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婚-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直走到沙发前,靳西恒抬眼看着她,头发还是湿的,这浴袍是大了,穿在她身上感觉像穿了一张毯子似的。
“怎么?这么多年在国外还没学会怎么伺候男人?”靳西恒一瞬间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身子微微往后一靠。
桑榆在一旁坐下来,她很轻,所以坐下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靳西恒的而脸色不知为何又沉了下去,他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紧紧地抿着唇,好半天没有说话。
桑榆微颤的指尖畏畏缩缩的伸过来解他衬衣的扣子,靳西恒低眼看她,眼中除了她的影子就是无数的讽刺。
他没有任何qing欲的目光打量着她,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渐渐地传递到桑榆身上。
瞧她害怕的,好像没干过这些事似的。
他微凉的指腹掠过她清瘦的脸,一路向下便很快的探进了她空无一物的浴袍内。
只是微微一用力,桑榆就感觉到疼,皱了皱眉,吓的一哆嗦,手也收了回来。
因为他用力的触碰,桑榆浑身抖的跟筛糠似的。
靳西恒却不在意,他忽然意识到有精神病玩起来似乎才刺激。
将她囊到身下,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目光终于开始有冰冷便的灼热起来。
“你这破身子被多少人上过?不知道我跟他们比,谁更厉害一些?”靳西恒薄凉至极的声音在耳畔响着。
桑榆觉得周身一凉,之后整个人像麻木了一般?
她以为在被nue待过那么多年之后的触碰障碍会让她发疯,然而自己没有。
从头至尾的她只是在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掠夺和报复。
身体当然疼,而她的心却是被生生的撕走了一块。
他粗鲁的没有底线,桑榆只是忍着,她想,曾经更痛苦绝望的事她都能忍的下来,每一次活下来都是因为他。
现在也应该可以的。
事后
靳西恒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哗的传到外面,打破了空气中夹杂的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
桑榆衣不蔽体的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安静的好似没了声息一般。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影子,你不必住在这里,但是要随叫随到。”靳西恒穿好了衣服离开。
桑榆很久没有说话,昏昏沉沉的就那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浑身的疼痛令她一下子起不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去了浴室里洗澡。
昨晚的一切,她都不想去想,不想去回忆,痛苦的总会过去,茜茜没事就好。
覃茜茜果真是被放出来了,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桑榆坐在出租车上听电话。
“我没事,茜茜。”桑榆在听完她一大段的担忧之后就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们说你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怎么回事?”覃茜茜不依不饶,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昨晚,靳西恒来过了,然后紧接着桑榆就出去了,她不相信靳西恒回那么好心。
桑榆清明的眼底有些难言的晦涩:“茜茜,别问了。”忽然之间就不想说了,不知道要怎么跟茜茜说。
“林桑榆,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覃茜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脆生生的问她。
桑榆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渝城几天之内删除了所有那场关于覃茜茜和桑榆在高架桥上的视频。
世界像是忽然之间清净了许多,夏初晗受了惊吓还在医院里。
靳西恒一天去两次医院,都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靳百川去了好几次公司,但是靳西恒都在忙。
这两天,他一直没有回去,他听说了警局里的事,再看看这两天清净的八卦周刊。
是他让这一切归于平静。
“老爷子一直在办公室里等着,您看?”澜姗在三个小时的会议中已经三次进会议室了。
靳西恒低头一直看着手中的文件:“让他等着。”
这态度平平静静的,像对待自己的员工似的,下面坐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连奇怪i,老爷子已经连续好几天来公司了,但是就没有机会跟靳西恒见面。
前两天又发生那种事,不知道靳西恒专门躲着,还是真的就这么忙,好像公司每天都这么忙。
澜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靳百川可不是她这种人可以得罪的,于是她索性就带在会议室里不出去了。
她不要去得罪老爷子给自己的前途添堵,靳西恒还真的将会开完才一步一优雅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爷爷的耐性真好,还真的等了这么久。”靳西恒进门的时候抬着手腕看了看表,严肃的表情里有些笑意。
靳百川拄着拐杖站了起来:“靳西恒,现在翅膀硬了,觉得可以晾着我了。”
“我倒没有这么想过,不知道爷爷会来的这么突然,我不能从会议上下来,只能劳烦爷爷多等些时候。”靳西恒给靳百川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姿态不卑不亢,靳百川看在眼里,怒火生生的被压了下去,这孩子看着比靳西荣冷漠无情,但是却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生气。
就像是现在这样,不卑不亢的,叫人实在不好鸡蛋里挑骨头。
靳百川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搁在手里没有急着喝。
“为什么把那丫头放了,你这样怎么给初晗解释?”
靳西恒眉间都是淡淡的笑:“爷爷觉得我对林桑榆有多深的感情?”
