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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奸臣_蓝家三少-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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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简衍一头栽倒在地。

素兮骇然愣住,却见云筝就站在简衍身后,手中的碎瓶口瞬时落了地。低头去看倒伏在地的简衍,脑后有血溢出。

云筝呼吸急促,“他欺负公子,岂能轻纵。大不了拼得奴婢一死,奴婢亦要保护公子周全!”语罢,云筝扑通跪在地上,“是奴婢不中用,令公子受,辱。”

“都给我出去!”赵无忧抱紧了自身,“送他去温故那儿疗伤。”

“公子?”素兮一愣。

赵无忧合上眉眼,她自有打算。

“是!”素兮点头,当下让奚墨扛着简衍离开了听风楼。

谁都知道,此时此刻赵无忧需要冷静。寻常女子经此一事必定会哭闹不休,可她只是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冷静得让人心疼。

脸上的泪痕已干,她敛眸抱紧自身,只觉得寒意入骨,冷得让人无所适从。

临走前,素兮将屋子里的火盆挑得更热乎一些,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

云筝还没从方才的事情里回过神来,倒是素兮推了她一把,“你可知方才差点打死简公子?”

“他敢、敢欺负公子,我岂能饶了他。”云筝别过头去。一脸倔强。

“你下去歇着吧,此处有我守着,不会再有事。”素兮道。

云筝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鲁莽,难免会给自家公子惹麻烦,只得点点头离开。临走前,她凝着自己那双手良久,这约莫也是她第一遭伤人。险些杀了人。

这厢云筝刚走,墙头便有了动静。

对方速度很快,素兮还来不及拔剑,就被人摁住了剑柄。冷剑归鞘,发出一声低响,而后便是房门开了又被合上的声音。

素兮骇然一怔,里头便传来穆百里低沉的磁音,“滚!”

伸出去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素兮凝眉扫一眼这院子,当下轻咳一声,而后疾步走到了听风楼的院门处守着。穆百里和简衍不同,至少这是赵无忧自己挑的男人。

再者,这男人决计不会做出与简衍类似的行径,毕竟这事儿对太监来说,实在是太难。

直到穆百里坐在床前,赵无忧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淡漠疏离之感,就好像对面的他也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他伸手去抚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微微别过头躲开。

她扬眸看他,面无表情的道一句。“恭祝千岁爷大婚之喜,新房之欢。”

下一刻,穆百里凝眉看她,与她一般淡淡的道了一句,“真当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天知道,陆国安策马直奔东厂报信,得知她吐了血。他便是一刻都没有停留,飞奔听风楼而来。

谁知到了这儿,却见着她这副表情。

然则她越不高兴,便越是证明她吃了醋。是故穆百里的心里也是高兴的,这说明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蓦地,穆百里眸色陡沉。也顾不得赵无忧是否抗拒,当即攫起她精致的下颚,将她的脸别过来对着自己。视线冰凉的落在她的脖颈处,缓缓下游至她的肩胛附近。

“怎么回事?”他这才意识到关心则乱,果然是要不得。

赵无忧发髻凌乱,面带泪痕,眸中猩红未褪。更重要的是她衣衫不整。死死的把自己裹在被褥里,他指尖所到之处皆是寒凉与微颤。视线一瞥,屋子一角有碎地的瓷片,还有少许血迹,很显然这屋子里存在搏斗过的痕迹。

而且,这一切跟赵无忧有关。

墨色的瞳仁,此刻若凝着霜雪。

猛然间。穆百里伸手掀了赵无忧的被褥。她身上的红痕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她冷笑两声,瞧着他瞳仁里自己的影子,“怎么,千岁爷醋了?”她拢了拢被简衍撕碎的衣衫,嗤笑两声继续道,“千岁爷有如花美眷,就不许我也有妻妾成群吗?你已经成了亲,而我——终究也要找对人才好,总不能一直念着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后看着千岁爷与新夫人,恩恩爱爱吧?”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张脸无悲无喜。

这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怵。

“你并非这般做想。”他道。

被人看穿的滋味真当不好受,赵无忧敛眸不语。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历经这件事,让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这种人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动了情无疑是在自己找死,在这人吃人的棋局里,她经不起半点的疏忽。

而儿女情长会变成致命的刀子,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想着。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变成简衍这样,疯狂到不顾生死的地步。因为得不到所以格外渴望,以至于变成了心魔而不自知。

她不愿让自己走上这一步,是故这场冒险之行,她打了退堂鼓,想就此作罢,不敢再纠缠下去。毕竟,她是赵无忧,不是那种懵懂的少女,只知道情爱之重,而忘了自身之险。

“我是何作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顿了顿,神情凉薄的望着他,“算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什么都没说过。我,后悔了。”

她觉得这大概是自己这辈子说的,最违心的话。不是后悔,是适可而止,她便是这般的冷静自持,冷静得泼了穆百里一盆冷水。

蓦地,穆百里突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面色僵冷的捏起她精致的下颚,他瞧着这没心没肝的女人,自己迫不及待的过来,听到的却是这样无情的话,还真是白眼狼无疑。

