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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帝后纪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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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过谦了,”宫嬷嬷道,“奴婢回来时,皇后娘娘交代说留福儿在宁和宫住一晚,让娘娘莫等了。”

“我知了。”晏如瑾道,“嬷嬷下去换身干爽的衣裳,也早些歇着吧,这里也无事了。”

“谢娘娘体恤,奴婢告退。”

宫嬷嬷退去后,偏殿里又恢复了安静,晏如瑾趴在窗沿儿上,又等了许久刘承继依旧没有回来……

一直到宫嬷嬷再次进来劝她早点休息时,晏如瑾问了时辰,才知道已经亥时初了。

离开窗口回到了榻上,刚拿起一卷书翻开时,小溪进来禀道刘承继回来了。

“在哪儿呢?”

“殿下进了前殿书房,还叫了洗澡水过去。”

晏如瑾点点头:“知道了,让人去小厨房交代一声,将牛肉饼热上一些,拎过来。”

“是!”

……

前边小内监挑着灯笼,身边小溪举着伞遮着晏如瑾的头顶,身后小雨拎着食盒,一行人顶着蒙蒙的夜雨往前殿走去。

前殿书房门口,守门的内监见了晏如瑾过来上前行礼,晏如瑾停了脚步道:“快免礼吧,小竹子,给钱公公一把伞。”

“不敢不敢……”

不等钱顺说完,前边儿挑着灯笼的小内监已是另撑开一把伞举在了钱顺的上方。

“谢娘娘恩典。”钱顺便接了过来。

“太子殿下可是在里边儿?”

“回娘娘,是,”钱顺躬着腰道,“殿下回来不多时,刚沐浴过。”

“劳烦公公去通禀一声,我带了些吃的过来。”

“娘娘折煞奴才了,”钱顺躬着身子道,“奴才这般就去通禀。”

钱顺去了不多时便回来道:“殿下请娘娘进去。”

晏如瑾抬脚迈上了台阶,到了门前,钱顺将门打开,晏如瑾迈过门槛,进了屋子。

屋子里亮着烛火,刘承继正坐在案前,低头看着手上的书本,湿湿的头发垂在肩头,将身前的春衫洇湿了两块。

“你晚饭吃了吗?”

刘承继抬眼看他,晏如瑾朝他笑笑:“我做了些牛肉饼,给你做的。”

又是这样,先把他往冰水里泡一泡,不等他冻透,再用火烤一烤,等他感觉回暖了时,接着准是又一脚再将他踢到冰河里……

刘承继咬了咬牙,他沉着脸道:“不饿。”

“若是不饿,便回去休息吧,时辰不早了。”

刘承继看着晏如瑾却是没个好脸色,一言不发。

晏如瑾微微垂着头,十分恭顺的模样。

刘承继再次咬牙:“你要做什么?”

“你今晚要些在哪儿?”

“我还能歇在哪儿?”刘承继没好气的道,“自然是这里。”

晏如瑾听了乖巧的福了福身,而后抬脚往里间去了,里面有一个小卧室,被褥齐全。

见她进去了,刘承继却没有理会,只当她这一时又做起了贤妻,给他铺床叠被呢,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人再出来,等了又等便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好奇,她在里面做什么?忍了忍便忍不住了,他放下书本站起身来,也进了里间……

屋子里没人,床上的帷幔垂着,看不到里面,可是床前的脚踏上端端正正的摆了一双绣鞋……

刘承继回过神儿来时已经站到了床沿儿边儿上,一只手抓住了帷幔……

他站在床前,半天了一动不动,晏如瑾起身,她拨开帷幔跪在床上探出手去,帮他宽衣,一双素手松了刘承继的腰带……

刘承继眸光一闪,身体僵硬,便如被施了定身咒,直到晏如瑾脱下了他的外衣,又去解他的里衣系带时,他才一把抓住了她软软的手掌,粗声粗气的质问她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

刘承继吼了这么一嗓子,而后抬手一推她,下一刻自己也上了床……压在她身上,凶狠的吻她,半晌捏着她的脸颊吻她:“不哭了?”

晏如瑾气息不稳,氤氲的双眸望着他,抬手圈上了他的脖子,声音低软的道:“嗯!”

