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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魔魂启临-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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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皇一阵心烦,他长子昨夜死于非命,心中本是悲伤,然而帝王无家事,手中一堆要事,仍然不得不去处理。南明娇乃是大齐将军,如今被人所杀,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确是死有余辜,怨不得别人,自然不可能对她的死弃之不管。然而月夫人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声名极好,刘桑又是白凤国之附马,两人既已指证南明娇,若是就这般将他们擒下。为南明娇偿命,却也难逃护短之嫌。

更何况子晕傲本就是天怒人怨,南明娇若是真的与他勾结,那确是天理难容。

千玄子见齐明皇犹豫难决,心知此事确是不好处理,关键是子晕傲与南明娇俱死。以他们之精明,纵有勾结,也很难找出确凿证据,而以月夫人之声望,此事传扬出去,世人只怕更愿意信她。但是从齐明皇的角度来说,若是没有足够证据将南明娇定罪,却也不能就这样将他二人放过。

于是禀道:“陛下,此事一时间,只怕难以查清,既如此,何不让凝云附马与月夫人暂留齐国,随唤随到,等待事情调查清楚?”

鬼影子道:“某愿意为他二人作保,若他二人不顾圣命,逃离大齐,某甘愿受罚。”

齐明皇心知他二人说出此话,多半已是认定月夫人与凝云附马对南明娇的指控,绝非空穴来风。月夫人声名太盛,刘桑乃凝云城之附马,若是将他们就这般拿下,影响亦是不好,既然有人作保,倒不如先将此事放下。

于是缓缓点头。

***

刘桑与月夫人离开行宫,千玄子与鬼影子亦随他们而出。

刘桑道:“多谢两位前辈代为说话。”

“贤侄不必客气,”千玄子道,“两位诛杀子晕傲,为天下除害,亦不知有多少人欲谢两位。依我看来,明皇陛下只怕也知道两位所说是真,只是以他身份,不好直接做出决断。”

四人边走边说,方自来到宫门,却有四名粉衣女子,抬着一顶大轿飘然而来。大轿在他们前方落下,一名中年男子轻身而出,这男子皮肤白皙,仿若女子,凤目鹰鼻,初看之下,给人的感觉极是怪异,多看几眼,不知怎的,却又觉得协调。

而刘桑更是有一种古怪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他的感觉极不对劲,但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却也说不出来。

白肤男子缓缓行来,慢慢施礼:“原来两位宗主都在此间。”

千玄子道:“王爷可是来见陛下?”

白肤男子慢条斯理的叹息一声:“昨夜发生如此大事,连太子都被人谋害,此事之罪魁祸首虽是白神王,但毕竟发生在本王所办之云笈七夜中,本王亦有不查之罪,只好前来,请陛下问罪。”

刘桑心中忖道:“原来他就是天下第一首富,其身世来历最为神秘的云笈王?”

云笈王扫视而来,虽给人阴柔秀美之感,目光却锐利如电:“两位莫非是灵巫山的月夫人、凝云城的刘附马?”

月夫人缓身施礼。

刘桑抱了抱拳。

云笈王与他们客套一番,他声音极慢,语调极柔,有些像女人一般,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阴阳怪气。他的举止舒缓平静,有若水一般轻柔自然,却又让人看不真切。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无可挑剔的完美,虽然温温吞吞,却是无懈可击。

刘桑心中暗凛:“七位大宗师中,并无此人,但他的修为,只怕是不下于‘东圣’尤幽虚。”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凭着四魂八魄的超强感应,隐隐觉得此人之可怕,还在尤幽虚之上。

觉察到他的注视,云笈王蓦的向他看来,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剖开,从里到外看个真切。

刘桑微微一笑,淡然自处,不让他觉得自己对他过于注意。

云笈王心中却是闪过一丝念头这少年,只怕有些不太寻常。

千玄子道:“请问王爷,不知今晚的奇珍会,可还会举办?”

