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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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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又戳了戳她的小脸,温热软和,手感还不错,越戳越上瘾,就是这肤色和包青天有的一拼。

枯颜确实威力不小。

不过,枯颜的解法……

男人俯身,忽然贴了上去,胸膛贴着姜离还没长全的小身板,性感的腰腹蹭着她。

姜离凤目唰的瞪圆。

“小恶魔,要不,本座勉为其难收用了你?”男人嫌弃的瞟了她的胸口一眼。

那个,胸呢?

女人不都该有胸的吗?还是宁徽玉搞错了性别?

登徒子!大流·氓!

姜离眼见这人的手解她衣带,急的脸色涨红,张口想喊,怎奈追影当时害怕她逃跑,用了最刁钻的封穴手法,她想挣开需要花费好一阵力气。

姜离黑黢黢的小脸如烧红的烙铁,如发怒的狮犊,愤怒的瞪着妖魅的男人。

她张口想喊,喉内只嘶嘶发出混乱的音节,男人目光微微眯成一线,轻抚她的小脸。

并非他不愿解她穴位,而是这个孩子一举一动对宁徽玉影响太大,稍不注意就让宁徽玉占据身体的主导。

并且,这种影响在逐年增加。

“唔……”姜离呜鸣,目露痛苦之色。

男子不知不觉间,冰凉的手卡住她纤细的颈项,掐住她的咽喉,一寸寸收紧。

如果她死了,宁徽玉的精神就会遭受重创沉睡,就不会总在关键时刻多事。

这些年来,每次即将到二月份时宁徽玉都会固定苏醒,无论他使用什么方法压制都不行!为此,他被迫放弃了当前大好形势,不得不暂缓一些事务。

今年他干脆乘着宁徽玉尚未苏醒提前到此,解决掉姜离这个隐患。

“唔!”姜离呼吸被制,紧闭双眼,额角纤细的血管蹦起。

混蛋!她和这个人无冤无仇,不就是偷了他一个瘪钱袋,这个变态竟然要杀她!

“乖,安安静静的去死。”他低魅的笑声压抑,伸出猩红湿热的舌细细轻舔姜离因充血而潮红的唇瓣。

你妹才要安安静静去死!她难道要阴沟里翻船?

怎么办……怎么办……

快挣开!快挣开穴位!

还差一点点!一点点!

但这一点点时间足够这个妖孽阴沉的疯子送她下地狱。

“嗯……小恶魔……”男人撕开她的衣襟,轻舔她精巧锁骨,手掌从她短褂下摸入她纤小的身子。

触手细腻如温软的玉,她如挂在枝头带露的青杏,青涩却馋孩子的眼。

男人的手摸遍了她青嫩的身体,姜离在生死边缘徘徊,所有的感官皆被剥夺,只有咽喉窒息的痛苦清晰冰冷印在脑海。

“唔!滚开!”姜离脑子一根弦崩断,瞬间冲破穴位,她一脚踹向身上之人,手中银针光芒闪烁,三根细若游丝的银针直袭男人面门!

“砰砰砰!”

险险避开她的毒针,脚跟刚站稳,清影突闪,姜离倒握短刀,欺身直逼男人腰腹!

泛着冷芒的短刃戾意逼人,若当真被击中,他不死也得被开膛破肚等死。

“下三滥!”姜离怒意勃然,一击不成,指尖袖口银线如蛛丝,锋利柔软,缠住对方的手脚,猛地收束!

呲。

男人目光微动,手脚被银线割破,渗出细细的一条血线。

“小家伙,你的身手不错,差点就着了你的道,只可惜……”

教她的人是他。

“呲!”男人手指忽然扯动银线,姜离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整个人被指尖银丝扯动扑向他!

姜离目光一冰,乘势飞起一脚蹬来!

男人看到姜离光裸精巧的小足,目光一闪,没有躲避,抬手擒住她的脚踝。

“小东西,你不是本座的对手。”

“哼!”岂料,姜离被他抓住脚,不怒反笑。

那狡黠又带点恶意的笑容让人微微一呆。

下一刻,男人就发觉浑身发麻。

他抬手看了一眼掌心,一条乌黑色的血线迅速蔓延开。

有毒?

