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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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一进门就看到那碗烂掉的面,不由心疼,她的生活质量可以再差一点,那他就有借口直接把她弄到自己身边了。
炖好汤,送到你爸爸那里,我带你回别墅去吃饭,好不好?
曾予尔腹诽,恐怕就是真的不好也得说好。
耳边是诺拉琼斯磁性而忧伤的歌声,有只手一下一下跟随蓝调慵懒的节奏顺着她的头发,紧挨着她的这具身体温热结实,不似电热毯那样热得让人口干舌燥,也不像热水袋一样让人醒来之后有种抱着尸体睡了一觉的错觉……不出意外,他是恒温的。
曾予尔这个冬天从来没这样暖和过,女人性阴凉,男人性阳刚,每个女人其实都是天生惧冷,现在她忽而贪恋起他身上的暖融,一刻,温柔的段景修就算多存在一刻也好。
困了?段景修的手穿过她的发丝,用手背抚向她的脸。
曾予尔的眼睫轻阖,懒懒地点头。嗯。
他吻她长长的不加修饰的睫毛:乖,小鱼儿,睡吧。
大骨汤炖好,段景修笨手笨脚把汤转移到一旁放着的洗干净的保温杯里,这个过程中他难免会弄出些声响,曾予尔揉着眼睛醒来这一幕就映入了眼帘段景修不仅倒掉她的面,还嫌弃地把购物袋里可怜的菜也扔进垃圾桶,嘴里喋喋不休地嘟囔:这是人吃的吗?
段……曾予尔懊恼地坐在床里恹恹凄嚎一声,摇脑袋,Patrick,别扔!
你平时就吃这个?段景修虽然不是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出身,但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他非常不能理解曾予尔这么糟蹋身体的行为,什么都别说了,以后不许吃这个!明天我让付嫂买好食材送过来。
她想辩驳,还没来得及开口已被段景修用嘴巴野蛮地堵了回去,唇瓣狠狠厮磨,她守住牙关,不得已哼着含糊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曾予尔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只见段景修手里拿着那件连重点部位也不舍得遮一下的性感睡衣若有所思。
她当做没看见,把大骨汤拿到手里,背对他说:那个,我好了,你也快点。
段景修从后面围过来,把那集薄纱、蕾丝、镂空、黑色与桃红、几乎所有性感元素一身的睡衣在她眼前晃了晃,语声欢快地调笑:你总有一天要穿给我看的,不过……吻自然而然落到她的侧颈,以你家里现在这个温度,我还真舍不得让你穿,冻坏了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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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耀华一见这次是段景修亲自陪曾予尔看他,兴奋是自然
的,可深谙就算拿出最好的烟酒来招待,也根本够不上人家的品位。
趁女儿进厨房热汤的空荡,曾耀华踱步过来:尔尔,你和段先生去约会吧,别耗在我这里,去去,快走吧,这汤热好了我自己会弄。
曾予尔转转眼睛:爸,没关系,我们也没打算约会什么的,看你喝完汤,我再走。
曾耀华把她直往外推:我还没残疾,哪需要你看着喝汤?
爸
段先生帮了我们这么多,你别那么冷淡。像人家做这么多理所当然似的。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只要他不是有家庭,对你来说是个多好的归宿。
扯太远了吧。曾予尔无奈苦笑,把围裙摘下来,挂到墙上的挂钩,点头:那我先走了,汤记得都喝光,炖了一个上午的。
行了,行了,走吧。曾耀华连声催。
她爸爸大概巴不得她嫁进豪门,这样欠段景修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了。
被曾耀华赶出门,曾予尔坐在段景修的副驾驶里很尴尬。
因为……她饿了,而段景修似乎并没有像之前和她说好的那样带她去吃饭!
