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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奸臣_蓝家三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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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回去打赏,到底是何缘故?”

傅玉颖提笔练字,笑得温和,“不愧是夏家的女儿,一回来就昭告天下,以德服人。”

“这也算以德服人吗?”秋娴撇撇嘴。不太赞同。

傅玉颖笑了笑,“她以前的性子如何?”

“嚣张跋扈。”秋娴应声。

“那现在呢?”傅玉颖问。

秋娴一愣,“乖顺收敛,敦厚仁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皇上会信。”傅玉颖放下手中墨笔,饶有兴致的下书案。“秋娴,你还别不服气,人家这一招就是摆给皇帝看的。”

“总有人看不过眼吧!”秋娴道,“到时候在皇上跟前嚼舌根,必定也能……”

傅玉颖摇头,“你何时变得这样天真,皇上能复她位份,就说明皇帝在心里还是念着她的。想当初她何其得宠,又生得明艳动人,皇上是念旧之人,又是食色之人,到底是舍不得的。国公府遭了罪。皇帝也只是让夏东楼闭门思过,没有实际上的处罚,便是最好的宽恕。”

秋娴似乎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是,皇上要的只是一个名头。”

“没错。”傅玉颖轻叹,“皇帝是谁,他只是想为自己放夏昭仪出来,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如今夏昭仪心性大变,如此温婉仁厚,不就是为了顺应皇帝的意思吗?皇帝的脸上好看了,夏昭仪以后的日子才好过。”

“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秋娴抿唇,“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她如今都开始修道了,该用的招数她都用了上去,委实是煞费苦心。想来这些东西,她已经费心思量了很久。”傅玉颖嗤笑。

秋娴蹙眉,“那该如何是好?咱要不要戳穿她?”

“王淑女如今怎样?”傅玉颖问。

秋娴撇撇嘴,“皇上倒是宠了几夜,而后便有些兴致缺缺。”

“戏园子那头说过了吗?”傅玉颖又问。

“已经打好招呼。”秋娴点头。

“那就好。”傅玉颖微微眯起眸子。“她有一副好嗓子,该好好利用着,虽然凭着一副嗓子未必能登高,但肯定要比现在好一些。如今也不必太担心夏昭仪,横竖皇上是要出宫了。”

秋娴慎慎的问,“那丹阳宫,便不管了吗?”

“当然是要管的,想破她那些招数也简单,只要做一件事即可。”傅玉颖胸有成竹,伏在秋娴耳畔低语一阵。

秋娴眉目微扬,“这倒是极好的。”

“看着办吧!”傅玉颖道,“别留下痕迹。”

“奴婢省得,主子放心。”秋娴行礼,缓缓退下。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夏琼芝当初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看她不顺眼的人多得是。如今她虽然出来了,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福分,能尽享荣华富贵。

一只信鸽飞出皇宫,落在听风楼的回廊里。

云筝快速上前,取下信鸽腿上的信件。

赵无忧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今日的阳光也好,云筝给她挪了一张软榻摆在树下。慵慵懒懒的阖上眼眸小憩,却见云筝快速上前,“公子。宫里来的消息。”

赵无忧撑起身子,云筝取了软垫与她靠着。

“夏琼芝出来了。”赵无忧深吸一口气,眸色微沉,“夏昭仪有孕。”

云筝一愣,“夏家女儿!”

若纯粹是出来倒也罢了,偏偏还有孕。

后宫的女子一旦有了儿子,这眼睛里盯着的可就不是皇帝的恩宠了,而是前朝的太子之位。弄不好,后宫干政,到时候朝廷都会乱成一团。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云筝忙问。

赵无忧微微凝眸,“让云兮进莲华宫!”

云筝颔首。“公子,请恕奴婢多言。云兮——并非太监,并未净身。后宫毕竟都是女子的天下,万一来日会惹下祸事可怎么好?公子,要不要换个人?”

“我相信素兮,所以我也相信云兮。”赵无忧揉着眉心。“办事之前,让他把药吃了。”⑧☆⑧☆。$。

云筝犹豫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奴婢明白!”

手中的纸条被揉成团,随着一声落水之音,纸条落入了一侧的水井里。

风过水面,漾开涟漪无数。

就好比皇宫里某个阴暗的角落,某个死寂般的夜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落水之音。

“扑通”一声,一切又都归于最初的平静。

水井,还是那口水井。

明天见!旧文加更完毕!么么哒!

第63章 爱听什么,就说什么

沈言回来了,可消息不容乐观。东厂里死气沉沉,赵无忧也得知了沈言的去向。

“金陵?”赵无忧冷了眉目,“穆百里到底在找什么人?”

“探子回来说,是故人。”奚墨俯首,“但究竟是什么故人,倒是不得而知。对了公子,探子在金陵带回来一样东西。”说着,毕恭毕敬的将一块绢布递上。

打开来,里头竟然是一颗佛珠。

“公子,是佛珠,是这个没错!”云筝惊喜。

赵无忧细细的观察,眼底亦泛起不少笑意,“是这个。”

跟无极宫分舵里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外观,分量,肉眼可见的材质,全部符合。金陵,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

“从何得来?”赵无忧问。

奚墨道,“说是一个庄子里,有人拿出来抵押的。这些年,咱们一直在找佛珠,探子分散出去各自查找,见着佛珠就得先过眼。没成想,竟然找对了一枚。”

一百零八颗佛珠,只要全部找到……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听人说金陵是个好地方,山好水好,可她从未出过京城。打从母亲带着她来了京城,她就很少离开过父亲的视线。

“公子,怎么了?”云筝递上一杯水。

赵无忧轻叹一声,“朝中如今倒也没什么大事,瀛渠清淤尚需时日,而后宫有傅玉颖等人看着,我倒是能抽出一点时间去金陵一趟。”

“公子要出京?”云筝愕然。

“想跟我走吗?”赵无忧问。

云筝连连点头,有些欣喜,“公子在哪,奴婢就在哪,奴婢永远都跟着公子。”

“可是皇上怕是不会放手吧!”奚墨犹豫。

“皇上几欲微服,自然不会放手,但……”赵无忧笑了笑,“我自有主张。”

赵无忧是谁,她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她呢?