“这是什么毒?”他微微出神,已经有些年不曾中过毒,没想到这个小恶魔在自己的脚上下毒。

“这叫五毒天香脚,小爷的香脚丫你也敢碰,找死!”姜离冷哼一声。

她拾起两只鞋子,四下环顾一周。

“在找这个?”男人低笑,手里拿着两只白袜。

姜离琉璃眸瞅他一眼,挑眉。“本想饶你狗命,既然自己找死,真是命衰。”

嗯?

还没等他反应,手指一僵,浑身无法动弹。

姜离已轻而易举欺身,从他手里拿下自己的袜子。

一扯,没扯出来。

再扯,还是没扯出来。

男人唇色因中毒而乌紫,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急。

“手指僵住了,要不要考虑为本座解毒,拿回你的袜子?”

“不用那么麻烦。”姜离瞟了他一眼。

“咔嚓。”

掰断了他两根指头。

“……”

姜离穿好鞋袜,这才有功夫看着眼前的妖怪男。

中了她的簇天香和乌叶紫,就是神仙一时半会也休想动弹。

“小恶魔,你觉得本座身材如何?”男人唇角邪笑。

姜离双手反剪背后,瞟他胸腹一眼,摇头。“腹肌没我师父多,身材没我师父好,身手比我师父烂,这脸……”

她瞥一眼他那张艳绝人寰的脸,嫌恶道:“连我师父脚趾头都比不上。”

“……”男人抿唇,眼角微抽。随即,他富有深意的看着姜离。“你见过你师父光身?”

第二十章 神医回来了

姜离一噎。

如果说没有,等于承认这色·鬼身材比她师父好。

说她看了师父光身?

姜离耳根一烫,流·氓!

她眨了眨眼,古怪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目光深沉,极具穿透性。他盯着姜离,刚刚那一瞬,虽然很短,但是他似乎看到这丫头眼底有一抹超越了孺慕的情丝。

他心底冒出一丝怪异,这小丫头对宁徽玉……

“小恶魔,你是不是……”

“砰!”

姜离拳头亲密接触他眼窝。

“这一拳赏你了,以后别来招惹小爷。”姜离施施然收回手,吹了吹打疼的手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前朝那位黑了脸的熊猫眼挥手致意。“小爷的师父岂是你这个丑八怪能比的。”

她师父当然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身后安静的诡异,也没人拦他。

“主上。”

七卫单膝垂首半跪地面。摇光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启禀主上,已查出鬼童乃小主子一年前闯下的名头。”

男人眉目淡漠,瞧着扭曲的食指与中指,咔嚓一声接正被掰错位的骨头。

臭丫头深受宁徽玉婆婆妈妈仁慈性格的影响,下手都留了分寸。

“一年前?”

“是。”摇光继续道:“因主子每年二月皆会回庄,庄外聚集人群逐年增加,主子仁善,看到病患不忍相拒,小主子得知后暗中吓退不少人,今年所有人皆聚集在小镇内,不再靠近凌云湖畔。”

“那臭丫头声称不是快死之人不治,她的医术与她师父相比如何?”男子单手撑住左眼框,暗中运气散开淤血。

虽然他很想瞧瞧宁徽玉得知自己被徒弟打了是何表情,但顶着黑眼眶实在有碍观瞻。

“小主子从不在庄内兄弟面前展示,属下等不好妄自揣测。”

“罢了,那臭丫头最善装傻充愣,也就在宁徽玉面前乖得像只兔子。”他冷嗤一声,不予置评,随意摆摆手示意所有人下去。

竟然让他吃个大亏。

说到底还是小看了那黑炭头,他这个身体对那丫头下不去手。

也不知是受那丫头体内枯颜影响,还是宁徽玉不忍的缘故。

她那几下身手已是不弱,仅是她当时持匕冲来的速度恐怕就有七卫七八成的水准。

大约是宁徽玉每年临走前对追影交代过,这些年追影不再向他报告庄内情况,恐怕宁徽玉自己也清楚,即便来信,他也会销毁。

没再多想,他中了两种毒素,必须先清毒。

他刚坐下,随即眉目一动。虽不将世间毒物看在眼里,但那臭丫头这么对他,这毒让她师父消受去罢。

“咳咳!”宁徽玉低咳一声,指尖还有些疼痛感,颇为无奈。

“你徒弟的手笔,你自行消受了。”

