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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伪装帝后-第55章

小说: 伪装帝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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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彦叹了口气,看来他们俩的事情,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萧若水款款向韩云牧施了一礼,韩云牧起身还礼。萧予柔忽然叫道:“大司马,你觉得这个未过门的妻子跳得好看么?”

话一出口,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开始起哄。萧羽彦和穆顷白交换了一个眼神,穆顷白知道她担忧,便握住了她的手。

太后笑盈盈地看着两人。韩云牧向来沉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常以为若水只会舞刀弄枪,如今看来二公主也是真人不露相——”

闻言,萧羽彦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太后也露出了欣慰的神情。萧羽彦瞧了瞧二姐,她面色上也是一抹飞红。

“——若是旁人看了若水这一舞,不知道世间又有多少好男儿要折在二公主的石榴裙下了。”

萧若水面色一僵。韩云牧将埙轻轻放在一旁。起身走到太后身前,单膝跪地:“太后,臣今日有一不情之请。”

太后的面色冷了下来:“既然是不情之请,便不必在除夕之夜说出来。”

“除夕之意,正是在于除旧立新。臣与二公主的婚约,多年前便是一个错误。平白耽误了二公主这许多的青春韶华,臣多年来都是心有不安。时常辗转反侧。过了今宵,臣与二公主相识便要满十五年了。隔断了臣这个旧友,二公主将来才会遇到新的人。臣也希望能有一个人将二公主奉若珍宝。”

太后声音冰冷,她的拳头攥紧,指节发白。良久才咬着牙根冷冷道:“你可知这是先帝的旨意,若是抗旨有什么样的后果?韩云牧,你不要以为自己手握重兵,便可为所欲为。大丈夫,不能信守承诺。即便是你最忠心的属下,也会不齿你的行径!”

“臣若是让若水悔恨终生,虽是万死也于心难安。”

话说到这里,萧予柔忽然站起来,指着韩云牧怒道:“你若是当初对我二姐无意,为何又要答应这桩婚事?你说不想耽误她多年,到如今不还是耽误了我二姐!你——你——”

“不必再说了。”萧若水出言制止了萧予柔,她的面色又沉静了下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们今日的种种行径,我心知肚明。母后和妹妹们对我的关心,若水明白。只是你们也该问问我的心意。”

她走到韩云牧的身旁,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这一切都不能怪大司马。父皇在世的时候,身子骨一直不好。他总是担心有朝一日离开人世之时,七弟尚且年幼。担负不起朝廷的重任。所以他一直在物色可靠的人选,来为七弟保驾护航。可是这个人的身份必须足够服众。单单是军功,并不足以震慑朝臣。所以父皇为我和大司马指了婚。其实这些年来,大司马也是苦心孤诣,孑然一身。要说耽误,耽误的其实是我们两个人。”

她顿了顿,缓缓跪了下来:“母后。如今大司马在朝中地位稳固,小七也已经渐渐能独当一面。这一纸婚约,再也不能影响到如今的朝政。所以若水恳求母后,解除婚约。从此婚丧嫁娶,再不相干。”

萧若水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波澜不惊。但萧羽彦却觉得无比刺痛,旁人不知,她们这些亲人又如何不知?只是她这一番话,既全了自己的颜面,又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

太后看着她,良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好吧。哀家并不知其中的隐情。既然如此,哀家宣布,大司马韩云牧与——”她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与二公主萧若水,婚约解除——”

话音落下,那一刹那,周围爆竹声起。新的一年到来了,宫人推开了四周的窗户。夜空之中,无数焰火次第绽放,像是一场灿烂的星雨。

萧羽彦看着萧若水,她和韩云牧对视了一眼,竟齐齐绽开了笑颜。那是一种彼此放手,如释重负的解脱。原来除了□□,有些爱和被爱也都是枷锁。

诚如韩云牧所言,辞旧迎新。新的一年到来了,一切又将是崭新的开始……

除夕宫宴最后在一片温情之中结束。穆顷白揽着萧羽彦一步步走向未央宫。穆顷白担心她着凉,便敞开了自己的大氅,将她拢进了怀中。忽然,沁弦叫道:“下雪了!”

