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这话的时候,顾词初脸色微微发白,“所以,扳指的图案肯定很快会被打开的……”
郁墨夜本就头痛,听到这话更是头痛欲裂。
抬手捏了几把自己痛得一突一突的眉心,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
“你可还记得扳指的样子?”
顾词初不明所以,点头,“妾身自己的扳指,妾身自是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哪个地方磨得光了哪个地方光泽有问题了,妾身都记得。”
“很好!”
********
樊篱踏进龙吟宫的时候,郁临渊正负手立在窗前。
樊篱突然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准备看他能一动不动到什么时候,谁知对方却骤然出了声:“你去四王府做什么?”
“哇,皇上不愧是皇上!”樊篱笑着走过去,“没有回头都知道是我。”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帝王徐徐转过身,黑眸睇着他。
樊篱眉眼一弯:“樊篱这不是替皇上解忧,将扳指的消息送到四王府吗?”
帝王冷哼了一声,“等你送消息,黄花菜都凉了。你那点小九九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见人家江南未去,朕又去了四王府,好奇出了什么事,跑去人家王府看热闹的吧。”
“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法眼,”樊篱笑着摇头,“只是,皇上,将每个人都看得透透的,真的好吗?看得透透的也就罢了,就不要当面那样直白地讲出来嘛,让人家多难堪。”
“脸皮比城墙还厚,你知道难堪?”帝王剜了他一眼。
樊篱眉眼弯弯。
“对了,那现在就是不去江南了是吗?”
帝王微微抿了唇,没有做声。
“还是皇上英明,一招制敌,只让王德传个口谕,就将一切搞定!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樊篱笑着抱拳,忽然想起什么,又低低一叹。
“只是,不知道那厮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竟然用了这么个极端的方法。一日的时间,能让自己病成那样,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想必是用了大招。”
帝王眼波微动,想起青莲的话。
青莲说,“其实,奴婢只要稍稍用点药也可以让人表现出大病的样子,人也不至于这般辛苦难受,王爷终究还是不相信奴婢,就算艰难绝望,也还是宁愿自己一人默默扛。”
樊篱睨着帝王,见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徐徐转回身再次看向窗外。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传来。
“朕似乎将人逼得太狠了些。”
帝王眯眸远眺。
第一次,他见一个人哭得如此隐
忍,如此倔强。
如此寂静无声。………题外话………第一更,第二更依旧在下午~~谢谢【13585229625】【练习生练习生】亲的花花~~谢谢【ruirui15】亲的荷包~~爱你们,群么么~~~
☆、第七十八章 这……这……这是太激烈所致?【第二更】
三日后,郁墨夜终于下了床。
其实,服了青莲的药,当日夜里她的热就退了,翌日人就舒服了不少。
只不过,她不想起来,不想那么快好,所以就一直还躺着。
可没办法,有件迫在眉睫的事等着她进宫去办,不起来不行渤。
“王爷,这样真的行吗?”顾词初替她打理着袍角上的褶皱,满是担忧。
“不行也没其他办法,再说,正好有这个机会,机不可失。”
青莲说,帝王让她好点就去宫里给太后请个安,顺便致个歉。
其实,不用他交代,她也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
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日理万机的天子这种小事也要替她去安排。
另外,还有那个来王府给她看病的孙太医,听青莲说,也是他交代的,听说也是为了帮她扫清太后那边的麻烦。
所以,她进宫以后,想了想,还是先去了龙吟宫。
太后那边的安要请,顺便致个歉,那么,他这边的安更要请,顺便致个谢。
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他应该在。
王德手执拂尘和两个小太监站在龙吟宫的外殿门口。
看到她拾阶而上,王德就跟她打招呼:“四王爷,身子都好了吧?”
“有劳公公挂念,已七七八八了,”郁墨夜笑着行至近前,“皇兄在吗?”
“在!”
郁墨夜便脚步未停,往里走。
可王德的话还未说完,“在是在的,只是现在在接见迟尚书在。”
郁墨夜就蓦地脚步一滞,回头,“谁?”
“迟尚书。”
郁墨夜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内殿的大门,转过身,只手掩在嘴边,压低了音量,又问道:“可是吏部尚书池尚书?”
