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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骨道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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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翻腾。

玉华掌门人一直在听着;他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整个人上下皆白;散发着那种玉样的光华;然而在这玉华殿之中却似乎与这整个玉华山都相融于一体。

殿中的其他弟子也都看着自己的师尊;这殿中不光有着玉华掌门;还有玉华掌门的师兄弟们;相对于那些大派来说;玉华山中的弟子其实并不多;不过二十多人而已。

一会儿后;玉华掌门说道:“有谁愿意去虎陵城的吗?”

一时之间没有人回答;玉华掌门继续说道:“若是去虎陵;将处于涡流之中;即使是身死于虎陵;玉华也不会为其报仇;因为玉华将于今开始闭山门百年。若是你们在虎陵城之中受到了道念之理的冲击;而使修行之念衰败;也无法回玉华;但是却也有一个好处;或许你们其中有人能够借此机越超玉华师祖;另立道派。”

有机遇自然就有危险;经历过了大劫必然会有一些收获;这种收获并不是来自物质实物;往往来自于精神和心灵上的收获才是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至理名言很多;但是能够让那些至理名言融入自身;有着切身体会的感觉却不多;往往在经历了某一件事之后;才会醒悟般的想起某一句早就熟悉的话

“师父;弟子愿往虎陵修行。”说话的是玄真;虽然他觉得虎陵之中的王子瑞的道统未必比得上‘道;这个道统;但是依然是很了不起的;而且在他这些日子以来;也并未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危险。所以他才会决定继续留在虎陵;除他之外;一时之间竟是再无人愿意去。

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根植进了修行人当远避红尘独修己身观念;这是他们的修行法门造成了他们这们的心灵观念。

“弟子也愿前往虎陵修行。”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一个女声;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她的身上;这个女子在玉华门之中并不起眼;她名叫叶楠;只能算得上是平常之姿;在玉华山也并没有什么特异的表现;既无优秀之灵异;也无顽劣之异形;所以她这个时候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殿中诸人感到惊异。

但是玉华掌门却有一些失望;在他看来;如果殿中的弟子能够有一半的弟子去虎陵的话才好;另一半留下来保证玉华山的传承不断;去的另一半则是接受那新道统的冲击;只需要有一个能够承受住并突破的话;那么;玉华门将获得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只有两人愿意去;而叶楠去那里;在他看来也不会有什么成就;能够在新的道统冲击之下道念不碎就算是不错了。

最终;除了玄真与叶楠之外;依然没有人愿意去虎陵;在他们两人离山之后;玉华掌门人无奈的宣布闭山门;他自己倒是有心去;但是他是掌门;玉华的传承更加的重要;不过好在玄真是所有弟子之中最杰出的一个。

玄真带着那位以前交流并不多的师妹下山;而虎陵城之中则是迎来了一位夺道之人。

夺道的方式不是斗法却胜似斗法;血芝仙人不可能去跟清阳斗法;他在经历了王宫之前镇魔砖的那一幕;比谁都清楚在这座城之中清阳的强大。

他夺道的方式是辩难;一个道统的出现之初必定有许多的破绽之处;而如果能够抓住这些破绽;并自己完善他;那么这个衤臣位之中将有自己一个。

夺道是一种取巧的方式;是在一个道统还没有圆满之时夺取那‘道祖;的地位;若是能够得一衤臣位;那么修为必将有着质般的飞跃。

当年三位道统于昆仑之巅立道倒是并没有承受什么人来夺道;那时候正是巫妖大战结束;天下之间大神通之人大多已经被祭入了周天星斗大阵之中;在那轮回之战中死了太多的人了;所以他们立道之时并没有什么强大的人物来夺道。

清阳则不同于那三位道祖;因为他的这个道统很显然并没有完善过来;他能不能够承受得住现在天地之间的强者来夺道呢?若是承受不住;不但是为他人作嫁衣;还可能在这涡流之中身死道消;那时属于他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三十、窃道者诛

“道为何名?”

