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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奸臣_蓝家三少-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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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忧闻之一笑,“王爷难道不知,下官不管跟谁都会相处得很融洽吗?”

闻言,萧容微微哑然。

这倒是实话,赵无忧这人病怏怏的,靠近她的人总觉得她是个软包子,所以不会有太多防备。瞧着她这副样子,一个个都为她惋惜。

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会明白这病秧子的肚子里,藏着多少算计。

萧容凝眸望着眼前的赵无忧,神情有些复杂,有种说不住的感觉,“赵大人收拾一下,启程吧!”

“王爷!”赵无忧开了口,“能否容下官问一个问题呢?”

萧容转身看她,“赵大人想问什么?”

赵无忧掀了眼皮看她,“请恕下官无礼,下官只是想知道,如果这一次下官找不到王爷,没能把王爷的玩笑兜回来。王爷又当如何?还会回京吗?”

闻言,萧容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放肆!”胡青冷斥。

萧容抬了手,示意胡青莫要置喙,只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本王若是不回京,赵大人又当如何?”

“王爷终究是王爷,下官只是为人臣子,终究无法跟皇亲国戚相提并论,自然不会强人所难。”赵无忧轻叹道。

“赵大人,有时候人太聪明并不是件好事,太能干也不是件好事,小心天妒英才啊!”萧容意味深长的望着她,而后转身离去。

目送萧容离去的背影,素兮疾步上前取了外衣为赵无忧穿上,“公子,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妒英才?

“看样子我在齐攸王的心里,也算是个英才。”赵无忧自嘲般轻笑着,“素兮,这一次的兜兜转转,你觉得齐攸王这人怎样?”

“不怎样!”素兮抿唇,转身取了玉带,“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喜欢把人兜着圈的玩,早晚有一天也会把他自己玩得兜不回来。若是依着卑职的性子,可没公子这么好说话。这般把人当成猴耍,也不知心里存的什么坏主意。”

赵无忧忍俊不禁,“这齐攸王还真不是什么好人,连咱们素兮这样的好脾气也发了火。”

“若不是他这般兜兜转转,公子这会应该早就回京了。”素兮起身。“公子,你的身子扛得住吗?”

“含音的事儿怎样?”赵无忧轻咳两声,昨夜闹腾了一宿,今儿面色透着异样的苍白。好在她身边的人都习惯了,否则乍见她这般容色,怕是一个个都要吓着。

素兮道,“这就该问温故。”

赵无忧点点头,“把尸体带回去,然后——葬在京城外头,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吧!”

“倒是公子仁慈。”素兮笑了笑,“也算是全了含音的心思,只可惜没能抓住杀她的凶手。”

“早晚会抓住的。”赵无忧抬步出去,温故已经在外头候着。

因为赵无忧身子不适,是故萧容也没有再强求与赵无忧同车而行。赵无忧上了自己的马车,温故随即进入。面色微沉的坐在了一旁。

“有什么线索?”瞧着温故的样子,赵无忧隐约有了察觉。

温故点点头,“我在含音的掌心里,发现了一样东西,应该是她在临死前,意识到了危险所以随手从凶手身上抓来的。”他摊开掌心,是一根?色的丝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既然是含音手中的,自然是要交给你才好。”

赵无忧蹙眉,小心翼翼的接过,“这好像就是衣服上的抽丝吧!得带回去让云筝看看,她对这方面比较在行。”

对于这些针织女红,她还真的一点都不懂。

“死因跟素兮说的那样,是颈骨断裂。只不过我还有个异常的发现。这断骨的手法跟江湖人不一样,我行走江湖多年,不可能看走眼。就拿医术来说,我也能道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你可以相信我的话,单从这手法来看,恐怕是个行伍之人。”温故可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什么?”赵无忧陡然眯起危险的眸子,“军中有人?”

