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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剑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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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大同吴氏。”陈县令惊讶道,然后上下打量吴正纯,笑道:“果然是世家风流,容貌俊雅。”

“陈县令谬赞了。”吴正纯谦虚道。

“吴贤侄与这件事情有瓜葛吗?”这时,吴修德问道。

“回禀伯父,我与这王贤兄乃是朋友。”吴正纯右脚一踏,再鞠躬作揖,十分正色道。

“朋友?”吴修德皱起了眉头,他本以为一介童生而已,三二下就可以搞定了。但是事情牵扯到吴正纯。

“哇塞,小命暂时保住了。”王松正绝望见此顿时心中欢呼了一声。

“哼。”梁生见吴正纯动作,便知吴正纯维护之情。今日已经三番两次了,顿时生出不悦之心,心中冷哼。上前一步,对陈元作揖道:“启禀县令,在下失了玉佩,而嫌犯在前,还请县令为我做主,剥了他的衣衫,搜出玉佩。”

陈元稍稍皱眉,说道:“这对付嫌犯当然没什么,但在此都是读书人。”

“此不过是一介童生,没有功名在身,算不得读书人。”梁生说道。

“妈的,又鄙视我。”王松脸色通红,滚烫,双手紧握,双眸喷火。

“这。”陈县令有些迟疑。

吴修德心中衡量了一下,这到底该帮梁生,还是该顾忌一下吴正纯。沉吟片刻后,也说道:“童生而已,又有梁上君子嫌疑。该剥衣查看。”

“这。”

陈元迟疑,转头看向阮玉。在场都是读书人,大宗师提学官比他有资格一些。

“叔公,我友绝不是那梁上小人。”吴正纯连声说道。

阮玉倒也觉得是梁生霸道了一些,但如果纯帮吴正纯,那就有偏袒嫌疑,而他非常爱惜羽毛。

便在这时,陈孤鸿上前一步,对着陈元行礼道:“大老爷,那玉佩不翼而飞。虽然王松有嫌疑,被搜罗也是应该。但是未必不是梁公子失落,或遗失了。不妨现在梁公子的卧房,或山庄内搜罗一番,之后再搜王松,剥光也不迟啊。”

“嗯嗯,如果那时候还没找到玉佩,我脱光了衣服证明清白。”王松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道。

梁生是冷笑一声,说道:“失落,遗失?你是说我这是自己丢了玉佩,却一定要冤枉他吗?”

梁生气势咄咄逼人,眸光锐利似剑。

“不是故意,而可能是无意间呢?”陈孤鸿稍稍皱眉道。

“不可能,那玉佩就算沐浴的时候,我也会小心放好。怎么可能遗失?”梁生摇着头,断然道。

“百密一疏。”陈孤鸿也不后退,昂首道。

“不可能一疏。”梁生争锋相对道。

“你是何人?”吴修德喝问道,他当然帮梁生,陈孤鸿又是名不见经传之人,他又是举人老爷,居高临下也无妨。

“回禀吴孝廉,在下乃本县童生,陈孤鸿与王松乃是朋友。”陈孤鸿作揖不卑不亢道。

“又是童生???你不在家苦心读书,却来这诗会凑什么热闹?”吴修德皱起眉头,不客气道。

连陈元,阮玉也稍稍皱起了眉头,认为吴修德喝的对。

“回禀吴孝廉,学生认为读书之道,在于一张一弛。用心苦读十日,未必一日游山玩水来的思如涌泉。县试在即,来一来诗会,以文会友,也无妨。”

面对举人孝廉,陈孤鸿气势也不弱,不卑不亢道。

四周读书人倒是为陈孤鸿捏了一把汗,这单纯举人也就罢了。这可是家大业大的吴家,伸出手指可就把你捏死。

你还顶撞。

郑冲,王松也张大了嘴巴,尤其王松,更是眼泪汪汪,好兄弟,讲义气。

吴正纯心中涌现出几分佩服,心想,“岁寒四友,各有特色,这位贤兄却是勇猛敢行。”

“哼。”吴修德见陈孤鸿再三顶撞,越发觉得厌恶,重重发出了一声冷哼,神色骤然变得冰冷。

陈元,阮玉也觉得陈孤鸿这货有点托大,“要是你的理论这么好,怎么会二十多了还没考中那秀才?说来说去还不是眼高手低之辈?”

