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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绝妙好妖-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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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不语微微一怔,陷入了沉默中,许久之后,他忽的露出一丝笑意,勉强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我喜欢;第二,我愿意;第三,你管不着!”

第三百五十三章 援军

洞内交谈的同时,洞外的乌群也没有闲着,险些被活活掐死的三足金乌,在惊魂初定之后,便指挥着部属向着洞穴的位置猛烈轰击起来。

只是,原本猛烈的火浪,在撞上奔流不息的瀑布之后,威力便抵消了大半,即使有残余的火焰能够射入洞内,也在悠白等兽的合力抵挡下,被轻而易举的化解。

眼见如此,在数次徒劳无功之后,金乌王无奈的停止了远程攻击,转而率领着乌群,分成几拨冲入瀑布之中,试图借着车轮战的方式,一举突破防线,转入近战。

然而,养精蓄锐多时的小济,早已在石不语的嘱咐下,以身躯堵住了狭小的入口。本就擅长近战的巨猿,在面对着从正面不断攻来的对手时,可谓得心应手,毫不费力。一只金乌往往在冲过瀑布之后,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便被小济一掌拍中,登时坠落水中。

如此一来,折腾了半晌之后,怒气冲冲的金乌王,只得打消以多欺少的念头,低鸣一声,将乌群尽数召唤回去。一时之间,这互斗了大半夜的对手,便隔着一条银瀑,陷入了对峙之中,只有倾泻不止的流水,仍无倦意的隆隆做声……

“她的额头好烫……”石不语温柔的扶起幽姬,让她轻轻靠在自己的胸前。昏迷中的女子面色绯红,额头的温度,足以烹饪出一份荷包蛋来。

“重伤之下,发烧是难免的。”王伯当靠坐在岩壁下,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我身边没有带着多少药物,只能靠她自己了!”

石不语叹了口气,微弱的光线中,一向清冷的幽姬,此时却因了苍白失血的玉颊,而显现出别样的柔弱来。或许是感受了身旁的温暖,她轻轻呢喃了几声,又将身子往男子的怀中缩了一缩,蜷曲得如同熟睡的小兽。

“我已经让单二通知安阳了,或许再过一阵,便会有援军抵达……”感觉到心弦的触动,石不语有些恐慌的转移了话题,沉吟道,“这些金乌也害得我们够了,若是我没有猜错,想必幕后的始作俑者,便是术、阵二宗。”

王伯当怔了一怔,抱着怀中的长弓,迟疑道:“这样,算不算违背了规则?”

石不语摇头道:“既然他们敢这么做,便不算,就好象前次的狼魈一般。看起来,我们也要多征集些妖灵在军中,也好应付这些……”

话音未落,剧烈的爆炸声忽的传来,随即地面也猛然震动起来。王伯当吃了一惊,跳起身来,猛然朝洞口奔去,却见瀑布之中,不时夹杂着一些石块泥土冲下,而沉静了许久的金乌群,也开始重新骚动起来。

“你说什么?”从他口中得知了洞外的场景,石不语沉吟片刻,忽的面色大变,悚然呼道,“崖顶!”

是的,没有错,金乌群在久攻不克的局面下,已然改变了策略,转而攻击起顶端的山崖来。只要能够暂时阻碍瀑布的倾斜,或者改变瀑布的流向,那么失去了天然防御的石洞将会彻底暴露出来,而躲藏于其中的一干人,不消说,自然是成了穷途末路的猎物……

想到此处,石不语哪里还肯坐以待毙,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起立,左手唤出巨镰,便要招呼着小济冲杀出去。王伯当见他站也站不稳,哪里肯让他去送死,紧紧扯住道:“老不语,那群贼鸟正是打算逼我们出去,你切莫中计!”

