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身子不舒服……所以……对不起……”
回过神来的她慌乱地道着歉,并抬袖去擦池轻污了半边,也铁青下去的脸。
被池轻嫌恶地避开。
“皇上……”池轻哭了起来。
边哭,边抬袖自己抹掉了脸上的污秽。
郁墨夜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九,下去!”帝王皱眉,沉声。
郁临归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帝王如此命令,便连忙从郁书窈身上下来。
又听得帝王道:“都下去!”
郁临归便将郁书窈从池轻身上也抱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郁书窈刚刚正走神想心事,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看到池轻在哭,甚是惊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郁临旋也疑惑回头,不知发生了什么。
“没法站了,老九先带十一上去!”帝王又吩咐郁临归。
“是!”
郁临归挟起郁书窈,架着轻功飞身而起,朝岸边飞去。
帝王自己起身的同时,反手也将背上的池轻放了下来。
郁墨夜就脸色微白、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
起来也是没地方站。
只能等男人跟池轻离开了,她才能站起来有地儿落脚。
男人挟了还在啜泣的池轻,飞身离开。
郁墨夜兀自失神地躺在那里没有动。
胃中依旧还是很不舒服,心里面早已滋味不明。
直到身下的郁临旋发话了:“四哥是准备这样躺我背上一辈子吗?”
她才怔怔回过神来。
撑着身子正欲爬起,蚌身猛地一重。
她一怔。
白衣胜雪的身影落下,虽然胸口一块污甚是明显。
是去而复返的帝王。
他手中还挟着眼眶红红的池轻,应该是中途折回。
在郁墨夜疑惑的目光中,帝王倾身伸手,一把攥住她的领口一拉,将她直接从躺的姿势拉了起来,然后长臂一挟,飞身而起。
郁墨夜有些意外。
意外他会回来,一手挟着池轻,一手挟着她上岸。
其实,郁临旋还在,完全可以郁临旋带她。
是要找她治罪吗?
她冒犯了池轻,她又坏了太后雅兴。
踏风而行中,她微微抬眸,看向
他的侧脸。
只见他绷得紧紧的轮廓。
她心生惧意,连忙跟池轻道歉。
“池轻姑娘,方才实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
她想着,只要搞定这个女人,他应该就会还好吧。
可是她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沉声打断:“现在说对不起,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懂拒绝吗?你不知道说不吗?别人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吗?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也不知道吗?你是白痴吗?”
一连数个反问,男人口气又森又冷。
郁墨夜怔住。………题外话………更新毕~~~孩纸们,月底了,手中有月票的孩纸狠狠砸素子吧,不然就要过期鸟哈(*^__^*),谢谢【yingshily】亲的璀钻~~谢谢【yingshily】亲的花花~~谢谢【杏仁chen】【Tommygirl】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似乎真的很没用【第一更】
不仅郁墨夜怔住,就连池轻也不禁怔住。
入宫短,跟这个男人接触也就昨今两日,她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在教训自己的弟弟。
然后,还当着她的面。
对方终究是一个王爷,他没有给人留一丝面子栩。
她在想,或许是想帮她出气。
毕竟此人呕了她一脸,这是何等羞辱。
虽然对方是因为身体不适,也并非有意。
但是,这是两码事。
如此这般想着,心中不免就生出几分得意,羞愤恼怒便也就跟着稍稍平息了不少。
可与此同时,她又觉得他质问的重点似是有些问题。
不懂拒绝?不知说不?别人让你怎样就怎样?
这分明是在说五王爷郁临旋。
因为提起玩这个,并带此人去玩这个的,都是郁临旋。
可能身为帝王,是一直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人,所以,思维方式是常人不同的。
常人通常在意的是果,比如,发火应该是发此人呕吐一事吧。
呕在了他一个天子身上,还呕在了她这个天子女人的脸上。
这是犯上。
而这个男人在意的似乎是因,会引起呕吐一事的因。
这一串厉声质问中,只字未提呕吐的事,最明显的意思就是,根本就不应该玩这个游戏。
可,不知为什么?虽然他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口气也冷得就像是淬了冰,问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却让她莫名生出一种他其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就好比自家孩子在外面闯了祸、吃了亏,家长还要痛骂这个孩子,骂孩子傻、骂孩子笨、骂孩子活该的那种感觉。
可明明一个是四王爷,一个是五王爷。
都是他的弟弟。
都应该是自家孩子不是。
所以是不是说,这个男人对这个四王爷其实是有些不同的呢?
