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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奸臣_蓝家三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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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些得意,“你放心,有朕在,管他什么无极宫的。朕都会一一铲除。此事就交给五城兵马司,务必把无极宫给朕一锅端了。敢动朕的大臣,朕要把他们五马分尸。”

“皇上,不如把此事交给老臣吧!”夏东楼道,“五城兵马司还得护佑京城周全,免得到时候再因为这点小事而兴师动众。这些个杂碎。老臣可以代劳。”

“这样——”皇帝瞧着夏东楼,转而扭头望着赵无忧,“赵大人觉得呢?”

“微臣——没有异议,多谢国公爷。”赵无忧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

夏东楼嗤鼻,“不过是个无极宫罢了。皇上。捕风捉影的东西最不可靠。赵大人今日说是无极宫,明日也许就是无忧宫了,赵大人你说是不是?”说着,还朗笑两声,“皇上棋艺精湛,老臣拜服。”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敛襟垂眸极尽恭谨,“国公爷所言极是,是微臣思虑不周。皇上日理万机,微臣还拿这些登不得台面之事烦扰皇上,微臣该死!”语罢,伏跪在地。垂首不敢多言。

相比夏东楼的狂妄自傲,赵无忧极尽谦卑温和。

她越是这样,夏东楼越是看不上她,越觉得文人虚伪做作。

可皇帝喜欢,刚愎自用的皇帝喜欢附和和恭维。正所谓,以柔克刚,方能刚柔并济。

皇帝的放下棋子,有些悻悻之色,“不下了。”

夏东楼起身行礼。

“夏公先行回去吧!朕有些事还得好好问问赵大人!”皇帝起身往外走。

“皇上?”夏东楼一愣。

皇帝眯起眼睛看他,夏东楼话到了嘴边,最后看了赵无忧一眼,只得行礼离开。

“微臣惶恐。”赵无忧是谁,皇帝那点心思,她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皇帝不说,你纵然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

毕竟,皇帝才该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皇帝走在前头,赵无忧跟在后面。

“朕要你一句话,无极宫到底是否存在?还是说。无极宫只是赵大人编造出来,畏惧国公府的一个借口?”皇帝的开门见山,让赵无忧一脸惶恐。

当即躬身作揖,赵无忧忙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无极宫确系存在。只不过此事未必跟国公府有关,还望皇上明察。”

“何以见得?”赵家跟夏家势同水火,皇帝虽然不问朝政,可也不是个瞎子。是他自己追求朝堂平衡,故意让双方势均力敌,这其中的利害,皇帝心知肚明。

赵无忧毕恭毕敬道,“皇上,国公爷对朝廷忠心耿耿,与微臣同朝为官,皆为皇上效命。纵然有时候在处理朝政上有所不睦,也只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但这无碍于国公爷对朝廷的忠诚。他不可能对微臣下手,微臣敢拿项上人头向皇上保证。”

“他三番四次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还敢拿脑袋保证?”皇帝冷笑两声,“蠢!愚蠢!妇人之仁!”

赵无忧轻叹一声,“皇上,微臣本无大志,惟愿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微臣是个文臣,不懂国公爷曾经的气壮山河,在有些方面着实欠缺,不及国公爷的经验丰富。”她开始咳嗽,一张脸乍青乍白得厉害,“微臣一副薄躯,愿为皇上愿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为自己争取,一味的忍让。这一次你险些丢了命,还——你让朕如何帮你出气?”方才赵无忧的犹豫。皇帝岂能没有察觉。

“微臣得皇上仁慈,已经心满意足。”赵无忧始终保持着俯首姿态。

“罢了罢了!这事儿夏东楼揽了过去,便随他去吧!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皇帝口吻低沉,“你回去歇着吧,朕瞧你脸色越发不争气了。丞相未归。你可不能再出点什么事儿,毕竟老丞相就你这么个独苗。”