石不语重伤之下,被他一把抱住,哪里挣脱得开来,口中苦笑道:“喵喵的!反正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我想法将它们引开,你们乘机……”

话音未落,一块巨石已猛然砸将下来,顿时把狭小的洞口堵塞了大半,正在纠缠的两人同时一滞,面色齐齐变得如同死灰一般。眼见碎石不断的下落,而瀑布的流量也越来越小,已石不语终于放弃了挣扎,叹息道:“罢了,眼下便想出去也没可能了!老实说,我可不喜欢这种土葬的方式……”

王伯当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忽的轻轻“咦”了一声,侧首道:“老不语,你有听见声音吗?似乎有……”

不待他做出判断,金乌群中再度响起了杂乱的聒噪声,只是与之前的不同,这一次的鸣叫中却带上了一丝惊惶与恐惧。刹那间,无数羽翼拍打的声音由远至近,紧接而至的,是猛烈的撞击声与搏斗声响,仿佛金乌群正遭到突然的袭击……

“难道是……”石不语心头一喜,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还未说完整句,便见一只金乌从瀑布外撞将进来,堪堪与巨石做了个亲密接触,一命呜呼,而从其身上的伤势来看,显然在撞上巨石之前,便已受了极大的创伤。

眼见如此,几人哪里还有怀疑,王伯当急忙扯开小济,借着巨石间的缝隙,向外高声呼救。反复的呼喊中,却听得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减弱,而金乌群的聒噪声也徐徐弱了下去,可以想见战局的走向。只是即便如此,期待中的援兵,却始终没有出现……

就在几人开始产生怀疑的刹那,几道妖力忽的齐齐撞上了巨石,将其销去了近半。烟尘与水花的混杂飞溅中,清丽的身影忽的在洞口现身,随后在望见石不语的瞬间,欢喜的惊呼一声,猛然扑了上来。

“痛!痛啊!”被这人影骤然扑倒在地,石不语隐隐中只觉得骨头又断了几根,连忙挣扎着呼道,“荷儿,我的保险单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啊……”

清荷微微一怔,忽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住啜泣起来,才哭得几声,她手指无意间触及到粘稠的鲜血,登时又是一声惊呼,骇然道:“爹爹,你受伤了么?”

石不语见她双目晶莹,不敢实说,强自笑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与那群傻鸟斗了一会,被啄中几口罢了!”

这种勉强的解释,自然隐瞒不过清荷的眼光,当下二话不说,急忙将他搀扶起来,跃出洞去。瀑布之外,四下散落着十余只金乌的尸身,而在其周围的空地上,或盘旋或立于原地的,则是从天照岛赶来的禽妖,数量将近百余,也难怪金乌群会在片刻内便抵敌不住,宣告溃败了。

而见得被撕成碎片的这些乌尸,本应为强敌毙命而兴奋的石不语,却丝毫没有快意的感觉,相反,倒隐约生出一丝怜悯与惋惜来。事实上,这些生活于穆昆山脉中的异兽,原本可以惬意自在的度日,却因了宗门的介入,被强行充当了人间战事的牺牲品,比起在它们爪下受了重创的自己来,这些失去自由的生物,不是更可怜么?

惋惜之间,清荷已遣人留下焚化这些尸体,自己则召来来几只体型较大的禽妖,命它们化出原形,搭载着一干伤员返回滨海,而跟着主人狐假虎威惯了的孔雀鹿角,也因为飞行平稳的缘故,被迫充当了幽姬的坐骑。

路途之中,石不语一面接受着简单的治疗,一面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得知,那日单知雄派遣人往密云山麓报讯时,恰恰遇上率领了部属从天照归来,中途绕行至密云巡查的清荷。

在得知义父可能身陷重围的消息后,乱了分寸的少女,不待返回安阳,便率领了百余只禽妖,急速飞行来救,却也因了如此,堪堪救下了被困的众人。事实上,若是她再晚来一步,恐怕石不语等人便要沦落为鸟粮,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至于那些金乌,据清荷所说,也并没有遭受到如何毁灭性的打击。在突然遭受到禽妖的袭击后,金乌群很快便在金乌王的指挥下,结阵进行抵御,随即聪明的选择了撤退。这就意味着,它们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再度攻击滨海。

想到这一点,石不语不觉皱起了眉头,心中深以为虑。严格来说,金乌的实力,并没有超过之前的狼魈多少,但其特殊的飞禽身份,却决定了它们可以自由灵活的执行战术,随时对滨海进行打击。而那种恐怖的飞行速度,更是众多禽妖望尘莫及的,事实上,即便清荷带来的部署再多上几倍,也不能保证在滨海构成面面俱到的防御,一旦被它们侵入的话……

