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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作奸犯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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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小鱼儿……醒醒、醒醒

曾予尔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痛,尤其是之前受伤的脚,她微微在他胸口拱了一下:段先生,别碰我了,我好痛

子弹打偏了。

曾予尔几乎是翻滚着跳进来,枪法再高超的枪手打移动着的目标都有相当大的难度,何况黑高是逆光开枪,而段景修是迎着光,瞄准他的手臂就果断扣动扳机,命中率自然不能想比。

段景修哭笑不得,低头捧起她的脸,雨点般纷乱而密集的吻落在她有些脏污的脸颊和额头,堵在胸腔的话冲口而出:小鱼儿……我爱你……爱你、爱你……我这么爱你,以后我不允许你再这样……伤害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精修完了】恢复原来的样子了。。谢谢大伙儿的体谅和陪伴,最重要的是乃们的包容和支持,真的很感谢。。。

琅琅鞠躬。。

段先生吓到了有木有,说真心话了有木有(作者知道乃们等了好久的)。。小鱼儿其实也蛮勇猛的~~~~点头~~~

其实这段还有个转折。。呃呃呃~~~~

受伤

曾予尔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烧着了一样烫烫的;他慌乱的吻拨动她涩然的心弦,奏出一首欢快的歌,那清晰的疼痛似乎也变得淡一些,所以,这世上,情话真的是最好的麻醉药吗?

加入帮派的那些日子;段景修每次回想仍然记忆犹新,弱小单薄的他在那个地方经历了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所有转变。

他还记得;第一个星期,他跟着老大到一个赌场看场;被一群恶霸打断左腿;13岁,帮派内讧,他替被诬陷中饱私囊的老大挨了一枪;三个脚趾神经断掉,至今仍然毫无知觉;15岁,江山易主,身为老大心腹的他被提拔当成帮派中年纪最小的头目。

然而,段景修小小年纪已伤痕累累,跟着帮派的人出生入死、枪林弹雨无数次。他学会残忍无情,学会明哲保身,学会断人后路,学会如何掌控别人的弱点让他死心塌地为你利用。

他一生中最惊险、活得最艰难的时光都集中在混帮派的时候,然而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像刚才那样恐惧,甚至差点失去了一向那么擅长的控制大局的能力。

他目光灼灼,眉头拧得紧紧的。曾予尔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生气,气她违背了他的命令。

我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吗?

曾予尔委屈:我的脚很疼,走不到了……而且,我、我也不想让你一个留在这里,那样,就算我真的平安无事,我心里也会自责。

其实,段景修更多的是心疼,他怒其不争地看她许久,才缓和一下眼神,欲打横抱起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余光向对面一看,月光下,黑高手臂留下的血蜿蜒流淌,已到了脚边,只见而他左手端着枪,面色狰狞,眼睛因为疼痛已经无法睁开。

段景修……别动!否则妈的我杀了你!

段景修眉角微动,忽而平心静气:黑高,省点力气,杀了我,你不仅一点好处也得不到,还会被判死刑,这么做值得吗?

黑高仰头哈哈大笑:怎么没有好处?你的小女朋友不是回来救你来了吗,只要把你杀了,再把她送到要她的那人那里,我就能拿到一大笔钱,离开中国,到时候,什么狗屁法律都吃。屎去吧。

段景修把曾予尔从地上抱起,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淡然说:你带着钱逃走,原来是打算让你的两个兄弟替你扛这个黑锅?

黑高有所犹豫:你想怎么样?

段景修轻笑:放心,死不了。

黑高对他的态度有点发懵,自己的枪口就正对着段景修的侧腰,段景修却一点畏惧都无,谢寅在视频电话里警告过他,段景修并非善类,让他万事小心为上,果然如此。

段景修,你就真的不怕我开枪吗?

