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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囚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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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离了那柔软的洞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水无处可去,纷纷朝外涌出。沈世抖著身子,忍耐著下身突如其至的空虚感,长华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水真多。”

沈世没吭声,耳根却烧的通红。

长华坐下去,靠著床背,将他抱过来,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

沈世急不可耐想要吞进那肉棒,无奈全身无力,臀部焦急地在他胯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门,最後竟带了些许哭腔,委屈地望著儿子:“快进来。”

沈长华却不动,握著他的腰,令他臀部悬空,小穴下面就是自己直直挺立地欲根。

“自己弄。”他说。

沈世也不甘在床上被儿子这样欺压,心头无缘无故就升起一股怒火,恨恨地握住他的肉根,就粗鲁地往自己蜜处塞去。可能也是有了淫水的滋润,又经过先前的开拓,那处湿滑的很,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根。被充满的销魂滋味,令沈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连连,一个用力,便狠狠坐下,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再次合二为一,二人都快活的难以自持,不待停顿一秒,就立刻抽动了起来。沈世身子没力气,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往上用力顶。因为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至穴口,再狠狠进入。

长华全程都保持著平静,最动情的时刻,也不过是流了些汗,呼吸粗重了些。

但是沈世就是觉得,他在被掠夺。

在那温柔的动作与言语中,藏著一股不可见人的惊人的贪欲。沈长华将它掩饰的非常好,小心翼翼不露出一丝马脚,然而动作又是那样充满占有欲。这矛盾感令他在整场性爱中,像一头沈默的狮子。

骑乘的姿势不仅进的深,小穴上的阴蒂部分也随著动作不住地被摩擦。胸前乳头也未被放过,时不时被撩拨玩弄。

起起落落,身子就像被钉死在他的性器上,无处逃脱。

射了好几次的性器再次竖起,有好几次都有射的感觉,却又射不出来,急的沈世眼圈都红了,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唯有长华射出来,他才能射。心里头有了这模糊的念头,身子就下意识地去动作,凑过去,捧起他的脸,将唇送了过去。

柔软冰凉的唇,贴著,温柔地辗转著。

就是这一刻,长华就像被什麽刺激到一番,猛地将他推倒在身下,抬高他的双腿就疯狂的抽插起来。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

每一次进入都像世界末日。

沈世已然迷醉。就像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他的身子是软的,世界的声音也都消失了,他的眼里只有长华,耳边是他的呼吸声,碰触的是他的肉体。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交合那一处。

那根炙热的欲根,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他曾以自己的精血,与女子交融,令这身上的男人诞生於世。

十九年後,这个由自己精血而生的人,却又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

不正就是长华说的那句:回了家。

高潮来的迅速而猛烈,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蜜穴深处,烫的花径内壁一阵阵收缩,就像回应他的激情一般,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股阴精。阴阳调和,水乳交融。

射精持续了很久。

因为太快活,沈世到最後,竟然失去了意识。

长华射完之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眸底隐隐浮动著一层暗红色。他并没有将性器抽出,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势,将沈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闭上了眼,沈沈睡去。

到了下半夜,也不知是谁先醒来,是谁先动作,又在红被之下翻起了红浪。

就著侧卧的姿势,两人慢慢的做著爱。

这一次就又温柔了许多,不急不缓。窗外秋雨犀利,沈长华盯著父亲白皙削瘦的後背,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两人也没说话,就这麽做著爱。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沈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长华这才饶过他,再次就著插入的姿势睡去。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只睡了一两个锺头,长华便醒了过来。外头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著青红色的光。他轻手轻脚起了床,沐浴更衣,然後打了盆热水回房。

沈世还在睡。

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皱著,时不时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长华将水放下,拧干热毛巾,替他轻轻擦拭身上的痕迹。

光影仍是晦暗的。

男人的身体清瘦而漂亮,禁欲,又充满邪恶的诱惑。长华仍记得前一夜二人的放纵,他们肉体交合在一起,合二为一,他是如何肆意品尝著父亲的身体。

长华舔了舔唇。

沈世睡的不太安稳,过一会儿就醒了,睁开眼,与长华四目对视。

长华放下毛巾,问:“吵醒你了?”

沈世疲惫地摇摇头:“几点了?”

“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

“嗯。”沈世闭上了眼,忽又睁开,问:“你就没什麽要问我的?”

长华道:“没有。”

沈世沈默。

长华说:“睡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直到沈世再次入睡,他才离开。

房间寂静空洞,帐中,沈世慢慢睁开眼,望著黑漆漆的屋顶,眼里终究是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沈世很快就康复起来。醒来後,见到祠堂被烧,也没说什麽,只淡淡交代了闭紧嘴巴,若泄露出一句,就逐出沈家。

祭祀的事仿佛就这样结束了。

谁都没再提起那日发生的一切,大家自动将那段记忆抹去。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有一天深夜,小翠正在床上睡觉,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如坠冰窖。挣扎著醒来,却看见自家少爷站在自己床头,一声不吭地凝望著她。

小翠大惊,抖索著身子从床上爬起,噗通一声对他跪下。

长华冷淡地说:“你别怕,我问你几个问题就走。”

小翠低著头,打著寒颤。从祠堂被烧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天。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过,这日子会来的这麽快。

长华等著她开口。

小翠给他磕著头:“少爷饶了我,这事说了,小翠就得死。少爷您饶了我吧。”

“你在害怕?”长华眯起眼,“你不敢说,你在害怕,是谁让你这麽害怕?”

