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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佛门异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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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大吃了一惊,后悔没再给他一剑。他想不通,牟道凭什么不死呢?难道他的血比毒还厉害?
  牟道知道他后侮,淡然道:“你现在动手也来得及,我并没有把毒驱出身外。”
  他讲的是实话。而实话更可怕。世间的聪明人而该明白,让人相信的话才是最可靠的。
  蒙面人知道牟道说的是实话,可他还是不敢冒失。他知道“最实在”的时候已过去了,牟道已有了足够的反应能力。
  而实际上呢?
  牟道感到很无力,很苍白。
  他觉得自己鲜红的颜色正被洗去,不是一双手,而是许多魔爪。他要平静地站着,唯有松下去,松得一片空明,什么都抓不着。
  张严馨似乎知道牟道的处境,却什么也难说,更下不了手,一切都未明呢。
  戈剑看一下他的眼睛,笑道:“兄台,你真会骗人,你这不是好好的?”
  牟道少气无力地说:“当然,不骗人行?”
  蒙面人反复权衡了一阵,觉得自己也太心虚了,刚才他好好的时候都接不下一剑,现在受了伤纵是拼命又如何呢?等的念头要不得。
  但他还有一怕,若是牟道与他同归于尽,那他还真没法。
  他低头思忖一下,又晃起了剑。他知道有点儿晚了,权且亡羊补牢”。
  牟道对他的挑衅视而未见,不怕死。
  蒙面人向他猛扑过去,剑刺他的咽喉,快得一把剑都编成了一点。
  牟道头一低,向地滚去,仿佛一股风把羽毛团吹下了山涧,谁也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两人一闪而过。
  蒙面人欲转身时,忽觉小肚子开了一个口,血热烈地外流了。
  他不由吸了一口气,目瞪口呆,这一剑挨得太亏!
  牟道一脸茫然,还是那么无所谓地站着,似乎并不记得刚才有过一这搏,更不见有血。
  蒙面人止住血,没吭一声,弹身而去。
  张严馨欲语,终没有开口,失望地摇了摇头。
  戈剑凑过去,笑道:“兄台,刚才那一剑你是怎么弄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牟道微微一笑:“我也没看出来,从什么地方刺的只有鬼知道。”
  戈剑自然不信:“兄台,你可真会骗人,难道那一剑是我刺的吗?”
  牟道说:“那一剑我刺得很轻,全是靠着求生的本能,并不是技艺,我怎说得清?”
  张严馨道:“你在另创新剑?”
  牟道摇头说:“不是,我是迫不得已。”
  张严馨幽叹了一声:“牟兄,我们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牟道呆然无语,甚是伤神。
  戈剑说:“兄台,你干什么不好,偏害死了我的父亲,这可不大对这,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无所谓恨,若是他们逼我,那我可没法。”
  牟道苦笑道:“你用不着克制,等想报仇了,找我就是。
  戈剑摇头说:“这总是不好,那谁死呢?”
  牟道不答,这可不是儿戏。
  他现在还弄不清仇天清之死他到底要负多少责任,若是明白了,等自己事了,还她公道就是。
  若自己该死,又何必等她报仇呢?为朋友,为自己,都不该苟且偷生。丈夫当光辉照地,不能挺不起脊髓,留一寸残影,亦当是香的。
  他盯了戈剑一这眼,沉重地说:“你放心了,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戈剑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能知道你的想法?”
  “当然可以。”牟道说,“我们曾是朋友,我不想让你为难,我从什么地方错的,就从什么地方退回去,直至消失。
  戈剑眼睛一热,险些泪流:“兄台,你何必说得这么凄惨……我并不希望你消失……”
  牟道苦笑一声,目光投向远方。
  张严馨也许觉得他们之间气氛太沉郁了,说:“牟兄,也许我们还有别的选择。”
  牟道道:“除非他们未死,可是……”
  三人于是无话,再也没法象以前那样轻松了。
  沉默了片刻,戈剑道:“看来这里真要热闹了,我们回去吧。”
  牟道没有异议。
  三人刚到城门口,迎面碰上侯至爽等人。
  候至爽的气色极好,冲牟道笑道:“牟大侠,好福气,身边两个大美人,还嫉妒人家。”
  牟道一这怔:“侯姑娘,你弄错了吧?”
