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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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缅甸军进攻果敢,中'***'方没有动,甚至是让缅甸军的炮弹落入了云南。
其实世人都知道,只要云南驻军动一下,缅甸人就不敢动武,但是中军没有动,其掩饰借口是,中国一旦出兵果敢,会引发多米诺效应,与缅甸交恶,使东南亚局势震荡,于我国利益不符。
不啦,不啦……一大堆的理由。
其实哪儿有那么复杂,当时宁采臣已经入了考古组,也知道一些。
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换界了。各个领导退的退,掉换工作的掉换工作,一切求的只是一个“稳”字,即自己的官位稳。
只要可以顺利接位,其他什么都可以不顾。而军队一动,哪怕只是掉防,都没有办法接位了。
至于再细,已经不可说了。
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即,中国对汉人根本不看重。
还什么“其实目前的形势是有利于我国的,果敢族其实就是在缅甸的汉族人,当年大陆的彭家声控制了果敢地区后,与缅甸政斧签订了协议,果敢地区有条件的实施自治。果敢地区使用汉语,用云南区号,手机信号也是中国移动的信号。其实这也就是相当于我国领土的一个延伸,不过中缅双方都需要一块遮羞布来堵住世界尤其是西方的嘴,彭家声就成了中和两方的最佳代言人。”
这样的理由,傻子才信。
哦,你不管我,令我任人杀戮一空,我还要上杆子做你的代言人,为你的利益拼搏?我又不是傻子,若非离你太近,我早学了新加坡。怎么难受,怎么对着干。
穿越了,并不是“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的时代,而是一个花钱买和平的时代。
所以他们的做法,宁采臣懂,也可以理解,只是忍不住有些悲哀。
“开火,我们也吃饭。”宁采臣没有生气,而是取出了食物,就是白清也有吃食。
怪不得,实在怪不得。国不为民,却苛求民为国奉献,自然是永远“汉歼”更多。
是汉歼吗?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罢了。
天道之下,生存才是正理。至于什么“大局”。讲了一千又几百年,也没见大局个花出来。
众人也是饿了。无论是宋军,还是辽人。
这从早打到晚,大量消耗的体力换来了大量的进食。
宁采臣他们这边是人少,也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打这么久,一听吃饭,一个个这才发觉饿的实在是厉害了。
辽人虽然人多,但是他们也不轻松,特别是听到耶律章奴说吃饱之后,挑灯夜战,更是觉得自己手脚发软。
他们是京都的御营,这大冬天的,搁以往,他们早抱着姑娘入睡了。汉人在这儿不算人,女子更是,稍有不顺,便充入军记,这也使得就是光棍,也有姑娘可以抱。
有姑娘抱,不抱,哪一个愿意出来打仗。还要挑灯夜战?大冬天的,想冻死人哪!
不乐意,绝对是不乐意!
不乐意,就要人去说情。一般的军卒,即使是契丹人,等级森严之下,也是不可能与耶律章奴直接对话的。这想与他说上话,至少也要是个千夫长,百夫长都不行。
百夫长听令行事,行。想递个话,说个情,就没有可能了。
这个话,千夫长也是愿意递的。耶律章奴是大人物,根本就不了解下面军队的事。
刚立国那会儿,就是连续战斗个三天三夜,吃睡在马背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不行了,也不是不能夜战,边军还可以,但也只是边军,御营是绝对不行的。
耶律章奴:“为什么不行?这才多少宋人,就拿不下来,那还是契丹人吗?”
总是拿以前怎么怎么样,不知道时代变了吗?
“大人,其实不一定需要咱们进攻。”千夫长知道耶律章奴的怒火是来自宁采臣。
你说,耶律大人使人生火造饭,你看着也就是了,你怎么能也生火造饭。他这口气出不来,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了,他也不会实话实说。现在,他是生宁采臣的气,可一旦说了实话,那可要生自己的气了。
能做到千夫长的,也没有几个傻子。这样的无妄之灾,他可不愿意背。可不不无妄之灾,这都建国多久了,这么一帮少爷兵,还想像初建国那会儿战斗。真真是大人物,只会嘴皮子一张,上嘴皮碰个下嘴皮子,战斗力便升上来?是,可以,纸面上。
下面的弯弯绕绕,耶律章奴是不懂的,他是真的以为千夫长有更好的办法。“哦?你有什么为办法?”
千夫长当时快气哭了,心说: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要夜战。咱们这从上到下的,还有哪个会夜战的?
可是领导动嘴皮,下面跑断腿。不干不行的,突然,看到了这来劳军的汉人,急中生智:“都统,你看是不是让他们攻城?”
“他们?”耶律章奴转头看去,只看了一眼,全是不屑。“软弱无能的汉人!他们?有什么用?”
契丹人都攻不下来,他是绝对不相信汉人会比契丹人更强的。他也接受不了,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千夫长:“都统,要的就是汉人的软弱。”
耶律章奴:“怎么说?”