“少爷,求您别问了。”小翠脸色惨白,眼泪覆了一面。她甚至都不敢望著长华,好像长华身後就站著一名厉鬼似地。

长华却不依不挠,咄咄逼人:“你知道这沈家住著个厉鬼对麽?你也知道每年的祭祀,我父亲才是祭品,沈家这麽多年,都在用我父亲的精血供养著那荤畜。是不是!”

小翠哭的不成样子,额头都磕出了血:“少爷……少爷您饶了我。您这样是在逼小翠死啊……少爷……”

沈长华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面色恢复了平静,他对小翠说:“你们这些孽障,背地里干了些什麽肮脏的勾当,迟早会被我查出来。在此之前,最好安安生生,离老爷远点儿。”

离去前,丢下一句:“也别想逃出沈家。”

小翠瘫软在地,两眼目光涣散,喃喃道:“逃?呵呵呵……逃……谁能逃开!”

天气晴好。

沈世的身子渐渐恢复起来,却仍旧虚弱,手足冰凉。无论长华喂他多少补品,他身上的肉却依然在掉,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厉鬼吸著精气,越发削瘦。眉心的朱砂痣却越发的红豔,煞气逼人。

他坐在窗边发著呆。长华走进来,将他抱坐到自己腿上。

两人自那一夜颠鸾倒凤後,便一直保持著这样的亲密的相处方式。却没有再做爱。沈世没有指责他们乱了人伦,也没有终止两人的关系,只是他的话越来越少,心事越来越重。

长华问:“在想什麽?”

沈世没说话。

长华从怀中取出一叠信封,信封中装了一堆照片,取出来一张张摆在桌上,给他看:“你上次不是说要看故宫麽?我给你拍了很多照片回来,你看,你喜欢吗?”

沈世这才来了点儿精神,将照片一张张翻开。

“好看吗?”

沈世点头:“好看。”

长华亲亲他:“下次我带你去看。北京很热闹,胡同里有很多好吃的,豆汁儿,豌豆黄,哦,还有正宗的京剧,你肯定喜欢。除了北京,以後还带你去别的地方,你还没看过大海吧?海很蓝很美,看到它,你会觉得一切都是渺小的。”

沈世手怔在半空中,半晌,无力地放下,低声道:“我老了,长华。”

“嗯,老了我就背著你去看,走哪儿都背著。”

沈世回头看著他,眼里浮出一片凄凉,到最後,却还是什麽都没说。

祠堂被烧了後,家中一切太平。

入了冬。

沈世的身体越来越差,每天都裹著雪白貂皮大衣,坐在火炉边取暖。稍有不慎就会感冒咳嗽,整个人都瘦的像张纸片儿。长华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急出了火,每日想著法子给他调理,却都不见起色,看了医生,也都瞧不出病源来。

那天,是个阳光还算好的下午。

沈世把他叫到房间里来,取出一只保险箱递给他,说:“这是沈家所有的财产、地契。你都留好。 ”

长华接过。

沈世又递给他一本资料夹:“这是你的通知书,外头的人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送你去美国读书。”

长华垂下眼睫,沈默了好片刻,问:“父亲是要赶我走麽?”

沈世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你烧了祠堂,那东西绝不会放过我们,我的日子就快了。沈家的子孙也都会死。你是我的血脉,从小外头长大,跟这一切都没关系。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走呢?”

“我不想让你死。”沈世望著火盆里的火,“你是我唯一的血脉,你不能死……”

“那就不死。”长华将手中的通知书随手丢进火盆里,“也不走,就留在你身边。”

纸遇到火,很快就燃成了灰烬。

父子二人拥在一起,一时间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说出。

忽地,院中有下人发出一声凄厉尖叫。

“死──人……………了!!”

报应,还是来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死的人是家丁阿采,尸体被人发现在园子的湖中心,死状惨不忍睹,脸色铁青,两眼怒睁,额上嵌著一颗血洞。下人将他尸体打捞上来,跪在一旁低声哭泣。小翠见状,直接晕厥过去。沈世听到下人回报後,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脚步踉跄。到了那边,还未来得及细看,双眼便被长华捂住了。

“别看,脏的很。”

沈世站在原地,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

镇长死了,无人再负责这镇子的法律秩序,长华冷静地命家丁将阿采的尸体收了起来,到夜间悄悄埋进了镇外的坟岗。对外则宣称阿采出了远门去采购。

次日入夜,小翠被人发现吊死在闺房中,就像容娘死的那夜,身上穿著红彤彤的袍子,被头发遮住的後脑勺上有一颗血洞,脑髓被吸的干干净净。

小翠死前的那晚,长华曾在祠堂门前碰过她。那晚由於阿采的死,沈世精神很不好,一直喃喃著祠堂有人。长华说祠堂已经被毁了,沈世却神经质地说:“没有,它还没走。它还在祠堂。它在等著我向们索命。”然後逼著长华去祠堂看一看。

