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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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是个盲人,对声音何其敏感?
不仅念的没有一个错字,音色与刚才相比更是婉转如黄莺。
她忽然有些好笑,徒生厌倦。
自己好像变成了别人争抢师父的拦路石,此刻却偏偏要听着别的女人如何争宠献媚。
姜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羽娟秀修长,有些疲倦。
最近身体变糟糕了,似乎真的很容易疲累。
“怎么了?累了?”宁徽玉一直注意着姜离的情绪,埋首轻唤了一声。
姜离不想再听,点了点头。
宁徽玉随手挥退了不甘心的两人,拿起桌上的书翻看。“师父来念好不好?”
“好。”姜离没有睁开眼睛。
她似乎变成了师父的拖累。
好笑的是,她现在无家可归,师父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眼盲后甚至无法面对昔日伙伴……
幽灵小队……姜离心中一热,她不是无家可归的!
宁徽玉的嗓音低醇悦耳,念着字句,心思却飘远了些。
刚才两个宗门女弟子挖空心思的吸引他注意力,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离儿却什么都没说。
她的人在他身边,心却已经离开。
“离儿,在想什么?”
“阿离是个瞎子。”姜离嗓音冷清,透了丝漠然。
在密音宗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她什么都做不成,她不想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人。
“离儿,你答应过师父……”留在他身边。
“师父,离儿的眼睛能好吗?”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在密音宗眼睛永远不会有好的一日?
她拼命压下这种异样的质疑,可是再严重的眼疾也不该拖了这么长时间。
师父是她最重要的人,他是明月神医,他是光明、仁慈的,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他是她最敬重的人。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不敢去想为什么自己的眼睛好不了。
“别担心。”宁徽玉眸色幽暗,薄唇轻贴她的乌黑的眸子。
姜离别开头。
宁徽玉唇瓣擦到她的眼尾。
他有一瞬间的阴鸷,搂抱姜离的动作下意识的紧了紧。
“离儿……”他低哑的嗓音有些受伤。
姜离不忍,又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愧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始怀疑师父。
“对不起……师父……阿离不想拖累你……”
曾经的姜离即使是死亡都无法击倒,如今却呆在这里被两个曾经争宠的女人嘲笑是个没用的瞎子,更讽刺的是,她们还说的一点没错。
宁徽玉轻抚她精致的脸,诡异的沉默。
姜离依旧每日听着岳童和周凝雪念书,宁徽玉的态度温和,丝毫没有传言中的残忍和乖张,让两名野心勃勃的少女形势愈发肆无忌惮。
岳童根本懒得念什么书,每日跑到寝殿就靠在一旁休息喝茶。
周凝雪一开始安安分分的每日照着字句念,到后来见宁徽玉态度柔和,甚至偶尔还和她们搭话,她也不怎么将念书之事放在心上。
加之眼前的盲女总是安安静静的,岳童专挑大祭司快回来时捏着嗓子念两句也没开口说一句不是,两人的胆子就愈发大了。
这一日,岳童忽然转性子没有再阴阳怪气的嘲讽姜离是个瞎子,在一旁安静的喝茶。
周凝雪念的格外认真仔细,还十分好心的和姜离说扶支外面的趣事。
她早就发觉了,这个盲女或许因为长期呆在这里,对外面的事情都有浓烈的好奇渴望,即使看上去性子冷清,但在自己说外头奇闻异事时却格外认真听,还偶尔会出声询问。
天知道,她和童童进来这么些天,这名盲女每日就说一两句话,安静的让人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第二百六十九章 阿离很讨厌她们
岳童频频查看外面的动静,朝周凝雪使个眼色,周凝雪垂眉继续念着手中的书卷,手却有些抖。
昨晚,送她们过来的老邱悄悄叫上她们两个,将一包淡青色的药粉递到她们手上,言辞之中隐藏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你们也看到了,大祭司的徒弟是个盲女,你们每日在她身边,也能借着她接近大祭司……”
“大祭司还没有子嗣,现在对你们的印象还不错,若是借那名盲女的手让大祭司幸了你们,诞下子嗣你们的地位谁都抢不走。”
她们不是不害怕,何况这药粉虽然没有味道,颜色却这么明显。
“怕什么?不是有寝殿内的那一位?她是盲人看不见,又得大祭司信任宠爱,若是你们借她的手给大祭司喝下,还怕大祭司会不喝?”
