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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总裁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6章

小说: 总裁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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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乖乖进去,不要逼我。”关昊扬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抬手,难得温柔地抚过她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秦语岑麻木地站在那里,然后被人给拉进了检查室内。

关昊扬看到门板隔绝了眼前的秦语岑,他无力地转过身去,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他低垂着头,光线自头顶打下,暗影模糊了他的脸,也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修长的腿一只弯曲,一只站直,仿佛静固的油画,浸着莫名的悲凉。

秦语岑站在那里,医生冷声道:“躺上去,脱左边的裤腿,右腿曲起。”

“我……我……”纵然秦语岑暗示自己要冷静,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手足无措。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如果她不顺从,等待她的将是逼迫。她咬了咬牙,还是躺了上去,无助而紧张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那份害怕无限地放大,仿佛是一个黑暗的深渊,她一直往未知的尽头下落。

因为太过紧张,医生根本做不了检查:“放轻松。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什么羞,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

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上剁成碎末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她咬紧自己的下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扣在冷硬的**沿,用力到都折断了她的指甲。她的难堪,她的窘迫,没有人看得到。只有她自己独自承受着即将要到来的疼痛。

她深呼吸着,让自己放松,再放松。

即使秦语岑再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当那冰冷的仪器将她的身体撕裂的时候,伴随着的还有她的自尊,骄傲,灵魂。

那种痛像是极其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刮过身体,然后又似狂风暴雨肆虐过每一根神经,疼得她身体猛然就僵硬了,一口冷气倒灌入口中,汗水渗出冰冷的额角,失去血色的脸如鬼般惨白。

她是咬破了唇,也没有叫一声疼!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在肌肤上,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

不是给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却是被丈夫逼得给了那冰冷的仪器!

说出去,都是可笑,可悲的!

就算是跌入这样人生惨境里,可是她偏不会哭!

医生看到仪器上的鲜血,还有她身下的消毒纸上点点绽放开的血迹,先是震惊,然后眉头深锁,结巴着:“你……竟然是处子?关总不是说你不是结婚五年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检查……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秦语岑疼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咙深处苦苦的,仿佛吃了黄莲一样。

医生愣愣地点头,看着秦语岑倔强到不掉一滴泪,不吭一声疼,做为一个女人,她的心都软了。

秦语岑整理好衣裤,轻迈开腿,身下,便清晰得感受到扯裂般的疼。她还是要强地扶着墙壁走到门边,打开门,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关昊扬听到响动,站直身体,对上了秦语岑清澈的眼睛:“你怎么样……”

她的脸色苍白到透明,汗水还浸在额头,她的模样,仿佛是被风雪吹打到失去鲜艳色彩的小花,脆弱可怜。

“不是想知道结果吗?那去问医生。”秦语岑冷睇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感情起伏,“别在这里挡着。”

话音刚落,医生就走了出来,看着脸色不郁的关昊扬,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有话实说。”关昊扬蹙着眉,从医生惊慌的表情里,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关总,秦小姐她……她还是处子,所以性生活时间为……零……”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性生活经验为零?!

------题外话------

关总,你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12我的第一次,你拿什么来弥补

医生的话仿佛晴空一道霹雳当头劈下,把关昊怕瞬间打懵,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空茫,晕眩感强烈到让他的身子晃了晃。

“关总,你没事吧?”医生见关昊扬的脸色比刚才还在难看。

关昊扬稳住自己的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秦语岑纤细的双臂,狠狠地瞪着她,像要吃了她一样可怕:“秦语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想比起关昊扬的暴怒反应,秦语岑却平静地可怕,一双眸子一点生气都没有,潭面如死水无波。

关昊扬见她面对自己的质问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更是气急败坏,抓紧她的手臂,摇晃了她几下,声音更是冷如冰霜:“你聋了吗?我在问你话,你说话呀!”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是第一次,你就不会让我检查了吗?”秦语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盈着的是悲凉,是嘲讽,是对他的失望,“我提醒过你要想清楚,现在问我为什么,有意思吗?”

“只要你说清楚了我就不会这样做了。”关昊扬的声音放软了一分,“可为什么你不说清楚?”

“关昊扬,虽然我出身普通,不像你是豪门少爷,但是我也有属于我的自尊!你让我低声下气地告诉你我是第一次,求你放过我吗?你***在做梦!”秦语岑吸了一口气,很不淑女地暴了粗口,可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平息她内心与身体上的创伤,“就算我告诉你我是第一次,可是你会相信我吗?”

对于他,她才看清楚,这个男人是多么的自私和自以为是,而她……就早风化在他的记忆深处了吧?

“秦语岑,我真恨不得掐死你!向我坦白有那么难吗?自尊?去你的自尊!”关昊扬的大掌,一把掐住了她优美白皙的颈子,“你就是想报复我对不对?想我后悔这样对你是不是?”