温故点点头,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如果真的是军中出了问题,那这问题只能有三方面,一则御林军,二则尚书府,三则齐攸王。来的时候没见着有人动含音,可见尚书府和御林军应该不成问题,否则不会留着含音这样的隐患与咱们随行。”

“那么剩下的,便只有齐攸王方面。如果问题真的出在齐攸王身上,你便要万分当心。也不知为什么,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第一眼见着齐攸王便总有不安的感觉,惶惶不安。”

赵无忧望着他,“心里藏的事儿太多了,难免会惶惶不安。”

温故一愣,低笑一声垂了眼皮,“不把我的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你终是无法完全信任我。”

“人心隔肚皮,你不也是因为无法信任而藏着掖着吗?”赵无忧反唇相讥,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了最初的冷静与精神。

闻言,温故长叹一声,“我知道,你在怀疑是我放水。在?阳城的时候,含音受了伤,那刀口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剑伤而是弯刀。在中原在大邺很少有人会使用这么奇怪的兵器,所以你便怀疑上了同样来自北疆的我。你怀疑那天夜里的?衣人和赵无极,是我故意放走的。”

“我可没这么说。”赵无忧揉着眉心。

“可你是这样想的。”温故盯着她。

赵无忧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她只是耐人寻味的笑了一声。面上,依旧是淡然自若的苍白。

温故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这丫头一肚子的坏水,脑子里都是算计,你一不留神就上了她的套。温故觉得很无奈,极为无奈,在赵无忧跟前实在扛不住。

“罢了罢了!”温故捂着脸深呼吸。良久才抬头望着好整以暇,等着他继续道来的赵无忧。瞧着赵无忧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温故觉得自己终究是无法抵抗的,“那天夜里的?衣人,很可能出自鬼宫。”

赵无忧眉头陡扬,“鬼宫?”

明天见!!!么么哒!!!

第172章 这不是病,是蛊

“很抱歉,有些东西现在不能直白的告诉你,但我说过我对你绝无恶意,你可以完全信赖我。”温故有些着急,“鬼宫的事情,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好!”赵无忧冷着脸应了下来。

现在的确不是说话的时候,这马车外头虽然有素兮和陆国安随行,却也难保不会打盹的时候。若有只言片语的泄露,只怕祸患无穷。

等回到听风楼再说不迟!

赵无忧按捺了下来,靠在车壁处歇息,温故只是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阖眼歇着,身上盖着薄毯,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

休憩的赵无忧也不忘紧蹙眉头,长长的羽睫半垂着,风微微撩动车窗帘子,将外头的微光打了进来,在她脸上映着斑驳的剪影。

蓦地,赵无忧突然睁开眼睛睃了温故一眼,“为何这般盯着我?”

温故已来不及收回视线,与赵无忧的视线当即撞在了一处。心下一窒,他骇然别开视线,显得有些慌乱,更多的是一种手足无措。

那一刻,赵无忧突然在温故的身上,寻到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生涩。

“你——在看什么?”赵无忧淡淡的问,缓缓坐直身子。

温故低头笑得尴尬,“没有,只不过突然走了神。”

赵无忧想了想,“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了慕容吧?”

温故骇然心惊,“没有,你是你,她是她,岂能混为一谈。我纵然思她念她,亦不会蠢钝到这种自欺欺人的地步。”

见他如此紧张,赵无忧蔑笑两声,“你这么紧张作甚?不就是问你个玩笑吗?”

“恩,玩笑,玩笑。”温故低语呢喃。

“我的蝴蝶蛊是从慕容身上得来的,那么——是不是等蝴蝶蛊长开了,我便会越来越像她?”赵无忧打着趣儿。

“不会!”温故很肯定的摇头,“蝴蝶蛊在你体内新生,那便是属于你一人的,与她应当没有多少关系。你还是你,她还是她。”

赵无忧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当真?”

