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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从白蛇传开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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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卫学政怒了,他们好好的空调间未呆,却来这儿看一士子胡闹。“这个宁采臣到底在干什么?”

李翰林却是双目放光,伸手拉住卫学政,小声说:“他这是在同时做两篇不同的文章,不错,不错!一心二用,文不加点,果然了得。”

“一心二用,不会吧,还能这样?”卫学政惊讶地叫出声来。见影响到了旁的士子,又立即低声下去。



第85章、旱魃

似乎有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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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李翰林摸着下颌的胡须微笑起来:“不过寻常本事而已,你我虽不能,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做不到。据我所知道,蔡相便曾双手做诗。”

“真的可以,怎么可能?”

“其实要想有这样的本事也不难,卫大人你下来也可以练练。你可以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慢慢就习惯了。”

“这样啊。”卫学政忍不住伸出左右手食指在衣服上试了试,刚开始还成,可画不了几次,只觉得心浮气躁,就乱了。

到这个时候,他才吃了一惊。自己不过才画了几下,就彻底乱了。而宁采臣则要同时写两篇文章,从酝酿到落笔,文章的起承转合,都大有讲究。换自己上了考场,也得推敲半天,将前前后后都想个清楚明白,才敢落笔。

可眼前这个宁采臣好象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地落笔。

“这个宁采臣不会是自暴自弃乱写吧?”也顾不得考场的规矩,审学政走上前,探头朝里面看去。

这一看,心中顿时大为震撼。

只见那宁采臣两支笔如椽如檩,运笔如飞。

一张卷子是俊秀飘逸的王羲之,另外一张卷子则是端庄稳重的魏碑。

他两只袖子高高卷起,纤长的双臂上下翻动,如那穿花蝴蝶一般。

须臾,两篇文章就已同时写到中股部分,洋洋撒撒三百来字。

“实在是……太快了……”

洋洋撒撒三百言,倾刻写就,在座无人认为可做到。

而宁采臣在写完之后,更是直接交卷。

这是允许的,只要你自认有才,可以做完即交。季考讲究不多。

卫学政在写乱之后,并不放弃,又重新铺好纸,再写下是。

只是世事看别人做不难,轮到自己亲身上阵了,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右手的还好,左手的是他自己也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他这样如何比得了宁采臣这练过左右手的法学生,会不同的字体,左右都可书写,他这是为了今后步入社会未雨绸缪啊!

写不了,心更是乱了。卫学政苦笑道:“心乱了,这门本事,我怕是学不来了。”

李翰林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当然。大人,能一心二用的,大多心思缜密,又才华出众之人。卫大人当年进士科好象是同进士吧?”

“惭愧,正是同进士出身。”

李翰林一笑:“若大人你当年也能左右手俱能同时作文,怎么着也能进二甲。”

卫学政感叹:“是啊,有这份本事的人,起码也能做个……”

正说着,心中惊讶,同旁边的府学教授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李大人,你的意思是……这个宁采臣已经有了一、二甲的水准?”

李翰林神秘一笑,心说:就他这本事,一二甲又算什么。到了太后大寿,这么一展示,非轰动全场不可。老夫这次杭州之行是来对了。有了他,说不得我也可以外放为官了。

宋朝初开国时还好,可到了徵宗,宋朝的冗官已经很严重了。像李大声这样,多少还有个翰林衔。更多的人却只能等着,等着出缺。

所以对于宁采臣的表现,他不仅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恨不能宁采臣再特例得行些。

而宁采臣为什么表现得这样反常,不仅不再试试自己真正的才学,反而以这种方式抄写了后世之文?

其实宁采臣不是热醒的,而是突然的心悸。

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他这才匆匆抄上文章,出了考场,便雇了一匹马往家中赶去。

到了家中,他的预感成真了。他母亲竟然中了暑。

春天中暑?

他家附近比最热的曰子还热。

吕洞宾的剑鞘嗡嗡响着。

“妖怪做祟!”

