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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佛门异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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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道见悟因一时不会有危险,转身向内院冲去。身法如鬼。
  他探头探脑刚要去推一间厅房的厚门,一股奇强的冰寒内劲猛地袭上了他的后脑勺。他躲闪不及,一下子掸开门欺进屋里去。
  猛地转过身来,他看见侯文通正冲他咬牙切齿,似乎恨到了极点:“王八羔子!你把她弄到哪里去?”
  牟道气乎乎地说:“老杂毛,你闺女不就在小楼里吗?”
  “我说的是姓范的小妞!”侯文通吼道。
  牟道一呆:“老家伙,我也在找她呢,你难道没看见吗?”
  侯文通忽地一阵好笑:“小子,这回你死定了,能跑的路都被你跑完了。”
  牟道淡然一笑:“天堂我还没去呢。老家伙,好事也不能想绝了。”
  郑和与道衍这时走过来,站到门口。
  郑和冷电般的目光在牟道脸上一扫,阴沉地说:“你很会多事。打算这么闹下去吗?”
  牟道笑了两声:“比你们还差得远,你们连道士、和尚都不放过,下一步恐怕木石都难逃罗网了。”
  郑和忽地冷厉起来:“你考虑过乱说的后果吗?”
  牟道道:“当然,也许你要生气的。”
  道衍这时说:“这孩子已经昏了头,恐怕好不了。”
  牟道叹道:“你是和尚还是女人呢?”
  道衍的修养果然深厚,丝毫不恼:“你看呢?”
  车道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郑和冲侯文通递了个眼色,三个人陡地站到一起,同时向牟道发起攻击。三人六掌猛然向牟道前胸推去,内劲若江河激流而下,大有扫荡一切之势。
  牟道面不改色,双掌一抖,迎了上去。
  “轰”地一声沉响,两股内劲交击一起,内劲四进,差一点把房子震塌,尘土乱飞,双方各退出几大步。
  牟道感到胸前发痛,有些气闷。郑和三人则大喘不已,好象很倦,侯文通差一点闭上眼睛睡它一觉。
  道衍似乎十分惊奇,料不到牟道的功力深到了骇人的地步。
  他知道郑和也以内功见长的,集三人之力战不败牟道,这已没有道理可言。
  郑和心里很热,什么也记不起,仿佛刚才做了一梦,恍恍惚惚。
  牟道调息了一下,迈步就向外走。
  道衍又堵住门口:“你急什么,没分胜负呢?”
  牟道道:“我不想看到你躺到地上。”
  道衍哼了一声,双掌飘然一拦,使出“如意禅功”,一个青影顿时飞出他的手心,直射牟道的眼睛,迅疾无比。
  牟道飞掌拍上,“扑”地一声,青影顿失。霎时间,道衍身形一扭,两掌如乌云击向车道的左助。
  牟道知道对方是乘虚而人,急展“禹步”向外斜射,电光石火间,他飞出丈外去。
  道衡又一次扑空,有些茫然。
  牟道的身法之快匪夷所思,他不知如何应付。很显然,要打倒牟道是不易的。
  侯文通这时也看出牟道不是以前的那一个了,前后判若两人。他皱了一下眉,深感有这样一个敌人着实让人头疼。
  他注视了牟道片刻,说:“小子,你到我这里来仅为了那个女人?”