不过二人并不偏帮梁生,王松怎么说也算读书人。沉吟了一下,阮玉对陈元说道:“陈县令,下令先搜索梁生客房,还有山庄再说。”

“好。”

陈元点点头派人去搜索客房。

“哼,我怎么可能遗失在客房内?”梁生冷眸看着,心中十分淡定。

“老天保佑可一定要找到。”王松,郑冲,吴正纯等人在心中祈祷着。

只有陈孤鸿一人淡定。

第十五章欺人太甚

到底玉佩去了哪里?

众人都在等待中,不久后,便有豪奴从梁生的客房内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块玉佩,玉佩通体漆黑,犹如石墨,外形似麒麟,又似是而非。

见之顿生亲切之感。

“这玉佩被说成是神仙佩戴过,怕不是空穴来风。主公,让我夺了它如何?”脑中紫府内,高庄说道。

“我陈孤鸿虽然鄙其为人,也不是好人,却也非梁上君子。”陈孤鸿说道。

“好吧。”

高庄无奈道。

看到这玉佩,陈孤鸿事先知道自是淡定。但在场之人却不淡定了。

“呜呜呜,我沉冤得雪也。”王松挥洒热泪,一边哭一边拿袖子去擦拭,大是失态。

“居然在?”郑冲,吴正纯对视了一眼,意外中也有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即抬眼看向梁生。“这不用说是遗落在房中角落了,但是他却一口咬定是王松偷的,虽然心疼宝贝,情有可原。但现在真相大白,却未免有些丢人。”

“这。”

阮玉,陈元,吴修德三人也是面面相视,大是意外。

梁生的脸色骤然通红,似那煮熟的大虾。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风光,何曾这么失态过?

尽管是自己的失误,他却暗恨上了王松一行人。

“哼。”

梁生狠狠的剐了一眼陈孤鸿三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连那玉佩都暂时没要。

吴修德顾忌梁生脸面,便说道:“既然玉佩找到了,那这件事情就罢了,诸位散去吧,养精蓄锐,应对明日诗会。”

众多读书人,王松,吴正纯,郑冲等人听了,便想散去。这时,陈孤鸿却是上前一步,再躬身作揖道:“虽然玉佩找到了,但是梁生公子冤枉好人又怎么说?难道一言不发就可以离开吗???难道连一个道歉都没有吗?”

震惊!

在场众人无一不震惊,就算王松等人也是如此。对方何人?梁生也,宣州才士,官宦势家公子。

以他之名望,以他之家世,今天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皆大欢喜了。虽然明知对方错,但也没必要硬抗啊。

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与他比起来你不过是个蚂蚁而已。

“孤鸿,算了。”王松心中十分焦急,一拉陈孤鸿袖子,劝说道。

“今天已经落了他面子,如果再给他难堪,如果孤鸿你有机会进入官场,肯定要受到打压。”吴正纯也连忙趴在陈孤鸿耳畔道。

郑冲没发话,但直摇头。

“我辈读书人,行的正坐得直。何必怕他?”陈孤鸿却是慷慨一笑,一手抚心,一手指向前方,字字洪亮,掷地有声。

说罢,陈孤鸿再对梁生喝道:“梁公子书香门第,难道就没有悔过之心吗?”

小小童生尔,却敢让人道歉。陈孤鸿此时便是一天涯剑客,一往无前,气势凌冽。那阮玉,陈元,吴修德纷纷哑然。

文人名士爱惜羽毛,这时候就算吴修德也不好开口,只得心中暗恨而已。

那梁生更怒,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算了,没想到对方居然不依不饶。此刻如果不说话,便是让对方气势更胜。

而且连累了家威,传出去的话被人认为梁家家教不过尔尔。

“哈哈哈!”梁生心中怒极而笑,一张脸黑成黑炭,缓缓回过头,咬牙切齿作揖道:“刚才之事,是在下唐突。还望海涵。”

