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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疯魔剑-第36章

小说: 疯魔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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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舒畅像用一世纪的痛苦交换而来,仇天恨不以浸淫在这极乐之海为乐,他还想登峰造极,即使他知道临界那一刻,就是深渊断崖,他却依然义无反顾冲刺奋进。他清楚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谁,是……云岂弱。

一股热热黏黏的痛快之后,将他从深沉的梦境拉回到现实,仇天恨竟然睡了有七日之久?

被褥底下那一滩原本火烫的快感,转眼间变得令人既尴尬又嫌恶,一张开眼就看见到那对不讨人厌的大眼睛,田开疆笑咧着嘴说︰「我就知道你会没事,跟蟑螂一样,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咱仇天恨大爷还大口喘着气呢!」

仇天恨木然地重复已往的一号表情,他不仅不讨厌田开疆,甚至还蛮喜欢的,只是……正他下身湿湿黏黏的不巧时候,无论见到谁,他都开心自然不起来。

门外飘来一袭淡淡的香味,让仇天恨一阵意乱情迷,不久钻进来一个窈窕的倩影,云岂弱秀发上面覆着一片红中带粉的小头巾,银凤发簪固定着发巾,发巾一角恰好覆在额头的美人尖上,几根弯弯的浏海让云岂弱出落得像天上凌霄宝殿下来的,人间不曾有过似,田开疆得意的笑着……这原来只该天上才有的瑶琪仙子,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

「仇天恨醒来了吗?」银铃般的声音,让田仇二人心旌摇晃,云岂弱是很美,但在田仇二人心中,云岂弱比一般所谓的美……更美。

下身怎么会湿黏成这副惨状?仇天恨看见到云岂弱,没有兴奋,只觉得难堪,因着心情影响,脸色一沉,表情说有多臭就多臭,云岂弱丝毫不受影响,像初晨的黄鹂鸟,开心雀跃地招呼仇天恨说︰「你老睡着,怎么唤也唤不醒,害我们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见云岂弱对仇天恨殷情的模样,田开疆感觉有点吃味,干咳了两声,然后说︰「是啊,你一直昏睡不醒,岂弱妹可担心得紧,云世伯都叫她不要来了,她还是放不下心,日以继夜地老守这院子,瞧右侧那房间,现在都快成她的香闺了,无论如何,她就是要等你清醒过来!天恨老弟你好福气,我这个作未婚夫的,都没你的好命啊!」

这话语带不满,明显地在对云岂弱抱怨,在回来的时候,岂弱她爹云向南,不单只希望云岂弱不要随便靠近仇天恨而已,甚至还下达了禁令禁止,到底云向南看见或知道些什么?田开疆一无所悉,只是云岂弱何以对仇天恨会一夕之间变得这等关心与热情,让田开疆好生不解。

因为经过了成都发生的那么多事之后,云向南为求自保,在回「白霭门」路上中途脱队,前往青城山去寻求奥援,云向南不在,而云岂拾又重伤在床,田开疆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家里没有大人,父亲的命令完全失去对云岂弱管控的效力,她不只每天探望仇天恨,后面四天甚至卯起来降尊纾贵的照顾起他来,也真只有田开疆可以让她这样为所欲为,要其它人,不早醋海生波,好好闹上一场才怪?

连云向南都察觉出云岂弱对仇天恨有些古怪,更别说作为未婚夫的田开疆了!

隐忍未发的情绪,即使田开疆强颜欢笑,依旧无法完全掩饰,只这不快似乎引不起云岂弱丝毫的反应,这几天下来,原本田开疆所担心的,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他不断告诉自己,是自己太多心,岂弱在生气,生他田开疆的气,从小到大,田开疆就不曾间断惹云岂弱生气,不知道是他太容易让人生气,抑或云岂弱太容易生气,反正云岂弱不理他已经不是新鲜事,他铁定是那里又得罪了他的小公主,所以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云岂弱看见到田开疆时,噘了噘嘴,调皮地瞅他一瞅,然后近过身子到仇天恨床边。

仇天恨脸上像烧得火烫的炭,斜着眼心生戒备地防着云岂弱靠近,云岂弱看他脸红得像猴屁股,以为他身体哪里不适,弯下身子想探探仇天恨哪里不舒服,这下子可不巧触碰到仇天恨的红线,仇天恨反射动作无礼粗鲁地将云岂弱狠狠推开……