老邱是宗门内殿德高望重的老人,虽然不及七大长老,却也十分有声望,很得大祭司的重用,他肯帮助她们,说实话岳童和周凝雪十分激动。
岳童二话不说,拉着她一起一直在计划这件事。
大祭司如今对她们两个的态度十分温和,她相信如果再进一步……
说什么都要赌一赌。
眼前的盲女根本不足为虑,她们相信只要哄一哄,答应她以后会好好念书,还给她说有趣的故事,这件事很容易达到。
不得不说,姜离这些时日以来的沉默和安静让两人自信心膨胀到了一定的境界。
有些人长了一双眼睛却是一颗盲心,有的人没有眼睛却看得更清。
岳童看着差不多快到大祭司回来的时辰,故意走到姜离面前的桌子前,无声的将加料的两杯热茶放在桌面上,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空茶杯倒了两杯茶水,倒茶的声音很清晰。
姜离没有说话。
岳童习惯了她闷葫芦一样的性子,笑嘻嘻的拿起其中一杯专门为姜离准备的茶水。
老邱给了她们平步青云的药,自然不会忘记给她们创造机会。
要借盲女的手给大祭司下药,也不能让她醒着坏了她们的好事,专门为姜离准备了两柱香后才发作的蒙汗药。
“凝雪姐姐念了这么久渴了吧,喝茶。”她微笑的递给凝雪一杯茶,又将另外一杯推给姜离。“离姐姐也喝,妹妹专门为你倒的呢。”
她直接递到了姜离的手中。
姜离冷淡的接了过来,却没有送进嘴里。
她没有焦距的瞳仁幽暗如夜,如同没有生机的精致人偶,乌瞳剔透,却独独缺少生灵的灵气,让人看着无端脊背发冷。
周凝雪一阵不舒服,也不太喜欢看她的眼睛,怪渗人的。
岳童见姜离没喝,不高兴的挑眉。“怎么?你不喜欢?以后也别想我和凝雪姐姐给你念书了。”
姜离没有表情,安静的将茶杯凑到唇边。
两个女人死死盯着她,一瞬间的安静下来。
姜离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她看不见杯子赤红的液体完全不像是茶水,但她的确听得清晰。
岳童端来了两杯茶,给她的是其中一杯,而不是后来倒的两杯。
她倒是挺谨慎的。
姜离自幼接触药物,很少有毒药能毒倒她。
唇角挨到茶水,眉头微挑。
是昼醉的味道。
昼醉,一种强效的迷药,喝下后会昏睡两个时辰。
但是她的身体对这种药免疫。
她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姜离一饮而尽。
见她喝下,岳童和周凝雪心中一松。
姜离看不见,她不知道的是,昼醉是白色,但她喝下的却赤红如血。
若她能看见,两个女人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而能够在医药上算计到姜离的人,甚至对她如此了解的人,绝对不该是一个宗门内殿老头子或者两个被利用的女人能做到的。
姜离喝下后,岳童赶紧将自己准备好的一番说辞一股脑的说出来,并且承诺会每日都和姜离说故事。
“你们的心意我会帮忙传达。”姜离触到手中另外一杯茶水,端起转了转,嗅到淡淡的甜味。
这是……催·情·药。
姜离眉睫一抖,指骨隐隐发青。
“你千万别和大祭司说是我们倒的,大祭司只喝你倒的茶呢。”岳童故意拍姜离的马屁,语气甚至故意带了一丝娇嗔的醋意。
姜离淡应了一声,眸色淡漠。“放心,我不会说的。”
她刚说这句话就听到宁徽玉低柔的嗓音。“离儿不会说什么?”
