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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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坚决地说道:“不!我还得找刘家和马精明还有胡半边给我死去的父母报仇雪恨!”
洪雪飞真诚地说:“那就对了,你的仇家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座山包跟官府、刘府还有东山羊皮绺子势不两立,我们是一路人,你还是跟我走吧,你救了我两次命。我必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如果你不跟我走,那我……那我……嗨,跟你说句实话,其实我早就看不惯我们绺子有些人做出的一些不仗义的事了。要不是有个老娘在山寨生活的牵挂,我就跟你一起走,报仇雪恨,浪迹天涯!”
“不行,不行!我得马上走,我不光要找人报仇,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我不能连累你。再说你家里还有老娘的牵挂,你的这份孝心让人感动,也让人佩服和尊重。”二虎善解人意地赞许道。
“可是,我那老娘是……”洪雪飞只说了半截话又咽了回去。
“天下孝为先,你就快点回到你娘的跟前尽孝吧。我一个人独来独往,已经习惯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遭遇了难处,一定会去找你的。刘小姐,此地不可久留,你也快走吧。”二虎看了洪雪飞一眼,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那马便飞奔起来……
洪雪飞站在那里点点头,默默地看着二虎,目送他一直没了踪影,才跳上马背,向座山包方向疾驰而去……
二虎意外查出了杀父仇人,又杀了两名土匪,心情太振奋也太激动了,在大草原上疯狂跑了一阵子,忽然想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动西还放在小窝铺里面,不大一会儿又折了回来,走到小窝铺旁边,翻身下马。此时,洪雪飞已经走了。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准备回到小孤山到刘府找刘子豪、马精明他们报仇雪恨。
他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来。刚才为了救洪雪飞,跟那两个土匪较量了一番,已经感到腹中饥饿,便在那堆快要熄灭的火堆上又添上一些树枝子,把他先前没有吃完的兔子再次烤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看看空中的太阳,快要到中午了,便拿起那半只烤热的兔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忽然,他一扭头,看到远处一座沙丘上走下两个人。
那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向二虎这边走了一段路,便聚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然后一个转向另一个方向,一个继续朝二虎这边走来。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二虎的高度警觉,以为是猎人在寻找猎物。
可是,转瞬之间那人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是长着一个獐头鼠脑并且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脸色黝黑黝黑的赛过猛张、可比黑李逵,活像一个“黑脸神”。二虎想:这深秋季节大冷的天,在草原上转悠的,应该大多都是苦命人。
待那“黑脸神”中年人走近,二虎便起身向那人邀请道:“朋友过来了?我这还有半只野兔肉,吃点吧!”
黑脸神内心微微一怔,止不住欣喜,便迈开大步,向二虎疾步走来。二虎那里知道,这个黑脸神和向那边走去的“红面鬼”已经商量好了:谁先发现他便拿七成的赏金……
第一卷 第28章 大草原斗杀刺客
黑脸神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地发现了郑二虎,他已经暗暗地从袖头中拿出沙岭县府警署尚天鹰给他的那张郑二虎的画像,跟眼前的少年做了比较,确信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和激动,想到发财的时候到了,便连忙走到二虎的面前。
二虎看到黑脸神走过来,便站起身,看了他一眼,用右手向他平举着那半只兔肉。
黑脸神接过二虎递过来的一块野兔肉,说道:“谢了。”他嘴上说着话,一双眼睛却在上下打量起二虎。
他一看二虎的年纪不大,还是个毛头小孩子,便在心中产生了一丝轻视的思想:小小年纪,不过是个混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居然还被尚署长他们谣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过他的身材倒是挺魁梧的,还带着一种凛然之气,眉宇间微微泛出冷峻的神情。
同那黑脸神相比之下,他感觉容貌丑陋,而且还心怀鬼胎,虽然藐视二虎,但还是心慌意乱了。他赶紧接过肉,掩饰自己的慌乱,并挤出笑脸说道:“草原上的路真难走啊,你就是小孤山猎户郑老大的儿子郑二虎吧?”
