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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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编织袋子是从炊事班拿的,留着好装宝贝”说着抖了抖,『弄』的尘土飞扬,应该是装面粉的袋子。
“没想到你想的还『挺』周全,那是什么?”我指着包里两块袜子样的丝绸品问道。
“袜子”他回答。“我从指导员老婆的晾衣架上拿的,留着咱俩好套头上,它就认不出来咱了”他拿着那两只洗过还没干的袜子比画着。
“***,咱这是去挖坟,你当是抢银行啊,袜子套头,亏你想的出来”这个『混』蛋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都。
“老于,你别忘了,咱俩上次还开枪打过它呢,它要认出咱俩来那还得了”看的出来,金刚炮是真害怕了。
“草,你以为套个臭袜子,它就不认识你啦?”我讽刺他。
“要么老于,咱俩还是明天白天去吧,为啥非要晚上去,怪渗人的”他越来越紧张了。
“行啊,后天去我也不管,就怕那个跟你睡了一宿的小娘子等不耐烦了报了警,那你可完蛋了。你别忘了,人家只给你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了,后天你还得回去。就明天一天,时间够吗?”我冷笑着提醒他。
“听你的,听你的,你也是为了帮我,我知道。”这个家伙终于认清了形势。
“走吧,收拾一下东西,快点走,记住了,万一有什么事就往电网那跑”我吩咐道。
“行,你放心吧,我全听你的。”他背上战备包。
虽然我内心忐不安,可是那会儿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恐惧,这可能就是人常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后来当我历经艰险拖着半条命回来后,我才算明白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真实含义,小牛犊子之所以不怕虎并不是因为它能干过人家,而是因为它不知道大老虎的厉害!
第十四章毛骨悚然
第十四章毛骨悚然
山路难行,漆黑的夜晚钻树林子更遭罪了,幸亏军表带有指南针,好几次都几乎『迷』路。加上大个的黑『花』大蚊子的一路随行,把我俩叮的『混』身是疙瘩。本来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我俩竟然走了半宿,等估『摸』着到地儿了,一看表,竟然十一点多了。
黑暗深处不知名的动物奇怪的叫声,也着实让我俩紧绷的神经绷到了极点,一只猫头鹰跟着我俩叫唤了一道,金刚炮扔好几回石头也没撵走,还跟着我俩,搞的那气氛比恐怖片里的镜头还『阴』森。
一路上只感觉头皮麻,后背凉。为了克服紧张带来的恐惧感,我不时的朝着自己的大『腿』拧几下,让疼痛带给我愤怒,用愤怒来克服恐惧。
而我修练的观气术目前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晚上根本『鸡』『毛』都看不到,所以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俩在一块儿树木比较少的地方做了短暂停留,『抽』支烟,消消汗。金刚炮把酒瓶子递给我,我摆摆手没要,他自己拿过来咕咚咕咚的干了大半瓶子。
我俩『抽』完烟,金刚炮就开始从包里掏他带的家伙,而我则把金刚炮的那只手电筒也拿过来,把光线调整到最强。一路上因为担心被人现,也为了省电,所以手电筒的亮度让我调的很低。
我转身想把调整好光线的手电筒递给金刚炮,这一转身,吓了个魂不附体。一个没有面孔的东西左手拿着砍刀,右手拿着军刺,冲我说话了“老于,你要哪个?”