两人站住了脚步,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萧羽彦伸出手来,一片片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的手掌,又慢慢融化。雪花落在他们的发间和眉梢。

萧羽彦仰起头,看着自己落在穆顷白眼中的倒影,轻声道:“小白白。在学宫的那几年,每当临近过年,我都很不开心。因为学宫又要年休,我们各自回到各自的国家。远隔千里。每当除夕的时候,我都在想,在齐国的你此刻在做什么?”

穆顷白捧住了她的脸:“羽儿,以往我未能陪你度过除夕。但从今年开始,以后的每一年除夕我都陪着你一起守岁。”

萧羽彦扑进了他的怀中,闷声道:“你知道吗,方才看到韩云牧和二姐的事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不知道二姐是如何这样坚强面对一切的。可我完全无法想象,倘若你对我也是那样。那样一片痴心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应。想想都觉得无比孤独和绝望。”

穆顷白将她抱了起来,一面朝着未央宫走去一面道:“没有倘若。在我对你动心之前,或许还存在这样的倘若。可是这之后,便只有一种结果。羽儿,喜欢上你,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萧羽彦重重点了点头,她将头靠在他的怀中,手覆在小腹上。他抱着她,像是抱着全世界……

回到未央宫的门口,穆顷白忽然停下了脚步。萧羽彦转头看去。只见未央宫的门口瑟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她惊愕地叫道:“小葵?”

第92章 帝后虐汪

小葵的身形很瘦弱,此刻更是身上落满了雪花。一张小脸冻得发白,楚楚可怜。她站起身,看到这样景象,顿时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愕然。

萧羽彦连忙要下地,穆顷白却稳稳地抱着她,冰冷道:“你在此做什么?”

小葵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但一双眼睛却紧盯着萧羽彦:“奴婢……奴婢是来感谢陛下的救命收容之恩。还……还为陛下准备了一样礼物。”

萧羽彦笑了笑,温声道:“哦?是何礼物?”

小葵伸出指节发白的手,抖抖索索向怀中探去。萧羽彦于心不忍,便挣扎着站在了地上。攥住了小葵的手腕:“先随寡人进宫中烤烤火。”

两人跨进了未央宫,穆顷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未央宫的火炉一直生着,所以很暖和。小葵站在火炉旁,却依旧瑟瑟发抖。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萧羽彦。

“今日是节庆,不必拘礼。坐吧。”

“奴婢不敢。”小葵拘禁地绞着手指。

穆顷白本想着今日要和萧羽彦一起过个年,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个不速之客。他不悦道:“你说有礼物送给陛下,是什么?”

萧羽彦也很好奇,不知道小葵冒着寒风等她许久是要送什么。

小葵感觉暖和了一下,冻僵的手指也能活动了。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布包,一层层打开。从里面小心翼翼捧出了一条腰带,上面针脚细密,是一条绣了金龙的腰带。

以国君的身份来说,萧羽彦并不缺这样的东西。但是当她看到小葵异常的手指的时候,顿时心中蓦地一动。她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摊开来。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伤口,新伤覆盖着旧伤。

“你——你这是——”

小葵连忙将手藏进了背后:“奴婢手笨,绣的腰带也很拙劣。还望陛下不要嫌弃才好。”

萧羽彦叹了口气,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寡人怎么会嫌弃呢。只是你这手——”

“奴婢……奴婢没事的。不会影响到干活。”

这一句话让萧羽彦觉得有些心疼。她的二姐又何尝不是这样,即使遍体鳞伤,心中所想也依旧是旁人的感受。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干什么活。这样,明日你到未央宫来。姑且先休息上一些时日,不要做粗重的活。以后跟着沁弦,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多谢陛下怜悯。”