二虎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脸神用手指了一下地上放着的猎物,说道:“哈哈……这草原上谁不知道你爹郑老大的威名啊,如果不是他儿子,谁能打到这么多的猎物?”
二虎一听这话,感到很自豪,便放松了戒心。两个人坐下来一边吃兔肉一边闲谈起来,黑脸神一直伺机下手,他一动心机,兔子肉吃的就不那么快了,接连噎了几口。片刻之后,他忽然来了主意,问道:“老弟。有水吗?”
“有,那边有个水坑子,我已经攒来个洞,那水可清凉了。”二虎说着。便拿起牛皮水袋子,向那边的小水坑子走去,黑脸神紧随其后,暗暗地摸出一只寒光闪闪的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
他们又走了几步,黑脸神看准时机,突然跳将起来,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手中的匕首偷偷地向二虎的后心刺去!
那匕首刺过来的力量很大,带起了一股风。一般人很难听得到,二虎从小在草原上打猎,练就了一双特别灵敏,具有特异功能的耳朵,所以他感到异样的声音。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但很快便调整好心态,连忙停住脚步,急速向旁边一闪,神速躲过了黑脸神手中的匕首。
黑脸神手中的匕首刺空了,身子向前面倾去,二虎急速旋转过身子。忽然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手腕子,将他手中的匕首踢飞了。
“啊——”黑脸神大叫一声,这才感觉二虎的武艺确实不一般,不敢小看对手了。
他又趁势从皮靴中拔出一把短枪,只听“趴”地一声。手臂一甩,便开了一枪,那子弹呼啸着直奔二虎的面门而来!
二虎看得真切,身形一蹲,那子弹便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随后。他又猛然站起来,不等黑脸神开第二枪,就忽然发力,腾空跃起,飞起鸳鸯腿,将黑脸神踢倒在地,然后一只脚踏在他的脖颈上,一只脚踩在黑脸神拿枪的手腕上,使劲地踩了一下,疼得黑脸神一个劲地告饶:“小爷爷饶命,小爷爷饶命……”
二虎黑着脸,一脸疑惑的模样,脚下又加大了踏踩的力度,气愤地问道:“老子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暗杀你小爷爷?”
“有人出钱让我们到草原上结果了你的性命啊,我们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我们也是吃这碗饭的,没办法啊。饶命吧,小爷爷,从今天起小人再也不干这杀人越货的买卖了……”黑脸神连声求饶。
=。文。=“你还又同伙吗?”
=。人。=“有,奔那边踅摸找你去了。”
=。书。=“你们受什么人指使?”
=。屋。=“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小爷爷您就是杀了小人的这条狗命也是不知道啊。”黑脸神又说道。
此时,忽然有人在远处喊道:“兄弟,你看见那小子没有?”黑脸神的同伙红面鬼,刚才听到这边似乎有动静,并看到远处有一个小窝铺还冒着烟便赶来了。
二虎连忙抬头,眯缝起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黑脸神听到了同伙的喊叫,胆子大起来,居然来了一股邪劲,趁二虎张望并脚下松懈的一瞬间,一只手默默地握住二虎的脚脖子,突然发力一拧,将二虎掀翻倒地,然后顺手捡起被踩掉的手枪,又向二虎打来!
