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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佛门异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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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小子梦做得好,让他乐一会儿吧。”
  三个老头了胡侃了一阵,慢慢合围。
  旁边虚影一闪,又多了两人,是“昆仑双秀”。
  李玉白“咦”了一声:“两位可是‘龙府二主’?”
  “不措,几十年不在江湖走,又想活动筋骨了。”
  李玉白微笑点头,十分高兴。
  牟道不知“龙府二主”是何许人也,他们成艺太早,仅晚“昆仑双秀”十几年,如今记得他们的人己是不多了,“黑龙府”的大名也因他们的隐形不出渐渐被人淡忘了。曾几何时,两人可是红极一时,一般人物唯有仰视才见。
  “大鼻子”老大许天的“黑龙三式”和老二化氏风的“八败云龙”曾是江湖人不可逾越的奇技。
  两人情同手足,从不分开,又一时才传为美谈。
  两人从没联手斗过什么人,想不到许多岁月过后,他们要拾起年轻时不屑为的事做,很可能还不是两人联手。
  不知为什么,他们忽儿觉得联手越多越有味,把一切傲慢都放弃了,也许他们要体会一下被他们遗弃的感情,回到少年时。
  龙杰对五人的沉默表示赞赏。五个早过花甲的老人同斗一个小子,这实是江湖奇闻。
  牟道却觉得下大妙,以一对五实非易事,还是策略些吧。
  他笑道:“你们一块玩吧,我可要走了。”
  李玉白说:“你想跑?那是没用的。你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放聪明些吧。我们五个人联手斗你,那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牟道一笑:“你别糊弄我了,我可是个大忙人,没工夫细想你的妙论。”
  朱正实冷道:“你别嬉皮笑脸的,逃就那么容易吗?除非你把小命留下。若是你自忖不行,就跪下求饶吧,我们也许会可怜你的。”
  牟道道:“你别太骄傲,我可不是怕你们,只是觉得与你们相斗太不风光,左右都是我吃亏。我若下辣手,别人会说我不尊重老人;我不用全力,你们又都太厉害,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你们加起来也有一千岁了,一千岁的老家伙死了也不亏;而我年轻轻的,要是被你们揍扁了,岂不太倒霉了吗?”
  李玉白被他气得肚子疼:“小子,你少耍贫嘴,有本事你就使,我们不会怪你的。若是缺能耐,死了也没有人赔。动手吧。”
  五个人一下子把他围在了当中。
  他原是可以跑的,一个一个地修理他们不成问题,但他觉得那样有点不光明,对付很老的人耍滑头他做不来。
  一旦他们围上了他,就感到不对劲了。他们可不老,比三十的壮汉强多了,个个有精神,炉火纯青的技艺使他们的合围圈妙不可言,让你想不出,道不白。
  牟道这时想逃也成不了,他们的阴阳合和之势已成,犹如一口大锅把他盖在了里面,唯有硬拼了。
  无奈何,他抽出了长剑。
  五个老人转动了起来,霎时扬起层层劲气。
  牟道立感有绳子似的东西往脖子上缠。
  五人越转越快,把个牟道转得头晕眼花,把持不定。
  突然,李玉白一声轻咤,五人各展奇学同时出手。立时浪劲如潮起,千杀万斩不留情,犹如巨魔使法。
  牟道心一横,太阳神剑出手,一式“地绝天灭”,刺出无数银星分射五人。
  “轰”地一声,气劲炸开,五人各退丈外;牟道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两败俱伤。
  五个人各挨了一剑,伤势不轻,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来绝对不比雨流痛快,合力一击才使他们认识到自己被感觉欺骗了,事实全不是那么回事。
  牟道也挨了一剑,正刺在他的左肩头,脖颈被拂尘扫了一下,几乎抬不起头来了。
  他长叹了一声,觉得问题比他预料的严重。吃这样的大亏,事先自己竟没有感觉,这是不应该的。
  他冲五人苦笑了一下:“你们胜了一筹,但我也没有输光,走着瞧。”
  他扭身去了。
  五个人都没吱声,各想心事,感受不一。
  刚才仿佛一场恶梦,他们一点也不能接受,这可把一百多年来积攒下来的老本都输光了,到底是什么性质的羞辱,一时难清。
  李玉白直想流泪,她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么一个结局,这与她的预感大不相同。
  人啊!
