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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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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传英眸色一变,面色有些沉重,他打量地看了看凤长歌,抿唇思虑了会又道:“长歌姑娘受那么重的伤,向宫主却毫发无伤。若是向宫主与绿锦海蛇恶战,为何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

“宫主是灵力与武技都是天界第一,纵使绿锦海蛇是上古妖蛇,但所使招数周而复始单一简单。只要稍作些头脑,打败绿锦海蛇也不是件难事。”

她道的也是事实,绿锦海蛇除庞大,会的招数也就只有甩尾巴,只要避开它的尾巴,且还有胜的机会。

只是与绿锦海蛇恶战时,因顾及到身后的向宴生,凤长歌才正面地受了绿锦海蛇的尾巴拍打,否则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凤传英一愣,恍然大悟,如梦惊醒地笑道:“确实是,只是向宫主那样的身体,是如何躲过绿锦海蛇的所有攻击,为何还会在我们到了之后找到长歌姑娘向宫主才出现?”

“凤堡主这个问题小女子不能回答,因为那时小女子已受绿锦海蛇的攻击晕了过去。但凤堡主的谜题也不是不可解,向宫主身边有影卫孤影,另还有一只水麒麟,若是三人联手定也能伤绿锦海蛇。凤堡主想必也见过向宫主身边的水麒麟。灵兽能化人,妖兽自然也能化人。绿锦海蛇想必在宫主与孤影还有水麒麟的攻击下被重伤,绿锦海蛇见身体庞大不利,便化人形而逃,宫主他们去追赶,但未追赶得上,故而就回来寻我。”

凤长歌醒来之时,小麒儿曾来她面前说,找到她时他在凤传英的面前变回原形替她治疗身上断了的经脉。

而他们察觉到妖气之后就已经赶了过来,在途中遇到向宴生。

许是见有帮手,向宴生就折了回来救她,没想到绿锦海蛇已经被击退,而凤传英他们也到来。

向宴生只告诉凤传英破坏那处的妖兽就是绿锦海蛇,而其中如何击退绿锦海蛇他、孤影、小麒儿都只字不谈。

也庆幸他们什么都没说,否则凤长歌怎会这般面不改色地对着凤传英撒谎。

凤长歌的一番纵使说得有理,凤传英对她的话却无一丝的信任,他定定地望着凤长歌,忽得轻轻一笑,道:“照长歌姑娘说来,向宫主确实有这般本事。只是,向宫主为何不救长歌姑娘呢?”

凤长歌也是从容一笑,道:“凤堡主,若向宫主没救小女子,小女子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疗伤,而是命丧黄泉。”

凤传英会神而笑,未再说什么。

他表面虽然是一副‘我信了’的表情,可凤长歌知道,他这只老狐狸心里依旧是猜忌。只是,凤长歌不知道,凤传英猜忌的东西什么?

是向宴生的实力?还是她的能力?

“长歌姑娘说的都对,打搅长歌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药都凉了,我命下人温热给你。”凤传英端起药。

“不劳凤堡主,药凉了正好,免去了等它凉的时候。”凤长歌拿过他手上的碗,将碗中乌黑的药汁都饮尽。

见空了的碗,凤传英笑容亲切,道:“那长歌姑娘就喝了药好好歇息,本堡主就不叨唠了。”

凤长歌轻轻颌首,道:“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堡主的关心。”

凤传英未再说什么,凤长歌见他走出去,门一合上,就将刚才喝的药汁全都吐到床边的盆景中。

凤传英端着空碗走出去,刚出院子,管家潼石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上的碗。

“堡主,如何?”潼石问道。

凤传英冷冷一笑,道:“那丫头真是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说的话滴水不漏。”

“那叫长歌的女子都对堡主你说了什么?”