靳百川皱了皱眉,他从来就看不透这个孙子,说不上因为什么,他总想下意识防着他因为自己看不透的人,很危险。
靳西恒轻笑:“爷爷,我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也不要去找桑榆了,覃茜茜是个不依不饶的主,到时候要是林桑榆死了,她会将屎盆子扣在靳家的头上。”
“西恒,你这是什么意思?”靳百川听的背脊发凉,他对自己心爱的人,非要这么残忍吗?
“幸好这一次覃茜茜没事,不然靳家会有不小的麻烦。”靳西恒有意无意的似乎在给靳百川透露什么。
靳百川纵横商场多年,靳西恒是什么一眼,他立马就明白了,这孩子很懂得给人留面子。
“那孩子身份很特别吗?”
“爷爷应该知道谢昀吧?”靳西恒看向靳百川的目光渐渐地有些凝重了。
靳百川的脸变了变,微微蹙眉,这跟谢昀有什么关系。
“她是谢昀的妻子,如果我不把她们弄出来,这么大的事要是把谢昀招来了,恐怕会影响靳家的这么多年名门望族的声誉。”他浅淡的声音说的认真。
靳百川后来喝了他给的水,没有再说什么。
谢昀他怎么会不认识,在欧美有着极高地位的商人,为人绅士有礼,实则,作为商人哪里真有什么善类。
这个人的手段颇为狠辣无情,他以前就早有耳闻的。
“这个点了,爷爷是打算在外面吃还是回家去吃?”靳西恒打断了靳百川的思路,冷峻的脸上有些温和的笑意。
靳百川深深的看了一眼孙子,到底是他这一次救了靳家一命还是他为一己之私做的这件事,其实已经分不出来,似乎哪一方面都有的样子。
“老李在楼下等我,要不要一起回去?”靳百川转而还是一脸慈祥的模样。
“我就不陪您了,待会下班之后还要去医院看初晗。”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靳百川要起来,靳西恒忙起身去扶他。
将他送进电梯里,靳西恒才回到办公室。
下班之后他果真是去了医院,夏初晗听闻了他做的事,心里颇有些怨气。
待靳西恒过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是很想见他。
靳西恒将保温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医生说你又在闹脾气了,怎么了?”
“林桑榆撞了我,覃茜茜还打了我,你就这么放她们出去了?”连网上的那些视频都删的一干二净。
靳西恒一直瞒着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靳西恒眼色不着痕迹的冷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初晗,不要试图在我眼皮子底下玩手腕,你是不记得了吗?”
他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带着绝对的威严冷漠。
夏初晗心里咯噔一下:“西恒,你在说什么?”
靳西恒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上:“初晗,这一次我只当你不能拒绝爷爷他老人家。”
夏初晗浑身凉飕飕的,她不用看都知道靳西恒这个时候的眼神有多冰冷。
“西恒……”
“我带了汤。”
夏初晗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就被靳西恒打断了,她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弄巧成拙。
那晚之后,桑榆休息了好几天,覃茜茜因为这件事好好的工作也没有了,看到桑榆艰难的样子,本想带她去医院。
可是想想她对医院惧怕,想了想就没有去,只是去帮她买了药。
那天桑榆回家,他看到那个样子的林桑榆,整个人都懵了。
那脖子上的吻痕淤青的刺目,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靳西恒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害的桑榆这么多天精神萎靡。
“桑榆,项翰林想来看你。”覃茜茜再一次说了这个事。
从出事到现在项翰林一天打几个电话给覃茜茜,目的就是想来看看她。
可是听覃茜茜的口气,桑榆的情况不是很好,也不想见谁,他只能在覃茜茜这里下功夫。
“茜茜,我说过了,项先生别让他牵扯进来。”桑榆躺在窗前的软塌上,目光呆呆的望着窗外。
“桑榆,你这样被靳西恒欺负,他要是知道了会心疼的。”
“茜茜,项先生是个好人,他不应该掺和我这肮脏的生活圈子。”她不敢忘记那天晚上靳西恒是怎么对她的。
像疯子一样,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而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身上那些狰狞难看的疤痕,不知道靳西恒是不是闭着眼睛做的,那样也能做得下去。
又或者说他对自己的恨比想象中的更深一些。
覃茜茜见不得她这样消极,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不知道靳西恒是跟她说了什么,她居然会答应那种不平等条约。
“桑榆,哪怕是一次也好,反击一次也好,这一次的车祸以及这些事全都是他早有预谋的,为的就是让你乖乖的跳坑。”
“我知道,茜茜,我没事,你去找新的工作吧。”桑榆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不等覃茜茜再继续说,她闭上眼睛不想在说话。
覃茜茜心里恼怒,可是也没没有办法,她不能背着桑榆去找项翰林,想在面对的不只是靳西恒,而是整个靳家。
项翰林纵然再喜欢她,但是桑榆说不行,那就一定不行。
桑榆修养的好一些的时候偶尔会去楼下,在小区里随便逛逛,锻炼锻炼自己的肌肉,医生说如果她不常锻炼的话,肌肉会萎缩。
春日的阳光极其温暖,桑榆晒的有点不想回去,项翰林走过来挡住她的阳光时,桑榆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睁开了眼睛。
“项先生?”桑榆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你一直不让我来看看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项翰林很想靠近她,但是她又像个刺猬一样总是躲避,令他觉得无力挫败。
☆、92。092你珍爱夏初晗,所以你舍不得碰她(5000+首订)
“项先生,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你还是离我远一些。”桑榆说着转身就要走。