千夫长:“这汉人打汉人。一,馆内的汉人是不敢再下死手,因为他们的仁义;二,就是打不下来,死的也只是汉人罢了。”
千夫长对汉人攻下来,也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即,撑过今夜。
不然,没办法的。不说别的,单一个夜盲症,就为难死人了。
古人不知道不吃蔬菜容易得夜盲症。边军还好,有什么吃什么。可他们是御营,再加上胡人嗜吃肉食。本身便待遇极高,没有了,还可以抢汉人的。这样一来,他们更是极少吃蔬菜了。
条件太好了,也是罪。这诺大的京军,有一半可以走夜路,就算是不错了,就更加不要说什么夜战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族人的变化,当然了,这也不怪他。
夜盲症这样的问题,是古人一直难以避免的难题。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那么多的劫营,那么多的以少胜多。
不同的是,名将会记得利用它,从而为自己创造胜利余件。庸将则不会,因为就是名将也没几个知道夜盲症的,他们只是知道夜战劫营的战果大,从而形成的是兵法,而不是医学。
耶律章奴不是医生,更加不是名将。夜盲症那是听都没有听过,但是有一点儿,是他极力追求的,就是只要可以让汉人丢人,那就是他喜闻乐见的。
“好吧!让他们上。”
耶律章奴一同意,千夫长便立即领命找来几个夜视好的,赶着劳军的汉人,便让他们进攻。
“大人,我们都是良民,哪儿懂打仗?”他们出钱出粮,为的便是自己不遭灾,如果想打仗,他们又岂会跑来劳军。
契丹人才不管他们是不是来劳军的,逼迫着:“上!不上就死!”
杀自己人,他们都不会手软,更勿论汉人。
根本不与解释,直接用刀枪说话。这汉人是属韭菜的,割了一茬,立即又起来一茬,杀得再多也不心疼。
契丹人不心疼,可是汉人自己心疼。看到人死了。众人纷纷埋怨起领头人道:“钱掌柜,劳军,劳军!现在好了,把自己劳进去了!”
出钱出物,还要把命赔上。没人会乐意。
契丹人他们惹不起,自然是纷纷把怒火撒到组织这次劳军的钱老板身上。
钱老板一身粗布长衣,不是他穿不起丝绸,而是不能穿。等级森严上,才是胡人最喜欢学,也是他们最会学的。汉人是不能穿好衣服的。
钱老板一脸的坑坑洼洼,正应了那句“雨打沙滩万点坑”,一张老桔子皮脸,带上苦容,就更是看不得了。好在是夜晚,也没人看得清。“我也不想的,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平曰里这契丹人除了偶尔抢咱们点东西,抢一些女子,还是讲道理的,与我们还不错的。这一次谁也料想不到……”
“住嘴!再说话,连你都捅了!”滴血的长枪,是刚刚扎过人的。看着那血色,便没有人再敢抱怨。
但是他们不出声,脚下却也不快。
使馆墙上,见有人来,立即反击。
如果说,辽人御营是不合格的军人的话,那么这些汉人连战士都不是。能打战的汉人也不会留在这儿了。
大宋是重文轻武,在这儿是根本就不让汉人有武力。
这帮没有武力的人,别说攻城,就是看到了死人,都不敢动弹。“大人,我等是良民,实在是不会打仗!”
耶律章奴见了,实在是不行,更是鄙视。他是吃腻了肉的,蔬菜反而吃得不少,反有夜盲症,汉人的丑态,是一览无疑。
看到了汉人的丑态,他是鄙视,但是他却想到了个歪招:“那你们就去求宋人,求他们出来投降,那你们就不用死了。来呀!点起火把,让他们看清楚了,怎么杀死自己同胞的!”
这火把一打,果然墙上的反击弱了不少。耶律章奴大喜,立即使人驱赶他们进攻。又拍了拍千夫长的肩:“好!兵不血刃!不愧是我契丹大辽人,果然会打仗。”
“不敢,一切全是都统采纳良言……”
不说他们的互相夸耀。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宋军还可以反击,但是看到是自己同胞后,他们便不行了。“快去报告大人!”
这边报知了宁采臣,林冲与鲁智深大骂辽人畜生,但是白清却骂宁采臣:“大人!这全是你的错,你一念之差,才造成这样的恶果!”
宁采臣不与他分辩。战争,本就是无所不用及。只是宁采臣当时便失去了吃饭的味口,就是吃了,也是味同嚼蜡,不由把碗筷一丢,出去上了桌面。
白清还是不依不饶。“我看你怎么办?怎么与天下人交待?你将是罪人,民族罪人!”
“你!哼!”小青很生气,他想大骂白清一顿,却看到宁采臣出去,又追了上去,只留下一声冷哼。
再说宁采臣上了桌面,向下面看去。
耶律章奴立即跨马而来。“宋人,你看到了,你们若是不降,本都统就使汉人攻城。本都统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刀快,还是我这儿的汉人多。”
说完,又对着黑压压的汉人说:“快求啊!你们汉人不就会求饶吗?你们快跪下,好好求求这些宋人老爷,求他们放过你们。求他们出来投降。哈哈……”
耶律章奴仿佛找到了极大的乐子,很是出了这胸中的一口恶气,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跪!还不跪下哀求!他们不降,你们便去死!”耶律章奴身边的人也会来事。
你汉人人是不跪吗?就偏让你跪,看你是要命,还是要不跪。
这样的选择题,根本没有选项,特别是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
很快,便黑压压跪了一片。
看到汉人的屈服,看到汉人的丑态,耶律章奴更是乐得哈哈大笑。
(未完待续)
第529章、命运
只是笑声持续没有多久,耶律章奴便再也笑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声音?