片刻之间,即使以他缺乏战术修养的头脑,也已设计出了六七种战术,例如,以小队的金乌群袭击运输粮食的军队,又或者,运输奇兵潜入北固关后,突然放火夹攻。虽然,这些战术并不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其侵蚀的危害性,却是足以预见的……

“看起来,要想个办法解决了它们……”靠坐在禽背上的男子,在徐徐升起的旭日中,如此喃喃道,下一刻,他的视线突然转向了……

“阿嚏!”辛苦背负着幽姬飞行的鹿角,忽的打了个寒噤,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三百五十四章 布阵

一场本应成功的伏击战,在种种意外因素的干涉下,便如此草草收尾,倒令损失惨重的双方,都颇有些不甘与遗憾。实际上,唯一从这场战事中获益的,便是那位最早被作为陷阱使用的信阳王张远图。

在得知滨海援军正逐步逼近信阳的消息后,本就敷衍了事的张衍军,在随意攻击一番后,便提早撤离归去。另一面,担心敌军去而复返的单知雄,则在请示滨海之后,暂时统领着两万人马驻扎于信阳外围,暂时充当起看门犬来。这样的结果,自然让张远图心中大喜,安全感大增的他,当日甚至多吃了两斤干饭,连夜间的呼噜声都大了几倍……

而相对于他的满足与喜悦,此时的苏阳联军营寨,却正陷于低沉与无奈的气氛之中。营寨旁侧的一块山麓平地上,六七十只金乌正停留在此处,收翅垂首,任由几位宗士与士卒为它们治疗伤势,间或发出一声哀鸣。

“情况如何了?”在注视着面前的场景半晌之后,琨罗宗主微微侧首,向最为宠爱的弟子陈阳子问道。

陈阳子约莫三十余岁,相貌倒也普通,智略却颇有长处,据谣言所传,他乃是琨罗早年遗留在人间的子嗣后代。此时,听得师尊询问,这位一向负责管理金乌的阵宗门人,当即躬身应道:“师尊,只是些小伤,并无大碍……”

听他如此说道,琨罗的铁青神色倒略有缓解。而立在一旁的沈达亦是长舒一口气,轻声叹息道:“幸好如此!否则,孤家真不知应当如何与张王兄交代!”

闻得此言,琨罗本已缓和的神色,登时又凝重起来,黯然道:“这还算好么?以阵法驾驭这八十只金乌,费了我宗足足六年的工夫。如今不过一战,便死了十二只……”

沈达闻言,尴尬不能接口,倒是陈阳子仗着受宠,劝解道:“师尊,这一战,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们摸清了滨海的实力。看起来,妖族经得十余年来的休养生息,实力增长得颇快,远远出乎于我们的意料之外。”

琨罗望了他一眼,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听你的语气,可是有了什么对付妖族的主意不成?”

陈阳子踌躇片刻,应道:“也不是什么良方,只是弟子以为,眼下妖族出动了禽妖,金乌已丧失了极大的空中优势。因此,要扳回局面,就要尽快提升金乌实力,使其能够以小群分散出击,令滨海四顾不暇,无从招架。”

这番话说得,倒也条理分明,颇有见的,沈达听罢,当即衷心称赞道:“妙极!妙极!陈阳宗长这番论断,正合我兵家的策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听得他如此夸奖,琨罗自然面上有光,又添了几分微笑道:“千岁过誉了,不过是顽劣小儿的杂见罢了!不过,陈阳,你既然已谈到此处,便再说说看,究竟应当如何提升金乌的实力?”

陈阳子应了一声,迟疑道:“师尊,本宗不是有副阵法,名为‘洗髓’么?布置于人身之上,便能够逼出潜能,迅速提升实力……”

琨罗沉吟片刻,微微皱眉道:“确有此阵!不过,这阵法强行逼发潜能,未免有些阴毒,使用者虽然能够提升一倍甚至几倍的实力,但寿命却往往大为缩短。当年那位创阵的师祖,便因为将此阵施展于己身上,竟未活过四十岁!”