刘承继赤红着眼睛,一把撕开了她丝滑的里衣……水雾般的床幔上,如有波纹在荡。

……

第80章 风雨暂歇

晏如瑾一直紧紧的抱着他,便是后来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双臂还是缠在他腰上的……

窗外雷雨交加;时间已经很晚了;大概要不了一个时辰他就该起床去早朝了,现在闭上眼睛多少还能睡一会儿;可是刘承继却半点睡意也无……

早上她对自己还是嫌恶,疏远的;晨间被她赶出寝殿时的心情;如被刻在心里一般的;仍是那么的清晰,可是……他低头看看怀里……今夜没有月光透进来,屋子里漆黑一片,怀里的人影也是黑乎乎的看不分明,这让他心里忽上忽下,患得患失的很不稳妥……

一时竟是有些恍惚,眼前发生的一切,开始让人不敢相信;她此刻的亲热,粘人是否是真实的?他们真的又回到过去了吗;她又变成了那个虽然时常板着脸,但其实是很依赖他,喜欢粘着他的那个时嗔时喜,也时常对他发脾气,但一直将他放在心里的那个小女人吗?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屋子里瞬息一亮,照出的确实是晏如瑾的轮廓……

“轰隆隆”一道惊雷滚过,又忽的刮起了一阵狂风,“噼啪”两声,窗子被吹开了一扇。

好像是转风向了,湿冷的空气扑进屋子,床幔一阵晃荡。

打算下床去将窗子关好,刘承继支起身子,托起晏如瑾的脑袋,将自己的肩膀抽出,将软枕垫在她脑袋底下,轻轻放下,而后他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她醒来的动静,抬起一只手臂,正要将晏如瑾缠在他腰间的胳膊拿开时,感觉到她手臂从他腰间抬起……从他一边腋下斜过前胸绕道另一边的脖颈处,抱着他的身子往下拉……

“呼”的一下,身上的血一瞬间被点燃,低头看向她,黑漆漆的看不分明,不过感觉她的气息应是还在睡着的,仿佛是出自本能的一个小动作,这种睡梦时候并非刻意下的亲昵依恋最是要人命的,刘承继几乎把持不住,他身上的肌肉绷着,喉结不住滚动……

有亮光移了进来,接着一道清浅的脚步声响起,守夜的宫女举了个小烛台进来,她先是将小烛台放到了案上,微弱的烛火被湿冷的夜风吹得明明灭灭,宫女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将被风吹开的窗子关好,而后又回到了案前,端起烛台正要退去时,刘承继开口吩咐道:“把灯留下。”

“是!”

“拿近一些。”

“是!”

窗前没有案几,可是离窗前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大烛台,宫女便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了两支,因是深夜便没有将蜡烛都点起来。

烛光亮起来后,刘承继吩咐道:“下去吧!”

“是!”

宫女退了出去,刘承继则转过头,出神的盯着晏如瑾在看,她睡得沉静,脸颊紧靠着自己的臂膀,她肌肤白皙,和他小麦色的肌肤挨在一起,一白一黑,一细一糙,截然不同却又相称无比……

气氛分明是宁静平和的,可刘承继胸腔里却生出了一股暴虐的情绪,仿佛是里面住了一只凶兽,正饥饿的狂吼着,它亮着锋利的牙齿,大张着嘴巴,想要撕碎,想要吞噬……

可是它想要吞噬的东西,却如一朵浮云,时隐时现,时聚时散,前一刻它还剐蹭着你的鼻尖儿,下一刻一阵风吹来,它又飘到了天边……

这种暴躁让人发狂,想要将其撕碎,可是碰到时又不敢用力,生怕力气重一点,又将她吓跑了……

虐人发狂……

伸出手朝她脸颊探去,很想将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很用力的揉捏……可终究停下了,顿了半晌向下给她扯了扯被子,掖了掖被角。

把手收回,刘承继任命的躺了回来……

——

晏如瑾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打了个哈气睁开眼时竟然见到刘承继没有起床,躺在她身边睡得正香,被子外头露出他紧实宽厚的肩膀……晏如瑾动了动身子,本想伸出手帮他盖盖被子,可是这一动才发觉,被子里头自己的双手正抱着刘承继的一只胳膊。

轻手轻脚的抽出身来,给刘承继盖好了被子,然后披了件衣裳下床,正要从他身上爬过去时,却被他忽然伸出来的双手抱了回去。

“你醒了?”

