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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莽原魔豹-第16章

小说: 莽原魔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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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河水一浸,他完全清醒了,但却又被抢昏啦!
  睁开眼,他看到火光。
  “这是什么地方?”他呻吟看问。
  一堆篝火,两个花子,围坐在火旁烤鸡。
  烤的不是花子鸡,好香,两个木枝困成约三脚架搭在火两边,中间木条串看一只鸡,一
凹烤一面转动木条,鸡在火上转动,香味四溢。
  一旁,还放了一葫芦酒,两只碗。
  那位不负责烤鸡的花子,正在火旁察看他的刀,指叩刀身,发出清越的龙吟。
  “好刀!”花子脱口称赞:“虽然不是吹毛可断的宝刀,但一刀砍断脑袋一定不拖泥带
水。”
  “这里是南关外市何勇,前面就是流入山水河的河口。”负责烤鸡的花子睥睨看他:
“你大概是城关里流出来的,死死抱住一根漂木,昏迷了居然不放手,所以我们把你拖起来。
  呵呵!你真的没死吧?”
  “我……我不是在说话吗?”
  “对,能说话就证明没有死,你糊涂了。”看刀的花子接口,是向同伴说的,又转向
他:“你像一头泡死了大半天的猫,真惨。老天爷!你怎么啦?瞧你那一身伤,他娘的工好
像受了零刀碎刮刑,你犯了什么罪啦?”
  “多管闲事罪。”他说,吃力地挣扎坐起。
  真是遍体青肿,体无完肤,头青面肿不成人形,痛得他龇牙咧嘴,全身好像快要崩溃了。
  “哗!这可极为严重哪!”烤着鸡的花子怪腔怪调地说:“管闲事就是破人买卖。江湖
朋友说:破人买卖,有如杀人父母,你看严重不严重?还好还保住命在,算你祖宗有德。”
  “我看你像个鬼,能吃吗?能吃就死不了。”拿刀的花子将刀替他归鞘,放在他身旁:
  “不管怎么说,咱们软了你,总不能让你饿死。先喝口酒,活活血。”
  “谢谢。”他接过酒葫芦,拔开塞喝了两口酒:“什么时候了?”
  “四更过啦!”烤鸡的花子将鸡离火:“三更天伦得一只鸡,辛苦了一夜,只弄到一只
鸡,真他娘的辛苦。天杀的,真该改行做强盗了。
  这年头,做强盗没人管,做贼偷鸡随时得准备被人把骨头拆散掉,真冤。来,小兄弟,
撕一块,见者有份。”
  “你们先用,我得先服药。”百宝囊仍在,湿淋淋地,幸好里面的药瓶药盒不进水。
  有药,有酒,他一点也不欺心伤势,更严重的伤他也经历过。
  有…年,他十四岁,彷佛是昨天发生的事。他不慎摔落在崖下的半乾河床里,整整一天
爬不起来。
  “两位老哥贵姓大名?”他服了药问。
  “张三李四,就是这么一同事。”正在吃鸡的花子说:“家破人亡,上无片瓦遮身,下
无立锥之地,行乞、偷窃、讹诈……只要龙活下去,什么都干,谁还提名道姓?免得替亲戚
朋友丢人。”
  “如果足张三,咱们是同宗,我吃定你们了。”他撕了一支鸡翅,好香:“我叫张大,
六亲俱无,不大也大,我也怕提名道姓。”
  “来,为不敢提名道姓的人乾一口。”另一花子递过酒葫芦:“张大,你一定比我们
强,至少你这把刀,挥起来甚有分量。”
  喝了不少酒,他在草地上睡看了。
  他想起来了,救他的人是尹香君。
  那用木石掷击的人,一定是姑娘的随从。
  她,目下怎样了?