“金刚炮,我m,你把那丝袜给我摘下来,你想吓死我是吧?”我一把抓过他右手的军刺骂道。这个家伙竟然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袜子套头上了,猛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走吧,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早晚也得去,硬着头皮上吧。”我把军刺别在后腰,拿着手电就进了山『洞』。
借着两只进口军用手电的白光,山『洞』里瞬间亮如白昼,抬头向上一照,那个漆黑的『洞』口还在,不过晚上看来就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我浑身上下的寒『毛』都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草,越等越害怕,来,人梯”我冲金刚炮喊道。
“老于,你撑我上去,这回我先来。”金刚炮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来吧,万一有事我跑的快。”我摆了摆手,指了指脚下。
金刚炮过来蹲下,慢慢的把我顶了上去。当我头部进入墓室后,我没有马上翻上去,而是把手电筒伸进去,左右照了一圈。当光线照到墓室东北的角落时,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只白纹绿斑的巨蛇蜷缩在那一动不动,身上的鳞甲被我手电一照反『射』的光很是刺眼,巨大的三角形的蛇头足有脸盆大小,一双白『玉』似的眼睛圆睁着,蛇头上是一簇鲜红的蛇冠。
幸亏我早有思想准备,不然肯定会被它直接吓晕,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控制不住的两『腿』直哆嗦。金刚炮感觉事情不对劲,慢慢的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火烧屁股似的跑出了山『洞』。
“老于?”金刚炮关切的喊我
“在里面”我哆嗦着掏出烟盒『抽』出一只,金刚炮帮我点上了。
“那怎么办?咱还是回去吧,老于,你能帮我到这一步,兄弟我念你一辈子的好,咱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可别把命搭这儿了。”金刚炮听完我对那条巨蛇的描述冷汗直冒!(在没『弄』清楚这位仁兄的真实身份之前,我们暂且以蛇称呼它吧。)
“先别着急,我怀疑它在冬眠,不然刚才我照它,它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我稳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分析道。
“冬眠?老于,你开什么玩笑,现在都六月份了,它还冬眠?”金刚炮歪着脖子看着我。
我转身在周围找了几块『鸡』蛋大的石头,冲着金刚炮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再把我送上去。”
这回上去,我壮着胆子把手里的一颗石子,冲着盘着的巨蛇的方向扔了过去,石子落在空旷的墓室出清脆的“噹”的一声。我急忙把汗津津的右手伸向背后握紧了那把56军刺。
没反应!它没动!
我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又扔了个大点的石子,这下我是瞄准了才扔的,石子在军用手电的强光下划着弧线直接打中了那条巨蛇庞大的身躯,出一声微弱而沉闷的响声。
没动,还没动,我趁热打铁的把手里剩余的小石子一股脑的全扔了过去,噼里啪啦的一阵响,那条巨蛇仿佛睡着一般仍然一动不动。我不由的一阵狂喜,低头对着正仰起头看着我的金刚炮说道:“它在冬眠!”
“老于,冬天才冬眠呢,现在都快夏天了,它不可能还冬眠啊。是不是它狡猾的故意不动,等咱俩上去再来个一网打尽啊?”金刚炮很是疑『惑』。
“不会,它应该没那智商,再怎么狡猾,它也是个动物,而不是人。或许我用冬眠这个词不恰当,用休眠比较合适。要不要我用上个三天两天的给你解释一下这两者的区别啊”我有点生气的给他分析了一下。当然老胡头和胡三网的经历我是没时间跟他说的。更何况就算我说了,以他那两五不知一十的算术估计也搞不清楚其中的规律。
我跺了跺脚,他把我放了下来,我拿出军用水壶狠灌了几口清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总是感觉口干口渴。金刚炮又把那瓶子雄黄酒拿出来顺了几口。喝完水,我用袖子抹了抹嘴。
“上吧”我扎下马步冲着金刚炮喊了一声。
“***死就死吧。”金刚炮抬脚踏了上来。我憋着气把他送了上去。
“哎呀我地妈呀,这么大”尽管听过我的描述,但是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还是令金刚炮叫出声来。
“拉我上去”我助跑起跳,金刚炮赶紧的把我拉了上去。
我俩呆呆的站在墓室一角,望着东北角落盘绕着的巨蛇一时之间谁也没敢吭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刚炮怒吼了一句:“m,老子来了,你想怎么地吧?”他终于怒了,愤怒可以克制恐惧这绝对是有道理的!
“嘿!”我也怒喊了一声
“哈!”按照我们训练时的助威习惯金刚炮习惯『性』的跟了一句。
一时间我俩气势暴涨。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我俩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绝对不会认为我俩是盗墓的,那架势倒有几分“冲冠一怒,拔剑问天”的豪情意味!
