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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侠道行-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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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为立节之本,不廉思贪,而节cào之德自此而丧。廉乃正心之由,不廉心即luàn,心德自此坏。廉为公德之根,不廉则sī,sī心一起,公德从此即破。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若只有这点,光凭廉可不能说明什么?”

“不仅仅如此,我口中的廉,是蕴含以廉养心之道。古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说。天眼昭昭,冥司察察,作了欺天亏心之事,拿了不义之财,不要心存侥幸,总有人迟早要算账讨债的。只待时机来到之时,贪一罚十,加倍偿还,这是真实不虚的自然定律。但世人多是自欺,不信因果,难明其理,故而心存侥幸,胆大妄为,自讨苦吃而不觉,实是可叹。”

东方易轻哼一声,不置可否,而是借着问:“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何以为?”

这三句话的意思是说,百姓为什么难治呢?因为君王多yù,杂税沉重,政令繁苛,任意妄为,出尔反尔,所以百姓对君王失去信心,民心涣散,不服政令。不是百姓难治,而是在上统治者的有yù有为所造成的。治国者若能以德自养,天下为公,以无为行道于天下,以德化民,以礼待民,以心换心,上下心心相印,民岂有难治之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上古之时,圣王治民有方,化民有法。上以正示于下,下必以正应于上,各尽其宜,上下一体,相融于一片祥和融洽的气氛中。后世之君,仅以机智巧诈愚nòng百姓,以法令治民;而且朝令夕改,朝三暮四,人民很难适从。为君者只知逞其治民之才,不知以道德教化民心;只知施有为之治,不知有为之治愈盛,而民心愈偏,治国愈难。国之luàn,其原因在上不在下,下从上,民从君,天之理也。上无事而民自富,上无yù而民自朴,上无为而民自化,上好静而民自立,此乃不朽之理。民富国强,这是上君下民的共同心愿,上下同心,国又有何难治的呢?”

“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是以轻死。何以解?”

“天赐人以xìng命,生以行天理,死以终天理。能明天理,遵行道德,方不枉来人世一趟,无愧做人一生。所谓求生之厚,是指世人多是贪yù过甚,追求厚享,过度地享受生活。天上飞的,地上走的,虫蚁蛇蝎,无所不食。只有以无为自然之法养生,才是真正的厚生、贵生、长生之计。求生之厚,是有心有yù的后天贪心,过分贪生,最终只能是事与愿违,越求越不能得。”

“哦,那该如何做呢?”

“唯二法,贤以贵生,贤以养生。”

这次不等询问,白庸就回答道:“只有遵循自然法则,无心无yù,先天用事,不贪求世味厚重,恬淡人生,这才是‘贵生’的根本所在。贤是有道德、有智慧的意思。贤于贵生,就是有德之人,不贪世味之生,而是以道德为生命之本,以自然无为之法勤于养生,清静无yù,xìng命双修,这才是长生久视之道。yù修长生,须识所生之本;yù求不死,须明不死之理。生死皆可改,唯凭xìng命修。人之所以托生人身,是自然界给灵体的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看各人能否能把握住这种机缘,通过修德、修心、修xìng、修命这四修,去改造自己的生命去向。能否把握住这种机缘,运用为道日损而逆修,积功累行,改造命运,再造xìng命,改变人生为道生,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东方易感叹道:“人只知求生,但不明贵生之理,不信自然大道,故难长生。理不明则命不牢,德不足则xìng不稳,故尘生尘灭,万生万死,苦海沉沦,轮回不绝,无终无始,不知何日能真正觉悟而贵生?”