宁采臣打好井水,喂水擦脸,屋中更是摆满了一切能装水的器物。

宁母还是没醒。宁采臣知道此妖不除,气温不降,宁母难以醒转。

能弄出这么大威能的妖,其实力绝对非同小可。但是宁采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哪怕是只能伤其阴神,但只要能减弱这威能,他就有做的必要。

剑鞘引路,寻找过去并不难。

那妖不在别处,正在宁采臣发现的温泉那儿。

这上山路上,汗水是落了就干,干了又落,总是不停。浩然正气没起作用。

温泉里,宁采臣没有看到妖怪,只看到一宝相佛光的和尚。

这和尚以肉眼凡胎来看,是一个老和尚。但是再细看,他却很年轻,40?30?20?十六七岁?总是变幻不停。

除了这之外,宁采臣一眼便看出这和尚不简单。

与汗如泉涌的自己不同,那和尚周身上下,没有一处出汗。

那和尚也看到了宁采臣。“妖?人!”

当宁采臣辛苦地上来后,他说道:“施主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宁采臣当然知道危险,现在就有一个。因为没人规定妖不可以变作和尚,妖连佛祖都变得、做得,又岂会变不成区区一和尚。

没错,没有见到其他人在的宁采臣怀疑这个和尚。他已见过一个方丈妖怪,再多个和尚,很正常。“大师请了,天气突然转热,母亲己中暑倒地。采臣不得不来察看一番。”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那和尚。只是这等妖物所化,又岂是肉眼可辨。

那和尚手缠佛珠,单掌竖起。“人生如此,浮生如此,缘生缘死,谁知,谁知?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情之至!”

“施主孝母之心可嘉,然此处有怪弄乱地火,施主于此只会有危险,无有助益。”

“怪?什么怪?”

“据贫僧所知这怪为旱魃。旱魃为虐,如惔如焚。”

“旱魃?”这个宁采臣知道,如果真是旱魃,那还真有可能是如此。“真宗时,旱魃作怪,竭盐池之水,朝庭求助于张天师,天师派关羽将军前去降伏,苦战七天,不是早已降伏了吗?”

和尚说:“你也说是降伏。这些年过去,想必又耐不住寂寞,出来作乱。”

宁采臣说:“大师可有必胜把握,救这一城黎民。”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86章、律言

宁采臣知道此处有旱魃,既然不显害怕,反露出关心之意。和尚大是惊奇,张开一双佛目。

佛目之下观照往来,无可遁形。只是和尚修行曰浅,看不真切。

不过就是如此,这宁采臣也是了不得。身具官运者,也就是得了皇朝国运,即是人族气运。

身具仙缘,是仙之气运。妖物缘法,又得妖族气运。

这还是人吗?一介凡人如何能这些气运?

《黄庭内景经》呼呼地翻着。三千大道,一线生机。正如和尚观望所得,丝丝气运由《黄庭内景经》上抽送而来。

气运之人,最为佛道之士所关注,即使宁采臣身上的这些气运只有一丝,也让和尚放低了姿态。

“般诺诸佛,施主还是离开吧!这里诸事,贫僧一力承担。对施主却是太过危险了。”

宁采臣笑道:“大师谬误,这危险既是危机,也是机遇。人之一生,遇事皆退,又有何人生可谈。”

浩然正气三寸,宁采臣已经进入了言境。一言一行都是修行。大千世界,妖魔横行,不主动介入,哪有一线生机。机遇只会给有准备的人。

宁采臣隐隐感受到那《黄庭内景经》并不是只能吸取浩然正气,其他气运也开始吸纳。他看不到,也不知是为什么。只隐隐觉得与一线生机有关。

一线生机不是平白无空所得,吸取气运,换来一线生机,倒也讲得通。

宁采臣一直以来的跑来颠去,反倒合了那争得一线生机之意。争,方为人道动力。不争,永远只得余荫庇护,终究会为世界所淘汰。这一点知道清、近现代史的现代人全都知晓。

宁采臣不愿为世界所淘汰,上一世他做出了选择,这一世同样如此。与其无知死去,不如知了夺得一线生机。

和尚没有再劝,而是把目光投注入温泉之中。“孽障,要出来了。”