“是!”温故几乎没有犹豫。

听得这话。赵无忧如释重负,“慕容——很漂亮。”

温故当即笑了,有着少年人的生涩与腼腆,“是,真的很漂亮。不管隔了多少年,她在我心里从未变过,始终是最初的模样。”

“爱一个人可不可以一辈子都不变?”赵无忧低低的开口。

“会!”温故含笑望着她,蓦地又顿了顿,“你以后不要再蹙眉。”

赵无忧一愣,“什么?”

“你跟她一样,特别喜欢蹙眉。”温故轻叹,“心思太细,为人太聪明,也未见得是件好事。”

赵无忧凝眉不语。

过了晌午,开始下起雨来,这淅淅沥沥的雨让前行变得困难起来。马车在泥泞中行走,越发颠簸南行。赵无忧的身子本就不适,被这马车颠簸得,面色愈发惨白。听着马车外头嘈杂的雨声,赵无忧没来由的一阵心中烦躁。

蓦地,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赵无忧喘着粗气问。

外头传来胡青的声音,“赵大人,王爷觉得雨下太大,过山道不方便,是以就地安营扎寨,等着雨停了再走。”

赵无忧凝眉掀开了车帘,“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若然下个十天半月的,真当要在这里待十天半月吗?”她瞧了一眼天色,“趁着天还没?。冒雨赶路有何不可?等天暗了再歇也不迟。”

不远处,齐攸王已经下了马车,随从急忙将伞撑在他头顶。

萧容朝着这头走来,最后容色微冷的站在赵无忧跟前。

胡青道,“王爷身上有伤,每次下雨便疼痛难忍,是以无法赶路。”

闻言,赵无忧蹙眉打量着眼前的萧容,由着素兮搀着自己下了马车,“既然如此,那便依了王爷。陆千户,吩咐下去,就地安营扎寨暂且留宿。”

陆国安俯首,而后微微侧脸瞧了素兮一眼,素兮给了他一个眼神。陆国安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生生咽下去。看样子有话,得待会才能说。

这才走了多久,就停下来,一个个都摸不着头脑。若说是因为下雨,可这雨又不是大雨瓢泼。最后听得是王爷身子不适,便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赵无忧走进了自己的帐子,听得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脸色不是太好看,一张脸?沉下来,只见冰冷。

“赵大人!”陆国安进得帐子,朝着赵无忧毕恭毕敬的行礼,“卑职有话要说。”

“说!”赵无忧单手扶额,坐在桌边阖上眼眸。

陆国安深吸一口气,“赵大人,如果这雨不停,是不是就不回京了?”

“谁说的?”赵无忧抬头看了他一眼,“只不过王爷身子不适,不适合现在就走罢了!京城,岂能不回去。”说到这儿,她微微?淡了眉眼,感觉已经出来很久了。

“可是赵大人,若然耽搁下去,只怕——”陆国安俯首作揖,“怕是要赶不上千岁爷的婚礼了。”

瞳仁骤然一缩,赵无忧的眉头骇然凝起。

下一刻,素兮快速瞪了陆国安一眼,示意他莫要继续说下去。

可即便陆国安不说,事实还是摆在了眼前。赵无忧不是没有担心过这件事,可现在齐攸王不愿继续赶路,她又不能硬拽着人家走。看萧容的样子,约莫是不想去赶什么婚礼的。

赵无忧不知道萧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可她知道自己有多着急,她也想回去,奈何回不去。穆百里放个陆国安在她身边,一则是为了保护,二则就是想让她时时刻刻都念着,然后盯着她尽快回京。

原本赵无忧都已经算好了时间,答应了萧容的三日之期,然后加上回程的时间,刚好能在他婚礼那一日赶回去。可现在呢?

如果萧容执意不肯启程,那她——当真要赶不及了。

素兮小心翼翼的递了一杯水,“公子别着急,估计这齐攸王真的是身子不适,当日公子不是已经看到他的伤口了吗?想来这伤也是事实呢!”