  “现在也许不是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你知道得越晚,对你越有利。”
  侯文通恨得两眼冒火,拿他无法。
  郑和长叹了一口气,心变得冷硬起来,眼中射出少见的寒芒,对付难缠的小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闭上嘴巴。
  他已感到牟道对他是个威胁,不除去牟道将有许多不便。他出京办事从没有让皇上失望过,这回也绝不能毁在牟道身上。
  他心里明白,要消灭牟道绝不是两个人的任务,合去群殴,别无办法。
  他膘了一眼白三败,示意他把“煞星五童”、千手神猿也叫来。白三败会意,轻轻走了。
  牟道不是傻子,知道将有变故,笑道:“此处无芳踪,我亦无须留,告辞。”纵身飞起。
  道衍与郑和早有准备,飞身拦截。两人在半空里连发四掌,牟道只好返回原处。
  须臾。牟道欲斜冲,千手神猿等人忽地出现在他的周围,形成合围之势。
  “五煞”跃跃欲试,没把牟道放在眼里。
  牟道估计了一下形势,慢慢抽出长剑。
  道衍心中一凛,感到有些不妙,这小子的身法如此奇幻,剑术绝对差不了,有可能长剑出,石破惊天,到时候不知谁完蛋
  但无论如何,自己绝对不能完。他看了一眼郑和,示意他要多加小心。
  郑和是什么角色,从牟道拔剑的气势上就看出牟道的剑术绝不简单,但他不敢偷懒,他若不用心,很可能会被牟道一举歼灭。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同心协力。在大海上,面对疯狂了的浪头,你不与众人舍生忘死把握住拼搏的机会,就有可能大伙儿一同喂鱼去。
  拼杀当前,不能存私心。
  他冲“五煞”道:“大伙儿齐心哟,我们碰上了硬手,一齐上。”
  “中煞”说:“公公,我们哥几个收拾他绰绰有余,犯不着浪费精神。”
  道衍说:“不可轻敌,还是合战省事。”
  千手神猿道:“对,多打一拳也是赚的。”
  牟道冷然道:“我喜欢直截了当,你们可要小心,我的剑亦不会拖泥带水。”
  郑和哼了一声,众人缩小了包围圈,空气紧张了起来,杀机深极了……
  牟道忽儿走了神,假如戈剑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应付呢?在铁神教,他完全可能碰上这样的场面。铁神教里高手如云,真不该让他去涉险!要是他的运气好……
  大敌当前,他确实不该胡乱想。戈剑的运气可能比他的还坏,两人在不同的环境里,其实也没法儿比较。
  戈剑与三个少女一阵飞掠,太阳要落山时,他们到了黄花冈。
  首先进入他们眼帘的当然是迷人的黄花,在远处看,黄花很容易给人以花海的感觉。
  他们若不及时中止丰富的想象,很容易把地上的黄花与天上的白云连在一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们说不清楚。
  微胖的方若娴说:“这里好美,想不到坏人也喜欢这地方,我还以为他们喜欢穷山恶水呢。”
  她讲话时哪里显胖哪里美,仿佛美是发胖的地方射出来的,油光光的。
  青衣少女吴月玲道:“这里比峨嵋差远了,有什么美,纵然有也给坏人糟踏了。”
  白衣少女尤明花轻声说:“这里花完好,不知师傅怎么样了?”
  戈剑说:“别担心,你师傅一派掌门,铁神教不能把她怎么样的。”
  他们爬上山岗,阵阵花香犹如风沙一样迷人眼睛。四人“极力远眺,在他们的视野里未出现蠢蠢欲动的迹象。四周除了足以在任何地方都能炫耀的黄花外,就是阴暗的石头了。
  草从石缝里长出来,很顽强,被风一吹,发出细微的沙沙的声响。他们向草丛中看,也没有什么。
  几个人正迟疑,忽几从石后刮来一股阴风,四人都吓了一跳。仍不见人。
  吴月玲道:“也许他骗了我们吧?”
  “我没骗你们。”是一个幽冷的声音,仿佛从死人口里飘出来的。
  尤明花忙说:“这不是师兄的声音!”
  “是我的声音。我就是辛子林。”依然很冷。
  方若娴道:“他掠去了师傅,罪大恶极,以后我们不要叫他师兄了。”
  “很好!我很希望你们改变一下称呼。我寂寞得很!需要女人。”声音冷中带邪了。
  四个人都是一抖,感到发疹。若不是天还没黑死,他们真想一溜烟逃掉,仿佛白日撞上了鬼。
  四个人忙向花丛中搜索,什么也没发现。
  风吹了过来,他们都感到了异样的凉意,阴森森的。
  方若娴忽地叫道:“辛子林,你槁什么鬼?”