  侯至爽朗然道:“错的是你,好健忘哪。你不是想让我也嫁给你吗?”
  牟道一笑:“你能嫁几个人呢?”
  侯至爽道:“大侠兄,我对你讲的,仍然有效,你不妨再考虑一下。”
  牟道点了点头:“好得很,我会想的。”
  云中魂不由妒火中烧。
  他虽觉轻功稍差,并没失去战胜一切的信心。他不想看到牟道也插进一杠子。
  戈剑有些好奇,笑道:“兄台,她对你都讲了些什么?”
  牟道说,“她的话太出格,你听了会脸红的。”
  张严馨道:“你很乐,是吗?”
  牟道看了她一眼:“我乐得起来吗?”
  侯子玉总想让牟道出点丑,趁他不注意,一脚踢了过去。
  牟道没理会,仍是没踢着。
  侯子玉气得哼哼,也无妙法。唯有跟着走。
  众人各自找了地方住下,于自己的事去了。
  天黑了。
  城里的酒店饭铺都坐满了人。
  云中魂心里不痛快,独自狂饮。
  三儒更是不舒服,骂骂咧咧。
  文疾说:“这回有那小子好看的,不杀了那小子,我实不甘心。”
  云中魂一愣:“你们说谁?”
  傅太旧道:“牟道,你认得他?”
  云中魂哈哈大笑起来,令三儒莫名其妙,不知他犯了什么毛病:“那小子,我也要杀他呢!想夺我心上人,没那么容易!”
  他快醉了。
  段百苦说:“尊下可知他的厉害?”
  云中魂又喝一口酒,醉眼看人了:“狗屁!我的刀更厉害,若不是他跑快,我早把他劈。”
  段百苦伸手拿住他的腕,候了一下脉,说:“你没有病吧?”
  云中魂怒道:“老子病从何来?我的刀法天下第一,你没听说过吗?”
  文疾说:“是杀人的刀还是自杀的刀?”
  云中魂竟给问住了,真是不可思义。
  他吱晤了一阵:“老子的轻功不如他‘轻’,刀可比他强。”
  三儒打量了他一阵子,哺咕起来。
  “这小子倒可利用,不如我们成全了他。”
  “要是他翻脸不认人呢?”
  “那也不要紧,牟道才是大敌人。”
  “这么轻而易举地给了他,太便宜了。”
  “这是做买卖,有赔有赚,不吃亏。”
  云中魂不知他们搞什么,以为要修理他,顿时火起,泼口骂道:“奶奶的,想动我的脑筋,吃大爷一刀。”
  寒电一闪,刀劈向三儒,正是要命的招式。
  三儒骇然失色,魂飞天外……&;&;&;&;&;&;&;&;&;&;&;&;&;&;&;&;&;  □□□&;&;&;&;&;&;&;□□□&;&;&;&;&;&;□□□
  天下事,多半偶然;逆境人,空长叹。
  三儒好心好意想不到惹来了鬼头刀。来不及思想,一低头钻进了桌底。
  这算是他们一生中最丢人的一次了。
  云中魂一刀走空,哈哈地笑起来,感到很来劲,大爷一出手,吓跑了三只狗,这打法高级。
  三儒可气坏了,从桌底下爬出,向他扑去。
  他喝得太多了,刀已不走准,没过两个照面,被三儒打得七孔流血,几乎活不成了。
  旁边的吃客吓跑了不少,店老板直向三儒作揖,求他们别打了,小店是小本生意。
  三儒很出了口气,才住手,喜洋洋。
  云中魂倒挺能挨,被揍得半死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刀还在舞,以为挨揍的不是他。
  云中魂被泼了一身水,顿时清醒了,瞪着眼问:“我怎么这个样子?”
  侯子玉笑道:“三个老家伙要收你做徒弟,你干不干?”