  追它的人,没错,是五行堡主指断魂冯威,这无耻的恶贼,汉奸。
  朦胧中,他睡看了。

  有不少人沿河找体。河两岸的居民,接到官府的通知,发现浮必须立即报官,不得私自
掩埋。
  那年头,无名体经常可以发现,百姓们不愿惹麻烦,大都悄悄掩埋了事。
  一天,两天。
  没发现浮,没发现可疑的人。
  长治老店中,五行堡的人准备动身,并非动身北上返摩天岭五行堡,而是南下遨游江湖。
  守备府中,这天傍晚,有几位满官校尉,设宴替伊尔根觉罗阿林一群游骑兵送行,他们
要返回太原原来的驻地。
  对外,他们已经不是太原来的游骑兵,而是调防北上的普通官军。
  一个黑影像幽灵,深入戒备森严的守备府。
  军人是豪勇的,能吃能喝,吃喝同样豪勇,酒酣耳热,整座厅喧闹声震耳。
  黑影潜伏在堂奥里,不久便离开了。
  他是张家全,满语他一句也听不懂,偏偏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汉人,他只好悄然离去。
  不算是自来,他总算知道这些人即将动身返回太原。
  他也要返回沁州,正好回路。
  在动身之前,他必须把末了的事办妥。
  地出现在长治老店,首先便发现尹香君姑娘已经迁走了,得找人打听。
  他内心深处,希望那天晚上姑娘能平安脱身。
  冯堡主的暗器可怕,绰号叫指断魂,那种怪异的肩指环真可以断魂,防不胜防可怕极
了,姑娘能逃得过此劫吗?
  五行堡的人包了一座院子,所以只要派人守住院门,便可以有效地阻止闲人乱闯。
  三更初,把守院门的两名大汉开始换冈。
  “小心魔豹。”下冈的人向接班的人叮咛。
  高升客栈内有豹子噬人的事,早已传遍全城。
  死了的人抬出店,也是有目共睹的事。
  海秀知道豹是张家全,但她不说。
  “乌鸦嘴!”接班的人拍了那人一掌。
  “什么魔豹?见鬼。”另一名同伴嗤之以鼻:“兄弟我不碰上则已,碰上了……咦!
瞧!”
  右厢的屋顶上,的确有一头豹在走动。
  “鹰豹!”那位下班的人尖叫。
  他真是乌鸦嘴,福不灵祸灵。
  “嗷……”豹吼声惊心动魄,黑豹轻灵地沿看屋脊跳到邻屋上去了。
  吹牛的那位仁兄一声长啸,急走两步飞跃而上,人登屋剑已出鞘,胆气很壮。
  豹并不被长啸声吓倒,从容不迫矫捷地轻轻一跳,又到了另一座屋顶上。
  那人再次飞跃而起,凌空猛扑,剑发似奔电,要一剑劈开豹子的头。
  降下的刹那间,隐隐星光中,这才看清下面不是豹,是个黑衣人扮的,但已经来不及
了,豹形人一闪,一爪抓出,背部立即挨了一击,发出一声惨叫,摔落瓦面,在断瓦纷坠中
骨碌碌向下滚。
  黑豹一闪不见,第二名大汉来晚了一步。
  全店大乱,五行堡的人纷纷四面搜索。
  冯秀秀仍然是一身黑衣,侍女小春跟在后面,也是一身黑。两人从东面搜至客店的几座
独院,渐渐远离宿处,在屋顶上飞跃,轻灵敏捷高明极了。
  “下面怎么样?”她向下面问。
  两个大汉正在下面搜索每一处黑暗角落,用剑不住探索煞有分享,似乎在赶猫而不是赶
豹,用剑赶豹是相当危险的事。
  “藏不住的,小姐。”一名大汉向上回答:“这里没有,连猫都没有。”
  “小心了。”她叮咛:“不是豹,是人。郝五确是背部被爪所袭,但用的不是兽爪。”
  她跃向另一座独院的院墙,刚飘落墙头,便看到下面黑影贴地窜跳,窜向独院后面栽了
花木的小院。
  确是豹,至少像豹。
  她心中一急,忘了她先前她说不是豹的警告,惟恐豹从后院逃走,迫不及待飞纵而起,
全力狂追,快极。
  刚掠出墙角,突然感到后脑一震,便失去知觉,人向前一栽,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
  侍女小春轻功差了许多,随后追出,后院空空,什么都没看见,小姐不知追到何处去了。

  这是北郊的一座古老大园林古宅,位于柏谷山的中途,破败的半塌宅院,建在古木森森
的园子里,亭台花树仅剩下破瓦颓垣。
  前院又宽又广,地面砌着厚实的大方砖,砖长满了青苔,野草从细小的砖隙里茁长而
出,生命坚韧可见一斑。
  院阶也长满了野草荆棘,倒塌了的巨型大厅,已成了杂草丛生的瓦砾场,往昔旦宅主人
的风貌,尚可从这废墟中看出一些逝去的遗痕。
  四周,燃起四堆簧火,火光熊熊,枯树爆裂的响声此起彼落。
  中间,足有十丈见方的活动空间,砖缝中生长的衰弱小草,毫不妨砖活动。
  一刀一剑分插在东西,中间相距约六尺。谁能够先一步拔出自己的兵刃,轨可以踢飞或
没收另一把。
  台阶距插兵刃处约有二十步,约八丈左右。
  轻功佳的人,第三次落点必可到达。
  张家全站在阶上的东面,一身黑的冯秀秀躺在西端,正张开有点迷惘神情的大眼,突然
快速地挺身跃起。
  “你可以先调息养力,恢复精力后再告诉我。”张家全冷冷地说。
  她大吃一惊,神智倏清。
  “你……”她悚然惊呼。
  “张家全,你不会忘怀的,是吗?”