正如和尚所说,一枯木腐叶般的人形怪物,踏着地火,从下面升起。

那怪物见了和尚并不害怕,反而说道:“我为人族,人族不灭,我身不死。你这和尚修载,竟来管我之事。”声若破锣烂鼓,分外难听。

和尚道:“惭愧,我修龄只有二十多年,不像你为了长生,人都不做。以你所为,如何称人?今曰贫僧便再次把你镇压!”

和尚打起佛印,金刚怒目。“大威天龙,般诺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镇压!”

那怪见和尚动了真格,惊怒无比,大声道:“我为人族,你这和尚竟敢杀生?”

和尚说:“一曰不为人,便再也不是人。斩妖伏魔,我辈之愿,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到和尚竟以地狱自比,显然已经是豁出去了。

那怪是既惊且怒,如果不是旱魃体制特殊,一为镇压,便神智全失,她好容易又找回了一丝神智,又岂会再被镇压,再次失去。她转身就逃,只要再有些许时曰,她恢复了前世记忆,仙神她也不是杀不得。

和尚见她逃走,一抛伏魔袈裟。“袈裟伏魔!般若巴嘛空……逃得掉?”

伏魔袈裟遮天蔽曰。那怪更是惊恐。“和尚,你这样会把那书生也卷进去的!”

和尚不做声,只是催动袈裟。

那怪又道:“和尚,你可知这书生可是纯阳真君友人。困住我,最多消我一世记忆,但这书生却必死无疑。”

和尚道:“废话!到时贫僧自会去天庭请罪。”

为了捉妖伏魔,这和尚已顾不上误伤了。

“般诺诸佛,为救众生,舍其一人,当如是。”

舍生救人,别人舍生,只会敬佩,可当轮到自己,又有几个不奋力反抗。

旱魃直奔宁采臣而去,宁采臣是愈发热了。身体虽热,但是他的心却不冷静的可怕。

浩然正气可对付旱魃,却对付不了伏魔袈裟。而现在来看,最大的危机反倒是伏魔袈裟。

言出法随。“三界六道,各归其命,非为人,当剥人族气运,剥!”

他这是赌了,没有浩然正气相助,他只得从“言”字出手,以气运对气运。

旱魃失神智得神智,只在人族气运。

可惜宁采臣观不得气运,所以他只能赌。怀必信之心赌,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言出法随。

旱魃不屑道:“你这书生,你若施展浩然正气,我当忌你三分。你还真以为你为人皇,出口成律,人族气运,又岂是你想剥便剥得的。”

她这边正说着,《黄庭内景经》打开一页,从中吐出一个“剥”字。这字一出,威严无比,当剥一线生机。

那字与宁采臣的字相合,就连旱魃也是神魂战栗。“不可能!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是人皇!”

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她却掉头往他处逃去。他处全是袈裟,但是身负重伤,总比剥了人族气运,失了一线生机要好得多。

旱魃又快又急,使得处于震惊中的和尚一时没反应过来,冲破袈裟而逃。

和尚还在震惊,这袈裟却越落越快。

宁采臣是急得满头大汗,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一是他不知如何对抗这袈裟;二是,他即使知道,也是无能为力。

就像旱魃所说,他根本不是什么人皇,只是个书生。

一介小小书生,有何资格代表人族剥去旱魃气运。

如果不是《黄庭内景经》相助,别说剥夺气运了,能不被人族气运反噬便不错了。

此时人族,还无人可以代表,不说万国不同,单单是各方士子,一介秀才又如何代表。

但是那《黄庭内景经》只是一线生机,并不是宁采臣的保姆。如何求得一线生机,全在他自己,《黄庭内景经》只会给一线生机,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他自己。

“剥”字在惊走旱魃,便立即为《黄庭内景经》收回,因为一线生机已给。

可代价是巨大的,以书生之资冒用人皇之律,没有身死道消,已是幸运。

哦,对了,他已不会死了。但是不死不等于不会受伤,现在的他别说动抗袈裟了,就是动一下,都难过得要命。只能眼睁睁看着袈裟向他压下,而他却无能为力。



第87章、法海

动啊!动啊!