“多谢皇上!”赵无忧掩唇,不断的咳嗽着。

皇帝拂袖离开,太监小德子疾步追上。

等到走出一段路程,皇帝这才顿住脚步,若有所思的回眸望着赵无忧离开的背影,“小德子,你觉得这事儿跟国公府到底有没有关系?” 》≠》≠,

小德子诚惶诚恐,“回皇上的话,奴才不敢妄言。只不过赵大人受了如此委屈,还为国公爷美言,奴才瞧着倒是有些心酸。”

“夏东楼啊夏东楼,你最好别跟朕玩花样!”皇帝自言自语,心里却有些肯定,这事儿八成跟国公府有关。他可没听过什么无极宫,而赵无忧历经此事竟然对无极宫表现得如此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由此可见,赵无忧心里很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要置自己于死地。

能让赵无忧如此忌讳的,恐怕也只有国公府了。

“皇上?”小德子进言,“赵大人的身子原就不好,这次怕是伤了元气。奴才瞧着赵大人身上还带着伤,心里又压着气儿,若是出点事儿怕是不太好。”

“吩咐下去,挑几件好东西给赵无忧送去,算朕给他压压惊。”皇帝抬步就走,“去储秀宫。”

须知如今储秀宫的傅美人,正得君欢。

明天见!

第54章 赵无忧的哥哥

赵无忧前脚回到尚书府,皇帝的赏赐,随即便进了大门。赵无忧这人在皇帝跟前有个特点,不管皇帝给他什么,她都会欢天喜地的接下来,从不挑三拣四。

来送礼的是宫里的小德子,皇帝最狗腿的跟班。

“恭喜赵大人平安归来,奴才给赵大人请安!”小德子惯来机灵。

赵无忧笑了笑,抬手便将一旁的金瓜取过,塞进了他手里,“皇上跟前小心伺候着。”

小德子欣喜,跪在那里掂着沉甸甸的金瓜,整个人激动至极。赵无忧对于这些奴才惯来客气,所以宫里头有个隐晦的说法,就是来给尚书府宣旨乃是肥差。

“多谢赵大人!”小德子喜笑颜开。

赵无忧轻笑,“还是多谢皇上赏赐吧!”

“皇上念着赵大人的好,其实心里头也知道赵大人所受的委屈,只是赵大人如此卑谦恭谨,皇上有心相帮也是寻不着借口。国公爷恣意御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赵大人您别往心里去。皇上也是没法子!”小德子跟在赵无忧身后。

“身为臣子岂敢怨怼皇上。”赵无忧道,“还望公公回宫之后,能在皇上跟前,为本官美言几句。微臣身为大邺朝臣,自当忠君爱国,绝无二心。”

“是是是。”小德子弓背哈腰。

赵无忧笑靥温和,目送小德子离去的背影,眸光渐渐冷了下来。

云筝上前,“公子?”

轻咳两声,赵无忧的脸色着实不好,这两日折腾得,她身子诚然有些吃不消。无力的坐在栏杆处,赵无忧瞧一眼有些灼目的阳光,懒洋洋的靠着廊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吧?”

“没有。”云筝摇头。

奚墨疾步而来,“公子,简公子来了。”

赵无忧点点头,示意他们都退下。

简衍走得飞快,“合欢?”转眼间已行至跟前,忙不迭俯身查看赵无忧,“哪里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到底是谁敢伤你?”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赵无忧淡然浅笑,“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简衍凝着她手背上被荆棘刮出的伤痕,喉间滚动,温柔的拾起她冰冰凉凉的柔荑,“疼吗?”

赵无忧摇头。“不疼,皮外伤。”

“没事。”简衍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这盒白玉雪花膏是我偶然间,意外得来的好东西,能促进伤口愈合,抚平伤口,如今正好给你。”

“这么好的东西,你给我作甚?”赵无忧推脱,“我这只是小伤,又不是伤在脸上,你不必给我,还是留着以待来日的不时之需吧!”