刘承继翻了个身,将她半压在身下,迷迷糊糊的道:“没。”

“看外面天色,估计得有辰时了,你今儿个怎么没上朝?”

刘承继支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探到晏如瑾的颊边,有些粗糙的拇指在上面磨蹭着,口中道:“下不了床。”

“哄”的一下,晏如瑾脸上通红,想起昨夜的风雨,她局促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企图避开他的视线。

原本刘承继的意思是晏如瑾抱着他,他动不了身,可是说完见了她的反应便也很快回过味儿来了,知道她脸皮薄不自在,便又添了一句道:“昨夜淋雨染了风寒,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下床……”

晏如瑾听了,又转过头来看向他:“你是这么告假的?”

“嗯,”刘承继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脸上,这会儿见她两颊晕红,一双眼睛也是波光潋滟,一时心痒忍不住嘴欠道:“我见你脸上发红,莫不是昨夜……我把风寒过给了你么?”

红潮又涌了上来,他的两道视线便如两团火焰一般,烤的她脸上发烫,抬起手捂住了刘承继的双眼,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掐住了他腰侧的软肉:“你再说!”

刘承继喉结滚动,抿了抿唇声音低哑的道:“不敢了……”

磁性的嗓音在耳边缠绕,晏如瑾看着他抿起的唇角,一时心口砰砰的跳……

他说着,也不拿开晏如瑾的手,俯下身去凭着感觉蹭到了她的唇角,轻轻咬了咬:“你是把我拿捏的死死,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

听到动静,小溪以为两人要起了,领着身后一溜儿捧着洗漱用品的宫人上前,准备进去侍候,她走在最前边儿,穿过书房,一只脚刚刚迈进里间时,却忽的顿住了,停了那么几息的功夫,她回头,朝着身后摆摆手,又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晏如瑾下床时已经巳时过半了,洗了个澡,又穿戴整齐后走了出来,书房里只有一张书案,是临窗放着的,上面除了笔墨纸砚只放了几本书,还有十几卷画,刘承继此时侧对着书案,靠倚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如瑾看着那一小堆画卷好奇,到了近前问他:“是什么画儿?”

听她问话刘承继转头朝那画卷看去:“昨日贤妃娘娘让人送来的。”

昨日他刚回宫时,贤妃娘娘遣宫人送来的画卷,只是那时候他心不在焉,宫人说的什么却是没仔细听,他又没打开看过,便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画儿。

顺手拿起一卷打开……

晏如瑾见他神色怔了怔,而后越过画卷,视线朝自己看了过来,和她的一对上便又收了回去,手上动作,又慢悠悠的将画卷卷了回来了。

晏如瑾一时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会儿画卷几乎已被合上了,她只看到了一截裙摆……

伸手过去她又将画卷一点一点的展开,一个身着春衫的女子娉婷的身姿渐渐展现,视线随着画卷上移,待画卷彻底展开后,晏如瑾看着画上美丽的少女……觉得有几分眼熟。

想了半晌想起来了,是上回秋猎时在猎场见过,便是被毛团撞到的那位小姐,是诚王妃的娘家人,叫……赵月儿。

晏如瑾抬头看向刘承继,刘承继推开了窗子往院子里看去。

“来人!”

看到小溪进来,晏如瑾吩咐道:“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屋子里满是潮气,这里是书房最是怕湿的,若不仔细些殿下的这些个书本,画卷很容易便发霉了……去端个炭盆进来,烘一烘湿气。”

“是,娘娘!”小溪躬身退了出去。

晏如瑾转头去看刘承继,刘承继依旧看着窗外,晏如瑾拆了画卷又看了两幅,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等她将十几幅美人图皆看过一遍之后,小溪领着抬着炭盆的小内监进来了,将炭盆放下几人又退了出去,晏如瑾将手上的画扔到了炭盆里,画纸起了火然后火苗便窜了起来……晏如瑾又一幅一幅的往里扔……

等到画纸烧光了,刘承继才转过头来,口气平常的问她:“早饭吃什么?”

