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王牌宠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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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热带的水果,可以吃的。而且你放心,我早上摘的时候已经尝过。如果有毒,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他一板一眼道。
她眉头微蹙,她不喜欢他说这个字。特别是在如此的情况下。
吃完饭,聂云峯将残羹收拾好。
那洁癖的个性再次显现无疑。
弄好后,聂云峯走到她身旁道:“要不要去岛上逛逛?”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昨晚一晚没睡吧?要不你先去救生艇里睡一会儿?”
他眼底浓浓的黑眼圈和眼睛里的疲乏那么明显。
他凝视着她稍许,而后点头。
“我去睡会儿,你不要到处乱跑。”他吩咐道。
她挥了挥手,“你放心,我不会处跑的。”她也没胆量一个人在这儿无人岛上乱逛。
聂云峯看了她一眼,而后往救生艇走去。
聂云峯钻进救生艇,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眉头微蹙,温度似乎比早上要高点。
他叹了口气,从急救箱里拿出一粒药丸吞下而后躺了下去。
他睡一觉应该就会没事的。
她独自坐在大石上,无聊地看着沙滩上海水拍打着海岸。
聂云峯说会有船会经过,所以她一直在看,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错过了。
其实以聂云峯这惊人的生存能力,她想即便在这儿荒岛上待一月儿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指不定他会直接化身为野人待这儿了。
当然,这得先克服他那洁癖。
说笑而已。
但和聂云峯如此单独相处让她无法放松,心里总是有一种恐惧,但在恐惧什么她却不知道。
头顶的太阳偏下。
她走到救生筏门外,见聂云峯还在睡也不好把他叫醒。毕竟在海上漂流的这两天他几乎没睡,而昨夜又在外面守了一整夜。
合上救生筏的门,她走到海边,拿了一根树叉,学着昨天聂云峯的样子打算弄几条鱼上来,而后准备一下晚饭。
毕竟不能老是让聂云峯动手。
但她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太阳几乎快要落到地平线下,直到脚被石头不小心给划了一条小口子,但她却一条鱼都没抓住。
最后她只能放弃,没办法,夜晚的海总是给她一种恐怖的感觉。
回到岸边,走到聂云峯搭建的木桌,上面还剩下几个中午吃剩下的果子,被聂云峯整齐地放在干净的树叶上。
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看来今晚只能吃这个了。
她看了眼天边,太阳基本已经落下去了。
她拿起手电筒,原本想把火给升起来,可弄了半天,怎么都不行,最后她放弃了。
她突然有点感慨,就她这样的如果被放到孤岛上面,用古岚的话讲,她只能活一集。
叹了口气,她走到救生筏外打算把聂云峯叫起来。
她站在救生筏门口喊了几声,没有反应。
她眉头蹙了蹙,走了进去。
聂云峯还躺着。
她把挂在救生艇顶部的手电筒打开,而后蹲在聂云峯身旁摇了摇他的肩膀,“聂云峯,醒醒。”
他依旧没有反应。
她生手欲摇他的手背,但手指接触到的肌肤,一股滚烫从指尖传来。
她心里一惊,手覆盖在他额头。
她瞳孔撑大,他在发烧。
“聂云峯。”她用力地摇着他,他却没有一丝的反。
这时候她才发现事情的严重。
怎么办?
她六神无主,突然想到救生筏上面应该会有急救箱的。
她到处找,终于在角落找到。
打开急救箱,里面是放了一些药,但上面全是英文,她根本看不懂。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了,早知道会遇见这样的情况,说什么她都要把英文学好。
没办法给他吃药,她只能用她知道的办法。
她跑到外面倒出聂云峯今天准备的谈水,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聂云峯把帕子放哪了,顾不了这么多,她只能脱掉上衣浸泡在水里,打湿后放到他额头。
她跪在他身边,不断地换着他额头上敷着的衣服,因为沾了冷水的衣服在他额头不一会儿就会被他体温给弄烫。
如此反复,到半夜,他的体温总算是下去了一点。
而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聂云峯突然全身开始打颤,嘴角发白,口里呜呜咽咽地喊着冷。
她又开始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她把一旁的毛毯裹在聂云峯身上,但聂云峯依旧冷得直打颤,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流着。
不行,他需要热源,他生病了,身体不能自制足够的体温来保温,她必须想办法给他取暖。
慌乱中,她跑到外面把上午聂云峯找的树干运到救生筏外,她想点点火让聂云峯取暖。
但她努力地生火,却怎么都生不起来。
第三百一十五章 意乱
她一把丢掉手里的火柴,颓废地瘫坐在地上。
这一刻她终于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无用。
而老天似乎也瞧不起她的无用,到半夜开始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又开始下起雨来。
她钻进救生艇里,把门关上阻挡了风进来。
躺在里面的聂云峯情况似乎更差,嘴唇已经开发发乌。
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
她躺在聂云峯身旁,紧紧地抱住他。
他在她怀里不断地打颤。
她看着面前毫无血色的脸,心里揪得生痛。
聂云峯,你不可以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动手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了,而后拿起毛毯他,接着她钻了进去。
她紧紧地抱住聂云峯,这一刻她才感受到他身体是这么的冰冷,仿若没有一丝温度的尸体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
“聂云峯,你不可以有事,知道吗?不可以再丢下我一个人。”她死死的抱住他发抖的身体呢喃道,鼻子里面忍不住发酸。
救生筏外面狂风肆意,她感觉几乎要将他们吹走一样。
风刮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这一夜她紧紧地抱住聂云峯,感觉他的身体渐渐地有了温度,心里的恐惧才慢慢压了下来。
天边一丝丝阳光透过黑夜照射了出来。
聂云峯动了动,她立马惊喜地摇动着他,“聂云峯,醒醒,你没事吧?”