段景修眼神蔑视

,提起嘴角,似笑非笑:怕但我有能力承担后果。和你不一样。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段景修,你以为我不敢?黑高怒目而视,握紧枪柄,手臂陡然发抖,枪伤疼得他额头冒冷汗,枪口一偏。

砰黑高的枪突然走火,猝不及防射出最后一枚子弹。

而黑高两眼一翻倒地不起,额头上流出鲜红着血液。

段景修讶然于眼前的突发状况,再看向曾予尔,她的手里正拿着带着血渍的石头瑟瑟发抖,眼睛里全是惊惶恐惧:我、我怕他真的开枪打到你,万一来不及……他会不会……死?

段景修无奈地笑,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她道:乖,没事了、没事了。

曾予尔把石头丢掉,猛然抱住段景修的后腰,手无意间摸到一片滑腻,手指尖互相摩擦,触感有些让人害怕,放在鼻端闻了闻,曾予尔惊叫出声:你流血了……

曾予尔沿着段景修刚才把她抱起来的这一路望过去,除了黑高的血,竟还有一条长长细细的血迹。她从窗口奋不顾身跳进来时太害怕,也惊惧着自己就这么死掉,听见他说爱她,心中更是一直无法平静,却忽略掉原来段景修在那之前就已受伤。

他身上唯一的衬衫给了她,之前赤膊与黑高搏斗,难免会有擦伤,这个仓库荒废已久,地上狼藉一片,有各种各样的废料,段景修感受到了那阵刺痛,一直强忍下来,不让黑高察觉自己的伤势,不曾想这小小的伤口,血却不断地流。

曾予尔松开手,心急如焚地拍他的胸口,眼泪大颗地滴出,烫着他的手臂:段景修,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段景修依言松手,转过身去,一条两个指节长的伤口出现在他后腰脊柱的右侧,旁边坠着笔直的血痕。

曾予尔把衬衫立刻脱了下来,沿着衬衫拼接的地方试图用牙咬开,大概是衬衫质量太好,要么就是她力气小,牙齿不够尖锐,怎么也无法像段景修之前那样把衬衫轻而易举撕开。

小鱼儿,别弄了,我没事,我背你出去。

段景修转过身来,仔细听,已带起了深喘声,曾予尔懊恼地放弃衬衫,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凉凉的月光下,周身仿佛也冰了起来,虽然他声音的底气依旧很足,但并不难听出,段景修是在极力地控制。

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她居然还任由他耗费体力地抱她!

方才和黑高对峙,怪不得他要用话刺激黑高主动放弃,而不是直接用武力。

不行!要先想办法帮你止血……曾予尔焦灼着,低头看向自己马甲式内衣,脸色一松,忽然有了主意,她咬了咬唇,手向后伸,解开位于胸线下面的马甲暗扣,将收

身的马甲布料卷成一条弹力十足的绷带,从段景修的身前绕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段景修感到腰间一紧,不禁好奇,转过身来,看见曾予尔手臂上搭着衬衫,布满大大小小伤口的身体上只有两件堪堪蔽体的内衣裤,而她正用力勒住他的那条刺痛来源处。

临时绷带。曾予尔在冷凉的月光底下,忽然撞见他瞳里的火光,垂下头,不许你这么看我……

害羞吗,什么样的你我没看过。段景修撑出个笑,久久抱住她,身子稍摇晃,险些跌倒,他想趁着他还有力,还清醒着,要先保证她的安全,便说,小鱼儿,到我的背上来,我们可以撑到走出这间仓库。

曾予尔擦了擦浑浊的眼泪,摇着头:我们等侯大帅来好吗,你看看你自己,你一个人走路已经不稳了……反正黑高被我砸成这样……

段景修沉眉,考虑着走到了黑高的身边,踢了踢他,没有反应,把枪捡起,打开弹膛,是空的:那颗子弹是最后一发。

曾予尔舒口气,指着窗口下的墙面:要不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段景修点头,把手枪卡在腰上,与她相扶走过去,坐下来,静静地靠着彼此,月光洒进,带着冷冽的气温,照在近在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

你冷吗?

