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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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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的瞬间,萧鱼停了下来,虚弱地朝他招手。

郁临归左右看了看,只有他一人,确定她是在叫他,愣了一瞬,举步走了过去。

刚行至近前,准备问她何事,却猛地感觉到面前袖风一拂,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清脆,他的脸上重重挨了一记耳光。

毫无防备的他被扇得头一偏,又痛又懵,他愕然不解地朝她看去。

只见她小脸愤然,怒视着他:“方才我是没有力气抽你,别以为我感谢你将我扶起来,并送到亭子里,你分明就是占我便宜,你又看我胸又碰我胸做什么?”

郁临归晕。

看她的胸?碰她的胸?

他吗?

他自己怎么不记得?

见他一副无辜不懂的样子,萧鱼冷嗤:“别装了,你借给我扣领扣之机,没碰到我的胸?”

郁临归汗哒哒。

他也真是开眼了。

第一次看一个女子如此大胆直白地跟一个男人说自己的胸。

也第一次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感谢没讨到,反倒讨了一耳光。

“我只是看你领口开了,好心帮你的盘扣扣上。”

至于扣扣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那也不是他故意。

毕竟……毕竟她那里的确有些大,且衣服裹得又紧,扣领口的盘扣是容易碰到。

他如此解释,让萧鱼更加怒了:“所以啊,那你刚才还装!你没看我的胸,怎知道我扣子开了?”

郁临归再次无语。

两个搀扶萧鱼的天明寨的男子都禁不住低笑出了声。

郁临归只觉得耳根发热,两颊都烧了起来。

简直不可理喻!

胸口起伏,他羞愤难当,却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瞧见她大概是因为两臂被左右攥扶的缘故,紧身衣的衣领又被扯开了一粒盘扣,他三两下脱下自己的外袍,朝她身上一甩。

因为会功夫,用了巧力,外袍便围落在萧鱼的颈脖处,将她的盘扣散开的地方盖了个严实。

“奉劝你还是找一下自己的问题。”

冷冷丢下一句,郁临归愤然转身,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又加上心里绞着郁气,脚下一踉,还差点摔了。

连忙稳住身形,他头也未回地离开。

真是的,天明寨没有银子买布?自己要穿那么紧身的衣服?省布料?

如此裹在身上,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稍稍一动,盘扣扯开是经常的事吧?指不定还会将布料撑破都有可能。

他好心帮她,她不识好歹。

若不是看她一介女子,且被自己的三哥

伤得不轻,他就,他就……

似乎也不能打回去。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身后,萧鱼垂眸看了看搭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袍,又抬眼睨向男人离开的背影。

耳边又回荡起男人说的话。

奉劝你还是找一下自己的问题。

她的问题?

她有什么问题?

******

山寨的厢房里,一片凝重。

帝王坐在榻上,身后垫着厚厚的软枕。

萧震拿着银针出去了,大概是去想办法去了。

待一切安顿好,厢房里除了帝王,还剩下郁临归、霍谦和郁墨夜。

一个一个脸上愁云密布。

帝王抬眼看向霍谦,“还不去让萧震将跟你一起来的那几人给放了?另外,”帝王指了指他身上,“袍子换一下吧。”

霍谦这才惊觉过来,自己还穿着龙袍呢。

大惊失色,连忙告罪退了出去。

帝王又眼梢一掠,瞥向郁临归:“萧章那帮人都安排好了吗?”

郁临归点头:“嗯,已安排专人看管,量他们也玩不了什么花样,三哥且安心休息。”

帝王蹙眉,抬手捏了捏眉心,“一个两个都杵在朕房里,朕如何休息?”

郁临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哦”了一声,“那我们告退,三哥好好休息,解药的事,三哥也不用太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完,朝帝王躬了躬身,退出去之前,见郁墨夜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他连忙朝她示意,示意她一起出去。

郁墨夜怔怔回神,啊?哦。

也对着帝王一鞠,欲打算随后出去,却是蓦地被帝王沉声喊住。

“不走就都不走,一走就全部走了,王德不在,你们是准备让朕想喝口水的时候,自己下床倒吗?”

郁墨夜脚步滞住。

郁临归有些懵怔。

这,不是他说,一个两个都杵在房里,他没法休息吗?

现在厢房里,除了他自己,不是就只有他跟四哥两人吗?

一个两个,难道不是指他们两个?

既然指的是他们两个,他们退出去他又不悦了。

好吧。

他是皇帝,是天子,还是个中毒之人。

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会错了意。

那……

他已经迈过了门槛,他四哥还在厢房里。

所以,自是他走,他四哥留下。

回身给了郁墨夜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郁临归轻带上厢房的门,转身离开。

厢房里便只剩下了两人。

帝王看了看站在房中一动不动、兀自失神的郁墨夜,拢眉:“铜盆里有水,你能不能去净一下脸……”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墨夜抬头打断:“要是真没有解药怎么办?”