云岂弱狼狈地退了几步,两眼一红,斗大的泪水连挂地沦了下来,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千金之躯的她,怎么吞忍的下仇天恨这粗鲁一推﹖

气得说不出话,云岂弱掩着脸,转身夺门而出,田开疆知道仇天恨性情古怪,但也不能如此对照顾和关心他的人这般恶劣对待?本来想说仇天恨几句的,但看他合上眼睛,怕是还没复原完全,只有摇摇头说︰「天恨老弟,您这是何苦呢?」说完随即离开坐位,追云岂弱去。

一个上午过去,过了中饭又两个多时辰,田开疆一脸懊恼地回到仇天恨住处,嘴巴念念有词,一直重复说:「真受不了这个千金大小姐!」看来田开疆跟云岂弱刚才有过一番争吵。

难得整天放晴的日子,因为时序已经入冬,所以太阳老早就来到了西边,暖暖地洒了整个院子一片火红,仇天恨倚着栏杆一个人坐在房门外阶梯上,手中转着一根干草茎,另一头在嘴中咬着,听见有人靠近,微微侧过头来。

栏杆上晾着一床刚洗净湿透了的红被套,在冬阳余晖映照下,比平常更加火,仇天恨下身换了另外一件裤子,而上身却仅仅披了袭单薄的上衣,山上的冬天即使出太阳,温度还是低的吓人,只要水气再重一点的话,随时会降下雪来,但是仇天恨彷佛不畏寒冷,额头上甚至还冒着汗光。

田开疆看见栏杆另外一端,飘抖着仇天天恨先前穿的那件长裤,跟红被套一样刚才洗干净过,心中一阵胡疑,接着会心一笑,知道大概是那么一回事。

看见是田开疆,仇天恨面无表情的继续啃他的干草,田开疆拨了拨阶梯上的干叶子在他旁边坐下,仇天恨冷冷的说:「叶子本来就在那里,该你让他,干嘛拨开叶子?」

听这口气不带火气,知道仇天恨找自己抬杠,田开疆哈哈大笑:「你又懂叶子想什么了?我这是做好事,你没看它们的亲朋好友成千上万片叶子都在底下,就独这几片在阶梯上,我让它们能够团聚,可说是好事一件哩!」

「强辩!明明把叶子拨到下个台阶而已,距离地面还两个阶梯呢,还说什么要让叶子全家团聚?」仇天恨呸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清嘴里的碎干草,抑或对强词夺理的田开疆嗤之以鼻。

「嘿?态度很差哦,我还没拨完就让你叫住了嘛!你瞧这不全都下去了。」说话同时田开疆伸手就要拨,仇天恨抢过手来,顺着势轻轻一推,田开疆知道仇天恨找他解解无聊,于是玩性大起,黏手不放,另外一手还抓了一根枯枝,往仇天恨胸口猛地戳去,仇天恨嘴里咬着半截干草,放开手好躲开田开疆的攻击,往地上随便一捞,同样枯枝在握,稳妥的落在院子中间,田开疆大笑:「叶子们,全家团圆去吧!」左脚一撩,就要把叶子扫下台阶……

「留它们在原地,不准动它们!」仇天恨灵活且迅速的移动身形,田开疆还没碰到叶子,仇天恨的枯枝已经攻到……

「你那几招我还不熟吗?看你怎么挡我!」田开疆的枯枝突然失了形状,像隐了形似的,仇天恨不为所动,一样他那招看来笨重却一点也不呆滞的「温养八法」,田开疆看一时得不了便宜,对仇天恨说:「天恨兄弟,以你现在的武功在四春算得上一流了,可惜,可惜,还在我之下!哈哈哈!」

不只枯枝化为无形,连田开疆都成了蜂鸟似,快速且密集地围着仇天恨进行袭扰,仇天恨始终如一,不变应万变的还是那一千零一套剑法「长生门」的基本功「温养八法」,只是这时的「温养八法」已经进阶到极高的层次,可以与「长生剑法」匹敌,差祇差一个新的剑法名称而已。

