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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物限-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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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什玛的夫人罗春剪出面解释说:“这确实是我相公为官的习惯,因为人多好办事,从前他按照这套做法办官务,还是解决了不少难题的。”

何美美倒是好奇了,她追问罗春剪道:“就这样大队人马一起去办事,而只有克烈土一个人认识要找的人,会有好效率吗?以哈大人往日的做法,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看我的!”哈什玛说着。对参将费莫。武踏高声地下令道:“传令下去!全体船只排成一个口袋形状,对整个湖泊进行拉网式搜索,不管渔船还是游船,湖面上的船只,一律带走,将全部船只带到岸边,再让克烈土去逐一辩认!当然,要是在此之前,让克烈土看到了我弟弟,就可以趁早停止搜索。带着我弟弟一家人,到巡抚衙门去叙话!”

费莫。武踏接令,上了旁边的一艘船。在他的指挥下,挤挤挨挨的众多战船,分散排列成向前张开的大口袋,一路向前进行梳理式搜寻。

官兵、战船数量之多,饶是鄱阳湖这样国中第一大淡水湖,在那些战船向前成弧形撒开排列起来,却几乎排满了整个湖泊的横截面。

战船一直向前。湖面上的渔船和游船,悉数被带走。官兵要那些船只,夹在战船之间,到了对面的岸边才离船上岸。

战船夹着渔船和游船。数量越来越多,挤挤挨挨地,在整个湖面排成一个大大的弧形,继续向前搜集船只。

克烈土目光所及之处。见到的渔船和游船,上面均没有哈什群一家人。距离远的那些船只,只好等搜到对岸。到岸边再查看哈什群一家人在哪里了。

何可人一只手拉着一个女儿,对旁边的陶子云嘀咕道:“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各种船集中起来找人,真是扰民。把渔船带走也就罢了,将游船一并带走,你说,有必要吗?”

哈什玛显然在注意听别人对他的议论,他听到了何可人的嘀咕声,他马上坚定地对何可人分辩说:“陶夫人,你要想周到了,我弟弟是个惯于避祸之人,他看到官兵的船开近,一定会躲避的,他们有可能逃到游船上藏起来!我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点,游船是绝不能放过的。”

“哈哈,再怎么说,哈大人是为了万无一失呀!”陶子云这样的评论,立场有点模糊,在哈什玛听来,还是感到陶子云在赞扬他了。

陶子云看看天色,时间已经到了半下午之后,还有那么远才到对岸,就不得不让人警觉了。

战船的行船速度虽快,夹在其间的渔船和游船也奋力跟着,按照现在的速度,都要到深夜才能到达对岸。可是陶子云看得出来,划船的人已经尽力了,这可是长时间的划船呀,用普通人力,只有这么快了。

但是,在他们搜到对岸之前,说不定哈什群一家人会在天黑之后上岸去了。为了确保真的万无一失,必须加快速度才行!想到这里,陶子云也不和哈什玛商议,就暗中使出仙术,让用长桨划船的人,真的如有神助,划着船飞速向前,更快地将湖里的船只带走!

陶子云掌握着时间和速度,在黄昏的时候,让官兵的战船,带着湖面上的各种用途的船只,集中停靠在湖岸边。

陶子云一行人,跟着克烈土,一一登船认人。后来,终于让克烈土看到了一艘他熟悉的渔船!

克烈土带着身穿百姓衣服的人,站在那艘渔船的船头,对船舱喊道:“哈达茵!我又来了!”

一对母女模样的人走出船舱,年轻那个显然就是哈达茵了,她莫明其妙地对克烈土说:“你们被官兵押着来找我们的?你们何苦来害我们?”

克烈土刚想回答,被哈什玛伸手制止了。

穿着百姓衣服的哈什玛,尽量平静地问哈达茵:“你是哈什群的女儿?你爹呢?”

哈达茵的娘斜走几步,将哈达茵挡在身后,然后不满地回答说:“哈什群不在!我是他的妻子朱今律,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吧!”