二虎一看已经躲不开了,便瞪起大眼珠子迎着那手枪,鄙视地看着黑面神。
黑面神被看得慌了神,握枪的手一哆嗦,那子弹可就偏离了方向了,从二虎的耳旁飞了过去。
二虎大怒,猛然发力,从地上腾空跃起,闪电般地窜到黑脸神的近前,奋力夺下他手中的短枪,又一抖手腕子,就那把那翻转过来。对准了黑脸神的的心脏。只听“碰”地一声闷响,手枪里的子弹在二虎的控制下便打中了黑脸神的心脏,一股鲜血便从他的前胸窜出来,足有一丈多高……
这个时候,二虎的耳边又听到红面鬼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他急忙闪身躲到一个小沙包的后面隐蔽起来……
可是,二虎等了一会儿,那脚步声却忽然渐渐地走远了,人影也不见了。
二虎心生蹊跷,疑惑不解,心想也许是黑脸神的同伙,看见自己杀了他的同伴被吓走了。
二虎从小沙包后闪现出来,四下张望一下,确信附近已经没有了红面鬼之后,又看了一眼死在沙丘上的黑脸神,脱下被黑脸神撕坏刮破的老羊皮袄,盖到他的身上,留下弓箭和腰刀,捡起黑脸神丢下的匕首和手枪,换上杏花给他带来的而另一件棉衣,背起皮张饶了一个大弯子,从另一个方向回了村子,这才知道母亲和姐姐双双被刘府所害,不知去向,便怒杀了刘子豪,然后又逃进了大草原。
此刻,二虎默默地想着自己这次进入大草原打猎之后,所遇到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又险些被暗杀。他心中好一阵后悔,后悔自己回来晚了,居然让刘府绑架了母亲和姐姐……
现在,他救走了洪雪飞,杀了李子豪,已经和刘家已经结下了血海深仇。小孤山是不能回去了,这茫茫草原何处是他的栖息之地?真是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团聚啊,那么自己的老娘和姐姐又怎么样了呢?难道他们真的遭遇了不测?
而此时此刻,连接死了两个当家人的刘府,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呢?
第一卷 第29章 七朵花假哭亡灵
刘老太和刘子豪死后的第二天,在小孤山刘府大院,县长刘子文带领管家马精明等人在收拾着残局。
刘子豪的七个太太和闻讯连夜赶来吊丧的刘子文在县城的三个太太,全都在灵棚号丧,乱作一团了。
大太太金银花伏在刘子豪的灵柩旁,看了一眼装在棺材里的面的丈夫老爷,表面上十分悲伤地地哭出了声,内心却想:死鬼!老娘早就劝过你不要太花心,可你就是不听,说了七房老婆,黑天白夜地累死累活不说,还非要什么狗屁儿子,又是借腹生子,又是强抢民女的,怎么样?王妈要了老太太的命,杏花要了老爷的命,这都是报应啊!她嘴上却哭道:“呜呜呜……太悲惨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二太太童铁花站在棺材傍边,也看了一眼装在棺材里的面的刘子豪,也在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想:作孽呀,真是祸不单行,老娘快到四十了,守寡尚可,而且住在省城,有生意打理,再说老娘还有省城的吕管家那个小白脸在惦记着自己呢。可是,那些小妖精们个个年轻美貌,哪个能耐得住寂寞,哪个能守得住寡呀?这刘府的女人们不得乱套吗?然而,她嘴上却哭道:“呜呜呜……太悲哀了,这可叫我怎么办啊……”
三太太吕荷花站在棺材的另一边,也看了一眼装在棺材里的面的刘子豪,也在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铜镜,偷偷地照了一下她那美丽的脸庞,弄了一下头发,又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小叔子刘子文,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窃笑,想到:哼哼,这回老娘可自由了。再也不用担心大老爷到县城对自己突然袭击检查是否检点了。可是,小叔子那三个老婆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她嘴上便哭丧道:“呜呜呜……太伤心了,这可叫我怎么住下去啊……”
在老大、老二和老三的哭丧下,刘府的媳妇们即刻就哭声一片了。而且那哭声一浪高过一浪,震得那偌大的灵棚嘎嘎山响……
此时,刘子文身披重孝,从人群中站出来,郑重其事地走到两口大红棺材前面,尚天鹰和陆地龙不离他的左右。
刘子文的脸色极其庄重,静静地肃立在两口棺材前,默哀了将近一袋烟的功夫,然后又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大手一挥。让大家停止了哭泣,对众人说道:“刘家门家不行啊,仅仅一天的时间,老太太和家兄居然相继过世,都是郑二虎那穷小子给祸害的。这深仇大恨必报,不杀郑二虎,我誓不为人!大家还是节哀顺变吧。”说罢,他又长叹一声,差点昏厥过去,尚天鹰和陆地龙立即上前把他搀回到上房。
