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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奸臣_蓝家三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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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百里也不着急,伸手撩起一旁的干毛巾,“要不要本座帮赵大人一把?”

他回头看她的那一瞬,赵无忧快速钻入水中,只留下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她将下颚抵在浴桶边上,双手趴着桶沿,气冲冲的瞪着他。

有那么一瞬,穆百里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氤氲水汽。⑧☆⑧☆。$。

真生气了?

“赵大人这般羞怯,会让本座误以为赵大人是个女儿身。”穆百里戏虐,揶揄笑道,“饶是如此,赵大人又是怎么和后院那些女子成其好事的?”

“我喜欢的是女人,又不是太监!”赵无忧咬牙切齿。

穆百里你个死太监!

此刻,她恨不能剁碎了他。

下一刻,穆百里突然撩开曳撒,蹲下身来,单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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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赵无忧的耳光为旧文钻石过11200加更

有那么一瞬,赵无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若说上一次是炸开了烟花,那么这一次就真的是开了染料铺子。近距离的妖孽,模糊得看不真切。

他近距离的看她,烛光里的赵无忧,肌肤都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被风吹动的窗铃,发出孤独的鸣响,让整个房间都彻底安静了下来。

唇齿相濡间,赵无忧觉得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身上就薄薄的一件衣裳,沾了水更是紧贴着自身。推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力气不够,便是力气够了也不敢。

横竖是到了这地步,不如豁出去。

否则这厮越玩越上瘾,还真以为她怕了他。

下一刻,赵无忧突然捧起他的脸,她没有经验。所以举止有些生涩。香舌回应着属于他的灼热,她本就聪慧,很多东西一学就会。

所以此刻,她学着他的样子,啃噬着他的唇。

东厂督主最宝贵的唇,谁敢触碰。

赵无忧敢。还如同品尝美食一般,尝了个干净。还在穆百里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印记,也是这个印记,让穆百里突然回过神来。

穆百里也不是男女不忌之人,只不过赵无忧似乎更寻常男儿不同。身上这股绵软与病怏怏的柔弱,偏生出几分惹人怜爱。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客为主。

所以到了最后,穆百里自己也愣了。

他又吻了她?

再次,吻了一个男人!

四目相对,拉开少许距离。穆百里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羽睫,凝着少许水珠,散着七彩炫光。她一脸的不服气,一脸的不服输。这厮是个硬骨头,就算是死,也会与你拼个同归于尽之人。

赵无忧舔了一下滚烫的唇瓣。“如何,督主满意吗?”

穆百里道,“赵无忧,你真无耻,你占本座便宜。”

赵无忧笑得不羁,“督主若是不介意,我还能更无耻一些。不如督主告诉我,该怎么做能让你更舒坦?”

轻叹一声,穆百里起身,“真无趣。”

她若是真的又惊又怕,也许他更有兴致。

可她反客为主,穆百里就没了兴致。

赵无忧来不及看清楚穆百里的表情,他已经飞出了窗外。长长吐出一口气,赵无忧无力的靠在浴桶里,水早就凉了,整个人都冷得厉害。

从浴桶里出来,赵无忧裹着自己,唇上又红又肿。

云筝进来的时候,微微一怔,“公子怎么了?”

看上去瑟瑟发抖,然后整个人裹在毯子里,就留个脑袋在外头。脸上红红的,嘴上也肿肿的,细看之下还有些齿痕。

“穆百里来过了。”赵无忧显得无精打采。

“那公子——”云筝骇然。

“他没看出来。被我打发走了。”赵无忧知道云筝想说什么。

云筝如释重负,却觉得赵无忧的脸色不对劲,“公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觉得冷。”赵无忧只觉得视线有点模糊。

云筝慌忙去探她的额头,“公子,你发烧了。”

“一定是方才水凉了,所以有些受寒。”赵无忧无力的靠在床柱处,“去给我弄点药,道会快开始了,我不能倒下。”

“是!”云筝撒腿就跑,临走前让奚墨在门口守着,以防万一。

赵无忧发烧了。烧了一夜。

她本来身子就不好,所以泡在水里的时间不能太久。可当时穆百里在,一番折腾,水都凉了。这场无妄之灾,赵无忧觉得该从穆百里身上找回来。

穆百里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对一个男人感兴趣。纵然这个男人,颜好、手好、身段也好,吻上去的感觉也不赖。可怎么想怎么都不明白,就算是个太监,也不至于对男人感兴趣。

这世上还有断袖之癖的太监?