“千年铁树开huā易,一失人身再复难。”

“万劫千生得个人,须知前世种来因。”

“速觉悟,出mí津,莫使轮回受苦辛。”

白庸连说三个警句,随即又接着道:“贤于养生者,能明天理,逆世俗之厚生,以道德滋养xìng命,不以物yù为养;以自然无为养生,不奢求豪华人生。清静无yù,必能益生。修道之人,乐不可极,苦不可悲,yù不可纵,物不可贪,凡事有节,执两用中。若能紧闭六mén,不以七情六yù败残道身,不以声sè货利凿丧xìng命。抱元守真,谷神自然不死,xìng命自然圆成,何有轻生之畏?存命不必贪生,唯有存心养xìng,修养道德,恬淡世情,不为厚生之物而迁其志,不苛求厚生之物而累其心。放下贪心yù念,清静身心,无yù无念,以自然无为之法养生。”

东方易一指点在白庸眉心,随即一颗凝聚如种子的真元涌入体内。

“先天炁,后天气,得之者,浑如醉。yù修长生,对于屋破yào枯,爻损命亏者而言,应重点穷通气和炁之理。通了此理,明了此法,就如前人所云,屋破修容易,yào枯生不难,但知归伏法,金宝积如山。修可以改变全息体之质,炼可以改变全息体之形;修可以改变躯体之质,炼可以改变躯体之形。唯有修炼二字,终生持之以恒,方不负来人生一遭的机缘。如果不修不炼,全息体与躯体一旦分离,将很难有资格再次与新的人体结合,而只能进入更低层次的其它物命之中。”

这一下,白庸知晓自己已经过关了,然后按照那颗****的元气种子运行了一番后,长长呼出一口气。

忽而他面lù迟疑,随即又决定发问道:“师尊昨日的言语似乎有些过于jī烈了,不知是何缘故。”

虽然东方易的行事作风向来jī进,不过很少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人进行过深jiāo流,大多的情况下,都是抱持任你诽、任你谤,我自一剑斩之的态度。那位老和尚虽然有些迂腐,可本xìng不坏,对东方易而言相当于人生中一名匆匆过客,完全没有较真的必要,更谈不上特意用言语讽刺的必要,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主张行动大过言辞,很少与人争论。
东方易倒是没有在意,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跟一位大师的jiāo流,当时我年纪尚轻,也无什么名气,又是一名进考秀才,对世界、对道德的认知还停留在书面上。直到遇上了那位大师。现在想来,与他的那番jiāo流,倒是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白庸对这种事非常感兴趣,因为很少听到师傅会用崇敬的语气说别人。

“那日jiāo流,他跟我说了真慈悲与假慈悲的区别。当时曾举例子说,当你发现强盗杀人劫财,你阻止了他行凶并抓住了他,接下来怎么办呢?然后那位大师就断言说,假慈悲者就会放了强盗,真慈悲则会选择除恶务尽。”

这位和尚倒也有趣,白庸连忙顺着话语问:“为什么放人的是假慈悲?杀人的反而是真慈悲?不是说慈悲为怀吗?”

“因为假易真难。假慈悲功德无量,有利修行,做起来容易;真慈悲却功德有限,不利修行,做起来难。试想一下,假慈悲放了人,既有阻人行凶的功德,又有慈悲为怀的功德,一下子能赚两份功德。而真慈悲虽然有阻人行凶的功德,却也破了杀戒,担了一份杀业,两相抵消,什么功德也没捞着。”

“可放了那强盗后贼心不改,继续行凶怎么办?”

“强盗行凶是他造杀业,与你何干?更何况,到时候你又可以阻止他行凶,又能赚两份功德,真是善哉善哉。”

这番话倒是跟昨日东方易讽刺老和尚时的话如出一辙,白庸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世人都推行假慈悲,拒绝真慈悲呢?”

“这理由很明显啊,如果人人抓住强盗都杀掉,导致强盗越来越少,最后消失殆尽,到那时你叫那些行假慈悲的人如何积累功德?抓住后放掉,才能细水长流,不会竭泽而渔。丢的是他人的xìng命,造的是强盗的杀业,积的却是自己的功德,假慈悲如此yòu人,世人又何以拒绝。”

“这……”法家会说这样的话并不奇怪,可一名出家人居然也主张除恶务尽,有如此的杀xìng,倒是令白庸不知该作何评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起了兴趣“那位高僧究竟是什么人?”