  她看清了四周,火光熊熊,一览无遗。
  “这里是……”她感到自己的咽喉有点梗塞。
  “决斗场。这里,今晚,你我之间,只许一个人活看离开。我想,你不会拒绝的。”
  “假使……”
“没有假使。”张家全语气坚决:“你如果拒绝,我可以用所有的手段杀你。你现在有一双
手,有暗器,但不会有剑。
  你是江湖名女人,死时手中没有剑,是十分遗憾的事,我不希望你遗憾,所以要求你决
斗,以武林道义给你公平决斗的机会。”
  “你……”
“对付汉奸,我已经情至义尽了。”
  她曾经亲眼看见张家全挥刀,在刹那间刀劈伊尔根觉罗阿约三名勇士,那里奔雷似的狂
野气势,虽在远处观看,仍然感觉得出雷霆万钧的压力,她怎敢拼刀剑?
  “家父也是不得已。”她打一冷战:“海山兄妹坚持要活捉你……”
“与海山兄妹无关,我曾经目击你们与挞于伊尔根觉罗阿林合作,诱杀我和河东三杰,你不
要强辩,那没有用,因为这是事实。”
  她突然一掌吐出,左手随即跟进虚空一抓,澈骨寒流像寒涛,同张家全涌去。
  “我不会和你决斗!”她同时尖叫。
  阴煞潜能与拘魂爪,猝然攻击志在必得。  旧雨楼·云中岳《莽原魔豹》——第 十 章 
云中岳《莽原魔豹》 第 十 章   张家全身形一晃,出现在侧方八尺外。
  寒涛汹涌,动气丝丝异啸,却劳而无功。
  黑影向废墟中疾射,反手打出一枚扁针。
  窜入废墟,闪在一堆残砖断壁下,定神回望。
  不见张家全追来,扁针也没将张家全击倒。
  “嗷……”豹吼声超自右后方,吓了她一大跳,贴地一窜,反手又打出一枚扁针,如飞
而通。
  窜入一处好像跨院的半场破屋,刚打算隐起身形,左前方的木堆中人影一闪,豹吼声迎
面震耳。
  “得得得”三声暴响,她向闪动的人影连发三枚扁针,人影已经不见了。
  除了逃,她完全丧失拼的勇气。
  “你还有五枚扁针。”语音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反正她已无暇分辨,飞窜而走。
  天老爷保佑,连窜三座废屋,已经接近广场的西端,后面不见有人追来。
  火光熊熊中,插在砖缝中的刀剑光芒闪烁。
  略一探索,她吸口气突然雷射而出,冲入广场,冲向自己的剑。
  真妙,她摆脱了张家全,剑与刀全是它的了。
  手伸向剑靶,快要抓住了,她兴奋得发狂。
  “我知道你会决斗的。”张家全的语音超自前面,直贯耳膜。
  她的手搭住了剑靶,但僵住了,不敢拔出。
  张家全就站在她对面,手也搭上了刀靶。
  左手向前一挥,暗藏约三枚扁针必可中的,相距仅六尺,大罗天仙也无法闪避致命一击。
  手肘一麻,然后无力地摆动,三枚扁针翩然坠地,掉落在青砖上其声清脆悦耳。
  是张家全理出的一小片碎瓦,先一刹那击中她的曲池穴,难怪手膀突然脱力。
  假使张家全用飞刀对付她,她早就完了。
  “拔剑吧!”张家全冷冷地说。
  她的脸色在火光下,突然变得苍白。
  打一寒颤,她缓缓收回打算拔剑的手。
  “我……我认栽……”她几乎语不成声。
  “我在你父女手中,共死了两次。”张家全语气阴森极了:“我有权处置你。”
  “饶我……”
“你曾经饶过我吗?”