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有个红印子。

穆百里凝眉,心头腹诽:该死的赵无忧。

随手取了膏药慢慢抹着,明儿个就能消下去,纵然还有些痕迹,也不会这般明显。这个大红印子,是赵无忧费力吸出来的,所以一眼就能被人看到。

这厮惯会报复人的!

思及此处,穆百里顾自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他便听说赵无忧病了的消息。

陆国安打听了一下,说是真的病了,而且烧了一夜。

穆百里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一块还是有点痕迹,不过比昨晚消淡了很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道会快要开始,他拢了拢衣襟便离开了房间。

宫里的道会自然是隆重的,赵无忧身为礼部尚书,更是不能缺席,她得和虚道长一起主持道会。皇帝一心问道,所以赵无忧不可有任何疏漏。

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道士们做法事,一副絮絮叨叨的模样。

赵无忧身子不舒服,耳朵里一直是嗡嗡作响。

等到仪式开始,按部就班下来,赵无忧快要虚脱了。这种场面,云筝和奚墨是没有资格跟在身边的,所以赵无忧必须独自完成。

等到道士们开始围着皇帝做法,赵无忧终于脱身走到了一旁的回廊下。

眼前晃了一下,她慌忙伸手去抓身边任何能抓到的东西。

可也不知道抓了什么,柔柔软软的,还有点温热。

一扭头,竟然抓住了穆百里的胸口衣襟。

赵无忧当下收了手,如同触电一般快速眨了眨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穆百里凝眉望着她,一步一逼近,用只能两个人听见声音,伏在她耳边道,“看样子。赵大人对本座很感兴趣,走哪儿都得占本座的便宜。”

赵无忧挑眉看他,抬头四十五度的姿势,让她觉得脖子有些累,“督主还真是小气,就吃那么一点点亏。便斤斤计较到现在。若是督主真的那么介意,不如今晚我去替你擦背。”

语罢,她抬步就走。

目送赵无忧离开的背影,穆百里嗤笑两声。

皇帝坐在那儿,神情虔诚,整个人如同入定一般一动不动。虚道长说什么,皇帝就做什么。道教推崇三清,案上摆着三清金身,大殿内香气缭绕。

文武百官都在外头候着,一个个身穿道服。

唯独夏家那位,一脸不屑,仍是一身锦衣玉服。在一众道服中犹如鹤立鸡群。

赵无忧早就料到,所以让云筝提前备好了一套道服带进宫来。从奴才手中接过早就备下的道服,赵无忧轻咳两声步入群中。

俯身作揖,赵无忧毕恭毕敬的尊了一声,“国公爷。”

夏东楼最厌恶的就是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想当年他随先帝厮杀,征战天下,靠的是鲜血与智慧,何时需要这些泥菩萨来庇佑?若这些泥人有什么用处,沙场上就不必死那么多人。

“赵大人有事?”夏东楼冷眼。

赵无忧恭敬的将道服双手递呈,“下官知道国公爷必定没有准备,所以早早的为国公爷备下了一套道服。皇上还在里面净身修行,若是他出来看到国公爷如此姿态,难免龙颜不悦。还望国公爷从大局出发,穿上道服!”