陈阳子淡淡一笑,应道:“师尊放心,弟子绝不敢将此阵用于他人身上!不过,若是用在金乌……”

琨罗闻言一怔,半晌无语,过得片刻,方才沉吟道:“兽类的性命,倒也不需值得怜悯!不过,你有几分把握能够成功?”

陈阳子听他有应允的意思,当即跪下身来,低头禀道:“师尊恕罪,弟子胆大妄为,几月前偷偷在一只金乌身上实验了‘洗髓’阵,却是侥幸成功了……”

琨罗微微愕然,随即将他扶起身来道,摇头叹道:“你这小子,便是如此不守规矩,罢了,这次便饶了你……恩,那只金乌现在何处,我怎未曾看到?”

他这话,看似怪罪,其实并无半分怒意,可见对这弟子的宠爱。陈阳子自然也早有预料,听他询问,便即指着金乌群,微笑道:“师尊,难道你不觉得,那只金乌的突然进化,有些奇怪么?”

琨罗顺着他的指向望去,目光正落在三足金乌身上,沉默半晌,忽的朗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这普普通通的金乌,怎的在几月前突然进化为三足金乌,原来是你搞的鬼!”

原来,这金乌群中,本来是没有三足金乌存在的,只是数月前,那陈阳子冒险将‘洗髓’阵用在一只金乌身上,令其实力一日千里的增长,更于十余日后进化为三足金乌。而阵宗诸人,并不知晓内情,反而以为自己的运气颇好,恰恰捕捉到一只正要进化的金乌。

此时,见得琨罗神色欢喜,陈阳子当即又继续道:“弟子以为,不如趁着这几日的工夫,将‘洗髓’阵尽数布置在金乌身上,若是能够培养出大量的三足金乌来,甚至只有一半,其实力也足以应付滨海的禽妖了!”

闻得此言,琨罗与沈达自然没有不应之理。当下思索了片刻,琨罗便再度道:“话虽如此,我却始终有些不放心。陈阳,你现下便亲自实验一只如何?”

陈阳子微微愕然,旋即毫无难色的领命,跃入场中。他身边本来就还留着一些前次施法所剩的质材,当下取出那块控制金乌的玉牌,召唤一只受伤较轻的金乌过来,随即在其背脊上仔细布置出阵法。

片刻之后,随着微型阵法的徐徐发动,那金乌忽的猛烈颤抖起来,匍匐滚倒在地,不住发出哀鸣声,其状极为凄惨。陈阳子丝毫不为所动,依旧运足元力,催动着阵法的运行,只是全神贯注下,他对御乌灵牌的掌控,却不免弱了许多,更是忽略了身后两道充满愤怒的目光。

那金乌王自被布置了“洗髓”阵后,神智大增,但也因此记住了当时承受阵法煎熬时的那种痛苦,隐隐中,早已对陈阳子生出了无穷恨意。此时,见得他又再度摧残族民,联想起起平日里乌群所受的许多非人待遇,不免恨从心头起。此时觉察灵牌的束缚逐渐弱化,它暗中运起妖力挣脱,竟真得了暂时的自由,当即长啸一声,展翼猛然扑上前去,张口便是一道火浪……

“孽畜敢尔!”眼见毫无提备的陈阳子便要丧生,却亏了琨罗宗主一直观望着场中局势,此时及时出手,后发而先至,青光杵一闪而过,将金乌王击出数丈开外,挣扎不起。

陈阳子此时也已反应过来,惊魂未定的怔然半晌,忽的跃至那金乌王面前,重重击了七八下,随即又举起那玉牌,照着乌首不住敲弹。音波过处,金乌王如同遭受了重捶一般,浑身剧震,羽毛根根落下,哀鸣声中,嘴角也不住溢出鲜血来,但一对眼眸,却仍然死死的盯着对方,充满了滔天怒意。

见得如此,陈阳子更是无法抑制愤怒,恨不得即刻便诛杀了这无法无天的异兽,却是琨罗念在金乌得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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