  云中魂一怔:“他们怎么看上了我?”
  侯子玉一扬头:“一定是认为你好调理呗,要找那些三不啦四不啦的小贼,何时有出头之日?”
  云中魂哼了一声,“他们能传我什么?”
  “轻功,你不是很需要吗?”
  云中魂没有吱声,心里不痛快,老子的轻功就差吗?只不过压不倒牟道而已,你们能教什么好东西?
  侯子玉见他不语,嘿嘿一笑走了。
  这时,极芒神姥与小草进了另一间客房。
  侯子玉眨巴了几下眼睛,靠了过去。
  看到漂亮的小妞他就想沾,失去了范幼思,他想在别人身上找回来。他善于钻洞爬墙扒窃看,下三流的活路他路路精。
  侯至爽看到了蹑手蹑脚的弟弟,却没有吱声,西行几步,敲响了牟道的门。
  门是半掩着的,她推开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
  牟道正出神,没有反应。
  侯至爽向上靠去,人末投怀香先至,动人的眸子洒春辉。
  “大侠兄,想好了吗?”
  牟道淡淡地说:“想好了。”
  “怎么样,想干吗?”
  “不想干,你不是已有了一个帮手了吗?”
  “你指的是云中魂?他不是最好的人物,若是你愿意帮我,可以把他除去吗。我心里只有你,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一切献给你,我是清白的。”
  到后来,她的声音极小。
  牟道心中一荡,感到一股火飞上心头。侯至爽的大胆给了他许多热烈奇异的遐想。
  他冲她满怀好感地一笑:“侯姑娘,谢谢你的美意,我实在没法儿帮你,我不喜欢鬼鬼祟祟。”
  侯至爽神色一变:“小家子气!这是作鬼吗?凡成大事者,哪个不善动脑筋?阴谋就是阴谋,这看在什么时候,胜利人是不受谴责的。若是我治理国家,绝对比朱皇帝强。”
  牟道道:“你的话都对,可我早已不想听命于人了。你当了皇帝,也是家天下,真的会比现在强?不可能的,老百姓一样最苦,除非打烂这个‘家’。”
  侯至爽自然不能同意他的看法,如不要“家天下了,她当谁的皇帝!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何必想得太多呢,只要你不吃亏还不行吗?”
  牟道看了她一眼:“这当然是好主意,可我不是木头人,夺权是一件容易事吗?刀兵一起,血光一片,苦的是穷人,好处你得了。我并不反对你当皇帝,可我不想给穷人弄来灾难。”
  侯至爽不服气:“灾难现在少吗?我们起来改变它,让天下变得好起来,百姓只有高兴的。即使付出一些代价,也值得。
  牟道冲她微笑说:“你确实该做皇帝,但我是不会帮你的;自然,也不会从背后刺你一剑。”
  侯至爽仍不死心:“你这么固执干什么,轰轰烈烈不是更好吗?我答应你比皇上拥用更多的女人。”
  牟道笑道:“侯姑娘,你的气派我领教了,我想静坐一会儿。”
  侯至爽眼里顿时闪出凶狠的厉光,牟道三番两次地拒绝她,使她感到蒙受了耻辱。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清高到了我的头顶上?
  她轻轻出了一口气,慢摇玉掌,使出“玉华正气诀”,暗抓过去,霎时飞出几个手影。
  然而牟道滑得可以,她什么也没抓到,不由大惊。
  她实在想不通,牟道并没动,怎么会抓不住呢?“玉华正气决”乃是至大至正的纯阳神功,在牟道面前怎么就出了毛病?他没反击呀?
  她想再给牟道点厉害,迟疑了一会儿,终未动手。
  她刚要离去,忽儿明白了刚才的古怪。牟道已进入神妙的境界,下手晚了,他松得一尘不染,抓他的什么呢?
  她想干扰他一下,到外面弄来一盆水,猛地向他泼去。
  而水刚飞出,他已不见了踪影。她看得很仔细,却没见他怎么动的。
  她欲后退,碰到了牟道身上,惊了她一跳,脸腾地红了:
  “大侠兄,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牟道一笑:“别人时常这么看,可惜没有一回是对的。”
  侯至爽道:“你跑得也忒快了,时常这样吗?”