血芝仙人站在仙术宫的入口之处;将仙术宫外透入的光线都阻挡着。

“道本无名;因人需而有名;法本不无意;因为人修而有意。”清阳知道这个人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他是来夺道的;可是清阳又何尝不是想借这些夺道之人手来完善自己的道呢。

血芝仙人一进门问的话便是一个陷阱;若是清阳回答了自己的这个道统名字;那么也就有了局限。道无名;法无意;这是天下修士都明白的一个理。

清阳张口便说道本无名;但是后面却又跟了一句因人需而有名;这是说自己的道统承接天地之道;然而却又是天下生灵可修持之道;是人间之道;也算是给出了名字。后面的法本无意;这也是天下间修士都明白的一个理;这里的‘意;是指没有感情意愿的意;天下间的法是没有感情的;但是人们修持了那法意;所以就有了意。

血芝仙人听得清阳的回答;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在他看来;若是连这个都回答不了;那怎么可能坐在这里。不过他心中却在冷笑;在他的预想当中;清阳的反应便当是如此;虽然他无法预想到清阳会说什么;但是却预想到了清阳话的方向。

他站在门口;在仙术宫之中看他身后门根本就看不到那虎陵城中的景象;而是一片血色的霞光;他进来之时还只是淡淡的;现在却像是夕阳照了进来;但是仙术宫之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此时的太阳还只是在东方;不可能出现在西面;天象因他而变幻着;可见他的实力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既有名;也有意;殿下却不敢言;可是心惧之?”血芝仙人的话如锋利的剑一样的直插清阳。

这些话看似算不得什么;对于其他的修行人来说最多只是一些拢人心的杂言杂语而已;有心思平静的根本就不会理会他。可是此时清阳是立道;他要立道就要承受得住这天下间所有的道论攻击;而且他还需要在这个攻击之中立于不败;就如他发现了一座无主之山;他在那山上立下了一座碑;可是也有人发现了这一座山;他也想在这座山上立下属于他的碑;那么两人便要争斗;若是先来之人输了;那后来之人就能够立下一座碑;那么这一座山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而是两人共有之物了;还有可能是败者离山。

上这座山的人越多;那么分润这座山的人也就越多;这山就如道统;而这些上山立碑之人便是夺道之人。

“惧?你吗?我于迷乱之中寻得此道;于此人间立道;你不过是欲偷登道山窃道小丑尔;有何法让我所惧。”清阳眼睛微瞪;两眼之中的神光如剑;他的头顶一片青光翻涌;其中一柄剑出现;那剑质朴;可是血芝仙人在看到的那一刹那之间;便觉得其中蕴含着莫大的杀伐之意。

还不等他说什么;清阳又已经说道:“窃道者诛。”

血芝仙人大惊失色;天下间有流传立道之人必定先立护道之言的话;曾经三位道祖于昆仑山之巅道之时也立下了三句护道之言;分别是‘大道无情;、‘天地不仁;、‘生机不绝;;这分别是那三位道祖的道念;在他们的传承之中;这三种道念贯穿着。

这也算是一种护道之念;只是这道念长存于天地之间;那这道统就不会灭绝。

现在三位道祖都消失不见;可是道统却依然还在;正是这个理。血芝仙人活得久;所以听到的天地之间的隐秘出多;当他听到清阳说出这一句话来之时;心中非常的震惊;随即又想;这绝对不是他的道论;在他看来;这是如律法一样的判决之言;因为这与他的‘德、信、诚;之论根本就不相通。

虽然清阳的这样一句话虽然出乎了他意料;他却连忙说道:“道本无主…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那片青光已经朝他压了下来;那份杀机之沉就如大山倾覆;又如江河决堤。

仙术宫中的人只看到一片青光闪耀;并没有看到青光之中的剑出鞘;然而耳中却听到仿佛有剑吟;心中感觉那剑出鞘了;眼中只看到了青光之中;血芝仙人背门之处那一片血色霞光迅速的溃散。