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她灰着脸硬头皮问。
正好遇到红灯,段景修的小手指一下下敲打方向盘,心情似乎很愉快:待会儿就知道了。
车最后停在了齐百商厦的地下停车库。
苏咏瑶正站得笔直在电梯门口等两人。段先生。
带曾小姐选几件外衣,嗯……保暖度要好、简洁大方。段景修扶着下巴,似乎还是不太放心,记得要适合她的,别太夸张。
苏咏瑶打包票:您放120颗心吧。便领着曾予尔到五层和六层女装区去挑选。
一个半小时后,曾予尔饿的要瘫掉了,在穿衣镜前转得头晕眼花,苏咏瑶才打算放过她。
见两人战绩颇丰,段景修相当满意,只是当事人把约定忘的一干二净,虚弱无力地抗议:段先生,你答应我的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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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烛光晚餐一点也不浪漫,曾予尔饿的前胸贴后背,不顾形象地快狼吞虎咽,一边吃还一边夸:付嫂,你做菜越来越棒,我都不愿意离开餐桌了。
段景修神色不明,唇抿得直直的。
哪里哪里,只要曾小姐喜欢就好,这些其实都是遵照段先生的
吩咐。付嫂谦虚,把功劳都推给段景修,段先生之前十分留意您口味的偏好,方才让我特地为您准备的。
哦。曾予尔懊恼地埋下头,刚才在路上,她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她猜,段景修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受过谁这么多的白眼,都说酒壮怂人胆,她是饿昏了头连拔老虎屁股毛这种蠢事都敢干啊。
很久没有在段景修的地盘留宿,曾予尔拿着浴袍先到主卧熟悉了下,这情景好像又回到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生涩又激烈的第一夜……
洗过澡,曾予尔从段景修的衣帽间里随意拿出一件衬衫穿身上,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屏幕里正在上演剧集大结局男女主角结婚的场景,曾予尔无法集中注意力,神游起来,当她结婚那一天,新郎会是谁?他会不会介意她的初夜在某个夜晚、在这张床上献给了另一个男人?
目光一瞟,曾予尔在床头灯下发现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物什,拿起来一瞧,煞是眼熟是那只被她从焚烧光碟的垃圾桶捡里出来的旧打火机?
段景修居然还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可如果真的值钱,他干嘛要烧毁?
曾予尔把玩一会儿就有些困了,把打火机放到原来的位置,昏昏欲睡起来。
再有意识,是感受到段景修在一边从后面解她胸前的扣子,一边缠绵不休地吻她。
唔……被翻转过来,曾予尔仰头承接他的唇和饥渴的啃咬,嘴里支支吾吾,轻点,轻点……
段景修所有的感知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腹的冲动,他迫不及待,一秒都忍下去,衬衫解到一半,他便咬开最后几颗,挺耸的柔软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并落入他的视线。
他闭眼狠狠吻住,盖章似的先吮出一个印记,然后再一寸寸向上品尝舔。舐。曾予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缕缕湿润的唇舌来到她胸口的位置。
热气喷洒,彼此的皮肤如此亲密地相连,互相摩擦,曾予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咚咚咚地敲打自己心房。眩晕的感觉袭来,她本能地微微含胸,段景修正在啃咬她的锁骨,忽然嘴唇下移,出其不意吻住手中绵软上的顶端,舌尖在上绕啊绕,时不时用轻咬、吸允交替折磨,那小小的果子很久才含羞带怯地立起来。
曾予尔哼出声,麻酥一瞬间窜遍全身,脚趾也不由自主蜷起。而段景修一面在她胸前卖着力,一面托起她的腰背,让她把胸挺高,能够喂食他嘴里更多,另一只手似乎在犹豫,也在试
探,反反复复在她腰间地梭巡,从小腹,挪到后面的臀瓣,然后一下子钻进小裤里去。
段景修用手指反复勾挑,脆弱的干涩的蕊心不肯为他绽放。他想要她,疯魔了似的,仅存的理智停留在她因惧怕而在眼眶中闪烁了泪水,他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能让她以后每次做的时候都像小红帽遇到大灰狼般地防备他。
疼?他粗喘问,声音嘶哑得自己都快辨认不出来,食指指尖试探进一点,弯曲指节,滚热的汗滴落在她的胸前,烫得她一颤,段景修的头发是湿的,蹭到了曾予尔的唇边,疼惜舔吻,现在还疼?