“不碍事,不碍事。”王松心里边更吃蜜汁一样开怀,但是也顾忌对方报复,便连忙说道。

“多谢。”梁生冷笑一声,再次转身拂袖而去。

“陈孤鸿不过鹦鹉而已,梁生麒麟也。这鹦鹉逼的麒麟低头。这以后的日子怕不会太好过。”众读书人心中为陈孤鸿捏了一把冷汗,不少人投了佩服的眼神然后散去了。

“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就是所谓的宣州才士吗???让人作呕。”陈孤鸿心中冷哼了一声,然后冲着阮玉三人作揖行礼,便与三友离去了。

回到房中,王松立刻眼泪汪汪,对着陈孤鸿深深作揖,哽咽道:“孤鸿我友,要不是你出手,今日为兄我就要斯文扫地了。”

“我等朋友客气什么。”陈孤鸿连忙上前扶起了王松,责怪道。

“真知己也。”王松洒泪道。

“今日死里逃生,当浮一大白。”随即,王松心中生劫后余生之情,便对众人说道。

“好。”

三人齐齐叫好一声,便吩咐了豪奴去准备酒菜,上等的女儿红,加上几碟小菜,岁寒四友各坐一方,畅快痛饮。

酒过三巡,众人酒意上涌,醉眼朦胧。

吴正纯忍不住心中疑惑,便冲着陈孤鸿问道:“陈兄,今日虽然一时痛快。但来日方长,如果以后做官,怕是要被他欺压,值得吗?”

“我以后不做官。”陈孤鸿笑道。

“不做官?”吴正纯三人讶然。

“是啊,就算考中举人,进士也不做官。更何况未必考得上不是?这便是任你强横,又奈我何?”陈孤鸿纵声一笑,慷慨激昂。似那燕赵侠客,尽是豪情。

吴正纯三个人哑然,这倒是。这功名未必考得上。而如果不做官,那梁生也确实奈何不了他。想到这里,三人便生轻松之心。

“那看样子今天痛快还了梁生一击,是白打了?”王松脸上尽是兴奋之色,说道。

“白打了。”陈孤鸿含笑点头道。

“哇哈哈哈。”王松癫狂大笑,手舞足蹈。今天便是他委屈最多,现在自然是笑的畅快。而三人也是含笑看着,十分喜悦。

便在这时,有几个豪奴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颇有气势,不卑不亢对陈孤鸿等人拱手道:“四位公子,今天山庄腾出了一个房间,还请陈公子,王公子,郑公子三人去另外一间房间居住。”

“这借口是腾出了一个房间,不会是那吴孝廉是关照你吧?”王松贼眼看向的吴正纯,颇不忿。

他想起了梁生也是单人独间。

“一定是啊。”陈孤鸿笑笑,但也没在意。

“那没办法,谁叫我也是官宦世家呢。”吴正纯耸了耸肩,颇为欠揍道。

“哈哈哈。你这货。”王松大笑,随即四人一起把酒菜吃完,收拾了一下,便与几个豪奴一起走了出去。

不久后,三人到达了一个房间面前。

三人简直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噗嗤,噗嗤。”

只见前边是柴房,星光璀璨,明月高照,四面通风,里边堆放着不计其数的木材,稻草,杂乱无比。旁边挨着马房,马房里边养着几头骡子,正噗嗤噗嗤哈着气。

有粪味,霉气组成的怪味飘来。

“这就是客房?????!”

第十六章鼓盆而歌

睿庄依山而建,甚广大。客房都已经是比寻常人家的主卧都还要豪华,更不要说是主人房间了。

阮玉,陈元等官员都被吴修德安排在了更豪华的房间。

吴修德与之畅怀痛饮,谈文论道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大的卧房被一座名贵乌木做的屏风隔开,里边是主人下榻之所。

外边则是会客之所。

地上铺着草席,三张案几以品字形放着,主人的座位背靠屏风,案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乃是西方特有的香木。

主案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生白烟,香气缭绕。两侧则是青铜灯座,座上分别放着十盏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贵气且优雅。