这般想着,她便心里有了计较。
原本还想借题发挥,让这个男人,也让太后狠狠惩治一番这个竟然将污秽之物呕在她脸上的人。
当然,目的自然不是在惩治上。
而是因为正好所有的王爷跟公主都在,就连皇后也在,她想让大家看看,她在帝王心中的地位而已。
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不能因小失大。
在这深宫里,一切的光鲜和荣耀都来自于这个男人。
他直接决定了一个女人是生活在天堂还是生活在地狱。
身子的宠爱,只是一时,得其心,远比所有的所有来得重要。
所以,在快要上岸落地的那一刻,她轻轻扯了男人的袖襟,柔声开口。
“皇上息怒,臣妾想了想,此事其实也不能怪四王爷,当时就这样被五王爷挟了去,而且众王爷兴致又高,四王爷定然是不想因为自己拂了大家的兴致,才没有拒绝。他本就不会武功,哪能承受得住四个人的重量压在身上?被压到呕吐,也是正常。虽然污了皇上的衣袍和臣妾的脸,但他也不是有意不是,臣妾当时也觉得气恼,可此刻设身处地一想,臣妾背上就十一公主跟九爷两个,臣妾都几乎受不住了呢,所以,请皇上不要生四王爷的气好不好?好不好……”
边说,边轻轻晃着男人衣袖。
男人低低叹:“难得轻儿有如此胸襟气度,只不过,太替他人着想的人,难免会委屈了自己。”
池轻垂眸颔首微微笑。
太替他人着想的人,难免会委屈了自己。
是说她,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替这个污了她一脸的人说情吗?
还是说,其实也在说这个人,不懂拒绝,太替他人考虑,所以也委屈了自己?
她想,应该是前者吧。
毕竟是对着她说的。
一直到上
tang岸落地,郁墨夜都还有些浑浑噩噩。
胃里翻涌得厉害,她也不想多说一语,生怕一不小心,又给呕了。
岸上太后坐在那里脸色不大好。
郁临渊放开她跟池轻朝太后行礼的时候,池轻跟着一起。
她也默然随着。
“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何突然停止了?是因为哀家来了吗?”
太后的口气跟她的面色一样,不好。
帝王冷了眉眼,沉声道:“还不是被一个自不量力的人给坏了兴致。”
太后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的反应。
他似乎比她这个被破坏了兴致的人还要不悦。
眼梢微微一掠,瞥向他身侧的池轻,见池轻并无任何反应,她启唇,正欲开口问怎么回事,就看到帝王转眸看向身侧的郁墨夜。
“若不是看你伤得不轻,也并非有意,以及轻儿替你求情的份上,朕今日定饶不了你。”
话落,也不等郁墨夜反应,又扬目睇向站在那里的顾词初:“四王妃还不快扶四王爷去太医院!”
顾词初怔了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听说伤得不轻,也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扶了郁墨夜。
两人对着太后和帝王福了福身子,转身。
离开的时候,听到太后问:“老四怎么伤了?”
然后就是帝王的声音:“被大家压伤了,吐在了儿臣身上,还污了轻儿的脸,看样子伤得不轻。我们兄弟们再来一轮,轻儿、十一就不要凑什么热闹了,否则,老四就是活生生的教训……”
************
郁墨夜没有去太医院,而是让顾词初扶着她直接出了宫。
她知道,自己死不了。
而且,府中还有青莲不是。
回了房,青莲替她把了脉,说她无大碍,呕吐可能就是负重压出来的。
喝了点调理的药,青莲又替她脚上和手上换了药,她就睡了。
大概是因为身子不适,她觉得好冷。
明明厢房里烧着暖炉,明明被褥也很厚,她却觉得怎么也睡不暖和。
她似乎真的很没用。
似乎什么都做不好。
似乎总是能出这样那样的状况,丢这样那样的脸。
昨夜他说,你总有将自己搞得伤痕累累的本事。
他没说错,她现在可不就是将自己搞得到处都是伤。
她好像只有这个本事,其他的真的一无是处。
晚膳的时候,顾词初送了进来。
没有胃口,她让端了下去。
蜷缩在被子里许久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她又开始做梦。
又是那个电闪雷鸣、风雨飘摇的夜晚,又是那座废楼。
又是她手握着匕首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又是看到了那个男人模糊的背影。
又是在同一个地方惊醒。
爆炸、胸口钝痛……
大概是这个梦做得多了,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害怕。
虽然也是大汗淋漓地醒来,却已经不会惊叫了,也不会惊坐而起。
只是陡然睁开眼睛。
跟以往任何一次不同,这一次她睁开眼睛,除了看到熟悉的帐顶,还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睁着迷蒙、惺忪、茫然的眸子怔怔看着他。
并没有任何意外、震惊或者惊喜。
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甚至还觉得悲哀。
他那样对她,她竟然还做梦梦着他。
缓缓闭上眼睛,她想继续睡,额头上却传来锦帕贴上的凉滑触感。
轻轻来回,似是在擦拭她额
上的汗。
她复又睁开了眼睛。
男人面朝着她,就背对着烛火。
光影偏逆,一张脸隐在暗影里看不清表情。
郁墨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慢慢翻了个身,让自己面朝床里躺着,留给外面一个单薄的背脊。
原来不是梦。………题外话………第一更~~第二更又得很晚了,孩纸们可以明天看哈,么么哒谢谢【13180489185】【sunmohan5200922】【yueliyu88】【738002】亲的花花~~谢谢【h…5n49lnzu7】【aa404ye】【苏凝凡】【q…20ojdi7j】【honglwenyan】【美葱葱哦】【sz茗茶】【18684732740】【金色的胡杨】【13574876635】【15976044639】【1370959022】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我们今夜就把话说清楚【第二更】
“好点了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夜的湿凉和黯哑,响在她的身后。
她又缓缓阖上眼睛屋。
夜,归于沉寂添。
良久都没有一丝动静。
就好像她睡着了,他离开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肩上一热,是男人的大掌落在了上面,将她的身子轻轻扳过。
她便又被动地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依旧闭眼不睁。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她的眼角一热,男人略带微砺的指腹轻轻摩挲上了那里。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她本就没有睡着,被他的手指这样在眼角边上来来回回,惹得她长睫颤得厉害。
又加上他的问题。
她索性睁开了眼睛。
“不,我错了。”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哪里错了?”