帝王微微一怔。

为她的话,更为她的样子。

脏污不堪的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担心,眼眶泛着红,一副极力隐忍却又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帝王眼波动了动,朝她招手:“过来。”

郁墨夜挪步走了过去。

“皇兄为何要救我?皇兄是天子,我死不足惜,可是皇兄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让整个大齐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一直走到床榻边上,郁墨夜还在语无伦次。

相对于她的紧张,当事人反而显得甚是淡然。

“这不还没死吗?”

听到死字,郁墨夜眉心跳了跳,瞬间皱巴成了一团:“可是也没拿到解药不是吗?”

帝王没有做声。

靠在软枕上睨着她,静静地睨着她,片刻之后才问:“你到底是担心大齐,还是担心自己成罪人?”

“我是担心皇兄!”

话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直白了,遂又连忙解释道:“毕竟皇兄是为了救我才中的毒,我没想到会这样……”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做梦也没想到他会不顾生死地去救她。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只知道那感觉很强烈,强烈得无以名状。

强烈到她整个人现在还浑浑噩噩的,就像是还在梦中,完全缓不过神来。

男人微靠着身子,面色稍显苍白,越发显得一双凤目漆黑如墨,定定望进她的眼底,半响,吩咐她:“去把脸洗一下,搬个凳子坐到朕的榻边来。”

她依言去做。

看着铜盘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被她洗完脸后就成了一盆浑浊,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脏。

搬了凳子,她坐到床头边。

“皇兄先休息一下,我就在边上守着,有何吩咐就叫我。”

“今日你跟萧鱼的这出戏,是你想出来的?”男人问她。

她点点头,“嗯。”

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起身,“哎呀差点忘了,要将鸟儿召回,拿回它叼走的遥心丹给萧震。”

说完,作势就要转身,手腕一重,被男人握住。

“你可知道,若是朕真的遭遇不测,谁才是真正的千古罪人?”

郁墨夜一怔,看向他。

“自然是我,方才我也说了,是我……”

“萧震,”男人出声将她的话打断,“是萧震。”

见她面露意外和疑惑,他接着道:“你想,你不顾生死,甘愿为饵,甘愿为质,目的是什么,是要帮萧震拿到遥心丹,因为遥心丹,你才陷入危险,你陷入危险,朕为了救你,朕才中毒,所以,说到底罪魁祸首难道不是萧震?你难道不是为了他才……”

“我不是为了他,”郁墨夜皱眉,“当时情况紧急,皇兄准备怎么办?直接下令擒拿萧章?可遥心丹在他手上,他可能会毁了此药,而此药是萧震母亲的救命药,皇兄不会这样做吧?可若不这样做,皇兄就会完全陷入被动,萧章的目标又直指皇兄,所以,我……”

其实,这才是她让萧鱼假意挟持她跟萧章交换的真正原因。

什么让萧鱼保守秘密,那是其次。

男人眸光微闪,似是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松手放开了她,淡声道:“去吧。”

郁墨夜却反而又坐了下来。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哦,我想起来短笛在萧鱼手上,她知道怎么做,此刻应该已经将鸟儿召回了。”

她还是守在这里吧,若是有个什么紧急情况,或是毒发什么的,她怕。

“我扶皇兄躺下去吧。”

男人没有异议。

她起身,扶起他的肩膀,倾身准备将他身后多余的两个软枕撤走。

“早上你喝醉了。”男人骤然道。

郁墨夜一怔,想起萧鱼在柴房摇醒她时的情景,当时头痛欲裂,就是宿醉的症状。

“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什么惊人之举吧?”她紧张地看向身下的男人。

吃鸡喝酒时的记忆她有,醉后的记忆全无,然后再有记忆就是萧鱼摇醒她的时候。

“你说朕是混蛋,是蠢货,还让朕滚。”

男人看着她,黑眸映入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如同秋日潋滟的湖光。

郁墨夜面色瞬间一窘:“我……刚刚我是为了让萧章放松警惕,故意这样说的,我……请皇兄恕罪!”

“刚刚你装醉朕知道。”

其实刚开始他也不知道。

看到她又骂他,又不要他上前,对他一肚子意见的模样,与早上在柴房里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还以为她酒还未醒呢。

直到看到那只鸟儿飞来叼走遥心丹,他才知道她在装。

“朕没说刚才,朕说的是早上,在柴房里。”

啊!

郁墨夜呼吸一滞。

她真醉的时候也这样说的吗?

不会吧?

不知真假,却也不好否认,毕竟没有记忆,只得讪讪笑:“如此看来,我还真是醉得不轻,呵呵……”

边尴尬地笑着,边将他身后的软枕取出,让自己的动作掩饰着尴尬。

“你还说,你喜欢朕!”

男人低醇又绞着几丝虚弱黯哑的声音迎面响起。

郁墨夜浑身一震,手中软枕没拿住,从床头跌滚到地上。………题外话………更新毕~~~以后道具感谢全部贴评论区哈,谢谢孩纸们,谢谢~~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朕身上还中着毒呢,能将你怎样?

