何隐情?不防先猜上一猜。”

槐梧壮汉问道:“那陈彪被屠大哥一掌震飞到窗格旁的墙壁上,可是?”

狂屠点点头,道:“正是!”

槐梧壮汉略微沉吟了一会,忽的向旁侧一指,道:“屠大哥可看见那边那两棵雪松了吗?”

小男孩心下好奇,一听槐梧壮汉如此说,立马便侧首去看,却见那边不远处旁侧确有两棵支干相隔约莫一尺左右的雪松,挠了挠头,心中寻思:“又在卖什么关子。”

狂屠道:“这两棵雪松又跟我们所说的事有何干系?”

槐梧壮汉淡淡一笑,道:“屠大哥且看好了!”抬起右掌凌空一按,只见一个透明掌印从掌端凭空生出,在槐梧壮汉手掌略微一震之下朝其中一棵雪松疾飞而去,印到了枝干上,却视枝干如无物,从枝干中飞穿而过,又印到了旁侧第二棵雪松支干之上,方一碰撞,又穿了过去。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正想着那透明掌印会从第二棵雪松支干中飞出来,却不料这次再无动静,透明掌印已消散不见,倒是雪松支干上一片掌印型的树皮从上面轻轻滑落,飘到了雪地之上,心中惊奇:“哇!这是什么戏法。”

狂屠一见那掌印型的树皮脱落,不禁竖起大拇指,喝道:“好!想不到兄弟对气的掌控竟已到如此地步。妙!实在是妙!看来你果然是猜到了,哎!若是当时兄弟在场,我又岂会吃那等亏。”

槐梧壮汉笑道:“我只是猜想,或是有高手潜伏在酒舍墙外,看准了时机,将真气隔着墙壁生生打到陈彪胸口之上。只是说似容易,但这其中,对气的掌控要求十分之高,将气穿过墙壁,再穿过肉身已是甚难,更难的便是,要将真气生生控制在陈彪胸口处,使其作用在胸口之上。

便如同我刚才那一掌,将真气生生控制在树皮之上,将树皮震将下来一般模样。若是按照我这般猜想,凶手对气的掌控到达如此地步,那潜伏在墙壁之处,屏息静气,你自察觉不到。

他催动真气去震断陈彪心脉的时机掌控得也十分精准,陈彪被你震飞,自然离你有一定距离,如此一来,你便查觉不到他催动的真气,若是如此,此人武功之高,定不下于你。”

狂屠点点头,却不回话,不过显然默认了槐梧壮汉这般说法。

槐梧壮汉道:“屠大哥大意了!”

狂屠叹了一声,道:“我确是大意了,当时情况危急,我一震飞陈彪,便急着去察看巧香是否有恙,哪有去注意陈彪那匹夫的心情。”

槐梧壮汉却道:“屠大哥误会了,我并非说这个,而是……”顿了一下,道:“屠大哥且将右掌伸将出来。”

狂屠不知他的用意,略微怔了一下,但还是照着槐梧壮汉的吩咐将右掌伸了出去。槐梧壮汉笑了笑,却将左掌伸将出来,与狂屠的右掌对击做一处,道:“屠大哥你且看,这左右双掌能否对合?”

不待狂屠回话,小男孩抢道:“当然能了,这还用问,老卖关子,快说要干吗呀!”

槐梧壮汉笑道:“看似能对合,但细微之处,终有差别。”

狂屠满头雾水,不禁问道:“兄弟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槐梧壮汉笑道:“若照我的猜想,你以右掌震飞陈彪,那人躲在墙外,看准你打陈彪的位置,以左掌击出一掌真气。真气穿过墙壁,再从陈彪后心穿到前胸,震断陈彪心脉,那么留在陈彪身上的掌印便看似如同右掌了。但左右掌终究会有差别,再加上你与他的手掌也有大小之别,倘若屠大哥细加察看,必能发觉这其中的不同之处。”

狂屠晃然大悟,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我当时心慌意乱,又岂会去注意到这个细微关健之处。”

小男孩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盼着狂屠接着讲故事,便嘀咕道:“又是没完没了开始扯了,老是打断屠伯伯说故事。”

槐梧壮汉道:“照狂屠大哥这般反应,莫不是我猜对了?”

狂屠哈哈一笑,道:“你是否猜对,容我说将下来,自然便知。”

小男孩一听狂屠要说下去,急道:“屠伯伯那快说。”

狂屠笑道:“你小子这么急呀!坐好了,我接着慢慢讲。”

小男孩坐直身子,打起精神来,槐梧壮汉右手伸到他腰身上,抱紧了些。

只听得狂屠缓缓说道:“我得到了梁发的消讯,带着巧香一离开酒舍,便寻思着去何家庄解救梁发。但我忽的想起,那何家庄何万天此人在武林中甚有名望,使一对青风板斧,虽年近古稀,却武勇过人,更兼气力颇大,以一手‘劈风七十二斧’杨名武林,可不是叶应星跟陈彪之流,绝非能轻易打发之辈。”

槐梧壮汉道:“这不用屠大哥说我自也知,何万天是冯破先的师兄,原是三合剑盟的人,只是不知因何故被三合剑盟逐出了剑盟,虽被逐出剑盟,但何万天跟三合剑盟始终藕断丝连,不但不怨三合剑盟,却处处帮着三合剑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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