对于我俩的大呼小叫,巨蛇还是跟睡着似的没有丝毫反应。
“开干”金刚炮这回像换个人似的,掏出酒瓶子猛灌了一口,拎着酒瓶子一马当先的拔『腿』就向着墓室中间的大棺材走了过去。我紧随其后,权当旁边那个危险的庞然大物不存在了。
棺材是个石棺,在明亮的手电白光下呈暗青『色』,我用步量了一下,长约五步,宽约两步,因为严格的训练,我的步幅每步已经保持在了大致75公分,也就是说这个棺材长约四米,宽不到两米。
我用手指戳了一下石棺,触手冰冷。缩回手指一看,手指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我低下头围着石棺转了一圈,没现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石头棺材,周身并无雕饰和纹饰。通体暗青『色』。我用手指『摸』索着寻找棺盖与棺体的结合部,『摸』了半天终于在石棺的上半部『摸』到了细微的『吻』合缝隙。
“老牛,我找着了棺材盖了,撬棍给我”我冲着又在灌酒的金刚炮说道。
金刚炮翻出撬棍递给我。我接过来边撬边给金刚炮打预防针“老牛,一会『弄』开,里面的死尸也不知道有多难看,咱俩都有点心理准备”。
“哈哈,老于,你忘了解剖课时谁都不敢动手,是我最先下的刀?”为了让我们了解人体心脏,气管,痛觉神经等敏感器官的准确位置,以便为以后的搏杀技能提供准确生动的资料,我们上了三节人体解剖课,第一节课时谁都不敢下刀,是金刚炮上去先下的手。
我试着撬了几下,不行,『吻』合的太严实了。
我冲着金刚炮喊了一句:“撬棍『插』不进去,怎么办?”
“草,怎么办?我来办!”这家伙酒劲上来了,舌头都硬了。
说着扔了酒瓶子,三步两步走到石棺的北侧,扎下马步,伸臂运气。这家伙在工兵分队很受他那光头队长待见,明传暗教的,这么长时间下来,他的硬气功练的着实有几分火候。
他伸『腿』撸胳膊的运气。两只小臂和手掌平伸左右夹着石棺的两侧,猛然力,怒吼一声:“起!”厚重的石棺盖子竟然硬生生的被他掀了起来。
“去你妈的”又一力,棺盖被他扔的错了位。
紧接着又补了一脚“滚”。棺材盖子滚落到了石台之下,“轰”的一声,震起一片的尘土。
第一时间里,我把手电筒照向了石棺。触目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魂不附体。我呆住了!脑子里刹那间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
金刚炮得意的拍了拍手,拿出手电走过来冲着石棺里一照,“哇”的一声,得意的表情刹那之间变成了惊恐。哆嗦着手把手电的强光对准了目瞪口呆的我。“你,,,你,,,” 我地天哪,石棺里躺的竟然是“我”!
