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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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岑躲开了他,从行礼箱里怪了一张玫瑰色的彩色长丝巾,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外面的肌肤给遮住:“这样行了吧?”
霍靖棠这才满意的牵起她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门。
他们走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道上,你会发现每个来到皇后镇的旅客随时都是活力充沛。
“其实在这里的户外活动很多,也很刺激,不过你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我们就四处走走,明天再去爬山。”霍靖棠建议她穿裤装也是有道理的。
他们走在载满了高耸入天的白扬树的街道上,阳光正好。整个冬季他们都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明媚炽烈的阳光。
踩着细碎的阴影和光芒,一路前行。
这时秦语岑扯了扯霍靖棠:“你看……”
“看什么?”霍靖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三两成群的外国姑娘。
“你看他们都没有穿**,我就穿个抹胸裙,你就说我暴露,我能说你太保守了吗?”秦语岑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外国姑娘开放是她们的事情,我们是中国人,保守是我们传统。”霍靖棠拉下她使坏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别人面前我肯定是不允许你这么穿的,不过我介意你在我的面前这么穿。我对你耍**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们转了一圏儿,路过了花店,碰上了花儿人员在外面推销拉客。
“先生,我们花店正在优惠打折,你们来是旅游的正好买给你太太。”人员很热情,“你们到店里看看,总有你喜欢的。”
秦语岑和霍靖棠便进了店里,里面的鲜花各异,像征爱情的玫瑰,永恒祝福的郁金香,紫色的风信子……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绿色盆栽上。翠绿的叶子整齐的排列着,往顶端渐渐变小,有些顶顶呈卷曲状,十分的可爱。
“这是什么?”秦语岑好奇地问着身后的花店人员。
“这是银蕨,新生出的嫩蕾呈弯曲状,新西兰毛利人称之为初露(koru),是新西兰国花,银蕨因此也就成为一种国家标志。这种蕨类多为野生,可见于新西兰境内的雨林地区。”回答他的是霍靖棠,他的知识面真广。
“是的。这位先生说的对。”花店人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霍靖棠,“这是我们移植在盆栽里的。”
“那这个可以吗?”秦语岑看着那小盆里的银蕨,比起那些娇艳的花朵,这抹绿色更让人赏心悦目。
“可以。”花店人员点头。
“那我买一盆这个就好了。”秦语岑指着那盆银蕨。
霍靖棠付了钱,秦语抱着那盆银蕨一起出了店,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他们回了酒店,秦语岑把那盆放到了客厅里,然后给她浇了些水。
“晚上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霍靖棠在世界各地都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商,有些人变成了朋友,“晚上我们就有饭吃了。”
“你有这么穷吗?连顿饭也要你朋友请。”秦语岑轻瞪了他一眼。
皇后镇夏天的晚上并不热,所以他们都加了一件薄外套,便去了赴朋友之约。
地点是在海边的一个度假酒馆,彩灯在黑暗里璀璨夺目。
酒馆前的露台上还有烧烤,他们到的时候,一个金发蓝眼的帅哥站在台阶之下,看到霍靖棠到了,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上前与他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棠,欢迎你来这里。”男人很热情友善,伸手轻拍着他的背。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霍靖棠与他拥抱之后松开他,拉过了秦语岑,给他人做介绍,“angus(安格斯),这是我太太秦语岑,岑岑,这是我的好友angus。 breton。”
“棠,你竟然不声不响地结婚了?你太不够朋友了。”angus伸手一拳轻捶地了他的胸膛之上,“不过看在你太太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原谅你。不过你得先罚酒三杯。”
“没问题。”霍靖棠搂着秦语岑的柳腰道。
“什么没问题,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胃了吗?你昨天才喝醉。”秦语岑担心着他的身体,她对angus道,“ breton先生,他和你开玩笑的,我们还没有结婚。”
angus。 breton略略睁大了眼睛,然后盯着霍靖棠看。
“迟早要结的。”霍靖棠补充一句。
“美丽的小姐心疼你,所以护着你。”angus。 breton明白了过来,“走吧,好久没和你打过桌球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打一会儿,烧烤就烧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吃了。秦小姐不介意吧?”
秦语岑摇头,霍靖棠问她:“你饿了吗?”