果然是天才,短短时间竟然可以悟透「温养八法」的奥义,仇天恨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田开疆不只欣赏,更是赞叹仇天恨的骇世才情,只是田开疆有所不知,在仇天恨深藏的心事中,田开疆已经跟白狼一样,成了他最最要好的朋友。

此刻,在入园的拱门外,一颗巨大的老松树干背后,闪着有一双冷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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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八、妙门

(起7Y点7Y中7Y文7Y网更新时间:2007…4…14 19:59:00  本章字数:1676)

云袅雾浓的峨嵋西翼,一处人迹罕至的藏青深处,老松古道的凄凉尽头,隐藏着一条不容易发现的山罅,细长的入口仅能勉强一个人通过,里头传来沉重的呼息声,听这惨烈的喘息模样,像在跟四周抢空气似的!

是法宝,原名西恩茜,垂死无神的双眼,让那天在成都妙好殿以及翻江楼上发生的种种屈辱与不堪,摧残得几乎失明,泪早已经哭干,再要有也只剩恰可盈杯的恨血。

不该杀南秀的,杀她时,法宝不是没有犹豫过,但她还是下手了,法宝一生杀人如麻,但让她感到不安的,却似乎只有南秀一人,法宝好想再见南秀一面,闻她独特的体香,触摸她那身再熟悉不过的滑嫩肌肤。

每每南秀无助地火红着脸仰着一双迷离失魂的眼,看法宝恣意奔放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一次接着一次在一阵乱颤之后来到感官之颠,明明知道南秀再也无法承受另一次登顶,西恩茜还不放手地继续催上令南秀崩溃的舌技,显微析解每一颗最最淫乱的细胞,刺激那片再私密不过的嫩红,让仅离溃烂不过一线的器官,将南秀在濒死之境再上西天一遍,此时深陷不能收尾的痛快之中的南秀,是再凄绝不过的艺术杰作。

每每想到这里,就一股蚀骨销魂猛浪袭来,但此时不同以往,竟然下身真的湿成一片,原来是法宝现在残破的身体再也禁不住一点心猿意马,临来一阵尿意敲门,一泄千里的就泛滥成灾,这满席的骚潮,接着又让洞内不知名的冷风一吹,原本温热的黄水,霎时间变得比冷水更冰,那寒透背脊的不快,让西恩茜回复些意识来。

不该杀南秀的,还以为南秀不过是个……玩物?但却在失去她之后才发觉自己有多需要南秀。

又恢复昏迷的状况,这次换南秀白玉似的身躯,埋首在她只有寥寥几根浅色卷毛的丰肥耻丘下方,把她最是深邃神秘的器官,刺激的屡登七重极乐,跟南秀一样,在死里找一世快活。

「啐!这老贱货,又尿床啦!真是讨厌……」是「峨嵋庵」阶级不高帮忙打杂的老妪,要以前,这样的人别说服侍法宝了,可能连见上一面都算天大的福分。

老妪重重踹了下跟死人没两样的法宝一脚,恶狠的说︰「你这峨嵋的败类,死了还爽脆点,硬撑着丢人现眼作啥?还要老娘替妳把屎把尿,真他妈的缺德!」

隐约听见老妪的咒骂声,法宝回想岂当初她拖着满身罪孽投身佛门时,曾经信誓旦旦过,自此了脱尘缘五蕴皆空,却随时间日远,忘了投入空门的初衷,让这一身充其量不过只能几十年使用期限的皮囊,再次热中于金玉珠宝美馔华服,迷失在利禄功名贪瞋痴念的娑婆欲海。

她不怨老妪粗鄙无礼,她看见到浅浅薄黄的光晕,不只慈悲那是救赎,在生命最终一刻,她的生命才正要开始。

「你们是谁!这里严禁任何人进来,出去!啊……」老妪惊恐地怒斥擅闯进的不速之客,没吼几声,就在一记凌空的气击之后,昏死在地上不起。

来人一共四位,一老一僧一中年,走在最前面的还有一位,长相十分清秀,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除了僧侣之外,其它三人全都一身全黑,上面密织着银龙攀云,头上戴着高高的黑纱圆筒高帽,站在最前的老者,一冉银白亮闪的长须来到胸前,目光炯炯,精神熠熠。

俊美的年轻人探过身来对白须老者说︰「这一路竟然没人把关看守,怕会有诈!」

老儒笑了笑︰「峨嵋行事向来光磊,圣尼景况已经油枯灯尽,防又要防何人?怕有人加害于她?还是怕有人救了个活死人出去?」

迷离的目光孱弱模糊的视野,法宝彷佛依稀地分辨出来人身分,是「大风会」人称「两江大儒侠」涂德琦!