  人生有许多境界,各不相同,但最高与最低的境界却极为相似,这是玩笑吗?
  牟道恍恍惚惚离开五个老人精,感到自己退到了不懂武功时的地步,何等的差别啊!
  他走到一棵树下,浑身已象一盘散沙了,他只好倚着树坐下。
  忽儿一阵怪笑,周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象个精灵,嘻嘻地说:“小子,如今不舒服了吧?若是我老人家再加一把劲,你会更加不舒服的。”
  牟道有些少气无力,淡然道:“你又吹了,我几时怕过你呢?你若想创造奇迹,头还得硬一点,现在恐怕不行。”
  周仓向前一跳,作欲击状,笑道:“小子,你唬不了我,你都快成烧鸡了,哪里来的劲?”
  牟道冲他一笑:“既然你的想法这么对,怎么还不动手呢?”
  周仓扬了一下已掌,说:“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只要你肯向我磕三个响头,我就饶了你。”
  牟道道:“苔是幻想很容易成真,你早如愿已偿了,何必还求我呢?”
  “嘿!”周仓跳了起来,“你小子真不会算帐,三个响头换一条命,这可是只赚不赔的买卖,你也不干?”
  “不干。”
  牟道摇头说。
  周仓闪动了一下发绿的眼睛,自语道:“碰上这样的傻小子可真是没法。”
  他一扭身,闪到树后去,绿光一闪,毒掌骤发。
  大树霎时向牟道砸去。
  牟道脚下用力,轻快地挪到一旁去。不过他可是弄了一汗,很累。
  周仓“咦”了一声:“好小子,你的脚倒好使,刚才是装的吗?”
  牟道一抚额头:“这汗也是装的?”
  周仓一愣,不知牟道何以把实底告诉他,要诱我上勾吗?
  他嘿嘿一笑:“小子,我可不上你的当,要是把你的铁家伙扔了还差不多。”
  牟道低下头,不理他了。
  周仓在一旁走了两趟,连声怪叫,传之悠远。
  牟道仍是不理。
  少顷,老太婆白云仿佛夜神闪了出来。
  周仓笑道:“老嫂子,这有个好机会,我可不能忘了你。”
  白云瞥了牟道一眼:“是个病猫吗?”
  周仓道:“病人膏盲,快死了。”
  白云脸上浮出几丝笑容:“很好,你也别闲着,咱们一齐动手。”
  周仓说:“那可太便宜他了,两大高手合战他,谁有这样的殊荣?”
  白云笑而来语,心中正在涌起难言的仇恨,眼中的利光十分骇人。
  周仓怕她突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得防着点。
  牟道知道麻烦来了,唯有深静下去。为今之计,只有以最小的“动”去斗他们最大的“动”,胜利者一走是会“静”的。
  白云冷笑一声,身形一旋,双掌扯天连地般划起,又使出她的“乾坤大灭毒神功”。霎时毒劲滚滚,杀气腾腾,大有要吞掉一切之势。
  与此同时,周仓一个猴跳,也挥起他的“绿炎毒掌”,一股真劲击向牟道的头顶。
  牟道见他们把优势都占尽了,唯有缩头斜滚,动了不过有一尺。
  “膨”地一声,他被两人的毒劲卷起抛向空中。借此机会,他抽出了长剑,银光一旋,两人的头皮被削去一块。他顺势落到一边。
  白云怒极,展身又上。周仓叫住了她:“别急,这小子不是铁打的。他被我们的内劲卷起,说不定会蔫的。”
  白云哼了一声,瞪着眼看牟道的动静。
  牟道又歪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她什么破绽也没有发现。
  周仓道:“这小子邪门,他肯定又在糊弄我们。”
  白云说:“再来一次,看他能支撑多久。”
  周仓道:“别乱来,他手里有剑呢。”
  白云气得不行,终没有动。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但她又除不去他,多么丧气!她想让周仓去叫人,又开不了口,唯有干着急。
  “周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周仓道:“办法倒有一大堆,就是不知哪个管用。”
  “那你说一个听听。”白云没好气他讲。
  “叫几个老友来一同修理他,倒是不错,又怕他跑了。你能看住他吗?”