夏东楼冷哼,“我当年随先帝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如今,也敢来管我?赵无忧。你少给我来这套,我可不吃。”

闻言,赵无忧轻叹一声。

四周的文武百官都只在旁静静的看着,一时间没人敢插嘴。然则赵无忧毕竟是皇帝宠臣,却被夏东楼这般训斥,无论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有些挂不住。

“国公爷还是穿上吧,否则皇上出来,下官怕国公爷担待不起!”赵无忧直起身子。

“放肆!”夏东楼厉声呵斥,“赵无忧,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三品官。我乃是三公之首,你敢如此与我说话。我可告诉你,今日我就把话撂下,这道服我是不会穿的。当年先帝与我,若是真信什么鬼神之说,就不会有今日的大邺天下。”

赵无忧亦冷了音色,“国公爷这话错了,打江山和坐江山原就不同。再者,国公爷自己都说了,那是先帝的时候。如今的皇上不是先帝,国公爷如果真的要拿皇上与先帝比较,是否有失妥当?”

“混账!”夏东楼一个巴掌过去。

赵无忧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耳光,她本就生着病,这一打直接晕倒在地。口腔里一股浓郁的咸腥味。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

有文武大臣看不过去,开始略带指责夏东楼的鲁莽,大殿上竟公然殴打大臣。何况赵无忧还是三品官员,且——赵无忧似乎伤得不轻。

嘴角有鲜血溢出,赵无忧趴在那里极力保持清醒。

这个时候晕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云筝和奚墨不在身边。她料到自己会激怒夏东楼,却没料到夏东楼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可见平素惯得他愈发猖狂了。

这便是赵无忧步步退让,想要的结果。

若欲取之,必先予之。

纵容,有时候会成为最好的杀人之刀。 ,

不动一兵一卒。就把他自己给作死了。

“皇上驾到!”外头一声喊,皇帝冷着脸进门,身后跟着身穿绛紫色袍子的穆百里。

乍见赵无忧倒伏在地,无法动弹,再看夏东楼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便是傻子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地上丢着一件道袍,而夏东楼身上没穿道袍。

这特么就触犯了皇帝的底线!

你打大臣,朕没看到,反正朕疼不着。

可你没穿道袍,朕亲眼所见!

明天见!

第60章 我的女人,有资格任性

夏东楼再猖狂,可文武百官都在场,君终究是君,臣终究是臣。

文武百官悉数跪地,高喊着,“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东楼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跪身行礼,“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怎么回事!”皇帝怒喝,不难看出,皇帝怒了。

赵无忧勉力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一摔,白玉冠都落在了地上,发髻不免有些凌乱。若非人人皆看到她有喉结,估计这会子都要将她错看成女子了。

皇帝扭头一看,赵无忧白皙的脸颊,肿起老高,唇角溢着血。

“夏东楼,你放肆!”皇帝厉喝。

原本的赵无忧,白白净净生得好,皇帝看着也是满心欢喜。成日对着这么漂亮的少年,谁的心里都舒坦,再加上赵无忧深得皇帝心意,对此次道会的布置和安排都如此妥当。

可现在呢?

皇帝看着赵无忧脸上的伤,就对夏东楼恨得牙根痒痒。

夏东楼越来越放肆,同样是一殿为臣,偏生得赵无忧谦卑有礼,夏东楼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相形见绌,皇帝就更偏向于赵无忧。

“皇上恕罪,是赵无忧出言不逊在先,微臣只是、只是下手太重。”夏东楼跪在地上,尽量把责任往赵无忧身上推。

赵无忧俯首在那儿,音色微颤,“启禀皇上,微臣好心想让国公爷穿上道袍,免得误了皇上的修行大事。可国公爷不但不穿道袍,反而要拿皇上与先帝相教,以沙场论道场,微臣这才出言不逊。”赵无忧磕头,“微臣该死,愿受责罚。”

皇帝一听,夏东楼又在这里数落国公府的功勋,脸色更?了一些。“混账东西。”皇帝一脚踹过去,夏东楼身子一闪。

皇帝没踢着,倒是把自己给摔了。

好在穆百里眼疾手快,当即搀住了皇帝,才免去皇帝在文武百官面前失态。

这下,夏东楼算是捅了大篓子。

皇帝几乎暴了,在大殿内恨得咬牙切齿,“你敢躲?夏东楼啊夏东楼,朕踢你——你竟敢躲!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狠狠的打!”