曾予尔把衬衫铺开,盖在他的肩膀,被段景修挡了回去:小傻瓜,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流了好多血也会……

段景修把她揽在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胸口,用单薄的衬衫遮住赤。裸的身体,即使北风呼啸,一寸寸刮在皮肤上,像要吹裂开一般,他的心中仍能在这赤诚的触碰中生出炙热:怕我失血过多死掉吗?

不会的。曾予尔哽咽,让他再背过身,摸向他后腰处,被段景修攥住手,她的眸子里溢满了悲伤的泪,不解看他,以为他故意遮掩伤口上的异样,为什么?

段景修疲惫地闭了闭眼,他顾忌的是Kelly名字的刺青。小鱼儿,让我吻你一下。

曾予尔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眼,轻轻阖上眼皮,双臂缠住他,重新靠在他的胸前,款款吻住他的唇。

月夜寂然,缠绵的吻融化了冰雪、黑暗、坚冷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换完。。先滚去休息。。今天有点少哈,惹火烧身那边更了八千多啊啊啊啊啊。。写的有点累了,剧情也有点拉不回来,适应一下,见谅见谅,明天会更肥一点的。。。。

三千五字起,客官请加码,六千封顶啊啊啊啊啊,一次加250哈。。。艾玛。。这数字~~~

最想

五分钟后;侯大帅带着人和枪械从大门进来,黑高迷迷糊糊又醒了,虽然曾予尔方才的确是使出全力用石头砸他,但杀伤力并不大,只是将黑高打晕,不足以致命。

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老杨一路疾驰回到了市里,段景修让侯大帅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张绒毯子给曾予尔;到了医院时,她和半昏迷的段景修被一同送进急诊室。

曾予尔的中脚趾扎了一块旧木屑;浑身上下遍布小擦伤,护士处理完,她出了一身的虚汗;脸色惨白,周身弥漫着药水的味道。

隔着帘子一对护士的对话声钻进耳朵。

欸?看见隔壁一个穿着内衣内裤被送进来的女孩吗,满身是伤,不知道在哪里弄的啊。

不会是被那个了吧。

哎哎,别乱说,那倒没有。唉,真可怜,让她通知家人来接她,她一个劲摇头,什么都不说。

可能外地的吧,现在这种女孩多去了……谁知道是干什么的……

……

曾予尔狠狠闭眼,急诊室棚顶的灯刺亮,晃得眼睛痛,她揩掉眼角的泪,躺在病床昏睡过去。

苏咏瑶赶来,看见她的样子花容失色地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慌慌张张给她穿上一件干净宽大的棉睡袍。医生说,她的伤都是皮外伤,不打紧,随时可以出院回家,但如果伤口有感染的现象要及时回医院复诊。

医生,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人伤势怎么样?和段景修分开已经两个多小时,不知道他现在伤情如何,曾予尔心急如焚。

医生一板一眼告诉她,段景修那边的状况也已经平稳,幸好伤口没有波及到重要器官,经过及时的输血和伤口缝合,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曾予尔终于松口气,问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医生犹豫,见她眼里掺着血丝,一脸担忧,勉强点头说:好吧,先跟护士打个招呼,注意不要打扰患者休息。

苏咏瑶目送医生离开,便看见曾予尔之前上药时的痛苦表情换做了满满的欣慰,心中有些酸酸的,想着曾予尔若是真的见了在段先生病房里的某个人,恐怕情况会尴尬,便提议道:曾小姐,您看您的伤……要不我先陪您回家换件衣服再来看段先生吧。

曾予尔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很狼狈,但她只要在病房外面看到他一眼就好,知道他平安就好。

苏咏瑶终是硬着头皮带曾予尔去了位于医院住院部最东侧的单人病房,一边走,一边想办法拖延时间,因为住在这条走廊的病人非富即贵,苏咏瑶扶着行动不便的曾予尔走的极慢,还不忘说几个从办公室里听来的这些豪门中的八卦。