简衍执意塞进她手里,“我乐意。”

赵无忧轻笑,“都快成家的人,怎还是这样的孩子脾气?”

一提娶亲,简衍的脸色便不大好。

赵无忧垂眸。握紧了手中的锦盒,“阿衍,人这辈子不可能事事尽如人意。”

“合欢。”简衍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里终究没能说出口。下一刻,简衍突然将赵无忧打横抱起,“我送你回听风楼。”

“我自己走!”赵无忧亦是吓了一跳。

“别动!”简衍低语,“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别拒绝我的好意。”

“我倒不是想拒绝你的好意,我是怕耽误你。”赵无忧有些无奈,“你可知道,如今外头的人都是怎么说的?我此生不娶不嫁倒也罢了,可你终归是要成家。难不成,你要背负着与我的断袖之名,误了此生?”

简衍苦笑,“误了便误了吧,世间若无知音。还不如孑然一身,成什么家娶什么亲。”

赵无忧微微凝眉,没有吭声。

知己难求!

抬头望着满树梨花,他抱着她从树下走过,发髻、肩上染了一片白。梨花清香,甚好!

————————

幽暗的世界里,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地狱就该有地狱的模样,透着不属于人世间的寒戾之气。

“公子。”有女子的声音淡然传出,“是主人的飞鸽传书。”

“写了什么?”有人低低的问,那声音冷得让人心生颤抖。

“主人说公子棋差一着,到底是遇见了对手。”女子低语。

男子笑了,笑声诡谲而冷厉,“无极宫办事,自然得尽善尽美。我没料到穆百里竟然会破阵,他藏得太深,以至于让我功亏一篑。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绝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挣脱。”

“那主人那边,该如何回复?”女子问。

黑暗中,男子长长吐出一口气,“你便告诉他,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是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只管放心就是,我不会让他失望。”

“是!”女子颔首。

“赵无忧啊赵无忧,你不是自诩聪明吗?那我们不妨试试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尖锐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宇内徘徊不去。笑声凛冽,令人心颤。

黑暗中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

就好像他,只要赵无忧还活着,他就不可能见到太阳。只能永远躲在黑暗里。与阴霾和腐败为伍。

赵无忧!

————————

这几日天气极好,瀛渠清淤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工部盯着,倒也没什么差错。

书房内。

云筝急急忙忙的进门,“公子。”

赵无忧正在写折子,对于瀛渠清淤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她都得向上汇报,以便记录在案。她为人仔细,不愿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何事如此惊慌?”赵无忧轻叹一声。

“东厂那位——回来了。”云筝抿唇,“说是有了消息,让公子亲自过去一趟。”

“什么消息?”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赵无忧可不想再给穆百里画什么春宫图了。

“好像那名副统领招出了一些分舵所在,而后东厂清剿了那些分舵,抓到了不少党羽。”云筝细细的回想着,“但究竟是什么消息,来人也没说清楚,只说是涉及机密,请公子亲自过去一趟。”

赵无忧放下手中墨笔,凝眉沉思片刻。

这事儿的确是个诱,惑,然则穆百里此人惯来不按常理出牌,赵无忧一时间也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抓住人,招供了便是,干嘛非得让她过去一趟。

分享秘密?

这可不是穆百里的一贯风格!

“公子?”云筝低唤,“不如让奴婢找个借口,推了去吧!就说公子这两日身子不适,尚在养身。”

“就不怕他找上门来?”赵无忧起身,“备车,我去一趟。”

“可是——”云筝蹙眉。

公子上次从东厂出来,脸色就不好,如今再去,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脸色更差。

“可是什么?”赵无忧轻咳两声。

云筝取了披肩过来,小心翼翼的为赵无忧穿戴整齐,“公子的药可曾随身带着?”