王德疑惑地瞅着她,不明白她作何要这样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点点头,“嗯,是啊,本朝也就他一位迟尚书。”
“哦哦。”郁墨夜就眯眼嘻嘻了。
“要不,四王爷先坐一会儿喝杯茶等一等,尚书大人进去有些时间了,应该快结束了。”王德朝外殿屏风后的软椅指了指,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有些时间了,应该快结束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耐人寻味呢。
郁墨夜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王德。
也是,贴身服侍君侧多年,定然是了解自家主子这方面的。
本想先去太后那边等会儿再过来,可不知为何,或许是心里的那份好奇作怪,她的脚就不由自主地迈向了屏风后面。
“好,那本王就等等。”
王德吩咐宫女上了茶。
郁墨夜端起杯盏,一手执杯,一手执盖,一下一下轻拂着茶面,耳朵却凝神想听听内殿里的动静。
樊篱虽是法师,却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就算着一身法师青袍,也是英气逼人、风度翩翩。
可入帝王心的人却不是他,而是这个池尚书。
就连隐疾发作、失去意识,都会叫着人家、甚至将她错当成了人家,可见,此人在帝王心中的份量。
所以,她才好奇。
看看是怎样的人间极品。
可偏生不凑巧得很,几个宫女正在外殿洒扫。
抹布擦着瓷器“嘎吱嘎吱”的,家具物件搬动得“哐当哐当”的,完全扰了她的聆听。
就在她放弃细听,悻悻地端起杯盏送到唇边,准备喝一口已经温吞的茶水的时候,内殿里面却是蓦地传来“嘭”的一声,吓得她手中的杯盏差点没拿住。
茶水撒泼出来,溅在袍子上,她连忙放下杯盏,站起身,用手拂去袍子上的水。
动静真大啊。
似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再听却又没有了。
她复又坐下,片刻,就听到“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
她呼吸一滞,哎呀,出来了。
想起身站起,却又觉得不妥。
如果就这样直接打上照面,会不会让帝王尴尬?毕竟他知道她知晓他跟池尚书的关系。
反正有屏风所掩,她还是不要迎面直上吧。
有脚步声传来。
出来了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作何那么激动兴奋,反正就是心跳也跟着突突了起来。
“小心点。”低醇的嗓音入耳,是帝王的。
脚步声很慢。
没听到池尚书的声音。
外殿的这道屏风主要是用来装饰和分隔之用,下面是镂空的,上面是
tang实体。
所以,郁墨夜稍稍倾下去点身子,就能从镂空的地方看到两人的腰以下。
一袭明黄,是帝王,另一抹是墨色,哦,从衣摆的花纹,她识出那是大齐的朝服。
两人挨得很紧,不对,是帝王搀扶着那人。
对,是扶着的,从手臂可以看出。
郁墨夜瞠目。
这……这……这是太激烈所致?
连路都不能走了?
郁墨夜两颊一热,只觉得她一个局外人都臊得不行,帝王那个当事人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人给搀出来?
“软轿备好了吗?”帝王的声音。
“回皇上,已经候在门口。”王德的声音。
还专门软轿接送呢。
按照大齐礼法,任何人不得乘任何交通工具入宫,马车轿辇都必须放在宫门口,然后步行入宫,上次,她装中邪那次,是个特例。
原来,此人才是特例中的特例啊。
不行,还没看到上半身,还没看到脸,还不知道人家长得如何倾城之貌呢。
她又将身子伏低下去,再伏低……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要看人上了,全然没注意到宫女已洒扫了屏风这里,直到屏风忽然被搬走,她的眼前一空一亮,她才惊觉过来。
然,已然太迟,她甚至都来不及直起腰身。
她吃力伏着身子、歪着脑袋、脸都要擦着地面的高难度姿势就直直落入了众人的眼。
众人包括两搬屏风的宫女、还有王德,还有——帝王。
几人都看着她。
啊!
郁墨夜只觉得浑身的血瞬间往脸上一涌,面红耳赤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窘态。
“四王爷在做什么?”王德疑惑开口。
郁墨夜以最快的速度直起身子,然后晃了晃腰,又舒展了一下双臂,红着脸笑道:“哦,在床上连躺了三日,浑身酸痛,趁等皇兄之际,活动活动筋骨。”
王德跟宫女一副原来如此的了悟表情,可帝王却是唇角一勾,黑眸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
郁墨夜又作贼心虚的脸烧起来。
对了,人呢?
怎么不见池尚书?
想来是已经上轿走了。
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她起身,有些怏怏的,准备对帝王行个礼,却见帝王忽然举步朝她走过来。
然后,她的腕上一重,竟是被帝王握住。
郁墨夜心尖一抖,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二话未说,帝王拉着她的手腕就走。
这是做什么?
郁墨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脚下却已经被拖带着紧步跟随着他的步子。
出了外殿。
拾阶而下。
然后,来到门口那顶快要准备走的软轿前停下。
几个抬轿的小太监不知发生了何事,都变了脸色,只见他手臂一扬,大手撩开软轿的门帘。
“迟尚书,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当轿中坐着的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牙齿都掉了两颗的老人入眼,郁墨夜彻底傻在了当场。
“四王爷。”帝王眉眼弯弯,指了指目瞪口呆的郁墨夜。
又扬袖优雅地指了指老人,“吏部尚书迟尚书。”
这一次终于轮到郁墨夜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侧首猛烈“咳咳”了起来。
老人已经先她开了口,苍老的声音传来:“见过四王爷,老臣腿脚不便,就不给起来给王爷行礼了。早就听闻王爷回来了,皇上厚爱,允老臣不上朝,所以也未曾有机会见到,今日有幸得见,老臣要跟王爷道声,在岳国的这些年,辛苦了。”
郁墨夜脑子嗡嗡响,对方说了些什么也未听真切,可有几个字却是清楚地收入了耳中。
老臣腿脚不便。
腿脚不便……………题外话………更新毕~~谢谢【清袂琬约】【黄丽娟58】【素素浅唱】亲的荷包~~谢谢【素素浅唱】亲的花花~~谢谢【m5907000】亲的月票~~谢谢你们,么么么么~~
☆、第七十九章 也不看看你的男人是谁?【第一更】
不知道自己跟年迈的迟尚书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轿子走了老远,她都没意识到。
直到某人的声音传来:“走了”,她才怔怔回过神来。
“就没什么要说的?泗”
某人将落在渐行渐远的轿子上的目光收回,转眸睇向她。
说什么唐?