赵无忧捏紧了手中杯盏,?不作声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悬了一颗心。一个个都担心赵无忧着急过头,这身子怕是要扛不住的。

“你别着急,总归是有法子的。”温故担虑的望着她,“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大好,歇着便歇着吧,那穆百里要成亲那是他的事儿,你还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才好。”

“你!”陆国安狠狠剜了温故一眼,这老头怎么说话呢?

赵无忧放下手中杯盏,“素兮,你过来。”

素兮快上前,赵无忧便伏在她耳畔低语了一阵,“记住了吗?”

“记住了!”素兮点头。

“马上去办!”赵无忧笑得凉凉的。

素兮俯首,“卑职明白!”

语罢,素兮疾步离开。

“这是——”温故愣了半晌,而后狐疑的望着眼前的赵无忧。还以为这丫头会急得不行,到时候得跟齐攸王杠上,毕竟她自身的分量也不轻,若然真的闹起来,齐攸王也得让她三分。可就目前看来,温故似乎低估了赵无忧的承受能力。

瞧瞧,眼前的赵无忧哪有半点焦灼,仍是最初的淡然自若。不管做什么事,都尽求胸有成竹,不慌不乱。这样的女子,年纪轻轻的便得学会老谋深算,应该会很累吧!

温故并不觉得庆幸,反而有些眸色晦暗。

她太辛苦,太累,这些本不该是她这个年纪该承受的东西。

“赵大人这是何意?”陆国安不明所以。

“你们家千岁爷没有告诉你,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赵无忧意味深长的开口。

陆国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不太明白赵无忧让素兮去做什么?瞧素兮那一脸欣喜的表情,约莫不是什么好事。这赵无忧心思城府惯来深,陆国安饶是有两个脑袋也猜不透她心里所想。

罢了,还是别猜了,免得到时候猜来猜去反倒证明自己的脑子追不上步子。

“温故,我们走!”赵无忧抬步往外走,“既然王爷身子不适,你身为随军大夫,岂能袖手旁观。否则来日回了京城,旁人说起来,皇上还要怪我的不是。”

“是!”温故紧随其后。

陆国安一愣,“赵大人,那卑职做什么?”

赵无忧回头瞧了他一眼,挽唇笑道。“你随意。”

额……

直到赵无忧离开,陆国安都没能回过神来,这随意又是什么意思?无奈的轻叹一声,咱还是赶紧回去跟着千岁爷吧,那才叫?契。在赵大人这儿,纯粹是靠猜!关键是他又不是素兮,跟着赵无忧那么多年,能猜得出来赵无忧心里在想什么。

他陆国安是跟着千岁爷的,哪里猜得出赵大人心里想什么?若然能猜得到,昔日千岁爷也不会这般头疼了!他竟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握紧手中的佩剑,陆国安站在帐子门口,无奈的蹙眉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幕。

赵无忧带着温故去了齐攸王的营帐,只不过胡青不许任何人进去,只放了赵无忧一人。

“在外头等着!”赵无忧道。

温故撑伞颔首,“是!”

深吸一口气,赵无忧进了帐子。

这齐攸王的帐子倒也温暖,赵无忧拢了拢衣襟,轻咳两声朝着靠在床榻上的齐攸王走去。近至床前,赵无忧毕恭毕敬的行礼,“王爷可有好些?”

萧容掀了眼皮,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然后,便没了下文。

赵无忧直起身子,落落大方的坐在床边凳子上,“下官听说王爷的旧疾由来已久,想来已经病灶入骨,若不及时诊治,恐延误病情。”

闻言,萧容轻咳两声,放下手中的?卷扭头审视着赵无忧,“赵大人这话,可有深意?”

“回王爷的话,并无深意,只是下官觉得王爷既然身子不适,就该好好诊治。”赵无忧笑道,“下官身边有一人,深谙歧?之术,想来可以为王爷好好看一看。若是能治好,那便是最好,若然不能也只能说是试一试。”

萧容嗤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知道这是什么伤吗?”

“下官听父亲提过,此乃箭伤。昔年王爷出征在外,对敌冲锋之时不慎被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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