云笈王注视着刘桑,口中应道:“宗主只管放心,虽然出了些意外,但云笈七夜既已举办,总要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奇珍会必会举办,只可惜那本《古符秘录》,仍在白神王手中,他本说在奇珍会上取出拍卖,如今却已潜逃”

千玄子与鬼影子对望一眼,俱是无奈。

刘桑实不愿在云笈王这般锐利的目光下多待片刻,拱手告辞

***

刘桑与月夫人飞掠在山林间。

昨夜虽已知晓彼此身份,但面对的事太多,也来不及想些什么,此刻终于两人独处,气氛却一下子尴尬起来。

月夫人一阵头疼,不知该如何再与他相处,刘桑却是心中好笑,原本想着两人都不过问彼此真实身份,“事了”之后,各奔东西,只让对方存留在彼此的记忆之中,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想要在事后“切割”,几不可能。

与其这般尴尬下去,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刘桑蓦的停了下来,大胆将她抱住

。。)

第265章夫君是色鬼

阳光流移而下。

秋日的阳光是一种柔和的金黄,铺在山野间,将远远近近的树木与山岭,染上一层层醉人的光晕。

月夫人没有想到他突然将自己抱住,定在那里,欲挣无力,欲拒有情,两人昨夜恩爱缠绵,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在合欢水的影响下,被他梅开几度,其中滋味,羞涩留连,虽觉不该与他太过接近,偏偏被他一搂,连身子都是软的。

刘桑搂着她的腰,定睛看去,她那美丽的脸庞泛着晕红,脑上叠拧式的发髻亦覆上了阳光的金黄,鹅黄色的褙裙,两襟从香肩披下,轻掩住微微起伏的双乳,纤腰被他搂住,柔软如柳,神态微妙,欲迎还拒,上身后倾,那轻凸的双房在这一刻居然显得异常的显眼。

发现少年在看着自己的胸脯,月夫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褙裙在她的身后轻柔的铺开,她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

刘桑道:“月姐姐,你怪我么?”

月夫人低声道:“我应当怪你什么?”

刘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姐姐应当怪我什么,但总觉得就算有错,错的也肯定是我。”

月夫人也想怪他,只是把所有一切细思一番,却又发现变成这个样子,实是无法去怪任何人,最多怪在子晕傲和南明娇那两个恶人身上,不过他们死都死了,估计也不在乎别人多怪他们一些。

只得暗道一声冤孽!

刘桑道:“姐姐若是不想再见到我,等我帮姐姐解开‘花痕’后。绝不会再缠着姐姐。”

月夫人心想:“我何曾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毕竟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若说心中全无感觉,自也不太可能。但按岁数,这少年都可以做她儿子,又娶了妻子,两人原本就已不太可能在一起,偏偏他的妻子又是自己相熟之人。他妻子的妹妹更是自己徒弟,两人若是在一起,哪怕只是稍为亲昵一些。便觉跟偷情一般,她心中实是有愧,万一一不小心。再被萦尘和召舞见到,那岂非更是没脸见人?

不由得抓住他的手,将其从腰上解开,轻退一步。

只是,方自退开,却又想着,此刻这般正经,又有何用?过上两日,岂非还是得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脸上的晕红不由更加的深了。

控魂印记“花痕”,原本就无法一下子解开。昨夜刘桑虽曾帮她“解花”,但那只能维持三日左右,非要等到“花痕”再次发作时,继续“解花”,每解一次。“花痕”就会淡上一分,六七次后,“花痕”会淡得就算不用解花,以她自身的意志也可控制,到那时,“花痕”才算是真正解去。