郁墨夜反应了一会儿,满脸郑重道:“原来,皇兄不仅男女通吃,还老少咸宜啊!”
如愿以偿地看到男人俊美如俦的脸顿时就沉了。
郁墨夜连忙眉眼一弯,嘻嘻笑道:“跟皇兄开个玩笑啦。”
帝王不可理喻地摇摇头,转身,准备拾级而上。
郁墨夜又再次开了口:“看来,池轻(卿)另有其人。”
帝王脚步顿住,在郁墨夜看不到的方向,面色微凉。
只一瞬,就恢复如常。
他回身,手臂随随一扬,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这脑袋瓜子成天净瞎想些什么?”
收了手,复又举步,顺着台阶而上。
望着他衣袍翩跹的背影,郁墨夜忽然生出一丝恍惚来。
方才他拉她手腕,刚刚又轻拍她头。
都很不经意的动作,很自然的动作,让她继那日他递果脯给她、帮她顺气之后,再一次感觉到了几许脉脉温情的味道。
就像是一粒小石子不经意就扔进了她的心湖,有细细密密的涟漪荡开。
许是见她半天没有跟上,男人又顿住脚步,回头,俊眉微拢:“怎么又傻了?”
郁墨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紧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拾阶而上。
“身子都好了吗?”
“谢皇兄,好了。”
“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
“是,也给皇兄请安。”
******
凤翔宫
太后雍容华贵地坐在软椅上,徐徐扬起一双丹凤眼,睇向面前跪地行礼的郁墨夜。
“都好利索了吗?”
“承蒙太后娘娘挂念,儿臣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嗯,”太后略略点头,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深深浅浅地打量着她,“身子刚好,应该多做歇息,可不必前来给哀家请安。”
“谢太后娘娘体恤,娘娘对儿臣如此厚爱和信任,让儿臣感激不尽,却也歉意更深。前几日,提出要去江南的人是儿臣,结果,却不想染上风寒,误了此趟差事,也辜负了娘娘的栽培。”
郁墨夜虔诚地弓着身子,低眉顺目将已经打了无数次腹稿的一番话尽可能地说得情真意切。
太后扬袖:“自是身子要紧,江南一事哀家再跟皇上商议决定,你起吧。”
“是!”郁墨夜从地上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儿臣听樊篱法师说,那枚扳指的图案是可以打开的。”
对于突然转换的话题,太后脸上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微微一叹,“他是这样说的,只是至今还没有人打开。”
“可否容儿臣试试?”
“自是可以,”说完,就侧首吩咐立于一旁的随侍太监孔方,“拿给四王爷。”
孔方领命,转身去了内殿。
片刻之后复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木匣。
将木匣打开,取出里面的扳指,呈给郁墨夜。
郁墨夜的一颗心突突突跳起来,她伸手接过,垂目细细端详。
然后开始捣鼓,试图将图案打开。
未果。
她又换了几个方法,还变换着不同的角度。
还是不行。
郁墨夜蹙眉,再次垂目仔细凝看。
嫌屋内的光线不够,她还举步走到窗边,借着从窗棂斜铺进来的明亮阳光,又是细看,又是举起对着光瞧。
《
tang/p》
却终是没能将扳指的图案打开。
有些沮丧,郁墨夜转身走回,摇头低叹:“都怪儿臣没了记忆,若有,指不定知道这其中玄机。”
“没事,总能打开的。”太后目光坚定。
郁墨夜长睫轻闪,将扳指交还给孔方。
“那儿臣就不叨扰太后娘娘了,先行告退。”
“嗯,去吧。”太后点头,朝她扬了扬袖。
郁墨夜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本正经出了凤翔宫的门,她的心里就雀跃得恨不得跳起来。
成功了。
竟然就这样成功了。
广袖下,她紧紧攥住手心里的扳指,脚步轻快。
是的,这枚扳指就是太后的那枚,也就是萨嬷嬷手上戴的那枚,也就是顾词初的那枚。
而此刻躺在凤翔宫那个木匣里的,已是另一枚,赝品。
方才她趁拿到窗边,背对着太后和孔方的时候,偷偷换下来的。
那日,顾词初说,樊篱说太后正在让大家试着打开扳指,她就想到了这个偷梁换柱的办法。
既然让大家试,她自然也可以试,然后正好借着请安的时机,也不显得刻意。
最重要的,扳指是顾词初的,顾词初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所以,就算是赝品,也是高仿,不易被识出。
两个扳指唯一的区别就是,赝品的图案是打不开的。
就让太后她们折腾去吧。
哈哈。
郁墨夜开心得差点都要笑出声来。
抬头,眯眼望了望天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