“饿的话,有水果和点心可以吃。”angus。 breton走在前面。
他们上了台阶,往左,走进了一间屋内,里面只有一张台球桌,正对面是吧台。还有左边是沙发休息区,茶几上放着水果和点心。而最吸引人的便是一名金发的美女,着一件红色的贴身抹胸裙,不仅长腿诱人,而且曲线惹火,那深沟的阴影很深,一看就会让男人热血沸腾。
女子手里拿着一瓶白兰帝,捏着四个酒杯上前:“angus,这个可以吗?”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penny(彭妮)。我女朋友。”angus。 breton接过她手里倒上的白兰帝递给了霍靖棠。
“她不喝酒。”霍靖棠接过酒杯。
“这是罚你的,本来是三杯,这一杯算是便宜你了。”angus。 breton,“不过今天你不陪我也不行,否则我可不放你回去,只能让秦小姐独守空房了。”
“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霍靖棠把手中的白兰帝轻饭而尽,而秦语岑则揪紧了手指,在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penny一只手轻搭在了angus的肩上:“你们男人打球有的玩儿,我们女人就干看着吗?只打球太无聊,咱们赌点什么,也好让我们参与一下。”
150我不是在逞能,我是相信你不会输
angus听penny这么一说,勾了勾唇,大掌落在她挺俏的美**上:“这真是个好主意。”
“angus,你永远都这么玩性不改。”霍靖棠把空空的酒杯玩弄的指尖,目光微微带着些警告,“玩是可以,太不能太过份了。”
他不想第一次带秦语出来玩,就被这玩性大发的angus 给吓到了。
“棠,你真是无趣。我都不知道那些喜欢你的女人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没有我帅,也没我有钱,**技没我好,更没有我这么体贴温柔,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运。”angus自恋之极的把自己说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并有些不满的抱怨着,然后微笑着盯着秦语岑,“秦小姐,棠在**上是不是也这样无趣呆板?那我只能在心里替你默哀了!”
秦语岑面对angus的露骨问题,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如果说是的话,那不就是从侧面证明霍靖棠不行嘛。若是是说他不是这么无趣的话,那么不是把最私密的问题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或者他还会得寸进尺的问霍靖棠那方面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会认为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的霍靖棠会在房事方面也这样冷漠。他只是面瘫,又不是身体有问题。霍靖棠在这方面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冷然,而民热情如火,把她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一般。就如她所说他就是衣冠楚楚的**。**是他的标签,而也只有她看到过撕下这个标签的他是如何的有血有肉,如何的激情四射。
只是她可没那个脸皮在外人的面前说他的情况。她怕他的反复,就是直接把她给吞下去,那样倒霉的只会是她。
秦语岑有些纠结的红了红脸,抿着唇,侧眸看着身边的霍靖棠,在向他求救。
霍靖棠轻轻的拍了拍她的细腰,看着一脸好奇的angus:“如果真想知道我**技如何,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秦语岑和penny两人听到霍靖棠的话先是怔住了,然后相视而笑。
“切!”angus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可不是gay,我只喜欢美女。对大男人不感兴趣!”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他扣住penny的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penny的红唇。她也自然地攀着他的肩,闭上了眼睛,很是享受他予的这个热情似火的深吻。外国的是在开放一些,在外人的面前吻得忘我投入,仿佛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秦语岑看了一会儿,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们唇舌相交的**,微微别开了目光,去看室内的那些装饰油画。
“看见没有,我喜欢女人!”angus吻到penny都缺氧,才放开了她。
penny是一脸的陶醉与痴迷,在她的眼里angus就是最好的那个男人,她愿意被他无条件的征服。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证明了。”霍靖棠墨眸中含笑。
angus微微挑着眉:“知道就好。不过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上,不能让女士们这么无聊,有失我们的君子风度。”
“那你想赌什么?”霍靖棠问他。
angus依旧搂着penny,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的红酒后,眼底掠过一抹精光:“赌酒。”
“好,谁输一球谁就喝。”霍靖棠也不怕他的挑衅。
可是秦语岑则轻扯了一他的衣袖:“霍靖棠,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你忘了你明天才喝多了酒不舒服。万一你输了,你可……”
“放心,在你面前我怎么可以丢丑。”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再自信地看着angus。
“我们两个大男人喝酒也太没意思了。”angus剑眉一蹙,思忖着说道,“如果我赢了,那秦小姐喝酒,如果你赢了,就penny,怎样?这样才刺激,你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才会全力比试,这球也打得尽兴。”
“不行。”霍靖棠一口回绝,他不想秦语岑替他冒险。
“棠,你这样就是太无能了哦。怕自己输而保护不了秦小姐。”angus笑了一下,看得出来霍靖棠对秦语岑的重视,“棠,你是输不起吗?”
秦语岑看着angus:“我同意,不过我不喝白兰帝,我酒量不好,红酒或者啤酒就好。”
“还是秦小姐爽快。”angus满意的笑了。
霍靖棠盯着她的眸子有些发冷,似乎在责备她:“你逞什么能?”
