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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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一层一层地涌上来,灰暗的颜色笼罩着无极长宫。
门徒考试在明天,凤长歌在无极弟子的带领下,前往休息的寝室。
路过武场时,有人哗然大叫。
“是混元巨鼎!”
第六章 如今她,恶名满天下
那一声哗然,引来众人的注意。
只见在空旷的练武场中见,有四米高的混元巨鼎立于其中。
凤长歌嘴角弧度微扬。
真是没来错地方。
三年前,他们在谷底寻来的混元巨鼎,居然就放在无极长宫的第一重山中。
向宴生,果真是你吗?
“我之前就有人听说,他们将混元巨鼎放在无极长宫的中天山里,没想到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放在这里。”有来参加面试的门徒说。
凤长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的话,三年,如今的无极长宫改变了多少,她不知道。
“这混元巨鼎在这看着,都觉得很神奇,凤长歌是怎么从鼎中出来的?”一男子说道。
凤长歌一怔,猛地走到那人面前,问:“你刚才说凤长歌已经从鼎中走出来了?”
男子被突然拉住,慌张地看向她,“是,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吗?凤长歌在找到混元巨鼎的时候,为贪鼎中丹药,跳进鼎中被困住。人人都以为她死定的,但是七天后,她从鼎中逃出,还掳走了鼎中所有的丹药。”
“不过,真是想不明白,凤长歌都已经是天界第一女战神,除了四大家族的首领们,谁还是她对手,她干吗要偷走所有丹药逃跑?”
“还用说吗?肯定是想一统天界了。你想下,她逃出来之后,功力大涨,四处杀人抢夺神器。不管那神器有没有用,都抢,不是想一统天界,抢夺那么多神器做什么?”
“凤长歌也是一介奇女子,怎么就这样走上了歧途?”有人叹息道,“如今,她曾经救过的人,都没她杀的人多。”
“我倒是听说,因为凤长歌向向宫主求爱不成被拒,恼羞成怒才起了歹心。不然,她从第一个下狠手的对象怎么会是无极长宫?她那天可是一夜就杀了三百多名无极弟子,若最后不是向宫主出手,这无极长宫都要灭派了。”
“这等恶女子,死不足惜。”
“听说最近凤长歌在莽荒里出没,真希望她死在那里别再回来作乱。”
众人听到那人的话齐齐点头。
阿雅愕然地站在原地,对于刚才人们所交谈的话,难以置信。
她在鼎中,三天的时间里,便被业火烧成干尸,怎么可能会在七天之后,就从鼎里走出来?还杀了三百多无极弟子?
抢丹药?抢神器?
那种事她怎么可能会做?
是谁?以她之名在作恶?
忽得,她想起解临雅对自己的态度。
莫非因为自己如那些人所说,成了个恶人。所以,解临雅才会那般警惕自己?
“还站在做什么?快去寝室休息。”有无极弟子在她身后催促。
凤长歌重新迈开脚步,往前走着。
她的视线没有移开过混元巨鼎。
她看到,在混元巨鼎的另一侧,鼎门大开,里面的业火在风中起舞。
第六章 借尸还魂,变了旧时音容
她想起。
坠入混元巨鼎时,肌肤碰到灼热的鼎壁,发出了“哧”的声音。
她想尽办法。
被封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也让她提不出一丝的灵力来抵御业火的灼热。
渐渐地,渐渐地。
身上水分被抽干。
慢慢地,慢慢地。
流动的血液被蒸发。
她动不得,叫不得,哭不得。
乞求着,救我,救我……
可是鼎门紧关,无一丝动静。
慢慢地,她不奢求谁能来救她,她只望,能快点死去。
等她终于成了具干尸而死,她的魂魄飘在鼎中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一具干尸趴在那。
业火,会将没有水分的东西就这样一直保存这下来。
她守着自己的干尸,不知守了多久,等勾魂使来勾走她魂魄的时候,她问:“我在这鼎中多久了?”