他依旧穿着雪白的衣衫,只是,他没有穿锦袍,而是身着常服,窄腰随意系着雪白的缎带,宽松的衣袍使得锁骨清晰可见,如瀑青丝随意披散下来,五官柔和莹润,殷唇薄红,眉宇间有一丝异样的情潮,眸光靡丽。
周凝雪和岳童看到他的瞬间,忍不住心头发热。
平常圣洁如仙的人忽然坠落凡尘,靡艳惑人,两人心跳如鼓,脸颊都红了。
姜离眼睛瞎了,倒是错过了这一番视觉上的色·诱。
宁徽玉径直走过来,眸光在她手中扫了一眼,娴熟的将她抱入怀里。“想为师了么?”
姜离唇角微勾,指尖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软香玉,这种药吃下去会怎样?
对师父根本不会起作用,可这么恶心的药……
更让她恶心的是这两个女人难道想一起翻云覆雨?
她拿茶杯的手几乎捏的惨白。
“离儿?怎么了?”宁徽玉温和的轻吻她的脸颊,语气温和,目光却紧盯着她的手。
岳童心中焦急,想催促姜离又担心会暴露自己,想使眼色,可眼前是个瞎子。
周凝雪掌心有些潮湿。
“师父……”姜离端起茶杯。
两人心中一喜。
“嗯?”宁徽玉正要接过来。
姜离端起来,微笑的递到自己唇边,在周凝雪和岳童怨恨又惊怒的目光下,缓缓的,一点点的咽下去。“这是一杯催情的软香玉,徒弟喝了。”
宁徽玉温和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他一语不发,声音努力保持平静。“离儿说什么傻话?”
“师父,软香玉对阿离无效,对师父也没效,可这种药太脏了……”
她们想做什么?想要师父?所以就借她的手做出这种事?
和当初暗中算计了她,夺走她最重要东西的人有何区别?她怎么能允许!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师父被人用这么肮脏的招术设计!
“师父,阿离很讨厌她们。”
其实,对付自以为是的人真的很简单,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第二百七十章 我是师父
姜离冷清的嗓音平静异常,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岳童和周凝雪有片刻的怔仲,失聪般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什……什么?
很讨厌她们?
宁徽玉温热的手掌将姜离的脸按到自己脸颊,薄软的嗓音温润如玉。“离儿不喜欢,她们就没什么用了。”
他的语气很轻,没有什么特殊的语气。
岳童还没听明白,周凝雪却是脸色陡白。“大祭司,饶命!”
“什么?”岳童蓦然抬头。“大祭司别听这个瞎子乱说!她……”
宁徽玉温和的面色忽然阴戾冷酷,冰冷狠鸷的目光如厉鬼般噬人,一刹那的狠厉让人心惊,岳童吓得脸色煞白,骂出口的声音生生咽下去。
“来人。”宁徽玉仿若一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两名戴着鬼面的黑衣鬼卫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岳童认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吓得尖叫一声。
“鬼——鬼卫!”
见到鬼卫的人都是活不成的!可现在他们却出现了!
周凝雪牙齿打颤,猛然间似是想到什么。“小主子,求你救……”
“带下去。”
宁徽玉刚说完话,两名鬼卫突然扭头盯着周凝雪和岳童,两人还没得及呼救,就被强行抓住,眨眼之间消失在寝殿内,连一片衣角都没留下。
姜离神色漠然。
宁徽玉轻咬了她唇瓣一口。“以后离儿不会见到她们了。”
“嗯。”姜离放下茶杯,随口低应一声。
“离儿,药不能乱吃。”宁徽玉拿起茶杯闻到淡淡的甜味,在另外一个杯子中看到杯底残留的一点血红残色。
他眸光微闪,唇角勾起,敏感的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温度缓缓升高。
起初姜离并没有什么感觉,普通的媚药和蒙汗药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但身体一股诡异的热流滚腾,她暗自调动内力试图压下燥热,狂窜的热流肆意游走,冲击着经脉。
姜离喉头一甜,她脸色大变,一股强烈的不安窜起来。
怎么回事?
