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楼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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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素接道:“哥……你怎么样了?”
娄童只道:“别担心我。对了,我要暂时离开京城,去福州办案。你们是不是……”
那寒道:“酒,当然得等你回来才能喝呀!”
艾素听着,对大哥身边的仇宁道:“宁儿,你呢?”
仇宁道:“娄大哥,让我跟你去吧。”看向娄童。
艾素接道:“也好。哥,你们一路小心。”
娄童点了点头,道:“你们聊,我去和凤兄说一声。”
前院。余下来的二十九星与他们的姑爷正说谈着。听第九妹道:“凤大哥,我要留下来陪小姐!”
廿一也道:“是啊,凤大哥!”
而儿星第一道:“好了,听姑爷的吧。姑爷,若有事的时候,让小姐与我们心应一声,我们都会随时赶来的。”
兮鸣点了点头。
女星第一道:“姑爷,那我们去了。祝你和小姐幸福快乐!”
说完之时,九娘正拉起沁儿出来。听她道:“大家的心情现在可能都不是很好。等平静一段日子后,你们想来看我们,就随时来吧。”
第九妹道:“小姐,可是……”
九娘道:“九妹,我们暂时还不会离开王府,但是终究是要离开的。你的心情我懂。你过来,我另有话和你说。”
第九妹过去只一会儿,面色就有些难为情了。
但听九娘对众星又道:“大家都有自己的路,我祝福你们。对了,第一哥,你的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儿星第一朝女星第一看了看。
而娄童恰巧也走来了。听他问:“你们要走了吗?”
兮鸣接道:“让他们暂时离开,平缓一下。”
儿星第一道:“小姐,姑爷,那我们走了。你们保重。”
沁儿听道:“真要走吗,第一伯伯?”
女星第一蹲下来道:“沁儿,我们还会来看你的。小姐,保重。”
正要离开时,突然传来艾素的声音:“廿一,你等等!”
廿一回过头来,只是望着他俩,不语。
艾素走了过来,轻道:“我祝福你,真心地祝福你。”
廿一微笑着对那寒道:“寒大哥,我也祝福你。”
那寒微笑着,与他拥抱了一下。
最后,听廿一对九妹道:“九妹,我们走吧。”
众星去了。
娄童对兮鸣道:“凤兄,我要去福州办案,可能喝不到你和九娘的喜酒了。”
兮鸣则道:“寒兄对娄兄是怎么说的呢?”
娄童跟着兮鸣笑了起来。
兮鸣又道:“小心,娄兄。”
娄童点了点头。而仇宁接道:“娄大哥,临行时,我想去看看我爹和他。”
这一说,众人都去了。
二十七星和梅弄花、仇双苍、冷辛、姜学、柳蓝亿都归宿在这儿。
看着姜学的坟,仇宁又哭了。
九娘看着二十七星,心又一次在痛。兮鸣拍着她肩膀,却突然看见冷辛及梅弄花和仇双苍合葬的墓边的土上,竟然有两片凋零仍鲜的梅花花瓣。
这地方是没有梅树的,也不是寒冬之际,那花瓣从何而来呢?
兮鸣没有说出来,而其他人也未注意到。
临行时,娄童对兮鸣道:“凤兄,你可能要去一趟宫里,皇上还不知道你复活了。”
其他人都走了。
兮鸣陪着她,站了会儿。
听她道:“你快去吧,我没事。”
兮鸣对沁儿道:“沁儿,那你陪着娘。”沁儿点头应声。
要去时,兮鸣又转回来笑问:“对了,之先你和九妹说了什么?”
九娘笑道:“我让她好好看着廿一。”
兮鸣轻叹道:“其实,第一兄也是喜欢她的。”
九娘听道:“也许---还有一个计米!”
御书房。康熙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拿了御酒与他同饮。
兮鸣喝完后,道:“皇上,可得帮我一个忙啊!”
康熙道:“在这儿,没有其他人,说吧!”
兮鸣道:“皇上,可得快一点收复台湾啊!”
康熙道:“哦,这又跟你……”
兮鸣道:“一,我是中华儿女;二,她说,要等它归来,才能回去;三,我想回去。”
康熙笑道:“哦,是吗?”
兮鸣道:“皇上,心里恐怕比我还急吧?”
康熙神色有些严肃。
兮鸣见道:“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一齐努力吧!”
离开皇宫时,一阵烟花声传来。
而兮鸣此刻的心情很平静,很平静。
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现在,他心中又有了一个新的愿望。他又开始了等待。在等待中,继续努力!
夜未深。王府正厅。
那寒、艾素二人先各自回了房间。这一家人终于聚在一起了。
奶奶道:“只是润儿不在这儿啊!”
听着话语的今儿问母亲:“娘,润儿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九娘道:“今儿很想他吗?”
今儿看着腕上的环,不语。
九娘道:“今儿,别担心,他会回来的。”
今儿道:“真的吗,娘?”