曾予尔眼睛睁不开,遇见他的唇舌,吱唔着慌乱点头:嗯……有点。
段景修啃口她的下巴,半跪下去,凑到她神秘的腿间,两指分开紧闭的外缘,舌尖探出,轻抵到小豆子上去。
情爱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一定要低调啊~~~
曾予尔的脑袋里像有什么突然炸开;她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出来,用力睁大眼,眼皮却出奇的沉,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聚焦在那一处,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夜里散着诡异而妖冶的光芒;她腰身难耐地扭,随着他疯狂的翻搅和吸嘬;曾予尔彻底被情潮掀翻,掉入欲望的海洋。
她本能地挣扎;疾声呼喊,仍无法阻止对他的渴求,酥。麻的快感一丝丝爬遍了全身的知觉。
难受……难受……她哽咽;无意识地叫,触电般无法控制的痉挛带她上了巅峰,平缓下来,她大口喘息,胸前一起一伏,红樱在上颤颤地抖,更刺激了段景修的占有欲。
他的脸再出现在面前,她的腿已经被大大地支开,压在胸前,他进入她终于泌出芬芳花液的温暖身体,借着润滑一点点向里压,眼睛一刻不落地盯着她:……小鱼儿,还难受吗?
曾予尔唇微张,除了微弱地哼嘤,根本没有心思和他交流。
她握紧他的肩膀,急促地喘,被酸胀占据的身子开始前前后后地晃动,他的火烫深入浅出,力道十足,手臂上的肌肉贲张,一下一下,沉重扎实,像要把她撞散架子。
曾予尔咬着唇,手下乱摸,也许是他压抑太久,那脖颈上的血管在指尖的触摸下都突出分明,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脉络里狂啸奔腾的声音。
彼此身上都冒出了激情的汗水,粘腻湿滑,粉红的肢体痴痴缠绕,段景修的速度和力量渐渐放缓,喘息声也低下来,抱着她的背,变频、变花样、变方向地磨,异常有耐心。
曾予尔直感那里麻痒难当,有潺潺温热流出,她不害怕承受痛楚,只怕这种无着无落又无边无尽的渴求,她的双腿有气无力地任由段景修压成各种角度,腰肢不住地扭:难……嗯,难受……
他狠狠上顶她的凸点,曾予尔惊恐地失叫:啊
还难受吗?段景修抹去她眼角的泪,下面摩擦的力度偷偷减弱。
曾予尔之前蜷在胸口的双臂张开,紧紧环他的肩膀,委屈地嘤嘤哭起来。
求我,小鱼儿,求我狠狠要你……
曾予尔咬着唇,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她就算死了也不会说出那种可耻的话。
好……你不说,我现在非常有耐心。段景修不疾不徐,轻抽轻弄,再突然暴烈,将她高高地抛,再按下。
曾予尔一直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段景修忽然而来的猛烈,让她真正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求,求你了……她趴着他的肩膀,声音细细的,求你了……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求我什么?段景修托着她的一颗圆润,大口啃咬,不时逗弄着软尖,口齿模糊不清,嗯?
曾予尔仰起头,腰背绷直,合紧双眼:求你……要我。
段景修这才满意,双手掐着她的腰,不遗余力冲撞起来,越来越快,曾予尔被折腾得几乎快没有意识,神经麻木,大汗淋漓,激烈的节奏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耳边回荡起段景修低沉的吼声。
仿佛置身软绵绵的云雾里,她一点力气都无,身子一空,是他抽了出去,热流的猛地喷洒在她的腿根。随之的还有性感无比的□声,大概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为之沉迷。
段景修用纸巾擦去彼此身上的残留物,曾予尔已经沉沉地睡着了,他低低地笑,把她搂进怀中,夜色无边,暗昧无尽。
曾予尔生涩了有阵子的身体哪禁得起这番折腾,第二天一早,她保持着昨天入睡的姿势动也不愿动。
你不上课了么?小鱼儿?段景修向她的耳朵里吹风。
她赶蚊子似的用手扇扇,脸埋进枕头里,吱唔道:我动不了了。
段景修挑了下嘴角,隔着被子揉她身后的隆起,一掐,撩起她耳侧的碎发,吻在小而圆润的耳垂上:我走了,你有事再打给我,知道吗?