第十五章古墓惊魂
第十五章古墓惊魂
突如其来的巨大震撼令我的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状态。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怎么会躺在棺材里。。。。。。
而金刚炮则比我更加紧张了,深更半夜的在这么个『阴』森的坟墓里,竟然在棺材里看到了跟自己唯一的伙伴长相酷似的古尸,一时间看我的眼神中除了恐惧竟然还透『露』出了猜疑。
我摇摇头,努力的想令自己清醒一点。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前几天起的那个大粉刺还在,我是我,我还是我。心里稍微回过点神来。
一抬头看见金刚炮把他那把大砍刀对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直哆嗦。“老,,,于,你,,,是谁?”这家伙有个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
“我是我,m,你拿着砍刀准备干嘛?”我瞪了他一眼。
估计我骂他这句在他听来比听到最美妙的天籁之音,最巧妙的阿谀之词还令他高兴而塌实。
“棺材里的人怎么跟你一模一样?”他放下了砍刀擦着汗。
“你别老拿手电照我。”军用手电筒的光线很是刺眼,刺的眼睛很难受。
“哦,哦”他左手的手电筒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棺材里。
我也把手电对准了棺材。强压着恐惧和疑『惑』,仔细地打量着那个面目跟我酷似的古尸。
只见棺材里的古尸虽然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面目依旧栩栩如生,神态安静祥和。身着一席青『色』道袍,之上以紫线绢绣『阴』阳太极符。脚上是一双黑『色』兽纹靴,头戴芙蓉冠。脸庞与我酷似之极,但仔细端详还是能找到细微的差别,他比我要清瘦,个子也要比我要高,眉『毛』要淡不少,鼻子应该不会很大,因为在他下巴上我没现有胡须。也就这些细微的差别,本来很是相似的两张脸则给人以完全两样的感觉,躺的这位给人的感觉飘逸俊朗,仙风道骨。而站着的这位给人感觉就没那么回事儿了。
“老于,他怎么没烂?”金刚炮抬起头问我。
“我不知道,看他的衣着应该是个道士。”我壮着胆子用手指试了试尸体,的确没有气息。
“是不是嘴里有驻颜珠?”估计金刚炮只看过《西游记》这一本课外书。
“别做梦了”我懒得跟他扯淡。
“老于,快点,咱别磨蹭了,快拿东西撤吧”这家伙刚才被吓了这么一下子,估计酒劲清醒了大半,又开始害怕了。 我又低下头仔细看了一遍,整个棺材里除了古尸左手旁的一把古剑,右手旁的一柄拂尘,就只剩下古尸头部右侧的一个白『玉』小匣子了。
因为我在石棺的右侧,就伸手拿出了那柄拂尘,入手冰凉,重量比我想象中要沉重,竟似金属打造。就在我端详手里拂尘的时候,金刚炮的工作效率可就比我高多了,他以极快的度抓出了古剑,拽了两下没拽开,顺手塞袋子里了,紧接着就抓起那个白『玉』小匣子,拨『弄』了两下也没『弄』开,又塞袋子里了。
做完这些,他还不知足,竟然伸手去拿古尸头上的那顶金黄『色』道冠,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怒火中烧,喊了一句“不准动那个!”
金刚炮缩回手,不解的看着我。
“这些够了,咱别再拿了。”我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态不太好意思,放缓了语气。
“行,听你的”咱走吧,金刚炮提起袋子转身要走。
“等等”我说话了。
“又怎么了老于?”他停下来看着我。
“来,咱俩把盖子给人盖上”我忽然蹦出这么一句令自己都感觉吃惊的话来。
“啊?好吧。”金刚炮放下袋子,对于我的话他一直还是言听计从的。 我走下石台,跟他一人一头抬起了那厚实的石棺盖子。“我靠,这么重,你***劲真大,刚才你自己是怎么抱起来的。。。”
这个家伙真经不住表扬,我话还说完,他竟然把他那头给扔了,害的我也不得不松了手,差点没砸着我。
我抬头正要骂他,一看他面无人『色』,两个眼珠子睁的跟牛蛋似的,用右手指着我的背后。。。
我一转身,哎呀我地妈呀,那头巨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惊醒了,上半身抬起多高,蛇头几乎碰到墓顶,正用它那双白『色』的大眼珠子望着我呢。
也难怪,我俩大呼小叫,翻箱子倒柜子的,别说人家在休眠,就是在昏『迷』,也能给人惊醒过来。
我俩以最快的度『抽』出各自的武器,退到墓室北面,背后紧贴墓壁,心里略感塌实。背后撂给别人可是战斗中的大忌。
再看那条巨蛇,却现它并未对我俩起进攻,而是缓慢的游向那具被我俩掀掉盖子的石棺。
“老于,它是不是要吃他?”金刚炮问道。
“不会,如果要吃他的话它早就吃了,你以为以它的力量它掀不开这石头棺材?再说据我所知蛇不吃死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