项翰林温润的眉眼有些道不清的情愫,他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桑榆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到了她怀里。
额头轻轻地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身上的味道清幽淡雅,很好闻,有着成熟男人儒雅的味道。
桑榆有些心慌,项翰林却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想保护你。”项翰林无法将自己心里的感情一言道尽撄。
桑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以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项先生。偿”
“靳西恒那么对你,不值得你对他这么专情。”项翰林想为什么这么好的姑娘发非要想着那个薄情的男人。
那个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她,根本就不配让她这么喜欢。
像是被戳到痛楚,项翰林这么说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刺痛了一下,她无助的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项先生,即便如此,我还是和他上床了,我这种犯贱又肮脏的人,并不值得你这样用心。”她的话多少是起到作用了。
项翰林似乎全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抱着她的手微微一松了,桑榆就趁机从他怀里逃开,一直退了好几步。
目光不经意的放到门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靳西恒的迈巴、赫,看不见靳西恒的人,但是她却从头至尾的凉透了。
“桑榆,你为什么……”项翰林抬着的手有些尴尬,话都还没有问出口。
只见桑榆转身仓皇的逃走,她面色发白,走的很快,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心疼一阵阵的漫过心脏。
靳西恒一定是看到了。
果然在电梯里接到他的电话,她几乎能从电话里头就感觉到他冰冷气息传递过来,心下一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半在别墅里等我。”他硬邦邦的声音毫无温度,桑榆听着,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现在倒也不会天天催她去上班了,但是这样的日子却更煎熬。
下午的时候桑榆就出去了,去了郊外的别墅。
她没有钥匙,只得在门外等着,她蹲在门外像个乞丐。
时间过了八点半三个小时,桑榆没有等到他来,但是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没有出租车可以拦。
于是只得从这个乌漆墨黑的地方离开。
没走几步,靳西恒的车就停了过来。
靳西恒看到她在外面不悦的拧眉,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给她这个别墅的钥匙。
如果他今晚没来的话,她岂不是要自己回去。
下车过去握住她冰冷的手,桑榆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没有挣扎,靳西恒一言不发的开门然后将她甩了进去。
桑榆一个趔趄不稳摔倒在地上,冷硬的地板摔在上面就像骨头都甩散架了似的。
靳西恒打开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天因为看到项翰林抱她,心里某些嫉妒因子就开始没办法抑制了。
这种感觉没有人能明白,现在林桑榆是他的,谁能随便碰。
他缓慢的双手抄兜,深邃英俊的五官里一直都是冰霜,桑榆不敢直视,撑着身体自己爬起来。
“这才几天而已,是不是我那天还没有满足你?”靳西恒眼中的光芒语法的冰冷危险起来,桑榆想退,可他下一秒便将她往怀里来一拉。
她整个人被他猛烈的力道甩在他的胸膛上。
“靳西恒,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项翰林会无缘无故的抱你?”靳西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就这么喜欢相信你眼睛看到,难怪茜茜说你愚蠢。”她不想跟他硬碰硬,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她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受委屈。
靳西恒眼中一抹暗色掠过:“桑榆,你现在是不是弄错了身份了?”
他的语气里有些嘲讽,桑榆皱着眉头看他,眼底一片清明宁静。
“我当然没忘记,你说我是影子,我不过是你愤怒时候宣泄的工具,你珍爱夏初晗,舍不得碰她,所以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桑榆本来因为疼痛拧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靳西并不知道,疼痛过后只有麻木。
她疼的麻木了,就再也感觉不到疼,这个男人恨她恨的入骨,恨她恨的变、态,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林桑榆!”
“不管你要把我弄到哪步田地,是我欠了你的,我心甘情愿,我请你以后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牵连我身边的人。”
她正式的跟他谈判,靳西恒冰冷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恼怒,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微微低身将她扛在肩上走上楼去。
她不会挣扎,不管他要做什么。
靳西恒有点失控的撕扯她的衣服,但在触及到她身上遍布的疤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