“这几日我身子不适,自然要随身带着。”平时任性倒也罢了,前两日闹了这么一出,她的身子早就受不住了,所以必须按时服药。

轻咳几声,赵无忧便去了东厂。

站在门口的时候,赵无忧一声轻叹,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来东厂的次数,比回尚书府还勤快。无奈的揉着眉心,赵无忧有些心不在焉的走进门。

云筝与奚墨守在外头,眉目间凝着愁绪。

“公子不会出事吧?”奚墨道。

云筝抿唇,“也不知上次出了什么事儿,回来的时候,公子脸色这样差。但愿这一次,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奚墨摇头,“难说。”

的确,这东厂里头出来的人,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折磨人的法子更是花样百出。瞧瞧东厂里那一百零八种刑罚,真真是一样比一样更令人毛骨悚然。

沈言在前头领路,不是朝着书房的方向去的。

这地方,赵无忧不曾来过。

“敢问,这是要带我去哪?”赵无忧问。

沈言笑道,“赵大人不必担心,督主尚在沐浴,要请赵大人暂时等等。”

赵无忧凝眉,瞧一眼外头的阳光,“这个时辰沐浴更衣?”

“咱家督主风尘仆仆的回来,第一时间就得沐浴更衣。”沈言别有深意的说着,而后又佯装若无其事的笑道,“督主回来下的第一道令就是请赵大人过来一趟,可见督主与赵大人是一见如故。相交恨晚。”

赵无忧顿住脚步,似笑非笑,“是相杀恨晚吧?”

沈言哑然一笑,“赵大人真会开玩笑。”

说话间,已经进了一间大殿。

大殿内雕龙画凤,格外气魄。一眼望去,四周满是房间,她有些分不清楚到底要去哪儿。

“这是什么地方?”赵无忧问。

沈言笑了笑,“这是督主的卧房。”

“为何会有这么多房间?”赵无忧愣住,转而又明白了。穆百里此人,从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的疑心病比谁都重。这么多房间,便是有了刺客,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的落脚所在。

穆百里终究是穆百里,从不深信,从不相信。

沈言恭敬的退了出去,独留下赵无忧一人。

轻叹一声,赵无忧揉着眉心,她总不至于站在大殿里等着。赵无忧不是忸怩之人,干脆推开一间房走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赵无忧微微一怔。

印象中的赵无忧衣着光鲜,吃穿用度皆奢华无度。按理说他的住处也该奢华无比,极尽富贵之能。可是这屋子里的摆设,似乎大出赵无忧所料。

没有昂贵的小叶紫檀软榻,没有精致的唐三彩瓷器,连金丝银线都没有。赵无忧诧异的走进去,撩开米珠帘子,里头是最简单的一张极尽简单地竹床。青竹为床,呈现着单调中的雅致。

推开窗,外头风光极好,海棠还未开花,但已经有了花蕾。

等到春末夏至。这海棠花绚烂绽放,景色应是极好的。

倚窗而立,赵无忧突然觉得穆百里这人也没有印象中的无趣。也许每个人都有两面,你所看见的未必就是真的。穆百里如是,她亦如是。

“比之你的听风楼如何?”身后,绵柔而磁重的声音幽幽传来。

赵无忧敛神转身,回看穆百里时,瞳仁微微一缩。

褪去玄袍,他还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司礼监首座,浓墨重彩的脸上瞧不出真容色,可眼角眉梢的情义却是真的。如斯撩看,一颦一笑间皆是温柔。

温暖的眸,轻轻柔柔的落在赵无忧身上。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绛紫色袍子,发尾处以紫绳绕了一圈。穆百里嘴角轻笑,缓步朝她走来,“让赵大人久等了。”

说是久等,可谁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赵无忧报之一笑,坦然而视,“想不到督主是如此简朴之人,无忧佩服。”

“是吗?”穆百里的视线越过赵无忧,温和的落在她身后那一片海棠处,“可惜了,本座这儿没有赵大人喜欢的梨花。”

“梨树粗糙,哪里比得上这些海棠娇艳。”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也不愿再多说什么,“敢问督主,此次相邀到底所为何事?”

穆百里嘴角噙着笑,“赵大人似乎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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