“斗佛剑禅天。”

……

逃亡的小巷子中,小巷的尽头,是一群群快速奔逃的元墟教弟子,慌不择路的四散逃跑,没有了秩序。

元墟教虽然及早开始撤离,可总归是个大组织,三百年发展下来,人员遍布五湖四海,联络起来也比较费时。何况一切都是基于教主的猜测,在敌人没有打上mén的时候,总有人会抱有侥幸心理,一个不察,慢下了速度,结果就给元祖魔山的追兵杀上mén来了。

“咯咯咯,这位大哥怎么不逃了?独自留下挡关,为那些废物们争取生机,这样的勇气真是令人心动,姐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蓝发nv子笑得一阵huā枝luàn颤,丰富的身材顿时bō涛汹涌,那真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一bō未平一bō起。

“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做独自留下的猛士,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做逃兵吧。现在sī底下,我跟你商量件事,比武打架什么的太野蛮了,观今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正是难得的好天气,不如烫一壶美酒,你我相互jiāo流jiāo流也就是了。”

盖樵帆咧嘴笑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背后,巷子的出口处dàng漾着蓝sè如屏障一样bō纹,显然那是防止他逃脱而设下的结界。

“呵呵,这么快就想走了吗?前戏才刚开始哩,难得遇上一个同道中人,姐姐我会细心调教你的。”蓝发nv子以风尘nv子的口wěn说着,她的身边挥舞着数条水鞭,活灵活现的挥舞着,好似某种生物的出手。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人家的名字叫夏lù,外号深蓝nv王,可不要忘了哦,尤其是下地狱的时候。”

夏lù刚一说完,眼bō流转间就shè出了数十发水箭,速度之快远超普通。刚刚还在甜言蜜语,下一刻便要置人于死地,行事当真令人防不胜防,换了一个人说不定就着了道。

可盖樵帆要是会中这样的计他就不叫盖樵帆了,作为同道中人的他早有了防备,百辟刀舞成一团,哗啦啦的将水箭全部打下,虽然使用护体罡气也能挡下,但那种笨方法只有从未真正战斗过的新手才会用。

“深海之渊,湛蓝之怒,jiāo龙斗”夏lù十指翻转结印,两道水柱从她身旁钻出,继而螺旋着合而为一,汇集四周的水气,化出一个龙头的样子冲向盖樵帆,光从外形上看,倒是声势惊人,只是在高手眼中,不难看出其外强中干的本质。

“熊辟开山”

盖樵帆直面冲过来的水龙也不闪躲,当然在这样的小巷子中也很难躲避,百辟刀上出现巨熊咆哮之象,一连串的刀罡一齐向着龙头的嘴巴shè去,并且在冲入嘴巴的那一瞬间相互撞击爆炸,震dàng开的劲力一下子将龙头挤碎,重新变为四溅的水huā打在周围的墙壁上,滋润了附着在上面的苔藓。

明明在拦截对方术法后还留有余力,盖樵帆却没有立即反攻,反而脸sè一惊,艰难得就像是从沼泽中拔出脚一样跳了起来,接着,一个很像捕兽夹的东西从他的位置钻出狠狠的合拢起来。

人在空中的盖樵帆还没找到落脚的位置,淌满水的地面忽然出现一个鲨鱼鳍,冲到一定位置后猛地跃出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水蓝sè鲨鱼。

对方这一连串的攻击显然是早有预谋,以声势浩大的术法吸引注意力,其实不堪一击,根本耗不了多少力气,而当对方注意力被jiāo龙斗吸引住的时候用出水涡捕兽夹将其困住,这一招悄无声息,最适合偷袭,而若这一招也被避开,那就再补上一招水鲨噬,无论前面有没有被困住,都很难躲避开。

“雀辟掠空”

幸而盖樵帆本身的武学招式中,就有一招专mén针对这种情况的,能在空中快速移动位置,只见他身形突兀的往下一掠,躲开了攻击,同时挥刀展开反击。

“真是灵敏的反应,你真是白瞎这具魁梧的身材了。”