  “我求你……”她开始哭泣:“故我一马,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招出你老爹与伊尔根觉罗阿林勾结的内情,放你一马。”
  “这……我不能……”她掩面尖叫:“再说,我也不知道,真的不……不知道……”
“你要我相信吗?”
  “请你相信……”信孚语音末歇,最后两枚扁针射向对方的心坎。
  张家全身形侧转,针贴胸飞越,身形续进,伸左手闪电似的一抓。
  她正向后飞返,嗤一声裂帛响,胸衣被抓裂,胸围子也破了,酥胸暴露,肉帛相见。
  身形还在飞返,张家全的身影如附骨之姐紧随而来。
  一声厉呻,她双爪齐出,寒涛怒涌。
  双手被抓住了,衣袖不见了。她的肌肤柔若无骨,阴柔的怪劲可以保护身体,却保护不
了衣物。
  “砰!”她摔倒背部着地,一口匹耸的乳房暴露在张家全提起的快靴下。
  这一脚如果踏下,它的酥胸将被踏扁。
  “饶我……”她发狂般哭叫。
  脚踏在它的酥胸上,力道不重。
  张家全俯视片刻,眼中突然涌现奇怪的光芒。
  “饶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她绝望她哭叫,死的恐怖令她崩溃了。
  脚离开她的胸膛,张家全缓缓地在她身旁蹲下,缓慢地、缓慢地伸出手,缓慢地落在她
裸露的玉乳上,似乎在摸索一件古怪的物件,也像是抚摸猎获物的美丽毛皮,眼中有奇异的
光芒和困惑的神情流露。
  她先是颤抖,最后平静下来了。
  她知道,可能性命已经保住了。
  她对自己的美丽相当自负,对自己美妙的胴体有信心,男人如果能平静下来,是不会毁
弃它的,她相信自己有吸引男人的本钱。
  张家全突然摇摇头,手不自觉地五指一收。
  “咬……”她忍不住娇叫。
  “你叫什么?”张家全急急缩手,像是被人咬了一口,脸色怪怪地。
  “我愿跟你,仇恨两勾消……”
“什么?跟我!”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嫁给你。”
  “你……”
“不愿意,你随时可以打发我走。”
  张家全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裤腰上。
  “带我找地方安顿,我是你的人了。”她含泪的眸子出现了笑意,挑逗性的扭了扭小腰
肢。
  火光熊熊中,月白色的人影飘然而来。
  “对啊!带她走,你就有一个汉奸岳父了。”月白色的人影停在三丈外,背对着这一面
说。
  张家全呼出一口长气,眼中的奇怪光芒消失了。
  “我好耽心你,谢谢天!”他如释重负地说:“我该怎办!我又不能迫她,她什么都不
说。”
  “让我来。”芳香君仍然背向着他:“找件破衣给她遮羞,我有几件事问她。”
  他拾起一幅破布帛,掩住了裸露的酥胸。
  “好了。”他说,随时准备出手制止冯秀秀反抗。
  尹香君盈盈走近,偎近他俏巧地蹲下。
  “冯姑娘,你可知道燕山三剑客的事?”尹香君柔声问。
  “这……”
“我不希望用刑,你的阴煞潜能,我一个指头就可以勾消,你得实情实说。”
  “我……我听家父说过,但不认识这三个人,家父也没见过。”
  “是怎样的人!”
  “年轻,武功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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