合着的眼缓缓睁开,那一刻她心里紧绷着的突然松开。
“别哭!”他嘶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愣了愣,才发现自己既然哭了。
她眼睫毛微颤,凝视着他。
他手缓缓的覆盖在她脸上,“菡儿,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心里一紧,原来昨晚在她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她埋下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毛毯下的两人都没有穿衣服。
她脸猛地发烫,想要起身却被他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她微鄂,他身体慢慢压下,嘴唇覆盖在她的上面。
“捂——”
她瞳孔撑大,伸手想要推开他。
但手却被他紧紧地抓住,他的吻从她的嘴慢慢地划过她的脖子,胸口……
她眼里划过复杂的神色,有挣扎,有彷徨,而后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一夜的狂风暴雨,第二天却依旧是一个艳阳天。
她辗转醒过来,睁开眼看着从顶棚透下来的阳光,呆了足足一分钟才坐起身来。
身上盖着的毛毯滑落,她愣了愣立马抓起毛毯盖在自己的胸口。
早上的那一幕幕闯入她脑中,她脸顿时红透,接着是懊悔。
她怎么会和聂云峯他——
她抿紧了嘴,有些彷徨不知。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行莫意涵,不可以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当是一次错误而已。忘掉它。
她咬着嘴唇逼迫自己把脑中的画面清除掉,而后跪坐起来去找她的衣服。
但她在救生筏里爬了几遍,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衣服。
奇怪了,她衣服该不会被风给吹走了吧?
不会吧!如果是,她就悲催了。
正懊恼着,救生筏的门突然被掀开,聂云峯弯腰进来道:“醒呢?”
她身体一僵,裹着毛毯顿时缩到角落。
聂云峯眉头微微皱了皱,靠近她道:“怎么呢?不舒服吗?”
她纤长的睫毛微动,凝视着他,“我——”她想开口,但却突然发现找不到话说。
目光触及到他手里的拿的东西,“我的衣服?”
聂云峯看了眼手里拿着的衣服,嘴角露着淡淡的笑意道:“早晨我帮你拿去洗了,已经干了,可以穿了。”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他帮她把衣服洗了。
她缓缓低头,看着叠放在最上面的小裤裤,脸顿时一烫,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衣服藏到背后。
“你不用帮我洗的。”特别是她的小裤裤。
聂云峯嘴里露出浅笑,伸手在她额头亲昵地一弹,“衣服穿了好几天会不舒服的。今早见你睡得沉就帮你拿去洗了。”
他一提到今早,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的加速了跳动。
“我们——”她细如蚊虫的声音道。
他眉头微扬,“你说什么?”
她抿紧了嘴,摇头,“没事,你身体好点了吗?”昨夜病成那样,现在看他气色似乎不错。
“前天晚上吹风着了凉,所以昨天有点发烧。不过睡前我已经吃了药了。再加上睡了一个下午和晚上,已经全好了。”他道。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原来他已经吃过药了。害她昨晚那么担心。
她轻咳了一声,“我要换衣服了。”换言之就是他得出去了,她这样被他看着有些局促不安。
他眉头扬了扬,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往救生筏外走去,“午饭快好了,换完衣服出来吃吧。”这笨蛋,心里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他不想懂都难。
她埋着头“哦”了一声,不敢看他。
聂云峯凝视着她稍许,而后放下了救生筏的门。
她大大地松了口气,从背后拿出干净的衣服。
衣服上淡淡的清香传来,她眉头皱了皱。
他们这没洗衣液的,他是怎么把她衣服洗得这么干净还带着青草味。
她甩了甩头,不去胡思乱想这些。赶紧把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刚准备穿小裤裤,一抬脚,突然一阵剧痛从脚腕处出来。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看着肿起来的脚腕。
而就在同时,救生筏的门被掀开,聂云峯担忧地探身进来,“怎么呢?”
她愣了愣,而后尖叫,立马拿起毯子裹住下身。
聂云峯愣了愣,轻咳了一声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在她额头一弹,“鬼叫什么?”
她抿着嘴,她能不叫吗?
她这刚要穿小裤裤,下半身都露在外面,他突然闯进来。
她埋着头不说话。因为太尴尬了。
聂云峯看着她微微摇头,低头目光触及到她露在毛毯外的脚腕,瞳孔一紧,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脚腕,“脚怎么受伤的?”