  “这有何难?你快点去吧!”
  周仓一闪而没。
  牟道知道大事不妙,马上爬起来了:“他跑了,我也不能呆在这里,这才公平。”
  白云冷笑道:“你走得了吗?”
  牟道说:“你别逼我,打起来可不是玩的。”
  白云身子一飘,与他游斗起来。
  牟道大急,这么斗下去非栽不可,但白云又不靠近他,想发威都没机会。他想溜,总是力不从心。一会儿工夫,弄得他满头大汗。
  片刻。几条人影泻落当场,是向天啸等人。
  牟道心一沉,不再动了。
  白云也住了手。
  向天啸笑道:“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牟道说:“总有去处,打过就清楚了。”
  托日扎郎笑道:“向老兄,要一齐上吗?”
  向天啸说:“我一个人收拾他绰绰有余,你瞧好吧。”他欣向牟道。
  白云忽道:“向天啸,你可要小心他的剑,不妨先与他游斗一番。”
  向天啸摇摇头,没采纳她的高见,双掌一晃,运起“绿炎真经”上的奇功,两手霎时鲜红透亮,与周仓的“绿掌”大不相同。
  牟道笑道:“向天啸,你只有一只眼睛了,难道想什么也看不见吗?”
  向天啸霎时愣住了,感到一阵发冷。他可没有把握一哗:把牟道击死自己毫发不伤,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纵是杀了牟道,自己若成了瞎子那也是不合算的。他迟疑了。
  托日扎郎道:“向老兄,你怎么怕了?这小子是唬人的,别信他的!”
  向天啸说:“我不是怕了,只是再丢一只眼睛与我不合适。你先上去吧,反正你有两只眼睛呢。”
  托日扎郎道:“他妈的,你可真奸滑,他要扎我的肚子呢,那岂不吃饭不香了?”
  周仓这时说:“都别充好汉了,还是一齐上吧,他也不反对的。”
  几个人围上去,唯有白帝子没动。
  向天啸问:“你想独自露两手?”
  白帝子说:“他已不行了,用不着这么多人。”
  向天啸等又看了牟道一会儿,见他确是萎顿了,一涌齐上,立刻扬起轰呜的劲团,直扑牟道,似乎要把他击扁。
  牟道长出了一口气,使出“借力打力”的功夫向上一跃,顿时被抛了出去,飞出有十几丈开外。他借劲一个急冲,进了一个破院子。
  院内很凄凉,不给人好印象。
  向天啸等人追过来,站在院口不敢擅进,唯恐遭了暗算。
  白云飞身上了墙头,老练的目光四下乱扫。没人。但可以断定,牟道进了破屋子,否则无处可藏。
  向天啸一推托日扎郎:“你进去看看,反正你成天住破屋溜墙根,也不在乎。”
  托日扎郎气道:“这能与那一样吗?那小子狗急跳墙,我进去还不给我一砖头?”
  几个人迟疑了一下,联手向破屋子发出几记劈空掌。
  破屋坍塌了,却没见牟道的影子。
  白云恨道:“又让这小子溜了!”
  周仓说:“响天啸,我白教了‘绿炎真经’,那小子就那么可怕吗?”
  向天啸辩道:“你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白云哼了一声,展身而去。
  周仓大摇其头。
  过了一会儿,周仓说:“向天啸,你该帮我的忙了吧?”