勾魂使说:“不多不少,刚好三天三夜。”
只是三天三夜,却如度了千秋百载般难熬。
再次望见,将自己杀死的业火,身体因记忆中的阴影而害怕地颤抖起来。
她这具身体,并非是自己原来的那具。
在冥界用三千年向阎君要来十年阳寿,阎君告诉她,她的躯体仍在混元巨鼎中,魂魄是无法回来原来的躯体上,何况,以原本容貌回天界,必会造成天界大乱。故而,她借尸还魂,变了旧时音容。
因变了旧时音容,去见解临雅时,才用面具遮脸,不愿让他望见自己此时容颜。
快步地离开,放置混元巨鼎的练武场,来到寝室。
寝室中有不少来自各地的女子,女子们聚集在一起,便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
这具身体没有凤长歌之前的身体那么好,只是排了一天的队,双腿已经酸痛不已。
一躺下床,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无极长宫的晨钟声,将她从睡梦中拉起。
昨日是门徒登记,今日便是门徒考试。
偌大的练武场中,站满了一片来应召的门徒们。
稍等一会儿,一无极弟子走到台上,喊道:“各位无极长宫每一百年招收的弟子,分别是卦术与武术,今年无极长宫特开一门招收偃术弟子。请各位按照想要学的,分别站在这三个牌子面前。”
说着,三个无极弟子举着牌子,站在三个不同的位置上。
那无极弟子说完话后,门徒们开始走向自己想所说的位置上。
向宴生卦术无人能及,凤长歌不多疑迟,站在卦术牌子的后面。
“怎么今年多设了门偃术?无极长宫除了凤长歌还有谁会偃术?”
身后有人小声交谈。
“你忘了,凤长歌有个徒弟,叫风清遥。听说今年就是他跟向宫主申请设一门偃术,招收偃术弟子,还说由他亲自来教。”
凤长歌听闻微微愕然。
第八章 昔日徒儿,稚气已除
风清遥原是白虎一族之人,后因为崇拜凤长歌而在无极长宫门前长跪三百年不起,只求凤长歌收他为徒。
她性子本就野惯,若收徒弟,自然是教不来。
可向宴生说:“收吧,兴许以后就不会再有人为你跪三百年。”
向宴生的一句话,她便收了风清遥为徒。
只是,白虎一族,出了名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风清遥拜她为师,一心只求武技,只想如何用拳头撂倒敌人。
当初,她学来偃术,想将此教授与他。谁知,他嫌弃偃术费脑费时,一听到偃术二字,就躲得远远,如今居然说要教人偃术,岂不是误人子弟?
只是,这徒弟她心疼得很。
风清遥性子直率,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一根筋的性子让他少了城府和阴谋诡计。
虽然,那日她被人推落混元巨鼎的时候,他也站在身后,但绝对不会是他。
移步。
她从卦术队伍,来到偃术队伍中。
偃术的队伍只有寥寥七人,比起其他两支浩大的队伍,看上去凄凉可怜。
“各位,是否已经选好各自想要学的?”台上无极弟子问。
“是。”台下声势浩荡齐说。
“下面有请今年带领新弟子的师兄师姐们。”无极弟子话音刚落,三道蓝影从天而降,落在台上。
无极长宫的宫服分为蓝白两色,全白衣的无极弟子,在无极长宫中地位最低。而全蓝衣的无极弟子地位便是最高。
从天而降的三人穿着一身蓝衣,边上用着白丝绣着花纹,腰间帮着白布腰带,外披着一件白色披肩。
三人虽不是一身全蓝衣,但是这一身衣服昭示他们在无极长宫的地位并不低。
这三人凤长歌并不陌生,扬武门明原长老的七弟子虎艳阳,卜卦门昭天长老的三弟子傅晨星,最后,她的徒儿风清遥。
这三人年纪相仿,也爱常来寻凤长歌玩,在记忆中,三人身上稚气未脱,轻浮难靠。如今不知是否仰视他们的缘故,望着站在台上的他们,只觉英姿飒爽,稚气已除,稳重可靠。
“没想到,居然有人想学偃术,清遥,你运气不错。”虎艳阳粗狂的声音嘲笑说。
与风清遥一样原是白虎一族的虎艳阳,虽是女子,但身子比男子还健壮,声音更是粗狂地男子都无法比过。
风清遥轻瞥她一眼,跳下台,走到七人面前,轻念法令,一把小木剑从他口袋飞出,慢慢变大落在地面。
风清遥站在剑柄上,对七人说:“上来。”
“风清遥,你要带那七人去哪?”虎艳阳惊问。
风清遥满不在乎地瞥她一眼,道:“晬天山。”
“风清遥,你疯了不成?门徒考试都未做,就直接将新人带上位于第五重的晬天山,你可别学你师父,做出对无极长宫不利之事!”