“不管她说了什么,总之没一句真话。”凤传英眼里露出一丝的鄙夷,道:“向宴生看人的眼光可真是一看一个准。之前的凤长歌,虽然无脑些,但胜在灵力强。可现在这个叫长歌的小丫头,看着灵力不怎么样,可那张嘴说的话可真能忽悠人。”

“那她是好?还是不好?”潼石不解地问。

凤传英一笑,“有这么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可见这城府不比别人浅。现在也不知道她的身上灵力的强大,可是有一点可以看出。那丫头用了两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潼管家,你也知道咱们给她的药多加了一份药,至少让她的伤没半个月好不了,可她两日就好了。”

说着,凤传英嘴角的笑意更浓。

潼石一怔。

“之前被向宴生抢走了凤长歌,这个叫长歌的小丫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从他手上抢过来。否则凤长歌那口恶气怎么出?”凤传英的眼里闪过一抹戾气。

第八十五章 花园秘事,白虎练无痕

时间飞逝,如白驹过隙。

转眼一日时间又过去,凤长歌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九成。剩下的,即便不运灵力去疗伤,只要乖乖喝药,不出两日这伤自然会好。

在屋中待了几日,人都快要发霉。

凤长歌决定出去走走,站在铜镜前见身上所穿的还是里衣,来到衣柜前,在衣柜中,找到一身上衣是绿色外衣,下衣是黄色裙子的衣裳偿。

没多想,等穿完才发现这身衣裳是照阳堡一等弟子所穿的服饰。

朱雀族人几乎都居住在凤凰林,而其象征的梧桐树春夏为绿,冬秋为黄,故而照阳堡的弟子由绿黄两色为主。

照阳堡的弟子一共分为五等,最下等的弟子皆穿绿衣,越往上就会增添些黄色。一等弟子的服饰是绿黄对半,而黄色衣裳只有长老及凤家之人才可以穿。

不过,也有例外。

比如凤长歌,身为照阳堡二小姐,在照阳堡从未穿过带一点黄色衣裳的衣裳,而是一直都是五等弟子最绿的衣裳。

此时,穿上一等弟子的衣裳,她心中除了讶异,更多是愁绪。

本是无极长宫弟子的她,穿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出去,不知向宴生会如何想?

回去翻了翻衣柜,发现柜中三套衣裳都是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

她微微蹙眉,都是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很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

而那人很可能就是凤传英。

没有凤传英的允许,下人怎敢往她的衣柜中放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

凤长歌望向窗外,秋日正好。

在屋中待得都快发霉,若为衣裳这事纠结而放弃那大好春光,怎么想都不值得。

心中很是纠结一番。

最后,在衣裳和发霉间,凤长歌选择出屋透气。

一推开门。

硕大的阴影遮盖住了凤长歌小小的身影。

抬头望向那阴影的正体,是一棵高得望不见头的梧桐树。

在照阳堡的中间,栽种着一棵历经无数岁月的梧桐老树。

照阳堡的梧桐老树,是天界最高的一棵树,听说爬到树顶可将天界所有的景色一览入目。

只是,树高,居住在下面的照阳堡也有些许的烦恼。

仰望,梧桐老树嫩绿的叶子密密麻麻地相互交错,让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所以,不管是日升还是黄昏,照阳堡总有一处在昼,一处在夜。

凤长歌望了望两边,左侧晌午太阳正好,右侧漆黑如夜,长廊上白皮灯笼已亮。

已经有四千多年的时间未回照阳堡,一出房门,竟不知道该去何处?

向宴生、孤影、小麒儿此时也不知身在何处。

凤长歌为去左侧还是右侧而烦恼,忽得想起,右侧旁有祖先堂,在那处供着她的母亲的牌位。

想起母亲,她心中忽起念想,将犹豫的神情都收回,往右侧走去。

被梧桐老树夺去阳光,右侧一片黑暗,长廊上的灯笼散发着的光芒照亮着漆黑的路。

祖先堂位于照阳堡后院,嫌少有人来,故而凤长歌一路直往祖先堂而去,也未在路上遇到一个人。

走进祖先堂,堂中左右两旁都摆满牌位,前方正中央挂着一副俊美男子的画像,那便是朱雀一族的祖先,千万年前大战蚩尤,建立起朱雀一族的人。

祖先堂中一共点着九十九支白蜡烛,蜡烛的火光让祖先堂明亮如昼。

凤长歌来到左侧,在最右侧的第一排上有着一个无字牌位。

这便是凤长歌母亲的牌位。

堡中人人都在传,凤传英待她们母亲比命重,可是,她们的母亲死后,凤传英给她立的却是无字牌位。

这是爱?还是恨?