不可能的!软香玉只是普通媚药,不可能对她有效的!她当初甚至还曾在山庄内试药时试过这东西,根本和吃糖丸一样!
“离儿?”宁徽玉似乎察觉到她的异常,捧起她的脸颊,查看她的情况。
姜离快崩溃,肌肤触到他的温度,她差点忍受不住扑过去。
她猛地推开宁徽玉,踉跄的冲下他的怀抱。
“别……别碰……”
一股滚烫的热流冲上来,姜离呜咽一声,险些低吟出声,惊慌失措的朝着浴池的方向跑。
“离儿?怎么回事?”
“别过来!”
姜离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不能抵抗药性,她竟然中药了!
她从来不知道软香玉药性这么烈!
“离儿!”宁徽玉从身后抱住她。
“软……软香玉……”姜离牙齿咬得打颤,她死死抓住桌案。“我能忍过去的!”
她说完,嘴里发甜,一股腥气涌上来。
她一个没忍住,一下子吐出一口血。
“离儿……你中的是……血髓。”宁徽玉抓紧姜离的手腕。
姜离眼前一黑,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咬得手背流出鲜红的血液。“师父……是我没用……你不要……”
“不要。”宁徽玉将她抱起来,紧紧贴着胸膛。“师父想为你解。”
“阿离已经……”
“乖……”宁徽玉将她放在柔软的榻上,俯身吻上她的唇。“我爱你,离儿。”
血髓,是一种烈性媚毒,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曾经只在古籍中见过,却不想,她竟然自己亲身品尝了一回。
“离儿,我是师父。”宁徽玉将赤·裸的姜离搂入怀里,温柔的音色透了一丝欲念。
姜离努力保持神智,强烈的药性让她几乎发疯,宁徽玉俯身贴来,她呜咽一声,紧紧缩成一团。
“师父……好难受……”
姜离难受的眼泪直掉,一股屈辱与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宁徽玉。
她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竟然要让师父替她解这种令她恶心的药。
她咬住舌根,仅存的理智让她有那么一刻想去死。
宁徽玉俯身吻她。
肢体的交缠让她低吟一声,仿佛渴到极致的人遇到泉水,姜离神智一瞬间溃散,紧紧缠住贴过来的身体。“师父。”
宁徽玉眸光赤红,紧抱住怀里娇小温软的身子。
这一次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他心爱的人紧紧攀附,没有抗拒,没有憎恨,只有满心的依赖和信任。
宁徽玉呼吸紊乱,散落的青丝铺撒,他温柔的轻吮引来身下娇人儿低泣,宁徽玉轻轻分开她纤细的双腿,姜离缩了一下。“别怕,离儿。”
宁徽玉十分清楚,若非中了血髓,离儿心底残留的惊惧会恐惧与他亲密。
他托着她的腰肢,缓缓进入她柔软的身体。“放松,离儿……乖孩子,放松身体……”
姜离有片刻清醒,乌墨的瞳仁有刹那的扩散与惊怔。
然而也就一瞬,在血髓的催化下,宁徽玉压抑的低喘一声,彻底融入她的体内,姜离忍受不住忽如其来的胀疼,死死拽住床单,难耐的扭动试图缓解。
她大口喘息才忍着身体本能的排斥,不断告诉自己是师父,是她最爱的人。
宁徽玉轻抚她的背,胀痛让她脊背浸出薄汗,低低的娇吟溢出,宁徽玉终是忍受不住,频繁动作。
他一点点的让她适应自己,即使有了血髓的催化,可她到底初经人事不久,承受的十分艰难。
慢慢的,宁徽玉动作开始失控,怀里缠绕的身子是他最爱的宝贝,此刻他们在做最亲密的事。
“离儿……离儿……”他一遍遍的唤她的名字,唤来她逐渐无法抑制的婉转呻吟。
宁徽玉愈发狂肆痴乱,越来越快,越来越无法控制,姜离几乎缠不住他。
“师父,轻……唔!”
铺散的青丝沾染薄汗,柔媚精致的五官髓软入骨,宁徽玉紧紧将她搂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