  “捣鬼的是你们。我就站在你们面前,难道看不见吗?我很奇怪你们怎么探头探脑的,东瞅西望。嘿嘿……”声音就在他们身旁响起。
  四个人正心神不定,那可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仿佛来自可爱的黄花嫩叶。在花的世界飘起这样声音,实是一种神秘的破坏。
  “天要黑了,‘鬼’马上就来,那样子可怕极了,你们怎么还不逃呢?”
  四个人吓坏了,手脚不住地颤动,止不住。
  面对面厮杀,他们可能毫无惧色,这么个折腾法他们受不了。把心提起来,人怎么也安稳不了。戈剑的身手虽然高明,但他的阅历毕竟还钱,一样没法儿有出色的表现。
  天空迅速黑暗下来,他们不知向何处去。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仿佛贴着草尖飞来,阴风一荡,他们面前骤然多了一个人:二十多岁,身材修长,很有风度,只是脸惨白,犹如亡魂灯,阴凄凄的。他在笑,无声的。
  戈剑从来没见过人脸在夜里发光的,不由呆了。三个少女也吓傻了,这是辛子林没错,他的脸怎么放光呢?难道他真的成了鬼?
  这也许还不是最怪的,他的笑更特别。
  别人的笑分布在眼角,嘴边旁,他的笑全部集中在眉宇间,犹如风吹稻浪向两边扩散,十分明显。有趣吗?这你没法否认,但他的面孔深处却暗藏恶意,那几乎是种毁灭性的东西。
  戈剑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斥道:“你想干什么?”
  辛子林的笑犹如云彩一样飞过眼珠向外扩散,奇道:“你们不需我领路吗?对这里的一切你们知道多少?”
  方若姻惊道:“你怎么这么一副面孔?”
  辛子林嘿嘿一笑,笑意仿佛从眼睛里跳了出来:“男人都是这样子。”
  尤明花说:“先前你可好看得多。”
  辛子林十分得意:“小师妹,这么说先前你看上我了?男人都有两副面孔,这是‘色面’,只是一般人不显罢了。”
  尤明花急道:“你别胡说,没人会上你的当的!师傅被你弄哪去了?”
  辛子林轻轻挥动了一下手臂:“师傅她老人家正在铁神教里饮酒呢,她很喜欢这里。”
  吴月玲斥道:“胡说!师傅怎会喝酒?你到底在师傅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辛子林把眼一瞪:“你别污人清白,师傅可不是我劫持来的,是她自愿来这里的。”
  三个少女岂能轻信他的鬼话,连连质问。
  辛子林哼了一声:“叫破嗓子也没用,见了师傅什么都清楚了。师傅已把你们三人许给了我,哈哈,我的艳福不浅哪!”
  三人心头一寒,顿觉有只毛茸茸的手伸向了她们。恶心!
  尤明花叫道:“师傅绝不会这么做的!”
  辛子林一乐:“那是以前的师傅。”
  戈剑这时耸动了一下灵巧的鼻子,说:“你别太得意,请带路吧。”
  辛子林盯了他一眼,没露出供人分析的感情,一挥手,向东北方走去。
  戈剑等人急忙跟上。
  几个人走了有二十多丈,来到一棵大树下。
  树周围是几簇黄花,铺展开成弧形一片。
  辛子林掀开一簇花团,下面露出一条青石路。石路直入山谷,犹如从深山划向天空的月牙形。石路两旁黑咕隆冬一片,看不清楚。
  一股阴风从谷底吹来,戈剑等打了个寒战。
  向谷底走去,寂静愈深。
  辛子林走到一块大石前,忽道:“前面的路你们自己走吧我还有事,不陪了。”
  飘忽一闪,不见踪影,仿佛一块黑纱飘向夜深处。
  戈剑向后退了一步,抓住方若姻的手,语气不畅地说:“别怕。”他这是安慰自己。
  方若姻“嗯”了一声,又拉住尤明花。几个人几乎抱成一团了。
  方若姻忽地想起戈剑是个男人,连忙丢开他的手。戈剑没明白过来,奇怪地瞅了她一眼。
  四个人停了一会儿,深一脚,浅一脚向谷底摸去。谷底没有光亮,不知他们能找到什么。
  暮地,一声怪叫在他们身旁响起,凄厉刺耳,四个人差点儿把魂吓掉,飞也似地向前跑去,再不间谷深路险。
  他们冲到一片矮树丛旁,顺一条小路向西一拐,豁然见光。