曾予尔听得很投入,但该发生的

始终要发生,到了段景修的病房门前,曾予尔不太灵活的脚步蓦然顿下,退了回去。

曾苏咏瑶扶住她。

曾予尔低头看着地面半响,平复心跳,走廊里很静,她的耳边却隆隆作响。

动作僵硬地从门前旁边探头,向套间病房里的休息室看一眼确认顾语声、段怡心、还有……阔别半年已久的利恩娜,她还是那么漂亮得无可挑剔,温柔如水般的女人,真心让人嫉妒。

即使段景修已确定无生命危险,利恩娜样子还是很焦急也有些疲惫,一身端庄素雅的黑裙,盘发松松的挂在脑后,随性而自然,嘴里咬着手指骨节,伏在里间病房门上的窗子边,眼神专一,注视着里面躺着的男人,默默垂泪。

曾予尔相信,利恩娜此刻的挂念和难过一定不比她少。

休息室里,段怡心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助理在一旁劝慰,顾语声则是矗立在窗前,眉头紧锁,眺望深夜。

那是他们的世界,他们是段景修最亲密的家人、爱人,而她呢,她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该怎么介绍自己?她没有一个身份像利恩娜一样站下他们之间。

曾予尔回身靠在墙上,四周的空气凝滞,一股酸涩却冲到鼻腔,身上每个角落的疼痛又愈渐清晰,麻醉药的作用这么快就消失了吗?

转身离开的每一步都疼的无法呼吸,她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和利恩娜博弈,或者,她只是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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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凌晨四点,苏咏瑶和她告别后,曾予尔饿得前胸贴后背,自己煮了碗方便面吃,汤汁散出热气腾腾的浓香,馋得她口水直流。

一整个晚上与绑匪的生死搏斗,像做了一场惊险的梦,梦里有惊恐、有绝望、有狂喜、也有感动和心痛……在阎王爷面前溜达了一圈,刚刚回到人间,她竟然就有这么好的胃口在厨台旁大吃特吃方便面。

这番场景,大概段景修见了,又该不解地用那双眼睛盯着她,然后找些莫名其妙、蛮横无理的借口把剩下的面处理掉。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他总是私自用各种方式处理她的垃圾食品,有时像个小孩,用抢的,有时像个啰嗦的长辈,用念叨的……

曾予尔不自觉地想到了段景修,想到了此时在利恩娜注视下段景修,如果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他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后悔今晚所为她冒险做的一切?

第二天,曾予尔翻箱倒柜,找到院办的电话号码,向导员请了假,最近接连几门学科都已结课,甚至有些小科目已经开始考试,导员这边自然也放松了限制,准她半个月的假,曾予尔请

大毛帮她取假条,然后上课之前给老师过目一下,方便做记录。

大毛正好在院办帮导员做事,知道曾予尔受了伤,说是上完课要和二毛一起来看她,顺便把今天上午刚刚结课的那科的考试重点拿过去。

曾予尔看着今天的阳光不错,正午时分,外面还算暖和,便穿着宽大的雪地靴,一拐一拐地下楼,提前几分钟下来接她们。

意外地,她没等到大毛二毛,却等来了老杨。

老杨探头:曾小姐,上车吧。段先生让我接您到别墅。

曾予尔想不通段景修的心思。

上次他在林海和邹慧的结婚晚宴上偶然遇见利恩娜,他那么不寻常的反应已经证明利恩娜在他心中仍占有相当大的位置,这次,在这么危急的时刻再遇见她,也许该……

曾予尔冻得端肩膀:我有朋友一会儿要到,我今天不去了,你就这么原话对段先生说。

老杨根本没打算放弃,脸色不好地着急解释道:曾小姐……段先生其实刚醒来不久……他发现你不在,发了很大的脾气,除了顾先生的秘书,几乎所有人都被骂了一顿,脾气十分、非常、以及相当的暴躁。上车吧……

曾予尔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她预想的应该是比之前逼他说出刺青名字的主人时不辞而别的那晚更严重的情况。比如,冷落她、不愿面对她之类的……

如果不是昨天段怡心告诉她,其实,甜点师利恩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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