跪下的汉人,只是一个个地跪着,却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
这怎么能行?
“求他们,快求他们啊!”跪下,只是他们胡人的恶趣味,只是使得他们胡人显得高贵,显得高高在上的一种手段。重要的是,他要宋人投降,这才是他的目的。
只是下跪,已经无法满足于他,玩弄不愿低头者,才是他的乐趣所在。
没错,仅仅是乐趣。辽国已经成为强国这么久了,一旦没有了生存压力。他们便迷茫了。至于什么战略目标。
胡人哪儿懂这些。他们之所以成事,不过是机缘,以及一步步走来罢了。
至于什么战略目标,什么未来啊!真有这念头,他们早建立自己的传承,而不是劫掠了。
完颜阿骨打也好,皇太极也好,他们自己都说,在他们造反之初,是没想过建立什么国家的。只是反着反着,越反越强罢了。
耶律章奴让跪着的人求宁采臣他们投降,但是他们怎么求。北地的汉人已经让胡人统治几百年了,说是他们治下的子民,也不为过。这世上哪儿有自己治下的子民威胁别国人投降的道理?
他们都不开口,因为这道理说不通啊!道理讲不通,这群汉人又怎么会向宁采臣要求投降。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汉人的准则。
然而这却激怒了耶律章奴。“开口,开口!”不开口,他直接拔出弯刀便斩杀。
汉人们是又惊又怕,却又不敢反抗。鹌鹑一样的瑟瑟发抖,为自己同胞的死流泪。
这一切,宁采臣他们是看得一清二楚。
“幻道,恐惧。”宁采臣出手了。
准确说是出口了,他使出幻道,不求杀伤,但求吓跑耶律章奴。
在耶律章奴的眼中,他斩死的人又站了起来。每一个都向他讨还丢掉的姓命。
一开始仅仅是现场的死人,但是幻道除了幻化现场外,同样可以引出他曾经杀死过的人。一个、两个……从六岁开始,他杀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滚开,全都滚开!”没有人不怕鬼怪,虽然他们杀别人时,可以做到冷血无情,但是轮到他们自己就不是这样了。
“来人呀!快来保护本都统!”
身为都统,别人必须保护他。但是这什么都看不到,又怎么保护。“都统,这什么都没有。”
宁采臣:“幻道,鬼!”
本以为这战争的煞气,对于施法会有所影响的,却没有想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既然如此,只吓唬耶律章奴一个,岂不是太便宜这帮契丹人了。
“啊!”
本是跑来保护耶律章奴的人,却发出见鬼的惨叫。
他们清楚看到,在他们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那张脸白的已经不像是人脸了,而且,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里面的血丝看的一清二楚,就有种眼球马上掉了的感觉,他们的嘴巴瑟瑟发抖,不!不是嘴巴,而是全身在瑟瑟发抖。
“胡说,净吓人!哎,哪儿有鬼,瞧瞧,除了脸蛋儿好点,其他地方哪还能见人啊。哎……啊…鬼,鬼啊…啊…啊…”千夫长想表现,却把自己吓坏了。
仅仅是迈进一步,便见了鬼,别说救人了,直接脚底抹油,狂奔离去,只留下那一路扬起的尘埃在月色的照射下发着嘲笑的冷光。
“好玩,好玩。有趣有趣,吓死他们!”小青乐得拍手直笑。
身为妖精,自然是不怕鬼的。但是她却也知道鬼吓人,是一吓一个准。
拥有的五鬼的小青,最是知道鬼吓人是个什么样子。只是跟了白素贞,便极少再有吓人的机会了。
“鬼,鬼怪!”耶律章奴指着墙面上,他有感觉,这一切一定是宋人搞的鬼。他是想令人进攻,打断宋人的搞鬼。但是他怕啊!怕的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抬手信着,希望有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谁能明白?
不说他的契丹士兵,就是小青也误会了。
小青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讷讷的收回伸出的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个鬼是我?摸摸小脸,心情一时难受起来,被抛弃了,被鄙视了,被妖魔化了,我明明是人(样)啊!我明明活生生的啊。
可耶律章奴偏偏就指向她。手抖得太厉害,想指宁采臣,却怎么也指不中,只指向小青。
小青打量着自己:我像鬼?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亮泽,飘逸柔顺,没有头屑;上身绿色小祆,色彩艳丽又秀气;下身绿色的摺裙,美丽动人;脚套一双线条柔和的绣鞋。这样的打扮,别提多美了。
脑海中过了一轮,小青恼了。是,小青不是人,可她也算是个女人,不说美了,竟然骂她是鬼?
不行了,非得的好好教训一下这瞎子不可。“五鬼,出来!”
糟了!五鬼没有带来。
想放真鬼吓人,却不想竟然忘了带五鬼出门。偏偏这个时候,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