血芝仙人在那青光如剑一般的冲入自己神念之中才明白;那一句‘窃道者诛;确实是清阳的立道、护道之念;只是他的立道之念与道祖他们完全不同;道祖的立道之念是道论本身的中心主于;只要中心主于不散;那么道统就不灭;而清阳的这一句道言却是独立于他的道统言论之外的东西;就像一个侍卫;就是一把剑;一个侍卫持剑;随时都要斩杀着窃道之人。

在青光之中;他的神意溃散;觉醒开灵数百年的意识陷入了昏沉之中;一株脸盆大小的血色灵芝出现在那地上;血芝有脸有脚;看上去诡异无比。

那血莲仙人竟是在这一刹那之间被打回了原型;清阳新收的三位弟子之中;名叫顾寒的女孩子站了起来;她正是当时清阳看到在风雪之中扒着小屋上积雪的那位女孩;原本的名字不再叫了;自己取名为顾寒;意喻为时刻回顾当初的寒冷。

她将那血芝抱了起来;离开;然后没多便抱了一个盆回来;那血芝被她放在了盆中;盆中并没有土;只有半盆的清水;原本是一个诡异而强大的灵类;只一转眼之间便已经成了一盆植物而已。

清阳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继续讲道;继续承着仙术宫之中那些人的问道。

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片大山之中有一头大熊如人一样的盘坐着;在他的周身隐隐有着一道电光在闪动着;他不是妖;但是在任何人类修士的眼中;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妖;而且是相当可怕的一妖;有着可怕的神通。但是他的灵魂是人;是从轮回之中逃出来的人;名叫嵩阳;正是清阳的师弟。

他真到现在依然不能够化形;可是肉身却越来越强横;肉身越是强横凝实;他越是觉得自己无法化形;这一点让他一直无法想不明白;并不是因为肉身与灵魂无法契合的原因;当日里从轮回之中出来之时;他的肉身也一瞬间便在这个大千世界溃散了;唯有灵魂还在;但是却很快便也要在这天地之间消散;他同样的拼了命的朝大地上落去;钻入一个地方存活了下来;直到后来才知道自己钻入了一只母熊的肚子里;在母的肚子里孕育胎儿之时已经让他的灵魂与肉身融合了;所以他成一头熊;而在修行人的眼中;他这个有着智慧;会法术的熊则是一个大妖。

嵩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何方;也不知道师兄清阳在哪里;各位师弟与师妹又是否还活着。

这座山名叫熊耳山;既是说这山像熊的耳朵一样;又是说这山中有一熊妖的耳无比的灵敏;只要有人进了这山;他便能够听得到。

嵩阳的熊耳微微的动了动;他听到了有人入山了;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三个修士;其中一人以御剑光而遁行;另一个御风;还有一个则化轻烟而入山中

无论他们以何种方式落入了这熊耳山之中;都被嵩阳听出来了;嵩阳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自从他这些来的神通初成;将那些小妖都收服之后;他的熊王之名也就传了出去;一时之间;有附近的门派弟子来山中降妖;甚至有门派想要将这熊耳山当做弟子的历练之处;但是想要将这里当成历练之处就必须让熊耳山中的熊王不能害了本门的弟子;可是熊耳山中的熊王并不是一般的妖;而是有着一个人的灵魂;尽管他现在是一个妖了;但是他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还有一些门派则是想要将之收服为护山灵兽。

所以那些门派都想要收服他;这已经是第三批想要收服他的人了;那御剑之人是寒梅剑谷的人;御风之中是风宗的;而化为清烟的人则是仙灵派的人。

三人入了山中直向嵩阳所在之处而来;只一会儿便已经到了嵩阳所在的山

一株老树之下;有一个幽深黑暗的山洞;洞口一头巨熊盘坐在树下。

三个人的年纪都差不多的样子;都是中年模样;分别从三个方向出来;剑光排开山林;无有阻碍;另一人御风而行;随风而动;又有一个就是一缕清烟;绕树而依存显化。

三人出现之时;黑熊并立即睁开了双眼;朝着前方扑了过去;他这一扑;比起在轮回之中天衍道宫之时还要强势三分;在扑起的那一刻已经到了那一株有着人化清烟显化的树上;熊掌上有电光闪动。