哈什玛皱了皱眉头,心情复杂地对朱今律说:“我是哈什群的哥哥哈什玛,听说他成家了,还带着你们到了这湖面上,所以我找你们来了。”

“你就是我没见过面的伯父啊!我爹真的不在。”一个清瘦的少年,也来到了朱今律的身边。

“你是他的小儿子?”哈什玛慈祥地蹲在了那个少年的面前。

“我就是他的小儿子哈达他,我爹上岸去了。”哈什群的小儿子认真地回答说。

“他儿,小孩子不要多嘴,”朱今律把哈达他也拉到了身后,然后她对哈什玛冷冷地说:“你早就被撤官查办了,如今带着官兵来找我们,是嫌我们的日子过得还不够苦吗?想要主动地来连累我们?”

“莫非我们真的只找到三个?我们进去看看。”说话间,陶子云迈步走向船舱。

第560章 必有古怪

朱今律用双臂挽着女儿和儿子,神情冰冷地抱怨说:“果然是给我们带麻烦来的。”

陶子云进到船舱时,何美美、何可人抱着女儿跟着到了里面。船舱里面,各种生活用品都有,就是没人。

陶子云把船底的舱板取下来,舱底有不少装在盆里的鱼,也没有人。船尾上面,是另一套火炉和炊具,因为天晴,他们是在船尾烧火做饭的。

陶子云他们返回船头,哈什玛就问陶子云道:“里面没人?”

“里面是没人。”陶子云点了点头。

克烈土在一边小心地向朱今律打听他未来的岳父的下落,朱今律对他冷眼相对。

克烈土的未婚妻白了克烈土一眼,不满地反问他:“我爹要么就是在湖里打鱼,要么就是上岸卖鱼、买生活必须品,这些你不知道吗?”

克烈土被反问得无应以对,最后他只是悻悻地嘟囔了一句:“那我们等他回来。”

陶子云直接对参将费莫。武踏说道:“我建议,我们在船上等候,你带一部分官兵,到岸上去寻找一番,这样双管齐下,就容易见到他了。”

“有道理。”哈什玛简单地附和了一句,费莫。武踏就回到岸上,带着近半数的官兵走了。

“小弟弟,我们做晚饭去吧,等下要天黑了。”陶子云对朱今律的小儿子说。

朱今律用力挽着哈达他,不让她的小儿子跟陶子云走,还充满火气地对陶子云说:“我们的生活,被你们打乱了,还能正常吃晚饭吗?”

陶子云平静地对朱今律说:“据我们所知,你们的生活,早已经被打乱了。你的大儿子失踪了,生死不明。”

哈什玛也随口插话道:“对呀。弟媳妇,你刚才说,你们的生活过得苦,不就是因为你的大儿子失踪了吗?你们怎么不报官寻找呢?难道不见了就随他不见了吗?”

朱今律没好气地回答:“你从前在官府呆过,不知道报官有多么麻烦吗?一件案子拖一两年,弄得不好,报官的人家得不时地出钱,而且一直查不出结果来,报官也是白报。”

“嘿嘿,你们担心报官了要花钱。还会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原来你们怕的是这个啊。”陶子云不由地笑了笑。

“我们这些日子难熬的渔民,能不担心吗?”朱今律虽然心里有气,可是为了给自家做辩护,还是勉为其难地回答问题。

哈什玛忽然严肃地对朱今律说:“弟媳妇,看起来,你对我们不太友好。你刚才还说,我们是给你们带麻烦来的。你们是怕我这个被削职、抄家、流放的哥哥,来找你们。就会连累你们吧?”

话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的,让朱今律的胆子大了起来,她直白地对哈什玛说:“你在官府混。混出祸事来了,不连累我们才怪,我们到了这里,还让我们不得安生。官兵满湖里找人。我们就知道没有好事,结果,是你和官兵到来了。你实话说。是官兵押着你,来要我们一起伏罪?还是你带官兵到来,要我们替你顶罪的?”