深更露重,长华挑著一盏红鲤鱼灯笼,慢慢走向祠堂。园子里浓雾弥漫,木檀花的香气沈沈浮浮,他来到祠堂门口,这里早已化成一片灰烬,只有地上留下的残存的黑屑,证明著祠堂曾经存在过。长华盯著祠堂看了一会儿,忽地发觉不远处有道人影一闪而过,跟过去看,却是小翠。

小翠的神态很是反常,本来清秀的眉眼,在这夜不知怎地忽然变得妩媚起来,妖气逼人。她道:“却是长华少爷。”

长华不动声色地问:“你是谁?”

小翠掩唇一笑,眼里尽是无限的苦楚:“我是谁?我是谁……”她抖一抖水袖,忽地唱起,“皆复如今悔恨迟 不知否当日凤凰欣比翅 又记否蝶负恩情 便自知 又惜否旧爱已无 身宿处 念否有娘无父 一孤儿 猜君啊 你又窥探我久病成痨 不够会为你伤心处处……”

最後一个尾音,哽在喉间,如泣如诉,婉转千回。她张开双臂,望著雾中隐越,眼尾延下了一条长长的清泪。

小翠唱完後,便晃荡著宽大的水袖,慢慢回房了。长华没有跟过去,站在原地,望著化为灰烬的祠堂,久久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

当夜,小翠就掉死在悬梁上。

兰花指上涂著红色的指甲,脸上涂著胭脂水粉,看那装束,却像是戏子。

家丁收了尸,下了葬。

两天之内死了两人,沈家终於人心惶惶。但是却又都出於某种原因,不敢离开。

沈家现今有家仆20多人,最小的就是小翠与阿采,在沈家也呆了十几年,他俩死後,沈家的仆人都只剩下年老的,与沈世父亲同辈的。

沈长华知晓这其中有蹊跷,却什麽都没问。

小翠下了葬後,沈世再次病倒,高烧三天三夜後,终於清醒。醒来後,将长华叫到榻前,说:“你想听听沈家的事麽?”

长华给他冲著药汁,语气清淡:“父亲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不听。”

沈世道:“沈家千年前是个大家族,官拜一品,世代繁荣。到了第七代时,沈家一夜覆灭,留下数十口人连夜搬迁,来到这江南小镇,消失在天下人的视线中。你可知原因是什麽?”

长华问:“与祠堂有关?”

沈世疲倦地点点头:“第七代时,沈家的大少爷沈云飞与个叫银环的戏子好上了。那戏子是个男人。那年头男人与男人相好自然有伤风化,沈家祖先便想尽法子拆散两人。无奈两人感情太好,怎麽都无法拆散。沈云飞甚至为了戏子,叛离沈家。可後来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沈云飞居然背叛了银环,将他骗到了沈宅,亲手将银环埋在了地下。银环死的不甘心,化成厉鬼要报复,沈家便寻了一名道人,在他死的地方建了祠堂,布下缚鬼阵。这阵法厉害毒辣,魂在阵中永受千刀万剐之苦,且永不超生。本来就这样下去,也不会出什麽纰漏。可也许是仇恨太烈,银环的魂魄虽被缚在鬼阵中,却依然能害人。那年沈家一夜死了好几十人,剩下的人逃离到了这镇子。银环的魂魄也跟著过来了。沈家再次找了道人过来,道人只说,他的法力已经控不住银环,只能再次建立祠堂缚鬼。道人後来被银环杀了,他脱离了鬼阵,却不肯走,留在沈家,立下诅咒。当年沈家人辱他骂他,嫌他不男不女,他便诅咒沈家每一代子孙都不男不女。当年沈云飞害他,他便要沈家交出每一代的继承人,以精血供奉他。直到死。沈家人一辈子只能留在这镇中,永世不得逃离。”

“而後,诅咒应了验,沈家每一代都会出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沈家为了活命,也出於对阴阳人的嫌恶,就将他们供上了祭坛。每个想逃走的人,最後都惨死在厉鬼手下。到了我这一代。”沈世忽地顿了顿,脸色惨白道,“你看过我的身子……你知道……”

长华沈默。

“你知道我就是那阴阳人,但你可知道,我原本不是。”

沈长华猛地抬头。

沈世面上露出了嘲讽恨意:“到了我这一代,居然没出一个阴阳人。没有阴阳人你知道代表什麽?代表没有祭品了。没有祭品我们就都得死。我父亲死後,我的几个兄弟便私底下谋划,找来邪术师,硬生生将我关了起来,用那歪门邪道之术,将我弄成了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献上了祭坛!”

天边一道雷声劈过。

这江南小镇,不知是否因为千年怨气,时常阴云密布,打雷下雨。就连冬天,也常有冬雷震震。

屋内灯火摇曳。

沈世说完了,垂下了头。

这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令他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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