月夫人心知。这其中只要有一次,刘桑任由“花痕”发作,不帮她“解花”,自己这一生都不免沦为他的性奴,虽然她相信这少年绝非这样的人,但一想到,至少还要背着夏萦尘,与她丈夫偷情数次,便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刘桑心中也是无奈,事情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无论如何,“解花”是肯定要继续下去,虽然问心无愧,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讲,这都不是他的错,但身为一个男人,总得担起责任,总不能一句“不是我的错啊不是我的错”,就将负担推给年纪虽大,对男女情事却是有若白纸的月夫人,做都已经做了,没有一丝担当,那才是真正的罪过。

若是像原本那般,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就当作是陌路相逢,因为某种意外,发生了一段美妙的邂逅,事后各不相干,只存留在记忆之中,那也就算了,但现在既已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要他对这样一个善良而传统的女子如乱终弃,先是各种缠绵,最后弃之如履,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蓦的抓住月夫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月姐姐”

月夫人一惊:“你不要说。”

刘桑道:“姐姐知道我要说什么?”

月夫人哀叹道:“不管你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刘桑呵呵的道:“那等下次的时候,我再跟姐姐说。”

下次?月夫人心跳得好快,只觉得还不如任由花痕发作得好。

解开了花痕,种下了孽缘!义弟啊义弟,你也许比子晕傲那喜欢奸淫女子的凶徒更可怕也说不定

那淫魔霸占的只是女人的身体,你却是连女人的心,也要一起霸占掉么?

***

不想要人觉得他们太过亲密,刘桑与月夫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水幻阁。

月夫人先行回去,与夏召舞师徒两人,在那里聊着话儿。

刘桑到了那里,见她们彼此依恋,倒像是母女一般,她们两人,一个自幼失了母亲,一个年纪虽大,却无子女,虽是师徒,实同亲人。

小姨子一看到他,便狠狠的瞪着他,倒让他有些心虚,想着难道这小妮子已看穿他和她师父背后的私情?只不过看她那样子,却又有些不太像。

不过小姨子三天两头瞪他,要是不瞪他,她自己都难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了一个鬼脸,小姨子吐着舌头,让他快滚快滚。

进入水幻阁,来到夏萦尘房前,小凰正守在门口。

刘桑问:“娘子呢?”

小凰道:“小姐正在屋中洗浴。”

在洗澡么?刘桑正要离开,屋内传来夏萦尘清清冷冷的声音:“小凰,让附马进来吧。”

小凰将门打开,刘桑心想,看来娘子已是洗好。进屋一看,却发现夏萦尘依旧泡在桶中。

夏萦尘秀发结鬟。粉肩湿漉,莹润如酥的脸蛋被热气薰得红红嫩嫩,仿佛吹弹可破。她泡在水中,看着刘桑:“夫君此行,结果如何?”

刘桑将事情说了一番,夏萦尘欣慰道:“明皇既未将夫人与夫君下狱,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娇死有余辜。听夫人讲,昨夜若不是夫君及时赶到,她已被子晕傲和南明娇所害。夫君实是做了一大好事。”

刘桑心想,更多的“好事”娘子你还不知道呢!他睁大眼睛看着夏萦尘:“上次我跟娘子你提到‘嫦夫人’时,娘子莫非就已猜到嫦夫人就是月夫人?”

夏萦尘道:“此事原本就好猜得紧。倒是以夫君之智慧,居然一直未曾想到此点,才让为妻觉得奇怪。”

刘桑苦笑他根本就没有去猜。

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既然“嫦夫人”不想说出她的真实身份,那自己又何必去猜测她的来历?

他问:“娘子,你身上的印记”

夏萦尘双手按住双房峰尖,缓缓站起:“夫君请看。”

刘桑定睛看去,只觉血气贲张,她那饱满晶莹的一对玉乳,在双手的轻压下。鼓胀胀的挤压在一起,那美妙的形态,深邃的雪乳,炫目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峰尖被玉手掩住。却反予人无限的遐想,一颗颗水珠子从胸脯和玉藕般的手臂上滴落,有若雨后的白荷,美得近乎奇迹。

又悄然往下看去,美妙的腰身、缎一般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儿,莫不让人陶醉。再往下的部位被木桶挡住,虽然无法看见,但因能想象到那不着寸缕的神秘,反更让人生出莫名的冲动,恨不得扑过去,窥个究竟。

夏萦尘缓缓坐下:“夫君看清楚了么?”