「圣尼,没想妳会在成都遭受到那样的对待……」涂德琦没能继续说下去,无论虚情假意抑或诚意真心,两颗清泪此时自垂老的眼袋滑了下来。

法宝微笑,如捻清莲真佛像,疾恶尽渡而诸法皆空。

眼看法宝生命只一息余焰,再不把握恐怕千古遗恨,涂德琦问︰「我的三个孩子,倒底是谁下的毒手?」

法宝再也看不见人间,嘴里却在临了清楚地吐了几个字出来︰「众妙之门,生死同源……」

而老者则一手狠狠抓起垂死的法宝,厉声问道:「妳不说?不说的话就别想死!我会让妳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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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九、扑火

(起7G点7G中7G文7G网更新时间:2007…4…15 20:00:00  本章字数:4121)

恢复得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不,除了缺了角的那部份除外。

云岂拾再次站直身子,可以来去自如地自由活动,但挥之不去,是他一夜醒来突然多出来的阴郁气质,那种天下人全都负他的那五官始终揪结在一起愤世嫉俗的表情。

成都来回一趟,仇天恨成了真正的自由人,倒是云岂拾却像给关进牢笼一般,虽然不是真的监牢,而是云岂拾自己给自己圈栏的心牢。

死冷的天,仇天恨还是半裸着精铁般的上身,披他那件只孩童才会迷恋的小被单似的泛黄白披风,无惧于高山冷风,独自一人坐在偏殿门前小片广场前缘,临崖大张着双腿坐着。

昨儿田开疆又回「赤城派」了,说是为了在成都犯下的错,让他父亲处罚上黑蚊岛,他跟云岂弱的婚事又得缓上一缓,仇天恨并不清楚人情世故,但男方单方面延期婚礼,对女方是极为不敬的动作,所以在成都之后,「白霭门」与「赤城派」原本极佳的关系,开始走样。

仇天恨轻叹了口气,没田开疆的日子还真有点无聊,看前方雾深深一片,想起许多事来,其实也不真有那许多事情,因为光怀念白狼就让他呆上半个时辰了。

身后飘来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异体味,像泡了几百年福尔马林的死尸,突然回魂复活过来的味道,然后一个阴柔无力却听得出充满恨意的声音说︰「只消我轻轻推你一把,你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一命呜呼!」云岂拾趁仇天恨不注意,鬼鬼祟祟地来到仇天恨背后。

「你不会这么便宜就推我去死,光你下在我身上的毒,已经让我必死无疑了,要真这么坠崖下去的话,反倒让我赚了,免去这许多痛苦折磨。」仇天恨习惯不改,咬了根干黄的枯草,慢慢在嘴中嚼着。

「对!我下得毒又怎样,恨我吗?站起来,咱们好好来上一场,有本事就一剑杀了我好!」霜地一声,银光闪闪的「夸云刀」冷冽出鞘,杀气锅里煨大仇,苦酒瓶里酿新恨,紧张敌对的气氛下,一场恶斗一触击发。

「杀你?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别忘了是我那一剑救的!」仇天恨微微侧过头来,冷冷地回道。

云岂拾七窍生烟,仇天恨说的是什么鬼话,这叫救他?不如当时捅他一刀,让他死了还爽脆点。

「现在我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可称心了吧!救我?分明就是报仇!少废话,刀下见真章!」风嗡一声刀气上身,云岂拾的「疾风狂云十二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举目春东已经少能遭逢对手,果然废话少说,疾驰的刀影转眼而至,直锁仇天恨咽喉罩门,飙个闪疾杀将过来。

仇天恨手无寸铁,只有闪躲的份,高手过招光兵器一件输了,再无胜算可能,何况对手还有大恨未雪深仇必报的必成决心。

削地脆响,泛黄的白披风一分为二,在六块一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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