哈什玛对朱今律的那种反应,是有心理准备的,他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就算我在官场出了事,自然是我自家承受灾祸,何苦来找你们跟我一起受罪?我刚刚回了一趟家乡,在大草原上都找不到你们的踪迹,遇到克烈土才知道,你们到这里打鱼为生了,而且,你们的大儿子还生死不明了,所以我们就找过来了。”

“这样一来,你就报官啦?借助官府的力量来寻找我们?然后帮我们找到大儿子?”朱今律还是心有疑惑,向哈什玛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算是吧。”哈什玛只是简单地回答。

沉默了好一会的克烈土,这时候也插话了:“未来的岳母,不论日子有多么苦,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呀。这样吧,我跟哈达他去做晚饭,你跟哈前辈好好的叙旧吧!”

克烈土把手伸向哈达他时,朱今律为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松开了挽着小儿子的手,让克烈土拉着小儿子进船舱,然后再到船尾做晚饭去了。

何美美与何可人出面跟朱今律、哈达茵闲聊。哈什玛的家眷,在邻近的战船上看到与朱今律的交涉不太顺利,都没有跟过来,现在她们都到岸上去了。哈什玛叫上陶子云,趁着这个间隙到岸上去活动一下。

夜色慢慢降临,停靠在湖边的各种船只,陆续点起了灯笼或者蜡烛。官兵在战船和岸上,不让渔船和游船上的人下来,不过,让他们在船上自由做饭,没有炊具的,让他们跟邻船有炊具的人搭伙做饭。那些渔民,在船上生活,都有炊具,要是没有必要,他们都不到岸上去。

过了好一会,何美美在渔船上叫道:“子云,吃晚饭了!”

哈什玛扫视了一眼家眷们:“你们上不上去吃晚饭?”

罗春剪想了想,战船上是没有做饭工具的,官兵们不知道要挨饿到什么时候,于是她回答说:“我们就不去吃他们的晚饭了,我们跟官兵们一样,回去再弄饭吃。”

“好吧,随便你们。”哈什玛对夫人的的决定没有异议,只是招呼陶子云道:“陶大人,我们不要见外了,上渔船去吃晚饭。”

陶子云当然更没异议了,和哈什玛以上了朱今律的渔船。

他们是在船头摆桌子吃饭,菜肴就以鱼为主。席间还是何美美与何可人不断地与朱今律母女交谈,让她们配合哈什玛寻找侄儿子。

后来,费莫。武踏到来了,他对朱今律说道:“我带着手下人,在渔民上岸后一般要光顾的地方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哈什群的人影。要说渔民上了岸,天黑了是要回渔船来的,现在哈什群还没有回来,必定有古怪。”

大家听了费莫。武踏的话,都沉思起来了。

陶子云对费莫。武踏询问道:“以费莫大人的意思,接下来怎么办?”

费莫。武踏严肃地回答:“以我的作风,就是把哈什群的家里人,全部带到衙门里去,看他出不出来。他再不出现,他的妻儿老小,就有好受的了!”

第561章 遭到仇杀

陶子云煞有介事地与费莫。武踏一唱一和:“这倒也是,你们把哈什群的家眷带走了,哈什群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得到衙门里去处理他家眷的事情。他的大儿子失踪了,他还敢坐看他的夫人、儿女再失踪吗?”

费莫。武踏看了看哈什玛,哈什玛没有出声,费莫。武踏于是自作主张地回应说:“本将就有这个打算。”

“还有不有天理啦?要将我们带走!?我们到底是犯了什么王法?”朱今律心上一急,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再也不想吃了。

何美美明白其中的奥妙,她也很配合地对费莫。武踏说:“费莫大人,‘雷公不打吃饭人’,让他们吃了饭再带走吧!”

费莫。武踏故作严肃地催促道:“那让他们快点吃!我们全体官兵都还没有吃晚饭,我们要早点把他们带回衙门,我们也好吃晚饭了!”

朱今律实在是无法理解眼前的事实,她大声地喊起冤来:“真是莫明其妙!说是来帮我寻找失踪的儿子,却要连累我们去坐牢!”