  向天啸笑道:“这个容易,现在最要紧的是除去那小子。周仓兄,你再忍一下吧。”
  周仓气得跳起来:“再忍就憋出病来了,你小子就不能提前干一会儿吗?”
  向天啸嘿嘿一笑:“那好,咱们这就去。”
  几个人转眼消失了。
  牟道顺着小胡同走到一条石台前,坐下了。刚才多亏他把墙挖了一个洞,提前逃了。
  他在石台上静坐了一会儿,仿佛进入了永恒的虚空,他抓到了一个活泼的生命。
  再松下去,他看到了一片明静的水,犹如深邃的洞。
  忽然,他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没法儿再坐下去了。
  他向上一纵,进了一处大院。
  来的是精悍的捕快,自然是搜他的。
  等捕快远去了,他又回到石台上。
  刚坐定,又有人来了,他只好放弃打坐,闪到墙角去。来的是三儒,不知他们去哪里。
  傅太旧道:“这么做不太好吧?”
  文疾说:“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为了自己,犯上作乱岂能坐视不间?”
  段百苦叹了一声:“国有大难,我们唯有除孽,别争了。”
  三人于是不言。
  牟道感到不大对劲,便跟在他们后头。
  过了一条街,他们进了一个亮堂的院子。
  郑和正在大厅里饮酒,脸都有些红了,似乎闷闷不乐。
  白三败坐在他的对面,滴酒未沾。
  三儒进了大厅,牟道躲到了一边。
  郑和对三儒相当客气,请他们共饮,被谢绝了。
  分宾主坐下。
  文疾道:“郑公公,我们有一事相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郑和笑道:“先生客气了,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文疾说:“公公是否要把侯文通的女儿献给圣上?”
  郑和微微一笑:“这是海天龙的主意,我看也没什么不。”
  文疾道:“这事原无不当,怎奈侯的女儿大非常人,麻烦就出在她身上。”
  郑和不以为然:“这能有什么麻烦?”
  文疾说、“她有不臣之心,欲效发武则天当国。”
  郑和大吃一惊,这是他不曾想到的:“你如何知道的她的这个图谋?”
  “云中魂想拉老夫入伙,我们才弄了个清楚。”
  郑和听他细说了一遍,不言语了。
  过了一会儿,郑和道:“这事先不要声张,等我们腾出手来收拾她不迟。侯家父子可以先行除去,还要有劳三位先生了。”
  文疾笑道:“公公客气了,为朝廷效力是巨子的本分,我们自当出力。”
  郑和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我先敬各位一杯。”
  三儒连连摆手。
  牟道这时向后一闪,飘然离去。
  回到客栈,他又行起功来。
  约摸过了有半个时辰,他感到好受多了,便走向侯至爽的门口。
  他轻轻敲了几下门,侯至爽问:“是谁?”
  “是我,有事相告。”
  门开了,他走进屋去。
  侯至爽未睡。
  牟道冲她一笑:“有件不幸的事,你要听吗?”
  侯至爽笑了,两顿生霞,轻甜地说:“我不相信你会告诉我坏事,这有什么趣呢?”
  牟道严肃地说:“这是真的,你的事让郑和知道了。”
  侯至爽脸色一变,马上叫道:“我不信,他怎会知道?除非你告了密!”
  牟道叹了一声:“告密是自然的,却不是我。云中魂露给了‘杏林三儒’,三儒向郑和告的密,把什么都说了。”
  侯至爽的身子一颤,仿佛被人赶下了女皇宝座那么懊伤,恨道:“都是你坏了我的大事,如果你答应帮我,我也不会找云中魂这个废物!”
  牟道道:“这还不是最糟的,他们要向你的父亲兄弟下手了,三儒甘当走狗。”
  侯至爽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阵子:“你的话到底有几分真的?”
  牟道说:“我若想欺骗你,难道没有更好办法吗?我若没有自己的原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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