转头就去搀起了赵无忧,“爱卿受累,果然是朕的肱骨良臣。”

赵无忧俯首作揖,“谢皇上不杀之恩。”

“快带赵大人下去疗伤。”皇帝无奈的望着赵无忧脸上的伤。

赵无忧身子不舒服,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的。底下的奴才赶紧给搀着。出了大殿,云筝在偏殿里候着,乍见赵无忧的脸肿成这样,当下就愣了。

“公子?”云筝红了眼眶,“谁打的?”

“夏东楼。”赵无忧艰难的扯起一丝笑意,“很丑吗?”

云筝落泪,“不丑,就是奴婢瞧着心疼。很疼吧?”

“打的时候倒是不疼,许是疼得?了,这会子隐隐开始作痛。”赵无忧笑了笑,外头的奴才已经送来了冰块。

云筝似乎有些动了气,“公子身上不舒服,你还给弄冰块,去弄些热鸡蛋过来,一帮没用的东西。”话里话外带着哭腔。

鸡蛋送来了。云筝剥开鸡蛋壳,包在纱布里,慢慢的替赵无忧揉着脸,“公子放心,热鸡蛋揉一揉,能消肿得快一些。”

“哭什么,又不是打在你脸上。”赵无忧轻嗤。

“打在奴婢脸上,奴婢倒不哭。可是伤在公子脸上,奴婢难受。”云筝哽咽,仔细的滚着鸡蛋,“公子,若是奴婢下手重了弄疼了你,你说一声,奴婢尽量轻点。”

“无妨。”赵无忧倒是一脸淡然。

夏东楼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件道袍。一个巴掌,换得龙颜大怒,让夏东楼吃不了兜着走,还在文武百官面前失了颜面。

怎么算怎么都值得!

众目睽睽,夏东楼无从抵赖。此后文武百官都会明白,夏家在皇帝跟前失宠了。夏家满门荣耀,国公府门第,这一次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赵大人的苦肉计,还真是比本座狠得多。”穆百里不紧不慢的从外头进来,随手撂了披肩,陆国安接过,快速退到门外守着。

云筝看了赵无忧一眼,赵无忧自己接过鸡蛋,“云筝,你先出去!”

“公子?”云筝不放心。

“去吧!”赵无忧面色淡然。

到底宫里。云筝想着穆百里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杀了自己公子吧?夏东楼打都打了,难不成很穆百里还能杀了公子,嫁祸给夏东楼?

等着云筝出去,偏殿内就只剩下穆百里和赵无忧两人。

赵无忧慢条斯理的拿着热鸡蛋滚脸蛋,表面上她是男儿,实际上是个女子。爱美,是女子的本性。她可不想顶着一张肿脸,招摇过市被人笑话。

哪知穆百里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就此接过了她的纱布,重新剥了鸡蛋放在纱布里,开始温柔的替她揉脸。

赵无忧道,“督主如此,真让我受宠若惊。若是教人瞧见,还以为我真的跟督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的勾当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一回生二回熟,赵大人要不要三回四回呢?”穆百里话语温柔,两人配合得一如当初在?阵中的?契。

她笑而不语,他温柔替她疗伤。

“赵大人这一招,还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穆百里淡淡道,“你可真是哪儿疼戳哪儿啊!”

“这不是跟督主学的吗?”赵无忧笑了笑。

穆百里深吸一口气,“宫里还有夏家姐妹花,你觉得能斩草除根吗?”

“督主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斩草除根了?我这一次,可没有刻意对付夏家,众目睽睽,我是公事公办。”赵无忧眸色淡然,“打我的是夏东楼,打夏东楼的是皇上,怎么算都是我吃亏。督主可不要混肴视听,我可没有对付夏家的意思。”

“没有就没有吧!”穆百里突然攫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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