“你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

赵无忧轻叹一声,敛尽面上的凉薄之色,恢复了最初的淡然自若。就好像她第一次去东厂之时,那一脸的淡漠疏离,对着陌生的他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语,“这是尚书府,千岁爷若有什么吩咐,还望明儿——唔!”眉睫陡然扬起。

视线里的那张脸在快速放大,她已看不清楚他的容脸。

模糊的世界里,她只听到自己胸腔里的一颗心在噗噗乱跳。而后化作了急促的呼吸。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如同弱肉强食的生杀者,执掌者一切主动权,她除了接受没有第二条路。

唇齿相濡,有湿润的东西在眼角蜿蜒。

“穆百里,我不喜欢你了。”她哽咽了声音,“以后,还是当敌人吧!”

这话太伤人,如同刀子戳了心坎,顷刻间鲜血淋漓。

他低眉望着她,双手撑在她的面颊两侧,“这次又想用什么借口?”

她笑得泪流满面,“我突然觉得,喜欢一个太监真当无趣。为何要放着好好的男人不要,非要去招惹太监呢?何况这太监已经有了对食的如花美眷,我这般不知廉耻的贴上去,喜欢自己的敌人,不是往火坑里跳吗?所以——我玩够了,不想再继续。”

那一刻,他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开始就能开始。你说结束便能结束的。”他发了狠,啮开她的衣襟。

指尖所到之处,让她冰凉的身子开始不断的战栗。

“穆百里,你没听明白吗?”她想挣扎。

奈何穆百里这气力比之简衍更甚,他压制着她,她便浑然无法动弹。再者——他又不是简衍,她打从内心深处舍不得挠他满脸开花。于是乎一番对峙下来。她自然是落了下风。

等到衣衫尽褪,她红着眼睛,无奈的望他,“穆百里,你到底想怎样?”

他俯身伏在她耳畔低语,“合欢,欠的债该还了。”

音落,她骇然瞪大眼眸,看着他解开了腰带。以往他只负责撩,可从未当着她的面,褪得一干二净过。可是现在呢?在他的身上,那一道道刺目的鞭痕,静静的阐述着属于他的过往。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吓着了?”

她冰冰凉凉的手,颤抖着覆抓他的手背,“没有,我只是——”蓦地,她听到穆百里发出一声低喝,眼睛上的手也跟着颤看一下。

等等,那是什么?

“穆百里!”她发出低哑的音色。

“我在。”他俯身噙着她的唇,一路向南。掠走她所有的冰凉,带来脱胎换骨般的温暖。她冰凉的手用力的握住他的胳膊,“穆、穆百里,我问、问你一件事,你、你到底是、是不是——”

她有些语无伦次,只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实在太高,以至于让她的鼻尖都微微渗出薄汗来,恨不能一脚将他踹下去。

他咬着她的耳朵,“赵大人,这一次我说了算。”

音落,骇然一阵痛,她险些叫出声来。唇齿相濡,他的动作何其温柔。

她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狠狠掸开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泣不成声的哭了一句,“穆百里,你这个大骗子!”

他一笑,赵无忧,该还债了!

第六次了

第176章 他并非你的良人

赵无忧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一觉醒来,自己正蜷在某个温暖的港湾里,寒意尽褪。面上,还染了少许红晕,燥得厉害。

跟穆百里交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往常她也被剥得寸缕不剩,可却也没有过像现在这般近距离的严丝合缝。是故她有些不适应,一时间脑子发蒙,不知该作何反应。

有温热的指尖轻轻捏起她精致的下颚,顶上传来穆百里磁重的声音,“舍得醒了?”

她一愣,双手不自觉的抵在他的胸口。

赵无忧不是没想过,穆百里生得这般容色,想必这身上的肌肤也是毫无瑕疵的。可偏偏是这样一个绝色天骄,肌肤上竟然密布鞭痕。

一道道,一条条,看上去何其触目惊心。

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胸口的鞭痕,“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去痕膏吗?”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移到他胸口的那一道鞭痕处,“这一道是昔年的云公公打的,当初我欲入他门下,他策马在上一鞭子便打在了这里。夏日里衣衫薄,血色浸染,我便任由其红肿溃烂,以至于留下了这道疤。”于是乎在他得势以后,便将前任司礼监首座,生生的挫骨扬灰。

而后,他握着她的手又移到了肩胛处,“这几道是昔年的良妃让人打的,良妃仗着母家得势,在宫中横行无忌,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当年诬陷皇后不成,便拿我撒气。”

后来有一天,良妃疯了,再后来良妃借疯行刺皇帝,被皇帝处以极刑,九族皆灭。

“很疼吧?”赵无忧没体会过鞭子的滋味,她只知道药石苦涩,别的倒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从小到大,她都是在人们的敬畏中走过来的。

他的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精致的面颊,“这一道道鞭痕是让我记住过往的痛,免得有朝一日得意忘形,而让自己赴了他们的后尘。这世上没有人会等着你强大。只有夹缝里求生存,才能活下去。他们不死,你就得死。”

赵无忧凝眉望着他,一时语塞。

“还疼吗?”他吻上她的眉心。

她面上微热,长长的羽睫半垂着,愣是没有说话。谁说不疼,只不过——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番折腾险些晕死过去,都被他用内力续了清醒。

于是乎那一场颠鸾倒凤,在她的欲拒还迎之中完美的落幕。

见她不语,他突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还敢不敢说我是死太监了?还敢不敢说你后悔?”