“啪……”

那树在熊掌之下炸开;一个人炸出虚空;掉在地上一动不动。

黑熊又已经转身扑向了另一人;他的身躯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然而;另外的一个人的却没有施展出法术;黑熊已经扑到了面前;扬掌拍下;电光闪动;那身裹在剑光之中的人身上的护身剑光炸散;整个人变得焦黑倒下。剩下的最后一人大惊失色;他似乎没有想到熊妖竟是如此的厉害;他转身便要走;然而黑熊已经扑在他的身后;朝他一掌拍下;他原本如风一样的身体竟然是顷刻便已经被追上了;在黑熊的掌下惨叫一声倒下;三人都没有死。

嵩阳并不想杀他们;前面几次也没有杀人;但是他也明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了;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发现身的老树下多了一个人;一个和尚;一个一身白衣的和尚。

“你是什么人?”熊身的嵩阳嗡声问道。

那和尚眼中有着笑意;嘴角更是有着亲切的笑;然而这笑在嵩阳看来却有些别扭和可怕。只见那白衣和尚突然一手指着天空;一手指大地说道:“天下地下;唯我独尊;我的坐下尚缺一护法;你可愿意承此护法之位。”

熊身的嵩阳突然转身便朝着深山密林之中跑去;所过之处;那密林就像是被狂风吹着一样;呼啸汹涌。他四掌着地;都有着电光在闪动着;一步之间便有数里;一转眼之间已经过了两座山;可是他回头看之时;那个白衣和尚竟是依然在他的身后不远之处;微笑着看着他;即使是他身后的那一株老树也在;就像是嵩阳根本就没有逃出两座山一样。

嵩阳心中大惊;他猛的转身;咆哮着朝那白衣和尚扑了过去;两掌高扬起;两掌之间耀眼的电光在飞扬着。

三十一、压境

嵩阳所修之法门是天衍道诀之中的一分支;名雷霆咆哮;可化身为战熊;操雷控电;此时他的本体便是熊;亦是异种;这雷霆咆哮虽未大成;但是相较于当年在轮回之中修习数十年更为精深了;那一扑;那双掌的拍击;雷霆炸裂;巨熊咆哮之声整座山都似在动摇。

山中百兽跪伏;无论是虎狼还是各种虫豸;他们在这一刹那之间都趴在了地上。

然而那个白衣和尚脸上的笑容却根本就没有变;他的身上涌生了一片金色光华;光华生时;似有人在念唱着;嵩阳的手掌如拍入水中一样;从白衣和尚的身上一拍而过;白衣和尚的身体在虚空之中扭曲飘动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正常。

而嵩阳的耳中此时已经被那种无数人低唱的声音填满了;即使是他不想听也是冲了他的心间;随着那声音的充入心间;他虽然听不明白低唱的是什么;可是却有一种臣服的意味在心间升腾;让他心中对于面前这个白衣和尚的敌意与排斥快速的消失着。

这种不受他本身控制的感觉让他心中恐惧;在轮回之中;他根本就没有遇到有着这种能力的人;这是他没有见过的一类修行法门;轮回之中并没有这样的人。

嵩阳再一次仰天咆哮;雷霆咆哮是那种遇强越强的法门;他克服着心中的臣服和恐惧之念;再次的朝着白衣和尚扑击着;他似图打破这个泥沼般的空间;脱身而走;可是他却并不能够做到;心中的臣服之念将他自主的意识淹没。

清阳并不知道他师弟被一个神秘的和尚收走了;他像是已经浑然忘记了虎陵之外的一切事情;只一个劲的在那里讲道;他心中不断的衍生着看似质朴;却又深奥的玄理;于听道之人心中如花绽放。

虎陵城不限人来;不限人往;来来去去;已经不知凡几;或许只有清阳的心中清楚有多少的人到来;又有多少的人离去。

山海域之中的南面一片混乱;不过;已经到了落幕之时;拜月国已经只剩下一座国都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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