此刻吴修德席地跪坐,双手微微放在膝盖上,十分优雅。梁生则坐在左侧的位置上,他换了一身白色儒衫,通体纯白,腰间挂上了那墨色玉佩,使他似那天上的仙人一般。

“贤侄尽管放心,白日让贤侄难堪的那几个人,我都已经下放去了拆房,让他们受点小苦,以解贤侄内心的不适。”

吴修德微微一笑,十分亲切。

“那几人不过跳梁小丑而已,伯父不用太重视。”梁生淡淡摇头道,其实他心中挺爽快的。

想想白日陈孤鸿那咄咄逼人的态势,他心中就跟吃了蜜似的。

“正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一个小小童生惹了我,这就遭了报应不是?”

“几个小小的童生,自然是不用太重视的,只是解气而已。”吴修德也笑道,然后便把几个小童生抛在了脑后,转而到了正经事上边,问道:“贤侄对这一次诗会,可有把握?”

“这一次诗会我是势在必得。”谈起这件事儿,梁生神采飞扬,俊雅的容颜更加生动的起来,光芒万丈。又笑道:“而且,这一次伯父您提前透露了诗会的主题给我,我必定技压群雄。”

“没错,只要贤侄你能够在这一次诗会上夺得魁首,又有那施妙妙为贤侄点缀。那贤侄的名气将更进一步。不再仅限于是宣州的才士,而是天下俊杰。等到了下次科举,必定能获得主考官的一些好感,那么高中进士,甚至是那一甲的进士及第也未尝不可能。”吴修德笑容满面道。

“状元,榜眼,探花此三者为进士及第,我等读书人千万,每三年却只能选出三个,侄儿我虽然有些自信,却也不太可能获得。”

梁生谦虚道,但是俊雅的脸上却现出了几分矜持,颇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只要名声大噪,这进士及第便肯定有贤侄的一席之地。”吴修德大笑道。

“那就谢伯父吉言了。”梁生涵养还稍稍差一些火候,被捧上来后便忍不住也说道。

“哈哈哈。”

吴修德大笑不止。实在是快意,吴修德命了美婢上了酒菜,与梁生痛饮。

………………

人家是豪华大宅,美婢服侍,美酒佳肴。陈孤鸿三人却是吹冷风,闻恶臭,连席地而坐的地方都没有。

来到柴房后,先是一阵不敢相信。但是很快陈孤鸿就反应了过来,双眸喷火的对着带着他们来的家奴喝道:“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们住柴房?”

王松,郑冲也忍不住拽紧了拳头,脸色通红道,只觉得奇耻大辱。

“客房实在是满了,便只能委屈三位了。”那为首的黑衣家奴冷笑了一声,不为所动道。

“你这个混蛋。”

王松大骂一声,卷起袖子,打算动手。正是怒发冲冠,管不了什么了。

“嘿。”那黑衣家奴嘿然一笑,与此同时其余几个家奴也是往前站了一站,与黑衣家奴形成阵势,将三个人困在柴房内,并露出了不怀好意之色。

王松见之一惊,缩了缩脖子,有些胆怯。

“你们到底是住还是不住???如果不住,便下山去吧。”黑衣家奴见此更加气焰嚣张,哈哈笑道。

郑冲,王松的脸色更加通红。

陈孤鸿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脑中紫府高庄道:“主公,这人太嚣张了,我上他身,让他死的很难看。”

“这是主人意图羞辱我们,家奴虽然可恨,处置他却也没有任何喜悦的地方。”陈孤鸿淡淡说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高庄有些不解。

“既然他们想跟我玩,那么我便与他们玩到底。我就用读书人的方式,与他们对决。不就是一次诗会吗?且看我独领风骚,将所谓的才士踩在脚底下。”

陈孤鸿冷冷一笑道。

今日所见所闻,早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什么梁生,什么吴修德,便全部要他们好瞧。

“但是主公,您虽然做文章似乎不错。但是诗词歌赋,似乎不太擅长。”高庄一愣,委婉道。

“你知什么,我脑中有诗篇无数。”陈孤鸿傲然道。他脑生元神,前世记忆清晰可见,脑中诗篇不知多少。

狂放的李白,风格多变的苏轼。

华夏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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