秦语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浅浅一笑,笑意却不过眼底:“如果我想报复你,我早在这五年里放荡快活!也绝对不会死守着对你来说却不值一文的贞操!当我成为你的妻子那一刻,我就告诉过我自己,这一生我只会有你一个男人,无论怎么艰难,我都要守着!可是你呢?你的心里早对我没有了信任,如果哪怕有一点点,你也不会把我置于此地!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我傻的女人吗?”

她已经极力在隐忍着鼻间的酸涩,她的眼眶睁得刺疼了,可是她也不会让自己有一丝半点的悲伤落进他的眼里。

“所以,关昊扬,现在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满意了?”秦语岑反问着他,神色疲倦,“这段婚姻于我们而言,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不如放手--”

关昊扬赤红着眼眶,高声打断她:“秦语岑,我们的婚姻只有我说了算。你没有资格说放手!”

“是,我没有资格,所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好吗?”秦语岑乞求着他。

那一年,她从秦家走进了关家,把自己困进了婚姻的牢笼里,不仅仅是因为对关昊扬怀着深情,也因为救当时需要钱救命的奶奶。这就注定了这一辈子都没有提离婚的资格。

她欠了关家的,她就要用一生的幸福去!

虽然关爷爷从没有过这样的意思,把她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但他希望她永远留在关家,帮助着关昊扬。

她水眸晃动,柔嫩得让他的心纠结烦乱。他一把拉过秦语岑抱在怀里,紧紧地箍着她,大掌揉乱了她的长发:“岑岑,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该骗我。你的性子可不可以放软一点,温柔一点……”

“我办不到!”秦语岑也不低头服软。

与其说今天关昊扬羞辱了她,其实也是给彼此一个机会,如果他不坚持查检,她对他还有情可留,可是现在终于让她看清楚了他的为人。就算她挣不开这段婚姻,也不会再让自己低到尘埃里。她要做她自己!

“你--”关昊扬及顿住话锋,缓和了语气,“岑岑,我会弥补你的。”

“我的第一次,你拿什么来弥补?”  秦语岑凄伤而哀婉,“这种事情不是你说想弥补就能弥补的?”

“岑岑,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可以的。”关昊扬小心翼翼地请求着她,心里竟然滋生出了一丝害怕,怕她离开他,怕她从今以后对他不再有任何的牵挂了。

“那你告诉我,你要自私弥补呢?”秦语岑蹙眉浅笑,“给我物质上的满足吗?还是现在就让医生给我修补这破裂的处子膜?你觉得这些是我想要的吗?这样就可以抹去你刚才对我的无情和残忍吗?关昊扬,你在做梦!”

关昊扬微低着头,听着秦语岑对他的数落,他实在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如果不说点什么她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他抿了抿唇:“岑岑,我知道我离开五年让你吃了很多的苦。可是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一切都交给我,你不必在前面冲锋陷阵了。我答应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以后好好的和你做夫妻好吗?”

秦语岑听着他说的话,有些讶然,没想到这样的话是从关昊扬的嘴里说出来的。她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这个向他忏悔的男人。那句“以后好好和你做夫妻”她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却失去了渴望已经的激动与感动,肺腑里更多是流淌的酸涩。

关昊扬见她不再那么激动了,想将她拥在怀里安抚。秦语岑却在下一秒推开了他,突如其来变故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就这么跌坐在了地上,显得狼狈异常。

他看着转身跑开的秦语岑,咬牙低咒了一句。

跑开的秦语岑感觉到身下传来的阵阵疼痛,可她也一步歇,因为她不想留在这里,不想看到关昊扬。此时的他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虚伪!

秦语岑一口气跑出医院,打了车,司机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便问:“小姐去哪儿?”

是啊,她要去哪儿?

------题外话------

霍总,快去安慰小岑岑那受伤心灵和身体吧……

小岑岑太坏了,有木有?总是爱去逗咱们霍总,让人看得到吃不到……亲们,有木有替霍总着急啊?那多多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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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没有我玩不起的女人

秦语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去夜归酒吧。”

秦语岑付了钱,便走进去了,人在最不快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喝酒,因为酒能解千愁。虽然说得夸张了点,但至少酒精可以麻痹痛苦。

她坐到了光线暗淡的角落里,点了一瓶白兰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她没有像平时那样细细地品酒,而是爽快的仰喉,一口干掉,任那酒精的辛辣与燃烧感从舌尖滑着喉咙,直到胃里。

酒吧里的气氛很热闹,可是她仿佛感觉不到,沉浸在自己安静的世界里,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直到醉意上涌,枕着手臂趴在了桌上。

有一道人影覆在了秦语岑的身上,那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带着惊艳的贪婪。

她白皙的脸蛋上染着醉人的薄红,像是海棠春睡,分外妖娆。

秦语岑感觉眼前的人影晃动,因光线太淡,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便问:“你是谁啊?”