第九章 灵兽守山,机关变动
风清遥满不在乎地瞥她一眼,道:“晬天山。”
“风清遥,你疯了不成?门徒考试都未做,就直接将新人带上位于第五重的晬天山,你可别学你师父,做出对无极长宫不利之事!”
虎艳阳微怒。
风清遥如冰刃的视线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
“若有那日,你大可来取我性命,我绝不还手。”清冷的声音,隐忍着嗔怒。
“风清遥,你个疯子!”
虎艳阳声音在底下大声吼骂,风清遥不闻不顾得带着他们七人前往位于第五重山的晬天山。
凤长歌望见,风清遥负手而立的右手正紧紧握着拳头。
这是他的习惯,不管是伤心,难过,思考事情时,他总会右手握拳,久久不放。
许是刚才虎艳阳的话伤了他心,他会做这般举动。
有个曾叛变的师父,想必他在无极长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凤长歌心疼她这受连累的徒儿。
只是,她仍不懂,是谁用她之名,做出那么多的恶行?
站在飞剑上,俯瞰着三年未见的无极长宫。
无极长宫一共有五大灵兽守护着,从第四重山开始,灵猿,桃妖,白狐,穷狮,麒麟。
为让这几个灵兽住得舒服,这几重山的格调都按照灵兽们喜欢的来布置。
位于第四重更天山的灵猿喜欢的古松树为主,一眼望去浮云渺渺,肆意生长的古松直插云霄。
而他们要前往的第五重晬天山,灵兽为桃妖,放眼望去远山百里尽是芳华桃花,朵朵红艳,芬芳馥郁,灼灼入目。
晬天山是无极弟子最为喜欢之地,凤长歌也爱。虽身为向宴生的护卫,应同向宴生一同住在第九重成天山上,但也在五重晬天山上弄了个小屋子,闲暇时就来此处赏花,与风清遥对酌几壶。
无极长宫有规定,所在之地低于上一重山,不可私自前往。高于下一重山者,可自由前往比自己低的山。
凤长歌本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所喜爱的五重晬天山,幸得选了风清遥的偃术队伍,一下越了四重山。
飞剑平稳落与地面,两个无极弟子迎面走来。
“风师叔。”
风清遥接过一个手上的湿毛巾,将手擦拭干净,对着身后的七人说。
“随我来。”
七人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间竹屋前。
凤长歌望向这竹屋,在这竹屋旁有着一间比较大的竹屋,大竹屋门前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机关屋。
那是她在时所建的竹屋,时隔三年,风清遥竟在她的机关竹屋旁建了间小竹屋。
走进去,小竹屋里有着一张长长的木桌,木桌上摆着四个芙蓉锦绣盒。
芙蓉锦绣盒是偃术的入门小机盒,做工精细,机关简易,最适宜新入门的偃术弟子玩。
“多拿三个出来。”风清遥对着那两无极弟子说,想必在此之前,他未曾想过愿意加入偃术的人有七个这么多。
“解开你们面前的盒子,解不开你们将会被送下无极长宫。”
凤长歌微微勾唇,还是会进行考验,她的徒儿不只是有勇无谋。
拿起长桌上的芙蓉锦绣盒。
哦?