随着那冷森的声音消失,宁徽玉眼尾勾描的靡艳绯色胭脂凤尾消褪无踪,暗夜般深浓瞳仁澄净如剔透琥珀,肤色渐熨些许血色,不再诡白。

唇色恢复正常,而非异常的妖红,眸光清润,五官线条看着似也柔和了些。

他抬手打散黑缎半束的青丝,一一摘下发间坠饰发环等一系列华丽异族银饰。

“来人。”

温和如水的嗓音,柔润的声线,已有近一年不曾出现的熟悉声音。“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一个时辰后,身着雪白滚边广袖月白袍的宁徽玉走出来,他眉目柔和,衣着素淡,青丝银冠挽束,冠尾流苏柔顺,两缕青丝从肩头垂落胸前。

即便是早有准备的七卫,在看到他时也有片刻晃神。

这种惶然不为别的,而是很难相信一个人能够有如此之大的变化。甚至算不得易容,只是面部与神态的改变、性格的转换,导致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的变幻。

也或许,只是因为差距过大,习练不同武艺导致的剧变。即使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还是让人无法联想到天壤之别的两人会是同一人。

不要说小主子,即使是跟随主子十几年的他们,每次看到依旧恍惚,难以回神。

“回去罢。”宁徽玉语气中多了一丝异样。

体内毒素已无碍,再三确认面部没有遗留离儿打的淤伤,宁徽玉才敢走出来。

他颇有些难以言喻,被那丫头给打了,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让开!快让开!”

“呀啊!”

“救命!”

“快躲开!”

人流攒动的街市如同被一斧强行劈开。一辆青布圆顶马车横冲直撞。街道两旁商贩因行人躲闪接连撞得货摊倾洒一地,街头一片叫骂声。

宁徽玉神色一顿,眉宇微蹙,视线穿过人群看到对面街道上,一名身穿麻衣之人帽子上插一根草跪在地上,那人垂着头,头上戴的粗麻孝服看不清模样。

受惊的马拖着马车,疯魔般笔直碾压过去。

“天枢。”

“是。”

天枢已知自家主子的意思,纵身跃众而出,直奔发狂的马,强行拽住失控的马的缰绳。

他的力气惊人,拉的白马恢律律仰颈嘶鸣,千钧一发之际,扬高马蹄,停住了。

“砰!”

巨大惯性之下,整辆马车猛然朝前倒翻。

“啊——!”

“救命!”

马车中飞出一道粉衣倩影,直扑前方卖身之人。

两人撞的连翻几个滚,砸中好几名行人才停了下来。

宁徽玉原本打算离开的步伐,在看到痛呼受伤的人群时停了下来,他微微叹气,走了过去。

……

阿离逛了一圈小镇内的乞丐窝棚,替几个患病的老弱扎了几针,留下几袋顺手牵羊来的银子,这才满腹怨气的准备回庄。

追影这个欺软怕硬的混蛋,把她给抛弃了独自逃命,如果不是她聪明,就被那个大变态给掐死了。

此仇不报非姜离。

“让开!让开!”

“快去看!是神医!神医回来了!”

姜离气冲冲的准备找追影算账,街头人群涌动,把她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什么?神医!

第二十一章 以身相许

姜离以为自己幻听。

“神医?什么神医?在哪里?”阿离拽住一个逃难似往前挤的矮子。

矮个子被姜离拖住衣摆,转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当然是明月山庄的明月神医,在凌云山附近,还有别的大夫有资格叫神医吗?连这个都不懂!乡巴佬!”

他对着孤陋寡闻的姜离劈头盖脸一顿训,把姜离训的一愣一愣的。

明月神医?

师父!

姜离目光蹭蹭蹭的冒光,不可置信,师父提前回来了!