刘桑:“”该看的地方忘了看,全看不该看的地方去了。

夏萦尘道:“夫君是个色鬼。”

刘桑干咳一声她那似是冰冷、似是调侃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甜味道,乍一听去,似是责备,再一细思,竟还有一份玩笑和撒娇,明明听着像雪一样冰,却又是充满了甜美味道的雪,化在心里,就像是雪融后的春水,甜甜的,暖暖的,春暖花开,回味无穷。

他心里想着,以娘子的绝色和动人,若肯时时偎怀,献媚争宠,那真是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住她的诱惑,什么“三千宠爱于一身,至此君王不早朝”,绝不只是说笑而已。

夏萦尘纤手一弹,一道水花溅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刘桑赶紧关心正事:“那个娘子”

夏萦尘无奈,再以双手掩乳,在水中半跪而起。刘桑仔细看去,见她胸口上的印记已是消失。

夏萦尘道:“早上看时,就已淡了许多,刚才再看,已是完全不见。我猜它本是六魂星阵的一部分,就算内中蕴藏了什么能量,昨晚也已被用去。”

刘桑道:“所以,这一切背后的主谋就是白神王,这印记也是他弄的鬼?”

夏萦尘定睛看他:“夫君信么?”

刘桑惊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萦尘坐了回去,用那冒着热气的温水轻洗肌肤:“白神王的本事确实了得,昨晚我便差点死在他的掌下。”

刘桑道:“差点?”

夏萦尘目光流动,明媚如星:“他的实力虽然强得可怕,但为妻自信,与他一战,怎么也不至于一两招就被他解决,昨夜他对为妻动了强烈杀心,但为妻却也苦苦撑了过来。”

刘桑吁了一口气:“我明白娘子的意思了,既然他竭尽全力,也无法将娘子你一招毙命,那在凝云城时,有梅花在娘子身边,娘子又处在被刺客行刺,最警戒的状态下,他又如何有这本事,在娘子身上种下印记?所以,在白神王的背后必定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幕后主使?”

夏萦尘缓缓道:“我便是这般想的。”

刘桑动容:“莫非真是虚无道人?”想来想去,竟是真的只有虚无道人能够做到。

夏萦尘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他,为妻都有一种。此事最好不要再去深究的感觉。幕后之人若是虚无道人,我们得罪不起,就算不是他,多半也是同一层次的可怕强敌,昨晚白神王既已失败,我身上的印记也已消失,想来。那幕后之人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刘桑苦笑道:“是否到底为止,好像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夏萦尘道:“此刻。为妻平安无事,大齐太子却是惨死,火皇已被激怒。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火皇必定都会想方设法将他揪出,再加上城主被杀的森罗万象城,一向是有仇报仇的狐族,那幕后之人再怎么强大,此刻想来也是足够头疼。反过来想,若是那人真连火皇和森罗万象城、狐族都不怕,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只是、没必要去出这个头罢了。”

刘桑叹道:“道理我是知道,只是,一想到娘子遭遇那种险境。差点就无法回到我身边,而我们却拿那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白神王都让他逃了真的是很不甘心。”

夏萦尘定睛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暖意。

刘桑挠着头:“我就不妨碍娘子洗澡了。”向外走去。

夏萦尘在他身后唤道:“夫君,水还热着。你可要一起洗?”

刘桑惊喜转身:“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夏萦尘道:“不可以。”

刘桑泪目:“那娘子还问?”

夏萦尘轻抬螓首,捧起水花,从胸脯浇下:“就是随便问问。”

刘桑败。

***

来到外头,月夫人和小姨子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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