男人又问,大手依旧在她的眼角和脸颊处没有拿开。
若不是真实的触感自脸上传来,她会又以为自己在做梦。
虽然同样在问问题,却俨然跟白日里质问她的那个帝王判若两人。
将手自被褥里拿出,她握住男人在她脸上来回的手,略略移开。
这样亲昵的动作,不属于他们两个。
“如皇兄所说,我错在自不量力,皇兄说得很对,我自己也意识过来了,的确错在这里。”
最自不量力的地方,就是想要走近他,想要亲近他,想要分享他的寂寞和喜怒,想要跟他携手并肩、想要与他同舟共济。
他那样耀眼,那样尊贵,那样睿智,那样天下无匹。
而她,撇开是他的亲妹妹这层关系不说,她也是一个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只会丢丑、只会闯祸、只会拖后腿的人。
这样的他,这样的自己,是天与地,是云与泥。
她就算跑着、追着、赶着,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男人眼波动了动,垂目看着她。
好一会儿,才开口:“看来,你远比朕想的还要愚蠢百倍。”
话落,起身。
床板骤然一轻。
郁墨夜怔了怔。
男人已经转身,举步朝窗户的方向走去:“你休息吧。”
头也未回。
一副话不投机、不共傻瓜论长短的样子。
郁墨夜弯了弯唇。
蠢货、白痴、愚蠢百倍,她可不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听到窗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衣袂簌簌的声音。
然后,夜再次陷入死寂。
郁墨夜望着床头跳动的灯辉,有些恍惚。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让她恍惚怀疑,他真的来过吗?
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辗转反侧,最后起身坐起。
窗门忽然“啪”的一大声响,吓了她一跳。
扭头,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稳稳落于窗内,并疾步朝她走过来。
“郁墨夜,是不是非要朕把话说得赤。裸直白,你才听得懂?”
郁墨夜微愕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看着这个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大步流星逼向自己的男人。
“那我们今夜就把话说清楚,统统说清楚!”
床板一沉,男人重重坐于床沿上,看着她,凤目暗得像墨。
郁墨夜同样看着他,其实有些不反应,不知道他作何去而复返,又要说什么说清楚。
“昨夜你答应过朕与老五保持距离的对不对?”男人问。
郁墨夜怔了怔,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想了想,点头,“嗯
tang。”
“那今日作何又跟他搅合?”
或许高高在上习惯了,郁墨夜发现,这个男人永远会用最刺耳的字眼。
“他是我亲弟弟,我只能尽量,不能刻意。”
正常的交往她并不觉得有何问题。
“好,就算不刻意,他将你带上湖心石蚌让你躺他身上叠罗汉时,你为何不拒绝?你有很多理由,你不会武功,你的身子单薄,你的脚还伤着……”
郁墨夜竟被问得一时哑了口。
男人依旧一副咄咄之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女人,你趴他背上,会让他发现你是女人,你背靠他背上,会让接下来叠你身上的人发现你是女人?”
郁墨夜继续无言以对。
她总不能跟他说,郁临旋已经知道她是女人。
此时若说,那肯定就是火上浇油,自己找死。
“还有,但凡你稍微有一点点脑子,你就应该很清楚,自己不会武功,如何能承受几人的重压?你同样不知拒绝!你是有多想压老五,还是多想被别人压?”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怔住。
看吧,这个男人永远会用最伤人的话来辱骂她。
将她伤得鲜血淋漓。
什么叫多想压老五,多想被别人压?
这是人说的话?
就因为她跟他乱。伦过,他就要这样肮脏地去想她跟其他兄弟的关系吗?
微微苦笑,她说:“是啊,因为我无脑。”
“郁墨夜,朕现在开诚布公地在跟你谈,注意自己的态度!”男人骤然沉声,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