吕荷花紧跟着刘子文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因为刘子文的三个太太已经回来了。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和刘子文来往,只好把自己关在屋里。但是,她的心却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始终在惦记着刘子文。此时,她将窗户帘拉下来,偷偷地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这几天她好像吃错了药。家里死了两个人,并不感到悲伤,还在想着男女相爱的那点勾当,一见到小叔子刘子文的影子,就像失了魂一样。心儿跳,脸儿红,坐卧不安,吃饭不香,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开饭的时候,她推托自己伤心过度,身子不适,没有出屋。
她趴着北窗,眼盯着日头看,终于熬到日头偏西。可是,她的那种盼望还是没有临到她的头上。
当月上树梢的时候,吕荷花没有点灯。她侧卧在炕上,耳朵可没闲着。心怀不轨的女人,耳朵是极其灵敏的。她在静夜里默默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吕荷花翻了一个身,忽然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到一天的时间,相继死了两个重量级的当家人,他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吗?可是她转念又一想,这县长的脾气老娘是知道的,他可是最最自私的,他才不管谁死呢,快活得劲就行,没准儿他马上就会来的。
忽然,房门轻轻地响了一下,吕荷花的心一惊,连忙从炕上翻身坐起。她再一细听,的确是不同于幻觉的实实在在的轻轻扣动房门的声响。她故作矜持地问:“谁?”
“笃笃笃……”那敲门人没有说话,仍然以敲门声作为回答。
吕荷花再也沉不住气了,连忙从炕上跳下去开了门。房门向两侧分开,月光将一个的肥胖宽大的身影投进屋来,不远处的后面,还有两个县府的人在暗中保护着县长大人。如此深宅大院,居然在不到一天的时间接连有两人被刺,刘子文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必须时刻防备,严密布控。
果然是县太爷小叔子,虽然是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面目,但吕荷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熟悉的男人气息。
吕荷花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狠心的。”
刘子文默不作声地进了屋,问道:“你咋不点灯?”
“小奴害怕呀,怕你这只馋猫偷着下手。”吕荷花发贱地说道。
“点灯。”刘子文吩咐道。
“你真狠心,想当初你扔下小女就走了,把小女送给了你哥哥,如今他走了,成了死鬼,我怎么办呢,我可不想当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吕荷花一边点灯一边说道。
油灯亮了,刘子文那张胖脸在吕荷花的眼中蓦然清晰起来,只见他那张胖胖的圆脸,似乎被这几天的遭遇和变故弄得憔悴了许多,仿佛变长了一些。
“这……”刘子文沉吟了半晌,一把搂过吕荷花花,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丝微笑,也是刘府发生变故之后,他唯独见了吕荷花,才特有的笑容。
吕荷花多情、乖巧地扒在他的胸口,小声地哭泣起来:“小奴横竖都是你们刘家的人,你那死鬼哥哥花心,明天你再一走了之,小奴怎么办啊!”
刘子文本来是带着矛盾、微妙、复杂的心情而来的,听吕荷花这样说,他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在沙岭县城求学的时候,与人结仇,被人追杀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眼前的这个吕荷花把他藏到窑子的情形。他想吕荷花的话也有理,当初要不是老太太在中间搅合,说他刘子文知书达理的,一表人才,何苦找个窑姐姐?老大没儿子续香火才是当务之急。再说那时候,他还是个书生,没有什么功名。只好听从了老太太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