哈什玛明白,朱今律是在埋怨他了,他赶紧解释说:“我是来和弟弟相见的,想和他商议寻找侄儿的事宜,可是你们说他上岸去了,到该回来的时候都不回来,这事情如何进行得下去?”

“是呀,这种不明事理的妇人,不和她啰嗦了。来人!连她的儿女一起带走!”费莫。武踏一声吆喝,就有好些官兵从相邻的几艘船上涌过来,用刀枪逼着朱今律和她的儿女上岸。

“你们不要乱来!”只听一声大喊传来,大家四下里看时,在朱今律的船头旁边,探出一个人的头来!

“未来的岳父,你怎么从那里出来!?”克烈土首先发出了一阵惊叫!

“你就是我多年未见的弟弟!?”哈什玛走到船头边上。伸手将那个浑身是水的人拉了上来。

“我就是哈什群。”哈什群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心情复杂地问哈什玛:“你是我的兄长哈什玛?”

“不是我还有谁?”哈什玛坚定地回答了他弟弟,又直白地追问他弟弟:“你不是上岸去了吗?看起来你是钻到船底下去了?”

看到这船上的情形,费莫。武踏把刚押上岸的朱今律他们放回来了。

返回来的朱今律,怨气更盛了,她对着哈什玛抱怨说:“都是你给害的!引来一大帮的官兵,把各种船只围起来,他上岸之后,要是回到了附近,看到这种局面。还敢回来吗?要回也只有从远处的水底下钻回来了。”

费莫。武踏对哈什群盘问说:“你双手空空的回来,你上岸买的东西呢?藏到那里去了?”

朱今律大着胆子反问费莫。武踏:“我相公买的东西,你们官府想要没收啊?”

“唉,夫人,别逞强了,我们斗不过官府的。”哈什群叹了一口气,伸手制止了朱今律,转而对费莫。武踏说:“你别想得到我去买的东西,其实。我没有上岸去买东西。”

哈什玛吃惊地追问哈什群:“你没有上岸去?!这么说,你一直钻在船底下?让官兵看不见你!?”

费莫。武踏漫不经心地向哈什群提出质疑:“你有那么好的水性吗?你一直在水底下不用换气吗?”

哈什群无可奈何地回答说:“我不瞒你们了,实话对你们说,我们一家人在湖心用鱼网正常打鱼。远远地看到,官兵见到船只就收拢起来,心里没事的人家,就不用躲避。我们就觉得事情不妙。因为我哥哥为官不慎,被革职、抄家、流放了,当年要是我不及时逃走。我就要受牵连了。现在虽然过去了许多年,安全起见,我就决定躲到水下去,避免和官兵会面,但是娇妻、弱女、幼儿没法一起下水,因为那样他们会被水泡出病来的。我拿了一根从前用来潜水的芦苇钻到船底下,将芦苇管的一头含在嘴里,另一头伸出水面就可以换气了,我就这样在水下随着船只移动。在水下可以隐约听到水面上的人声,后来我发现船停了,而且船只都聚到了一起,我就钻到船头下面的空隙间,露出头来呼吸了。听到你们这些官兵,连我的妻子、儿女都不放过,我就出来面对这场祸事了。”

哈什玛听了弟弟的坦白,不满地对弟弟说,“你就知道躲,躲能解决问题吗?”

哈什群沮丧至极,一下子坐到了船板上:“我这不是出来面对这场灾难了吗?结果是坐牢也好,杀头也好,任凭官府处置了。”

哈什玛还是感到弟弟不争气,他没好气地对哈什群说:“你在船头下面,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让官兵找到你,是想帮你找到你的大儿子。”

哈什群苦笑着追问哥哥:“你帮我找儿子,对你有好处吗?找到了他,让官兵一起捉去坐牢啊?”

“好了,不要纠缠不清了!”费莫。武踏不耐烦地打断哈什群的话,“官府有义务为当地的百姓办事,在我们的辖区内,你的儿子失踪了,我们官府有责任追查这件事,办成了就算立功。找到你儿子,对我有好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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