凤长歌曾想过,应是恨的多,若是爱,怎么会不在牌位上立字?

不去多想,凤长歌给母亲的牌位上了柱香,就起身离开了祖先堂。

出了祖先堂,没有目标的凤长歌,随意乱走。

路过一处花园时,还未走近,忽得就听到一个啜泣的声音。

声音很是熟悉,是凤重歌的。

听到哭声,凤长歌下意识就是找了块假石躲了起来。

透过假石的小洞,凤长歌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猛地一怔。

凤重歌居然依在银公子的怀里哭泣!

这般亲密的举动,看傻了凤长歌。

骄阳城相遇时,银公子还为亡妻奏曲五夜,现下居然温柔抱着凤重歌。这,这……

男子就是滥情!

凤长歌心中怒想道。

他们两人许是在这花园待了段时间,银公子温柔地拍了拍凤重歌的肩膀,说了句“别哭”。凤重歌轻轻颌首,擦了擦眼泪。

银公子忽得凑进凤重歌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凤重歌的目光忽得看向她这边,吓得凤长歌急忙蹲下身子,躲在假石后。

被发现了?

她心里不由想道。

心里莫名慌张。

偷看到此事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只是偷看终究是偷看,这做贼心虚的感觉还是有的。

杂沓的脚步声响起,只听越走越远。

凤长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只见银公子和凤重歌已转身往花园的另一侧离去。

正想长吁一口气,忽得一声叹息在隔壁的假石响起,惊得凤长歌下意识就警惕问道:“谁?!”

“你又是谁?!”隔壁的假石有个男声传出来。

凤长歌爬到隔壁假石,只见一个穿着黑白红三色搭配衣裳的兜帽男子蹲在那处。

男子的背上挂着双剑,兜帽盖住他的头,望不见容颜。可这模样打扮像极了白虎千层阁弟子的服饰。

这男子,是千层弟子?

“你躲在这处做什么?”凤长歌问,本以为躲在这处的只有她,怎料还有一个外人在。

那刚才凤重歌望向这边,莫非是发现了这个男子?

“我这才不是躲,我不过是凑巧迷路了。”男子站起来,脱下兜帽,英俊的模样出现在凤长歌的眼中。

“迷路还能凑巧?”凤长歌狐疑问,眼前的男子她认识,是白虎千层阁阁主练无敌的大儿子——练无痕。

为何会认识?

缘起凤重歌。

练无痕一千多岁时,趁路过凤凰林,但因身上仙币被偷光,差点饿死路边的他,被凤重歌所救,之后就开始追求起凤重歌。以往凤重歌来无极长宫探望她的时候,练无痕也有跟来,见过几次面,凤长歌自然也是认识他。

那刚才凤重歌与银公子相拥的那一幕,想必他已有看到,而瞧他皱眉黑脸的,应该是在恼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一幕。

“本公子喜欢迷路就迷路,小姑娘家,管那么多做什么?!”练无痕恶言相向。

若不是知他喜欢凤重歌,又凑巧见到刚才那幕。对于初次见面就这般没礼貌,凤长歌定认为眼前的人毫无教养。

只是,见喜欢的人与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凤长歌对他抱有深深同情。

她耸肩,不在意道:“公子说的是,我这就走。”

提脚,踏步,行去才几步远。

身后练无痕忽得道:“你给本公子等下。”

凤长歌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漆黑的夜中,灯笼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只见他的脸颊有些绯红,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清声道:“你是照阳堡的弟子吧,可知照阳堡的迎客厅在何处?”

这还真迷路了不成?

凤长歌嘴角微微上扬,练无痕望见,怒道:“这有什么好笑,你是照阳堡弟子,识路是正常的事。可此处不是本公子的家,本公子会迷路自然也是正常的事!”