“我不是在逞能,我是相信你不会输!”秦语岑的对上他目光的眸子是十分的坚定。她把坚定的信念传递给他。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无条件的相信着他。
在秦语岑看来,只要他不喝酒就好了,她喝一点倒没关系。
霍靖棠听到她那么坚定的相信自己,唇角微微一勾,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我当然不会输,不会让你喝酒的。”
“angus,我是不会输给你的。”霍靖棠接受了他的挑战。
“这样才有意思嘛,真是让人期待这场比试。”angus就喜欢和认真起来的霍靖棠比试,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乐趣。
霍靖棠放开秦语岑的手,附唇到她的耳边轻言:“你若是饿了就吃水果和点心,渴了就喝水,无聊就看看杂志。你说放心在这里观战。”
penny则走到一旁的球杆架前,把angus专用的球杆给他送了过来。
angus接过penny送上的球杆,然后在她的俏**上重重拍了一下:“宝贝儿,你也好好帮我照顾秦小姐。”
“没问题。”penny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对邀请着秦语岑,“秦小姐,随我到沙发那边坐坐。”
“好。”秦语岑点头,随她过去坐下,刚好能看到他们打球的位置。
而霍靖棠则去一旁挑选球杆,然后拿着一只漆黑发亮的球杆又踱步过来。
“选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angus拿起了红色的球,绕到了桌球前方,把球放在点上。
霍靖棠则是拿了一颗黑色的,与他的球放在一条直线上。
秦语岑对于台球并不了解,所以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penny解读出她眼里的疑惑,微笑而热情的替她解释着:“这是花式9球,他们现在是经决定谁先开球,这是取得开球权的方法和规则。两位选手各持有一颗球,在开球线后,同时将球击向顶岸,使其再弹回来,球最接近底沿的选手,有权选择开球。”
“嗯。”秦语岑点头,幸好有penny告诉她,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判断。
霍靖棠和angus弯腰执杆,瞄准目标。此时angus连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认真。霍靖棠则是比平时还有专注的目光。他们都利落地把球杆往前一推,红黑两颗球球往前快速的滚动,撞击到了球桌顶岸,然后弹回来,速度渐慢下来,直到最后停止。
两人的球差距很小,不过angus就凭那一点点的差距赢了霍靖棠,取得了开球权。
秦语岑也是替霍靖棠捏了一把汗,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回眸,冲她微微浅笑,让她放心。
penny的脸上笑容灿烂,angus取得开球权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我知道他会取得主动权。”
秦语岑从没有看过霍靖棠打过桌球,也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
“不过和能angus做对方的霍先生应该不会差的。秦小姐,你别紧张。”penny安慰着她,但却接下的话又让她不安,“angus的台球打得非常好。霍先生若是输给angus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苦了你要替他输的球买单。”
“我相信他会赢的。虽然我不懂台球,但是我了解他,就算开局不利,他也不会轻易认输,他会在困境里越挫越勇。”秦语岑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心里不断地替他打气。
“我也很欣赏霍先生,很期待他的表现。”penny替秦语岑送上一个水果给她,“这是我们新西兰特产的灯笼果,你尝一下。”
“谢谢。”秦语岑拿手里,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霍靖棠。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了帷幕,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只有一个赢字。
angus的球技果然如pennyrn 所说那样非常好,每一杆都能进球,速度、力道都拿捏得非常准确,看来是经常打球,技术娴熟,动作优雅漂亮,非常的赏心悦目。
他每进一个球,秦语岑的心里就凉一分,非常得紧张,她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对霍靖棠十分不利,让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压力就会增大。她看得是手心都出了湿汗,暗自咬着唇。可是看看霍靖棠,他面部冷沉,十分沉得住气一般,仿佛他不是在和angus比试,而是在欣赏他一个人的表演般轻松。
霍靖棠时不时会看一眼坐在沙发里的秦语岑,目光在对面她的时候就会转柔,暗自给她安慰,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担心。
秦语岑起身,走到了霍靖棠的身边,把水果给他:“要不你吃点水果吧。”
angus趁着给球杆顶端擦巧克力粉时,眸光扫过霍靖棠,锐利,幽暗,再定到秦语的脸上,笑得自信无比。penny也拿着水和毛巾上前,笑得灿烂:“亲爱的,你的技术是越来越棒了。”
“晚上还有更棒地等待着你呢?”他坏笑着,倾过身去想要吻上她的唇。
“这也等你赢了霍先生才行。”penny一只手指轻抵在她的唇上。
“必须得赢。”angus点头保证。
penny用毛巾替他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加油!”
“angus,这一局还没有完,胜负难定。别高兴得太早,有一句话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霍靖棠拍了一下秦语岑的肩,“去帮我拿水过来。”
“哦。”她乖乖地应声,转身去拿水过来递给他。
霍靖棠冷静地接过来,拧开了瓶盖,就到唇边灌了两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好看的侧脸在金色的灯光下更显魅惑。她就这样仰着视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你紧张的。”霍靖棠把水放下,一丝也没有受到现在困境的影响,一脸的迷人笑容,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里玩着她细白的手指。
“我没有。”秦语岑的心思被人拆穿,窘困得小脸微热,“我说过相信你就一定会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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