  牟道伸手欲抓她的脖子,她惊叫了一声,拧身急射。
  牟道没追她,一脸漠然。
  戈剑这时走过来,笑道:“兄台,你又在做什么买卖?”
  “没有,她只是希望我娶一群老婆。”
  戈剑脸一红,有些不自在,却非烦恼:“这么好的主意怎么我没想出来,你把她赶跑了?”
  “没有,她有点儿叶公好龙。”
  戈剑歪头瞧了他一会儿,神态十分动人,吟吟笑道:“兄台,侯小妹怎么拉拢你的?”
  牟道说:“和你拉拢张姑娘的办法差不多。”
  张严馨突道:“我们可没谈交易,也没想去乱杀人。”
  牟道一愣:“她是个梦游人,幻想家,这有什么不对吗?”
  张严馨摇了摇头:“不对的是你,总是想掩藏着什么,让我们不明白。”
  牟道淡然道:“世界本是清清白白,你们偏要觅乌黑,这不是自找头疼吗?我没法儿再清白。”
  张严馨扭身离开,戈剑也去了。
  侯子玉这时正忙着,左手拿着手中,右手提着茶壶,“当当”敲门。
  “是谁?”小草在屋里问。
  “是我,送茶的。”他很会扮相。
  小草拉开门,他走了进去,殷勤地笑道:“老奶奶,这茶是‘百望春’,有名得很,您一尝就知道。”
  极芒神姥扫了他一眼:“你不是跑堂的吧?”
  侯子玉一呆,马上笑道:“老奶奶,您的眼力真是好,极芒神姥见他油腔滑舌的,虽不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奉承话总是顺耳的:“你出去吧。”
  侯子玉不甘心,瞥了小草一眼,说:“老奶奶,这里出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
  侯子玉是信口胡诌,什么事他也没想得周全,不过想借机多呆一会罢了,眼珠儿一转,小声说:“今天这里来了一位狂徒,声称专打带剑的,已毁了七八把宝剑了。老奶奶,您这把剑举世无双,可别让他看见了。”
  极芒神姥一惊:“竟有这等事?是何方狂徒?”
  侯子玉说:“我不认识他,谁也不敢问。”
  老太婆猛地站起来:“你带我去见他,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毁我的剑!”
  侯子玉大喜,妙,老太婆上性了,只要你们打起来,我可要混水摸鱼了,把小美人拐跑。
  他嘻嘻一笑,扭头就走,小草想阻拦都来不及。
  老太婆跟着侯子玉走到牟道的房门口,侯子玉一指,说“老奶奶,狂徒就在里边,你进去吧,我可不敢再领了。”
  他想溜。
  老太婆一脚踢开门,牟道正在床上盘坐着。
  极芒神姥一呆,有些进退两难,她没想到会是牟道。她清楚自己的份量,斗杀牟道她还做不到,这不是件易事。
  牟道双目半闭,并没有理会门开了。
  老太婆终于走进房去,欲暗下杀手。
  她十分清楚,无论什么样的高手,练功时都是怕惊功的,若突然偷袭,对方几乎无招架之力。这虽然有失光明磊落,可对付牟道这样的人非用这样的办法不可。自己此刻碰上他,莫非天意?她微微一笑,轻飘而上。
  侯子玉对他们的死活不感兴趣,连忙跑到小草面前去:“小妹妹,老奶奶胜定了。”小草欲去,他堵住了她。
  小草问:“你怎么知道我姥姥胜定了?”
  侯子玉说:“那小子练功走岔了气,成了憨子了。老奶奶只要伸出剑,他就完蛋。”
  小草不信:“你骗人。”
  侯子玉道:“小妹妹,我可是个正经人,要是骗了你,我会难过得不想活的。象你这么又美丽又可爱的妹妹我还没见过了呢,赛天仙。”
  小草心里一甜,倒觉得他有些趣味了。
  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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