萧羽彦顿了顿,又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玉佩。那是前些时日朝堂上大臣送的年礼之中,她见好看,顺手拿来的。

“既然是过年,寡人也应该赏赐你。这玉佩你的拿着,若是出去当了,也能换不少银两。”若是等她年满出宫,以后安身立命应该也是够了。

小葵接过这玉佩,连连谢恩,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她一路退出去,一路看到陛下将那腰带欢喜地围在了腰上。她嘴角忍不住牵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但是下一刻,她看到国君转向了那个男人,声音里透着喜悦:“小白白你看,好不好看?”

那个男人走了过去,一手揽住了国君的腰,一手握住了那腰带:“你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和这些身外物无关——”说着轻轻一丢,那腰带便落在了地上。

小葵慢慢阖上门,一双眼睛里满溢着泪水。她咬着唇,指节发白,转头大步离开了未央宫……

这一日的年关上,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但萧羽彦心情尚好,翌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年假期间,她不用上朝。便和穆顷白约好了溜出宫去。

当然,这也是为了今晚和韩云牧的约定。她想知道,和黎国朝政有关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两人一早便扮成了寻常的夫妻,天还蒙蒙亮就出了宫门。萧羽彦已经不是第一次扮女人了,所以驾轻就熟。她裹着臃肿的棉衣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沮丧道:“我不想穿这么多,太难看了,像个小胖子。”

穆顷白却满意地点了点头:“外面天寒,穿那么多做什么。”他顿了顿,觉得还不满足,又寻了一块蒙面的布将萧羽彦的脸遮挡了起来。

萧羽彦不满道:“你为什么要遮挡我的脸?”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若是被别人瞧了去。我不是亏大发了。”穆顷白理直气壮道。

萧羽彦咬牙切齿:“那我觉得你才该挡脸,我怕黎国的姑娘见了你之后,今晚回宫我连你的一角都带不回宫了。”

穆顷白揉了揉她的头:“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因为此前韩云牧传了令,所以萧羽彦这次出宫十分容易。他们来到市集的时候,早点的摊子刚刚摆出来。她循着香气闻了过去,两人在一家热腾腾的豆浆摊前停了下来。要了两碗豆浆和三块大饼。

蒸腾的热气之中,萧羽彦喝了一口,顿时浑身舒畅。今日过年,此刻还到处在燃放爆竹。所以出来用早点的人非常少。

穆顷白以前从不曾吃过这样的东西,但今日尝一尝,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静默的早点时光中,萧羽彦忽然起身道:“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开了,消失在拐角处。

穆顷白满脸担忧,目光紧紧瞧着消失的地方。摆摊的小哥忍不住笑道:“你们俩这是刚拜堂吧?”

穆顷白一怔:“何出此言?”

“刚拜堂的小两口都这样。”

说话间,萧羽彦已经快步走了回来,手中多了一个纸包。穆顷白蹙眉道:“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萧羽彦将纸包推到穆顷白身前:“我去买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穆顷白揭开了那纸包。四周还在纷纷扬扬地落雪,但当他打开纸包的刹那,热腾腾的白糖糕融化了周围的飞雪。他想起了那时候他打翻在地的白糖糕,顿时心疼地捏了捏萧羽彦的脸:“傻丫头,雪天路滑。你——其实不必去买它的。”

“可是云洛说过,你最喜欢吃这个了。快趁热吃吧。”

穆顷白拿起白糖糕,捏了一小块送到萧羽彦的嘴边。她张嘴咬了下去,白糖糕在口中融化,甜丝丝的。

但是大雪天还出来摆摊的小哥却只觉得苦涩异常。这年头做生意真不容易,一大早就要被这样塞狗粮。偌大的世间就容不下他这孑然一身了么?小哥默默看向墙角的一只狗,决定今日收摊的时候将这只狗也带回去,和他相依为命。