“小姐,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我见你喝醉了,所以好心地扶你去休息。”那人道。

“休息?”秦语岑蹙眉。

那黄发的小青年将身体发软的秦语岑扶起来,不安份的手扣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刚将她拽起来, 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冷厉的声音,不怒而威:“你在做什么?”

霍靖棠今天晚上被朋友给拖到这里喝酒,他不太喜欢里面的嘈杂,所以出来透一口气,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一下,没想到就看到了秦语岑,还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小青年。

“我女朋友喝醉了,我带她回家。”小青年是色从胆边生,撒起谎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你谁啊?少管闲事。”

“放开她。”

“不放!”那人还强行要带走秦语岑,霍靖棠利落的一招便把小青年的手反剪在身后,疼得他大叫,“啊--”

小青年不得不松开扣着秦语岑腰身的手,便被霍靖棠给揽进了怀里,秦语岑觉得这个怀抱好熟悉:“咦,你怎么来了?”

“这位爷,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

“滚--”

“你来得正好。”接着她递上了一杯酒到他的面前:“我一个人喝没意思。来,陪我喝酒。”

霍靖棠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无比的清醒。

“那我先干为尽表示诚意。”秦语岑见他不动,便把收回酒杯,爽快地要干杯。

结果,霍靖棠大掌一伸,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喝了那杯酒。

“好酒量啊……”秦语岑用小女孩子崇拜英雄的目光看着霍靖棠,拍手称快,“那再来一杯。”

霍靖棠先她一步把酒瓶给拿走了,秦语岑不依:“把酒给我。”

他不给,她便抢,丙人在争夺的时候双双跌倒在了卡座里,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酒意壮胆,秦语岑的双臂如藤萝一般顺势紧缠着他的颈子,媚眼妖娆,风情万种,那双明眸里流露的是勾人的蛊惑。

她的细指点在霍靖棠冷薄的唇上:“你别心急了,我们回去再玩亲亲好不好?今天我陪你玩个够!”

秦语岑柔媚的浅笑,眸子晶亮如水,眸底却暗藏人不为人知的心酸。

“秦语岑,别借酒装疯,也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玩不起。”霍靖棠扯下她的手臂,欲将起身。

她是结婚的女人,他霍靖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有必要背上**有夫之妇的骂名。对她,唯有避而远之,可是看到她受人欺负,却又无法真正做到视而不见。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明明和她说好做回陌生人,可偏偏却要纠缠在一起。让他不得不保持和她紧贴在一起的姿势。

“是你玩不起吧?”秦语岑却一手拉住他的领带,缠绕在自己的指端。

因酒精的麻痹,她说的每个字都带着报复的冲动和快感,也许这样才能缓解她心脏处尖锐的疼。

霍靖棠双手撑在了卡座的扶手上,一张俊脸完全隐匿在了阴影里,薄唇角轻讽的勾起:“你确定你要玩?”

“没有我玩不起的女人!”霍靖棠的指尖轻抬着她的下巴,柔美的红唇在炮光下像是饱满红润的石榴籽,邀人采摘品尝。

她的确很美,他也不得不承认。

秦语岑的美丽是清澈的大眼里流露着勾魂的蛊惑,是青春的身体散发着**的味道,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带着致命的**,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让人灵魂**。所以她的美丽便是她迷惑敌人最好的武器,难怪关山会将她这个公关经理派来谈合约,看来是想用美人计。

幸好席言引见她见了她,否则其他人早就沉溺在她的美色里,乖乖把合约送到她手上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技术,是不是像他们说的一分钟都不济?”秦语岑呵气如兰,幽香阵阵,缭乱人心。

“女人,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霍靖棠眸光幽暗,将秦语岑的腰扣紧,从卡座里起来,走出了夜归酒吧。

他将她安放到车上,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了,回到了棠煌帝景。

深冬的夜,昏黄的路灯,细细的飞雪,混和着腊梅的暗香,在空气里缭绕,分外的沁人心脾。

秦语岑抱在怀里,十分轻盈。而她安静地闭着眼睛,本能地伸手环着他精实的腰,将小脸紧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之上。她的脸上微凉,身上的白兰香窜入他的鼻端,想到她抱着他,软软地叫他老公,那个痴缠的吻,他加快了脚步。

借着外面淡淡的灯光,他上了楼,将她轻放到了**上。

淡淡的光线柔和在她的精致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玫瑰色泽,晶莹细腻,睡颜面恬静她分外的美丽。

霍靖棠起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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