“马上该吃午饭了,昨日给皇后娘娘请按时,娘娘说今日父王、母妃要过来看福儿,叫我们过去吃饭,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若是不忙,我们便先过去吧……”晏如瑾抬眼看着刘承继道,“只是你这模样看着实在不像是染了风寒的,一会儿陛下见了你必然要问,你心里先想好该怎么解释吧。”

第81章 惊恐

宁和宫的家宴上,皇帝将福儿抱在腿上;在喂她吃蛋羹;他很是耐心的举着一勺蛋羹;勺子追着福儿转来转去的小脑袋,口中还哄道:“福儿乖;张嘴。”

顺和帝从不是一个温和的人,又当了几十年的皇帝;那是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威压的人;难得这会儿努力的放软了声音;动作也是罕见的温柔,可福儿却根本不买账,小脑袋转来转去的,转了半天见眼前的小勺子一直跟着她,小家伙恼了肉肉的小巴掌就拍了过去,皇帝抬手躲过,尚且没有开口说她呢,结果她还不高兴了;抬起小脸儿指责皇帝道:“坏!”

晏如瑾一旁看的着急,真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胖丫头拎过来;在她小屁股上拍一巴掌……转头去看刘承继,却见他毫不在意,云淡风轻的在吃饭。

众目睽睽之下,皇帝感觉没有面子,便故意板起脸来吓唬她,哪知小福儿非但没被吓唬住,反而她也板起了小脸儿,气呼呼的拍了皇帝的大腿一下,然后撅着小屁股爬了下去,转身扑到了皇后娘娘腿上,口中还不忘告状道:“坏!”

皇后笑着,正要伸手把小宝贝抱起时,却被皇帝抢了先,皇帝一双大手托着福儿的小身子将她举了起来,小福儿双脚离地小胳膊小腿儿使劲儿划拉着,把她累得吭哧吭哧的。

皇帝又把她抱到了腿上,为了挽回面子,又舀了一勺蛋羹,小福儿一见那蛋羹又使出了小蛮劲儿挣扎起来,小身子挣来拱去的,皇帝又不敢用力抓她,就真的被她给挣了开去。

小胖丫头一挣开皇爷爷的魔爪,便倒腾着小短腿儿晃晃悠悠的朝她娘奔去。

晏如瑾也不敢乱动便等着她过来,刘承继见女儿走的费劲便要起身去抱她,他这才刚一动还没站起时,便见另一头怡王手上举起了两颗樱桃,口中叫道:“福儿?”

福儿停下,扭着小身子转头去看,被那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吸引了,便转了方向朝爷爷过去了。

跑到了近前扑到了怡王的大腿上,立马伸着小手去够樱桃,怡王放下手里的樱桃用勺子舀了两个去了核儿的递给她,小胖手抓住就往嘴巴里塞,吃的嘴巴红彤彤的都是汁水。

怡王把孙女抱在怀里,掏出帕子仔细的给孙女擦了嘴又擦手。

福儿坐着的方向,正好是面朝着皇帝的,她抬头见皇爷爷在看着她,便又想起了刚才的一幕,立马伸出小手指着皇帝扭头和爷爷道:“坏坏!”

怡王点点头:“爷爷知道!”

晏如瑾:……

晏如瑾转头去看刘承继,刘承继仍是毫无反应的在吃饭,仿佛见惯了一般的。

皇帝黑着脸瞪着怡王,怡王却不抬眼,饱受欺凌的皇帝又看向皇后,皇后收到视线她沉了沉声音说怡王道:“日后当着孩子的面,不许胡说。”

怡王几岁大时便没了娘,皇帝又比怡王大了十几岁,皇后嫁进来那年怡王才七八岁的年纪,几乎是当今皇后一手把他带大的,所以怡王一直很是敬爱这个皇嫂,他年轻时候性子很不好,兄弟俩个时常闹得不可开交,但是他虽是敢和皇兄对着干,却从不会惹皇嫂生气,皇后娘娘一句话下来,他从不违逆。

这会儿听了皇后的话,怡王朝皇后道:“知道了皇嫂,日后不当着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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