她愣了愣,想要抽回脚,脚却被他微微用力给拽住。
她抿了抿嘴道:“昨天想下海学你插鱼,不小心被石头给划了一下。昨天看没什么的,没想到今天会肿起来。”
看来她真的没有一点野外求生的本领。
第三百一十六章 迷失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别到处乱跑吗?”这笨蛋,稍微不留神就能给他把自己给弄伤。
她扯了扯嘴角,她哪乱跑了,但此刻的场景却让她没有反驳的心。
聂云峯转身拿过急救箱打开,把消毒酒精拿出来往棉签上面倒了些。
“会有点痛,惹着点。”他看着她道。
她点头。
酒精和伤口接触,她猛地咬住手里抱着的毛毯。
tmd的,这哪是有点痛,是剧痛啊!
“好了。没事了。”他将干净的纱布裹在她脚腕,“这几天脚不要沾水,过几天就好了。”
她点头,想抽回脚脚却被他依旧拽着。
“聂云峯。”她轻唤了他一声。
他回神抬头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下次别在到处乱跑,受伤了我会心痛的。”
她心口猛地一揪,愣在了原处。
这样的话,似乎不该再从他嘴里说出来。
她微微用力抽回脚,埋下头,“我想先把裤子穿好,肚子饿了。”
聂云峯凝视着她稍许,叹了口气把急救箱收拾好,起身了出去。
救生筏里就只剩下莫意涵一人,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了足足一分钟,才想起自己得把裤子给穿好。
穿好她的小裤裤和短裤,她爬出救生筏,还想待会儿估计得单脚跳过去。
但刚爬到门口,就见聂云峯站在那。
原来他一直没离开。
她愣了愣,见聂云峯弯腰把她拦腰抱起。
她回神,挣扎道:“我可自己走,不用你抱。”
聂云峯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让柔了轻声哄道:“乖乖地,别乱动,不然待会儿又扯到伤口了。”
“一点小伤口,没那么严重——”这话还没说话,她就呲牙咧嘴地抽了口气,真的被她给扯到了。
他一脸看吧的表情。
她扯了扯嘴角,不再乱动。伤口在脚腕上,真的很容易扯到。
他抱着她在早晨新搭好的木桌旁坐下,以前搭的昨天已经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了。
把她安置好,聂云峯转身把放在火上烤的鱼拿过来放在她面前的叶子上。
她埋着头吃着午饭,就是不敢去看他。但却依然能感受到他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
一顿饭,吃得她感觉快要胃抽筋。
终于吃完,她站起身道:“我吃饱了。”
而后单脚跳着想回救生筏里,但这没跳两步,整个人面朝下栽了下去。
她那个悲催。
她被聂云峯抱了起来。聂云峯把她放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下,她那满口的沙。
聂云峯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而后转身去拿今天早上刚接的淡水。
聂云峯将瓶子里的水倒了些在手上的帕子上,而后递给莫意涵道:“漱下口。”
她接过,喝了一大口,而后毫不客气地吐出来。
连续几口,嘴里的沙终于都吐了出来,舒服了些。
“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聂云峯低沉的声音淡淡道,但却拿着帕子轻柔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沙。
她扯了扯嘴角,她怎么知道沙里面会有一块石头,她被绊了一脚,直接整个人倒了下去。
这坑人沙滩!
“手!”聂云峯低沉的声音传她耳中。
她愣愣地把手给他,他拿着帕子给她把手心里的沙子也擦干净。
最后他抬起她受伤的脚细细地看了一遍,“还好没碰到伤口,不然今晚痛的时候可别哭。”
她瘪了瘪嘴,不说话。但脚心里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胸口不由地一紧。
聂云峯放开她的脚,伸手在她鼻头一揪道:“乖乖坐在这儿别乱动,我收回好东西再来陪你。”
她想说她不必他陪的,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聂云峯转身去木桌前收拾东西,她的视线不由地跟在他身上。
她在想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好像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有些她所害怕的东西在她无力压制中慢慢地释放了出来。
她收回视线低眼看着缠着绷带的脚腕,事情似乎在渐渐地脱离她的掌控了。
“在想什么?”耳旁突然传来聂云峯低沉的声音,她微鄂,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身后坐下。
她愣了愣,摇头。
他伸手将她抱入怀里。
她身体猛地一僵,而后挣扎地要从他怀里退出去。
聂云峯手臂微微用力,炙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道:“笨蛋,别再动了。”
她愣了愣,感觉身后触及到一股熟悉的温度,她脸猛地一红,不敢再在他怀里乱动。
聂云峯叹了口,双臂环抱着她的腰握住她纤细的双手,下巴靠在她肩头,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道:“涵儿,我爱你从未变过。”
她胸口猛地一揪,眼睫毛微颤。
他说从未变过,为何四年前会——
孟非说是误会,因为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让他感受到被背叛了。
如果仅仅只是误会,可如今——
她低下眼眸不想再去往下想。
事情真的脱离的她的掌控,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