夏lù不无欣赏的看向盖樵帆,这里的战斗环境可是对她相当有利,只是没想到对方身形看似巨大,十足壮汉,没想到动作却是如此轻巧,

她刚才用的水鞭只是单纯用元素控制力幻化出来,可做不到如臂使指的灵活程度。

夏lù收起敌意,笑着问:“怎么样,考虑一下投靠我们如何,我们的组织可是非常强大的,待遇保证令你满意,而且——”

说到这,她tiǎn了一下自己的嘴chún,接着以暧昧的语气道:“我俩还可以sī下尽情jiāo流。”

盖樵帆没有回话,眼睛盯着夏lù,看上去似乎有些意动,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明白,这时候就应该多加提防,提高警惕心,因为这位已经在动坏主意了。

之前他都没有使用“盖樵帆战斗模式”是因为情报不足,很难进行攻心战术,而且对方看上去也不是那种轻易能被动摇的家伙,反而从手法上来看似乎同样很擅长jī怒对手。

不过现在他已经捉mō到了几分弱点,于是在夏lù的期待眼神中,盖樵帆开口说了一句话,是用极为厌恶的语气说的。

“老nv人话真多,还没过更年期吗?”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连流动的空气也停滞下来,悄无声息。

夏lù一动不动,就像蜡像一样脸上保持着那种**xìng的笑容。巷子中蕴育着仿佛大海上空的飘浮的秃积雨云一样沉重的气息,用文雅点的修辞来讲那就叫山雨yù来风满楼,用粗俗点的话来比喻,那就像坏肚子憋了半天的人匆匆跑向茅厕解下kù腰带时的那一刹那。

夏lù慢慢低下头,目光俯视地面,整个身体开始颤抖,仔细聆听的话还可以听到“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臭男人……”“不能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的喃喃自语。

过了好一会后,夏lù又重新抬起头,干笑着说:“我不会被你jī怒的。”

如果把她额头上跳动的青筋,僵硬的脸部肌ròu以及因过分用力而颤抖的双手忽视掉的话,这句话还是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既然你不答应,待会可别后悔,”夏lù右手往下一张,一道水从地面飞起,在她手心中形成一柄刀的形状,“这把水魔大刀可是有无视一切防御的能力,你的断首只在一瞬之间。”

盖樵帆回了一句:“谢谢你的提醒,多舌fù。”

夏lù鼻孔猛地一吸气,喃喃着:“一切为了美貌,一切为了美貌……”

她使用自我暗示法强忍住怒火,接着眼睛一瞪,自下而上挥动水魔大刀。

两人间的距离远没到挥刀就能够着的地步,但是这把由幻化成的大刀在挥动过程中不断吸收地面上的水来延长刀刃,等挥到中路的时候已经能砍到盖樵帆的鼻尖了。

一道刀罡斩了过去,但是就像打中空气一样从水魔大刀的刀刃穿过,幸好盖樵帆转身及时,刀刃贴着他的鼻子砍了过去。

“真想在那张脸上留下伤疤,也许会让你多添几分男人味。”夏lù左手贴着嘴边大笑着,右手不断的舞动水魔大刀。

盖樵帆在躲避中打出数道拳劲,可是全然无用,水魔大刀完全无视其存在砍了过去,他仰身一个铁板桥,刀刃险险顺着平坦的警戒线上空划过,想来若换成对方的凹凸身材恐怕就悲剧了。

夏lù趁着空档聚集魔元,右手挥舞着水魔大刀毫无准头的luàn切,反正巷子也不宽敞,倒也不用担心对方逃跑。

盖樵帆觑中机会,拎起脚边的一块大石头就投掷过去,可水魔大刀依然视若虚空般穿透着砍过来,而且竟是没有在上面留下半个dòng口

“下跪求饶吧,海神怒,jī流葬”

一股bō涛像是从崩溃的大坝中破石而出一样,气势汹汹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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