他恼羞成怒。

凤长歌嘴角笑意更浓,道:“公子,我是无极长宫的弟子,不是照阳堡的弟子。”

“骗谁,你身上穿着的衣服我还分不清你是哪个族群的弟子?还有你那红眸子,不正是朱雀族人吗?”

白虎一族的真性情真是让人无语。

凤长歌轻轻颌首,“好吧,我带公子出去。”练无痕这般认定她就是照阳堡弟子,她也不去与练无痕理论。因为,练无痕看着也不像是会和她好好说道理的人。

“这还差不多。”练无痕高傲地扬起下巴。

凤长歌无奈地摇了摇头,带他去迎客厅。

只是,凤长歌真无骗他,在照阳堡时,凤传英觉得她丢脸,从不允许她去迎客厅那种迎接外人的地方。所以,她压根就不知,迎客厅到底在何处。

不知迎客厅在哪,凤长歌只好往原路走。

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房,往阳光灿烂的那旁走去。

出了客房院,便见到平日里照顾自己的那个丫鬟。

凤长歌走上前去问:“姑娘,请问迎客厅怎么走?”

丫鬟见到凤长歌,恭敬点头道:“迎客厅在那边,长歌姑娘请随小的来。”

凤长歌轻轻颌首,由那丫鬟带路。

练无痕走到她的身侧,小声询问,“你是凤长歌?”

凤长歌忍住笑意,望向他问:“凤长歌和凤重歌是孪生姐妹,两人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公子你怎会认为我就是凤长歌?”

“她叫你长歌啊。”

凤长歌真是哭笑不得,难怪天界众人都说白虎一族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话还是有根据的。

“不是叫长歌的人,都叫凤长歌。”

“那你叫什么长歌?”

“我就叫长歌。”

“真的?”练无痕不信道。

明明什么都信,却在这个问题上怀疑她,这思维回路可让凤长歌无语。

“骗你我可得到什么好处?”凤长歌问。

练无痕微微深思,轻轻偏首,思虑了一会,道:“好像没什么好处。”

“公子,你这般愚笨,追喜欢的人可是追不都的。”凤长歌替他惋惜道。

练无痕一怔,怒道:“要你管!”凤长歌这话引起了刚才花园中,他所见到的一幕。

凤长歌知戳了他的痛楚,便什么都不再说。

有丫鬟带路,很快他们便来到了迎客厅外。

还未进迎客厅,忽得听到凤传英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微怒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来。

“向宫主,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便你是无极长宫宫主,手中有首权。可是,凤家的家事还由不得你来指指点点教我怎么做?”

闻声,凤长歌拉住了丫鬟与练无痕前进的脚步,并示意他们别出声。

“父亲,向宫主不过也是一番好意。”凤重歌的声音也在屋里传出来。

原本想进去的练无痕忽得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悲伤之色。

“呵!”凤传英冷冷一笑,“好意?何来的好意?那孽女活着的时候,不将她送回凤家,如今人死了,就给送回来。好意?别引人发笑。”

“向宫主,孽女在无极长宫四千多年,鞠躬尽瘁地为你做事,她爱慕你之事,天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说她若知,她死后尸首被送回她逃离的凤家,她的心会有多寒?”

“父亲,是女儿哀求向宫主将长歌尸首带回凤家,这事不是向宫主的错。”凤重歌道。

“重歌,你何时这般不知分寸了?父亲与向宫主说话,你频频插话这多失礼节你可知?”

“父亲……”

“向宫主是外人,你这般模样丢了凤家的脸,别忘了你可是下一任照阳堡的堡主,管好自己的仪态!”凤传英这句话后,凤重歌不敢再做声。

这时,练无痕在凤长歌的身后小声地咕哝道:“你真是的,为何事事都让你姐姐操心?就不能乖乖地好好懂事点吗?害你姐姐都被责怪了。”

凤长歌侧目白了他一眼,他是从何处就断定自己就是凤长歌?明明容貌相差那么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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