“你就是个骗子。”她翻个白眼,别过头去。

他一笑,“骗子也好,只道这颗心是真的便是。”俄而轻叹一声,“此后,可不许再说后悔了,堂堂礼部尚书赵大人,与东厂九千岁无媒苟合,不知会成为一段佳话还是遭人诟病,遗臭万年呢?”

听得这话,赵无忧噗嗤一声笑出来,底下却是一热,当即羞红了脸,一记软拳打在了他身上,“不要脸的东西,这话可真当不好听。”

“话不好听,那便办点实在的。”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

赵无忧心头一窒,当下叫苦不迭:坏了。这厮怕是食髓知味,该不会从此以后变成那没断奶的娃了吧?

这么一想,当即打了个哆嗦。

她想推开他,奈何力有不逮,某人死赖着不肯撒手。终究,她没能拗过他,在力量悬殊和强烈的心灵攻势之上,她败下阵来。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他已极力的忍耐,总归是小心翼翼的放纵。可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不可能收得住。开工没有回头箭,也是这样的道理。

赵无忧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每次都在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被某人“救”了回来。回来后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反复。反复如此。

于是乎到了晨光熹微之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散了架的木头人,连抬手指头的气力都没了。她无力的掀了一下眼皮,瞧着这精力充沛的男人。

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最后瘫得不行的却是她呢?

难不成这厮会彩英的功夫?

可不管怎样,她实在是没了气力,窝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便是天塌了也不愿再理睬。横竖有穆百里在,她的被窝总是暖暖的,不会有半点寒凉之感。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

穆百里低头便能看到某人唇角的笑靥,她约莫也是欢喜的,至少在这一生的末路里,还能有这一场生死相付,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人活这一世,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他轻轻撩开她散乱的青丝,瞧着她脖颈处那些红痕,当下眉开眼笑,满意得很。换做以前,他是打死都没想到,这赵家的儿郎是个女儿身。把敌人的女儿带上了床榻,这算不算是破天荒的一种本事?举目天下,恐怕也没几人能做到的。

转念一想,这算是开始还是结束呢?

谁都说不清!

院外的素兮守在门外一夜,墙外的陆国安也守在外头一夜。如今天都大亮了,也没见着自家千岁爷从里头出来,陆国安只觉得要坏事。

别是吵架了吧?

或者是赵大人病重,以至于千岁爷彻夜不眠的陪着?

横竖没有好事就对了。

素兮也想着,只怕要坏事。这穆百里进去一夜了,按照往常的习惯,天一亮就会翻墙头出去,可今儿怎么连墙头都没动静呢?

想了想,素兮握着剑眯着眼睛看看听风楼高耸的围墙,“难不成是我看漏了?”昨夜她是眯了一会,但也不至于一点动静都察觉不到。

所以呢?

这穆百里约莫还在房里陪着公子,可——现在还不走,这青天白日的教人逮着,堂堂九千岁在新婚之夜跑尚书府公干来了,换做是谁也不会相信。

保不齐,还会以为赵无忧狎戏阉奴,传出去的话,丞相府那一关便过不了。

素兮觉得,有必要给赵无忧提个醒,凡事还得适可而止,毕竟现在的京城危机四伏,着实是时机不对。哪知素兮刚要转身进门,便见着温故急匆匆的赶来。

素兮手一拦,当下把温故拦了下来,“不许进去。”

温故站住脚步,歪着脑袋瞅了素兮半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素兮对外总是冷冷的,她一向便是这样的脾气。

温故哼哼两声,“没什么事,那个躺在我那儿昏迷不醒的简家公子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眼下乌青,必定是昨晚在这里守了一夜没睡。你当我这眼睛是瞎的吗?赶紧闪开,我要进去看看公子的身子是否好些,若是耽搁了病情,拿你是问。”

素兮岂能让他进去,剑鞘一抖,当下出了半柄剑。阳光下,冷剑无温,刺目寒光拦住了温故的去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不许进去。”

“为何?”温故问。

于是这一老一少的便在听风楼的院门外杠上了,温故自然不甘示弱。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赵无忧,若不是碍于这是尚书府,得遵从赵无忧的法则办事,他肯定早就动了手。

“没有为何。”素兮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公子还没起来,谁都不能进去打搅。”

“那你告诉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了我便走,不会再打扰公子。”温故不肯。

素兮冷笑两声,“若是能告诉你,我还会这般僵持着吗?回去吧!”

“不可能!”温故作势要动手。

素兮当即绷紧了神经。毕竟温故的下盘功夫是一等一的好,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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