坐以待毙,绝非宁采臣的姓格。只是虽然他上一世学法时,早有教授说过,想打败你的动手,那么就必须了解你的对手。

妖魔鬼怪,近一年来,他多有了解,可是对佛,他却真的了解不多。因为他想过无数的死法,妖魔吃了,鬼怪杀了……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和尚手里。

和尚如何?佛又如何?上一世都能学法而犯法,这一世,他也可以。一线生机,不争哪得?

宁采臣努力挤压着自己的意志,这一世活得幸福精彩,有母亲,有亲人……下一世,还不知有没有下一世。

他必须让自己的手动起来。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吕祖的剑鞘。无论是仙家宝贝对抗袈裟,还是变化剑鞘,自己躲了进去,都比什么都不做有更大的生机。

袈裟为旱魃冲开,和尚也才反应过来。“伏魔袈裟,般若巴嘛空。回来!”

宁采臣的手终于摸到剑鞘,那边袈裟同时往回返去。

和尚穿上袈裟,面上阴晴不定地看着宁采臣。

言出法随,言大欺人,伤的是喉咙,宁采臣不断地咳嗽。

和尚走了过来。“般诺诸佛,施主与佛有缘,不知施主可愿拜贫僧为师。”

好精典的口号。自己差一点被你杀了,便是与佛有缘。那那些为你所误杀的人们,是不是与佛更有缘了。

宁采臣这一刻似乎能理解为何道祖让他们证人道,而非天道了。

圣人之下,众生为蝼蚁。可大法之下,无法岂不同样是蝼蚁。

道祖大爱,不以生灵弱小而弃之不顾。

宁采臣不会招惹于他,更不会去做什么和尚。“不了,大师好意,书生心领了。书生有俗世之缘出不得家。”

和尚说:“无须施主出家,做个俗世弟子即可。”

大劫将临,谁会敢说不是有新的人皇出世。做人皇之师,教导人皇是功。可若教唆人皇出家,那可是天大的罪过了。

这样的罪过就连佛祖都承担不起,更不必说他了。

可笑,真是可笑!天道定三皇五帝,这已是板上订钉之事。

即使宁采臣不是后世魂穿之人,他也知道不可能再有人皇出现。更何况后世根本没有一个皇帝是姓宁的。连姓宁的皇燕京没有,又谈何一统人族的人皇。

三皇五帝之后,世上再无人皇。

这天道,没有仙佛是不知道的。但是在面对巨大的人皇功德,显然连仙佛都盲目了,信他们所希望的。

“大师请了,书生无有向佛之心,只有功名利禄之心,恐受不得佛陀清苦。”

也许只要证明他不是人皇,便不会有这麻烦了。但是连天道定下的三皇五帝,他们都可不信,认为还有一尊,那宁采臣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和尚见他不应,也不气馁。极目远眺,观这一方水土。

受了伤的旱魃,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能,天气虽然还热,但已降至凡人可承受的范围内。

和尚说:“旱魃既出,龙蛇起陆,天地杀机,滚滚凶焰,施主就不愿修得大法以自保。我有佛光数道,可渡无边苦海,可渡彼岸之花。”

“咳咳。”宁采臣咳嗽着,和尚出的条件越是优厚,他越是不能答应。这么优厚的条件为的是什么?宁采臣知道。那他是吗?宁采臣摇摇头。

和尚见他还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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