九娘抱起了她。而沁儿此时问民儿:“民儿哥,你怎么了?”
民儿道:“我很想师父。”
兮鸣听道:“那民儿是不是想去找他?”
民儿道:“师父与焦伯伯去的时候,都在怪我,我不敢去,也舍不得去。”
兮鸣道:“民儿,你师父和焦伯伯并没有真正怪你。如果要怪,也只能怪爹,没有保护好你。”
九娘接道:“好了,别说这些了。奶奶,您最近的身体要多休息啊,您去睡吧。”
奶奶笑道:“把今儿给我吧。我看,有些事,你得跟他好好说说了。沁儿,民儿,跟太奶奶回房去。”
奶奶拉起三个孩子去了。
而她与他也回了房间。
一轮弯月,繁星陪伴。
窗边,他在问:“奶奶刚才说,你有事要跟我说,是吗?”
她依着他,道:“我是一个女人,平凡的女人。”
他道:“记得你也曾对我说过,我是在等待中平凡。”
她道:“是啊,我也记得你曾许些次问过我,我的功力是怎么恢复的。”
他道:“怎么一下---扯远了?”
她道:“听我说完,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他侧过来,正对着她,等她说下去。
她道:“既然这么看着我,就先回答我。那天,为什么脸红?”
他道:“你说的是什么?”仍难于启齿。
她道:“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油腔滑舌啊?”
他听了,不由又红又笑道:“是脸皮薄,懂吗?”
她道:“如果不听你亲口说出来,我也不会亲口予你答案。选择吧。”
他却道:“我仔细想过了,你不可能说出什么惊我的话来。”
她道:“就这么肯定?真的不说吗?”
他曲解道:“你是我媳妇,听你的!”
她笑道:“哦,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吗?”
他道:“要我说,也可以。就是你---也要一样---面红!”
她接道:“要我听,也可以,就是你要先---亲---我!”
他摇起头来,道:“你真的难缠。”
她道:“这个人说的是,我不补充了。”
他道:“那我还补充一句,你得闭上眼睛。”
她道:“那太不公平了!你可以看我面红耳赤,却不许我……”
他道:“好好好,别又准备拿我的话来回我了。我说完了,再……可以吗?”
她若有所思地道:“好,也行。不过一分一秒都得看着我说。”
绕了这么多个回合,他突然一伸手扣紧了她,浅叹道:“平时,就没看见你这么对我。唉,我说,我的武功能随心自如,就是因为在福州楼中,你腕间受伤的那……一……夜……我们……哎,你别笑啊!不说了,我不说了,发誓再也不说了!”
她笑得很开心。在她开心得想后仰时,他第三次吻了她,深深地。
离唇后,他看到了那一张通红的笑脸,充满柔情,充满绵意!
听她道:“现在听我说了。闭上眼睛。”
他道:“看都看了,还真要……”
她又道:“‘你是我媳妇,听你的!’。”
他不得不依言照做。
她道:“知道为什么我们开始合好的时候,你的病越少发作吗?知道为什么我们开始合好的时候,我失去的功力开始一点一滴恢复了吗?
“起初,我也不明白。后来因为沁儿的耳伤,我才渐渐明白。其实,你的病,我的伤,都是因为当初我们练功时,那样……时产生的情绪,不良的情绪,所以,要恢复,就仍然需要在原来的……氛围下,以积极的情绪愈合消极的伤口。明白了吗?”
他道:“就这个?我其实早明白过来了。你看,我就说你不可能说出惊我的话来吧?”
她盯着他笑,抿嘴不言。
他一见,问:“怎么了?还没说完?哦,我闭上,闭上。”
她道:“是厌我刚才让你在我面前失了面子吗?”
他睁开来,微微正色道:“如果你这么说,我不想再听了。”
她看着他,良久,笑起来道:“又上当了吧?”
他道:“心凤,真的,你别再用这些话去尴尬这种情趣,好吗?”
她道:“好了,是我说错了,可---谁让你把我们孩子的心声给闷住了呢!”
他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嫣然道:“告诉你啊,如果这一次,还是一对,还是那样的痛,还是不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
他道:“你的笑,有时候真的很……让我有压力。”
她道:“这也许是因为我们已是为人母,为人父了吧。”
他道:“心凤,不论这是一胎,还是双胎,我想,把她(鱼容)的名字给我们的孩子。”
她点了点头。他轻轻搂她在怀。这时,那美妙的《十三夜》悄悄传来了《祝福》:
等待中的你
将生命平凡
平凡中的你
将雨等待
终结之刻,在我心中的日记里,仍有三个题:
1,梅弄花是否已经死去?()
A是B不是C不确定
2娄童的人生码头在何处?()
A身边的仇宁B楼中的王岚C手中之剑D不得而知
3台湾在__年__月__日__时__分__秒回归祖国啊!
《全书终》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星期日下午三点二十九分二十七秒晴
-----润牙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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