正想着,那只狗忽然站了起来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小哥看到,那只狗跑向了另一只嘴里叼着骨头的狗。两只狗找了避风的角落一起欢快啃起了骨头。

小哥内心受到了一记重锤,生无可恋地搅他的豆浆去了……

萧羽彦和穆顷白用完早膳,在黎国空旷的大街上闲逛。两人都是有情饮水饱。路上空无一人,也可以走得不亦乐乎。

渐渐过了晌午,昨夜守岁的人们慢慢醒了过来。一家人齐聚过,便来到了街市上。今晚的金楼还会有大回馈,无论是谁都可以进去看戏,而且是免费的。

萧羽彦心中却不由得担心起来。她该怎么跟穆顷白说,今晚她还要去处理朝政上的事情?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两人信步间走到了金楼。里面熙熙攘攘的客人已经开始齐聚。穆顷白进了门,要了一间包厢,两人坐进去一面喝茶一面闲聊等待着今晚的演出。

忽然,萧羽彦瞥见了金楼的角落里挂出了一只木牌。她以前常来此处,却从未见过这样东西。她正思忖间,穆顷白忽然道:“羽儿,你且在此处安心等我。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萧羽彦心下虽然好奇,但想到自己马上也要去见韩云牧,便乖巧地答应了。穆顷白起身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俯身吻了吻她。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萧羽彦看着穆顷白去了后院。这里是墨门的秘密据点,想必是墨门中有大事发生。萧羽彦站起身,走向了此前和韩云牧约定好的地点。

她叩了叩门,三下重三下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韩云牧站在门口。他一眼瞧见一个臃肿的蒙面妇人,正要将门摔在那妇人脸上。可仔细一瞧那双眼睛,赫然便是萧羽彦。

他连忙将她让了进来,一面关门一面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都要怪穆顷白,萧羽彦心中忿忿。可嘴上还是说:“我这是伪装。不过这也太热了。”她说着脱下了外套,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外套。

“对了,你说的那个和朝政有关的人,是什么人?”萧羽彦抬头看着韩云牧。今日他一袭玄色长袍,和过年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想起昨日的种种,萧羽彦便觉得有些难受。她很想问问他,究竟是哪里瞧不上她的二姐?可是既然木已成舟,多问也是无益。

韩云牧接过了萧羽彦的外衣,放到一旁的案子上。然后将门锁上,这才道:“你随我来——”

萧羽彦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韩云牧向内室走去。他掀开帘幕,只见内室里赫然坐了两个人。

第93章 真相

“师兄?王夫子?”

凛渊和王夫子二人正盘腿而坐,两人一面嗑着瓜子一面唠着嗑。看起来颇为惬意。萧羽彦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两人,这怎么也不像是要跟她谈黎国大事的架势。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凛渊不满地撇了撇嘴:“师兄我不在这里,那该在哪儿?继续蹲在牢里?”

萧羽彦咋舌,难怪她老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忘了把凛渊从牢里捞出来。

“我……这不是想等风头过去么。”萧羽彦坐到了桌边,韩云牧也落了座。四人围成了一圈。萧羽彦伸手抓了把瓜子,正要磕起来。

凛渊和王夫子却将手中的瓜子放了回去,拍了拍衣衫上的碎屑,正了正衣衫。俨然是要谈论什么大事了。萧羽彦只好正襟危坐,想要听听两人这是要说什么。

“其实今日我们找你来,是觉得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了。”韩云牧顿了顿,向凛渊使了个眼色。

萧羽彦心下诧异,凛渊什么时候和韩云牧的关系那么好了?

“你可知师父其实出了你我之外,还收过一个徒弟?”

萧羽彦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二姐曾经也想拜师,只是师父虽然教了二姐剑法,却不肯认她当徒弟。”

“萧若水的事情姑且不说。且说是的大徒弟,如今便近在眼前。”

萧羽彦望向王夫子,惊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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