姜离左排右挡飞快挤进人群,东大街本就不算宽敞,此刻更是人山人海,姜离一副小身板被挤得东倒西歪,被人潮推着往前走。

宁徽玉从未在如此之多的人在场时为人看病,每年二月份来找他之人皆会集中凌云山脚,最后会被安排到山庄脚不远的地方统一领木牌,按照病情轻重缓急,依次诊治。

明月山庄安排的地方,位置虽宽敞,光线却不甚清楚,而且四周有山庄的守卫看守,更不许病人之外的闲杂人等进入,以免打扰宁徽玉诊治。

谁都知道,宁徽玉有严重的洁癖,不喜吵扰。

虽然每一个病人都说宁徽玉是一名温文尔雅的年轻大夫,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看到他的真容,围在东大街外的人群目光发直,到了他附近,人群反而诡异安静,生怕打扰到他。

没有哪一个地方的人比凌云小镇的居民更清楚宁徽玉的名声,几乎可以说凌云小镇的兴起就是因为他一人。

十四年前,他们就知道眼前俊逸似仙的神医是这般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如传说中一样让人心驰神往。

“多谢神医。”

“多谢神医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宁徽玉起身之时,摇光搭手扶住他,冷漠的将贴上来的人群隔离在外。“姑娘自重。”

她的神情冷若冰霜,语气更是万年寒冰,让上前的男男女女面露赧然,不少认看着她的目光不善。

“主子。”天枢已将马车赶到宁徽玉面前,宁徽玉面色淡淡,掀起衣摆,雪白镶嵌金线的长靴踏上车板正欲上马车。

“神医请留步。”身披粗麻孝衣的清秀女子连滚带爬的跪在马车面前,双手铺地,泪眼婆娑的朝着宁徽玉磕头。“求神医可怜可怜小女子,今日多蒙神医出手相救,小女子才能在马车下捡回一条命,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报答神医救命之恩。”

她身形羸弱,却有一股书香风流,孝衣加身,头插稻草,看这装扮便知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定然是在此卖身葬亲人,马车失控时被天枢拦下来,又因撞到不少人,宁徽玉不得不停下就地看诊,此刻事件已平息,那位从马车上飞出的不知哪家小姐被撞昏过去,这一位被撞的有几分狼狈,却并无大碍。

她双眼红肿,磕头十分用力,脑袋上还沾着泥土砂砾。

宁徽玉秀致眉头微微蹙起,琥珀色的眼眸蓦地望向人群后方。

摇光和天枢脸色冰冷如雕塑。“姑娘请回吧,我们山庄不收陌生人。”

“神医菩萨心肠,小女子无家可归,求您……”

“这位姑娘怪可怜的,卖身葬母。”

“神医不会见死不救。”

人群看着这一身孝衣,文弱纤细,哭得可怜的女子,忍不住出声。

但是摇光和天枢没有一丝感觉,眉间反添几分厌恶不耐。

宁徽玉从不轻易伤人性命,他是一个大夫,看见病人,他无法袖手旁观,但是对于其他事却十分冷淡甚至漠然。

摇光七人跟着主子,见多了各种贵小姐、贫贱女以救命之恩为借口要对主子以身相许的,若当真每一个都答应,他家主子后宫三千都塞不下。

但此时,宁徽玉这一顿,却让七卫暗中惊讶。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主子真看上这个卖身葬母的?

前两年还遇到一个卖身葬父要以身相许的呢,这年头,到处打仗,逃难的人死伤过巨,卖身的多了去,哪够他们收留的?

“你们可曾听到什么声音?”宁徽玉侧首,声线温润。

摇光和天枢一脸没表情,视线盯着那个跪在他们马车面前的卖身女。

听见什么?这个女人要为奴为婢的一番悲苦哭诉?

宁徽玉暗暗叹气,按理来说不太可能,那丫头离开后,定是第一时间回庄找追影算账。“回去罢。”

宁徽玉上车,天枢正要赶车离开,人群忽的传来一阵惊呼。

他倏地皱眉。

只见那跪在马车前的卖身女咬唇,一脸凄苦决然,一头撞上他们的马车!

“开阳。”摇光看都不想看一眼那女的。

“嗳!”开阳拔高嗓子应和。

“砰!”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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