她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耳边嗡嗡,脑中空白。

意识到男人深潭一般的眸子正绞着自己,她才猛地回过神来,眉眼一弯笑道:“我何止是喜欢?我是爱皇兄呢!皇兄英明神武,受天下人爱戴,我自是也不另外。”

说完,也不看他,侧身躬下,拾捡起掉落在地的软枕镑。

回转身的瞬间,后脑蓦地一重,是被男人大手扣上,然后往自己面前一按栩。

她毫无防备,就被带着撞伏在他的身上,脸差点撞上他的脸。

她吓得准备起身,却被他的大掌扣着动弹不得。

鼻尖几乎轻擦上鼻尖,他薄唇轻启,灼热的气息撩撒在她的唇上。

她听到他一字一句道:“早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会跟陈落儿一样勇敢……”

陈落儿?

郁墨夜只觉得浑身的血直直往脑门上一涌。

她……她会说这种话?

这不是明白告诉他自己陷入了一场不。伦之恋?

真是疯了!

“我……我……”

支吾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见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直让她保持着趴伏在自己身上,脸对着脸,所有的表情和心事都无处遁形的姿势,她只得故作镇定地搪塞:“嗨,我那不是喝醉了吗?皇兄不要当真……”

“酒后不是应该才吐真言吗?”

男人专注地看着她,两人的脸隔得那么近,似是他稍稍一抬就能亲到她。

郁墨夜眼睫颤得厉害,其实心比眼睫还要颤。

“会跟陈落儿一样勇敢?”男人轻笑了一声,“是醉了之后才勇敢吗?”

郁墨夜一怔,望进男人墨濯般的深瞳。

那里面就似是有漩涡一般,将人吸纳、卷入、淹溺……

他什么意思?

是说她不够勇敢吗?

这根本就不是勇敢不勇敢的问题好不好?

她勇敢又能怎样?

那也只是她一个人的勇敢。

她跟陈落儿的情况不同。

她只是不想一厢情愿。

且,也不想自己的一厢情愿被人发现,被人看轻,特别是他。

这个话题让她有些窒息,再继续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皇兄身上的毒怎么办吧?”

两两相凝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她才开口,岔开话题。

话音还未落尽,唇上忽的一重,男人竟然凑近吻上了她。

郁墨夜心尖一抖,浑身僵住。

正慌乱得不知所措,男人只是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下就放开了,然后看着她。

心跳咚咚,几乎就要从胸腔里跳出,郁墨夜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她睁着大大的眸子,同样看着他。

忘了思想,忘了呼吸。

或许是关于陈落儿的这个话题让她的心防变得松动。

又或许是心里正被他舍身救她之举充斥着满满的感动。

再或许是他浅尝一般亲她一下就放开的动作太过撩。人。

反正他再次逼近,她闭上眼睛,两唇相交,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而然。

不同于第一次的轻触,男人吻得有些大力,大手扣在她的后脑上,让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

清楚地感觉到他胸腔的震荡,就像是一下一下跳在她的心口一般,她长睫轻颤,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吮吻吸碾。

明明她在上面,她却觉得窒息得厉害,口中的呼吸尽数被他夺光。

男人霸道地、强势地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所有芬芳。

就像是被深海的大浪所卷,她浮浮沉沉,淹溺在他的一片炽烈气息之中。

想要呼吸,想要逃生,想要驱走窒息,她第一次回应起他来。

也不是回应,而是防守,用自己小巧的舌尖抵御他的进攻,推拒上他的舌。

却不知,此时这样的举措比回应更让人血。脉。喷。张。

两舌推推搡搡、进进退退,纠缠在了一块。

男人很快便粗噶了呼吸,郁墨夜亦是吁吁气喘。

吻越发加深,男人蓦地一个翻身,两人就换了个位置,她被压在了下面。

直到男人的大手顺着衣襟滑进了她的袍子里面,她才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伸手推他。

大力推他。

男人又吻了一会儿,才缓缓将她放开。

却只是放开她的唇,而不是人。

依旧压在她的身上,垂目看着她。

黑眸暗沉,目光炽烈粘稠,菲薄的唇边泛着点点水光。

“放我下去!”

郁墨夜边说,边伸手推他,话一出口,自己愣住。

那沙哑的声音就像不是她的,而响在静谧的厢房里,更是平添了几分暧昧。

于是,一张原本就涨得绯红的脸更是红了通透。

“放心,朕身上还中着毒呢,能将你怎样?”

郁墨夜怔了怔。

还知道自己身上中着毒啊?

既然知道,就不能消停一点?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大手按住了肩。

“其实,倒是有一个解毒的法子。”

郁墨夜一震,“什么法子?”

心跳突突、满眼期待地等着男人继续,却又听得他道:“算了,此法子要牺牲你,若要如此,朕又何必救你。”

郁墨夜怔了一瞬,一把攥了他的袍袖:“快说,是什么法子?”

她本就宁愿他没有救她,宁愿中银针、中毒的人是自己。

只要能解他的毒,牺牲她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轻翘了一下嘴角,凤眸蕴起点点促狭,凝着她,薄唇轻启道:“还记不记得昨夜朕说你内火太旺,需要泻火?”

“嗯。”

这跟解毒有关系?

“后来,朕说跟你沟通很吃力,记得不?”

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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