  光是从一同大木屋里发出来的,挺柔和。大木屋的周围有许多造形相似的小草屋,都没有光。大屋与小屋连成一片。成“六合阵”状。
  他们蹑手蹑脚欺过去,陡见九原师太坐在木屋里。她的对面坐着一男一女。
  光是屋中悬着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夜明珠有七颗,拳头大小,甚亮,成“北斗七星”状排列。
  吴月玲喉咙里“咕哆”了一声,差一点叫出声来。几个人心里都轻松了许多。
  屋中的那男人有些神秘,一身紫袍,面目朦胧冷峻,眼里漆黑,四十多岁的样子,很高大。
  他左边的女人十分美丽,从她光洁的额头看下去,你会看到一片温柔的迷人海,最动人的,还是她那淡淡的笑意,仿佛已飞
  起,散进人们的心里。她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黄绸衣,高贵端庄,难以尽说。她的手指也许极特别,几乎看不出骨节,光滑无比。
  这些醉人的美来自她生命的深处。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懈可击。美永远不会多余。
  美人一定活得很累,她似乎不是很闲适。
  四人靠到了屋门口,屋里的人也没有发觉或者他们不想过问外面的一切。
  屋内很静,并没有人要说话。
  九原师太一脸冷漠,久久不动。
  一男一女亦如风雨,任其自然。
  戈剑等人在屋门旁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有些急了。
  方若姻小声说:“师傅会不会被点了穴道?”
  尤明花道:“难道他俩也被点了穴道?那女的表情可怪自然呢。”
  屋中的美妇人淡淡地笑了,表情更自然。
  几个人不由一惊,心中掠起相同的念头,难道她听见了?他们在美妇的脸上自然找不到答案。
  戈剑想有所行动,总觉紫袍人的威慑力太强,手脚儿有些不太听话。对武人来说,手脚儿轻颤都是凶兆。
  几个人在屋外又等了一会儿,屋里有了动静。
  紫袍人微微一笑,轻声道:“师太,你总算成功了,好得很。”
  九原师太淡然道:“我并不感到高兴,你的要价太高了。”
  紫袍人摇了摇头:“称雄武林岂不是更高的价码?失去什么都值得。”
  方若姻等人觉得师傅好象在谈生意,不由愕然,“什么要价太高”,到底要的什么价?
  九原师太向外面看了一眼,叹道:“也许这一切都是劫数,随它去吧。”
  紫袍人乐哈哈地站了起来:“师太是个明白人。看来我找对了合作者。”
  九原师太身子转动了一下,面向了门外,冷淡地说:“你们进来吧,别象个贼似地躲着了。”
  戈剑等人一惊,互相对视了一会儿,走进屋里去。三少女忙向九原师太施礼。
  九原师太扫了她们一眼,不快地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方若嫡张口欲言,话到了嘴边,忽觉说“救师傅,’不妥,连忙改口道:“弟子想念师傅,便追来了。”不知妥不妥,她心里惴惴的。
  九原师太从鼻孔里喷出一股强劲的气,良久,冷道:“作孽!”
  三个少女吓了一跳,不知来这里有什么过错。师傅在她们眼里胜过父母,师傅的话有不可动摇的权威性,仿佛圣旨,师傅不乐,她们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尤明花道:“师傅,徒儿若错了,请您责罚吧。”
  九原师太“咳”了一声:“你们有什么错?这是天意。我已把你们三个许配给你们的师兄,认命吧。”
  好一个睛天霹雳,把三个少女都击昏了。普天下有这样的师傅吗?你纵是想成全辛子林,也没有必要把三个徒弟都许给他呀?这么明摆着的荒唐事,若不是头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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