曾予尔懒得点头,随便一哼,等到他的气息和重量从背上挪走,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睛,确定昨晚的一切原来都不是梦。
快到期末,课程陆陆续续结束,只有几门重要科目做最后的收尾,曾予尔的时间闲了下来,公寓太冷,她多数时候在自习室里流窜,距离英语六级还有三个星期,而研究生考试也剩下最后一个月的冲刺,这段时间大家好像都在自己的未来拼命。
曾予尔这天下午比较倒霉,连续进了五间自习室都没有空座,她从教学楼里悻悻地出来,准备回家,遇见了很久都没打过招呼的师丹丹。
还是像往常在教室遇到时一样,曾予尔没想与她多做交流,擦肩而过时却听她凉凉说:曾予尔,恭喜你了,这是你的……
曾予尔一头雾水,回过头来,看见师丹丹手里拿着两张素雅的奖状大二学期的奖学金和优秀学生奖。
师丹丹抱着手臂,霍然露出熟悉的笑,如同她们之间根本没有过节,是她太小气一直耿耿于怀。
我刚从院办出来,这是我从辅导员那里拿来的,想交佟老师,然后让他再给
你。
曾予尔接过来:谢谢……直接给我行了。
师丹丹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松开手,补充说:奖学金会直接打到学校发的银联卡上,到时候去取就行了。
嗯。曾予尔把奖状卷起来放进包里,想掉头走,她做不到像师丹丹那么虚伪,和一个专在人背后捅刀子的人假装热络。
曾予尔师丹丹叫住她,两人远远地回头对看一眼,曾予尔分明看她笑得别有用意,你真的应该感谢佟老师的推荐,如果不是他,每个班只有两个名额的‘优秀学生奖’怎么可能是你的?奖金虽然不多吧,但以你现在的状况总比没有好。
师丹丹说完就踏着高跟直筒靴耀武扬威地转身走掉,满眼银白的雪地里,曾予尔身子摇晃,上前追了几步:师丹丹
师丹丹停脚,抱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曾予尔这个人看起来整天冷着张脸,神神秘秘,难以接近,其实很容易看穿,如果不是忌惮着段景修,毁掉曾予尔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她师丹丹长这么大,还遇到过敢和她明着作对的女生,曾予尔今天若是跟她闹掰,她就是第一个。
我想对你说个事我和佟亦现在除了师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已经划清界限。还有……这个奖项,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推荐给我的,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向导员反应,请他调查佟老师也好,请他找我谈话也好,总之,就算我家里的情况现在再窘迫,我也不会为了这点钱去霸占其他同学的名额,我没有厚的脸皮,请你不要对别人乱说。
曾予尔对师丹丹说完这番话,就打电话给佟亦,她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不能像以前一样,沉默地纵容丹丹乱造谣言。
佟亦刚好在实验室,曾予尔敲门进来,把那两张奖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扫了一眼,两人一同陷入沉默,周围的气氛便瞬地僵滞。
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她就瘦了一大圈,这快一个月的时间理,曾予尔每每看见他,都躲得老远,生怕自己叨扰她的生活,现在主动来见他,居然为了两张根本没有必要纠缠的两张奖状,佟亦不禁苦笑:想问什么就说吧。
曾予尔声音艰涩:师丹丹说,是你推荐我得这个‘优秀学生奖’的?
佟亦不置可否:是,我有向你们导员提过,你有什么疑问?
曾予尔手指抠着办公桌一角,直视他的眼睛:我……佟老师,我觉得我没
什么资格得这个奖,上学期我几乎每天都旷课,还迟到早退,不按时点名,缺席升旗仪式,几乎所有的违纪行为我都犯过,通报条也收到好几张,院里的学生会组织的活动也没有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