居然改了上面的机关,真学聪明了。
第十章 收七徒,他到来
凤长歌的心里很是欣慰。
曾对偃术那么反感,如今不但收徒弟,还改动机关盒上的机关。
这般上进,怎么她活着的时候?他不好好表现,若不她再世重活,怎会见到这欣慰的一幕。
与她同行的六人,兴许从没碰过偃术这东西,拿起芙蓉锦绣盒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端倪不出个所以。
“啊!”忽得一声惊叫。
只见有一人,乱按盒子,被盒子中飞出来的银针刺伤手。
接着,啊啊的惨叫在小竹屋里彼伏不断地响起。
这叫声,可真是令人想入非非。
这六人一点偃术都不懂,为何要选择风清遥?
轻轻摇头,她开始着手解开芙蓉锦绣盒。
这盒子虽被风清遥改过,但是,她可是师父,偃术天下第一的她,怎么会输给自己的徒儿?
同时摁住右边的两端,再顺着盒子中间所雕刻的芙蓉花的花心摁下去。
咔嚓!
雕刻的芙蓉花开,渐渐地本是圆形的盒子如花般层层绽放,慢慢地显出藏与盒中的银针。
“好厉害。”有如蚊蚋之声,若不细听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
她是七人中最先解开芙蓉锦绣盒的,盒中十根银针未有一支分出。
风清遥讶异地望向她,这盒子由他亲手改制,即便懂点偃术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长歌。”
“长歌?”他喃喃将这个名字再次重复一次。
这个名字,他已三年没听过,对于天人来说,三年不过是弹指间的光阴。可如今听到这两个字,却觉得这三年恍如隔世。
有几片桃花,伴随清风,入窗而来。
温暖的阳光倾泻在地上,有些许落撒落在面前这个位叫长歌的少女身上。
少女,素衣罗裙,皓齿蛾眉,面容稚嫩,约摸六七百岁的样子。
只是这陌生的面容……
长歌是长歌,只是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长歌。
咔嚓,咔嚓,咔嚓……
剩余的六人都纷纷将手中的芙蓉锦绣盒解开。
这再次令风清遥愕然。
“风师叔,他们都解开了芙蓉锦绣盒。”一无极弟子走上前来告知。
风清遥微微颌首,“既然都通过考试,从今天起尔等都是我的徒儿。”
六人听完一喜,齐齐跪下道:“徒儿见过师父。”
凤长歌愣站在原地,膝盖怎么也跪不下去,跪曾经的徒儿为师,她怕风清遥担当不起。
可她如今这身份……
还是跪下好些。
正犹豫着该不该跪,竹屋的木门咯吱地被缓缓推开,一个清冷的声音闯门而入。
“初次为师,就收这么多徒弟,你可教得过来?”
未待门完全打开,只是闻声,风清遥朝门的方向立刻跪下。
“弟子参加宫主。”
无极长宫的宫主,只有一个,而那声音……
是向宴生。
第十一章 过往旧事,当年相遇
屋中诸人,纷纷俯首跪拜。
愣怔地站在原地的凤长歌,有人揪了揪她的衣角,细声提醒。
“向宫主来了,快跪下。”
向宫主。
这些人今日第一次来无极长宫,即便没见过向宴生,但见风清遥跪下就纷纷认定门外之人就是向宴生。
对于他声音熟悉,双膝只为他而跪,知道门外的人正是向宴生,不立即下跪,只是,心情难以平复。
与向宴生初见那年,她正满五百岁。
父亲将她扔出家门,震怒呵斥,“朱雀乃是天界吉星之首,为天界天人带去吉祥幸福,我凤家乃是朱雀后裔,以此为荣。但怎会出你这种嚣张跋扈,不听劝阻的孽种?!你本命格三方四正,有煞星照会,冲撞帝星,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疾厄的灾星。即便这等命格,念你是我女儿份上,让你留在凤家。可谁知,你这般不知恩,从今天起,你凤长歌不再是我凤氏一族,凤传英的女儿!”
凤传英的长剑一划,断了他们父女的亲缘线。
没了亲缘线,他们将不再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