第二天,赵无忧便入宫去见皇帝。

皇帝刚从虚道长那儿出来,见着赵无忧在三清殿外等着,当下有些诧异,“如初为何在此?”

听得出来。皇帝心情很好,不然也不会直呼她的字。

赵无忧躬身行礼,“启禀皇上,微臣在瀛渠清淤之时,发现了一样东西。臣不知该如何处置,只能恳请皇上做主!”

皇帝一愣,什么事儿,赵无忧这般紧张这么认真。

难道是,赵无忧也想修仙问道?

“何事?”皇帝问。

“皇上能否借一步说话?”赵无忧俯身。

皇帝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宫道上,想了想便说,“那就回三清殿吧!”

赵无忧跟在皇帝的后头,而在他的后头,还有人扛着一个箱子,看的皇帝是一愣一愣的。这又玩的什么新鲜玩意?难不成,还藏个美人?

瀛渠清淤挖出来不是一堆烂泥吗?还能是什么?

虚道长也愣住。皇帝刚走,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赵无忧。

“无量寿佛,皇上,这是怎么回事?”虚道长不解。

皇帝往正殿上一坐,“朕也不知赵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道长还是自己去问吧!”

虚道长上前,赵无忧已经命人把箱子放了下来。

“赵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虚道长不明白。

赵无忧笑了笑,“烦劳道长屏退左右,此事不可为外人道也。”

“不可为外人道也,赵大人可真不地道。”穆百里进门,朝着皇帝躬身行礼,“奴才参见皇上。”

赵无忧一愣,这死太监怎么又来了?还真是哪儿热闹就往哪儿凑。这宫里多少宫殿他不走,非得往三清殿走。这太监的搅屎棍功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还真是不容小觑。

约莫自己一进宫。他就盯上了。

也罢,横竖她要办的事儿,穆百里也拦不住。

“来看看吧,看看赵爱卿到底弄了个什么玩意,还如此郑重其事。”皇帝压根没放心上,反倒有些不悦赵无忧的兴师动众。

赵无忧打开了箱子,里头是一块石碑。

穆百里往底下一看,随即笑道,“赵大人这是从而拿来的?这脏兮兮的也不怕脏了赵大人的袍子。”说着回眸笑看皇帝一脸懵逼的模样,“皇上,赵大人八成是跟您开玩笑呢!”

“皇上,微臣并没有开玩笑,还望皇上仔细看看碑文。”赵无忧俯首作揖。

听得这话,穆百里一掌过去,直接将木箱击碎,石碑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

虚道长上前一看。抚着长须半天不说话。

皇帝愣了愣,“这是瀛渠清淤的时候拿出来的?”

“是!”赵无忧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这东西一拿出来就已经有人通知了微臣,微臣马上封锁消息直接带来了皇宫。”

东西是工人捞上来的,没错!

不过也是她偷偷教人放的!始作俑者就得有始作俑者的姿态,装傻充愣也得有装傻充愣的本事。

赵无忧继续道,“微臣本不在意,但是上面所言:此去金陵万事休,秦王汉武皆欲得。窈窕婵娟奔月去,长生不老问蟾宫。”

嫦娥奔月的事儿,谁都知道。

秦王汉武皆想得到的,难道就是长生不老药?

皇帝有些愣愣的,转头望着虚道长,“此事可有什么依据?”

虚道长道,“皇上。贫道觉得人世间冥冥之中有很多预兆,上天若是想让皇上长生不老,必定有所暗示。贫道不敢妄言,此事还需皇上自己定夺。”

“问蟾宫!”穆百里眯起眸子盯着眼前的赵无忧。

穆百里当然不是傻子,赵无忧好端端的想去金陵,这不是沈言刚去过的地方吗?赵无忧想找托木扎?赵家和托木扎有什么关系吗?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帝有些犹豫,这东西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如今贸贸然的去金陵,万一……

看出皇帝的担虑,赵无忧行礼,“皇上,上天预示之事实在不好说,昔年大秦国,先有荧惑守心,后有石碑预警。始皇帝死而地分,这不都应验了吗?皇上乃天命所归,神明下凡,所以得上天庇佑,亲将长生之法,得道长在侧护法。皇上,这些难道都不是上天的恩赐吗?”

皇帝想着,史记上记载的秦王之事,确实毋庸置疑。

那么如今咱这块石碑,是不是也能应验呢?

“皇上,何不一试呢?”穆百里俯身行礼。

皇帝动了心,这关系着他的长生不老大业!只要自己不死,有什么不能干的?赶紧的赶紧的,收拾收拾,派个人去金陵一趟。

如果真的有灵丹妙药,那一次性解决,就不必每月都炼丹。

如果没有,他还有虚道长,还有虚道长的灵药,也没什么吃亏。

可是派谁去呢?这倒是个问题。

必须得派忠心耿耿之人,否则真的有灵药,被人私吞了,那皇帝不是亏了吗?这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皇帝寻思着,这样的蠢事,万万不能做。

那该如何是好?

眼睛一亮,眼前不就是自己的肱骨忠臣吗?

赵无忧的身子本来就不好,长生不老对他也没啥用吧?难道要一辈子咳咳咳,病怏怏的长生不老?何况赵家,相对于朝廷上那些官员而言,还算是对皇帝忠心耿耿。

“如初啊!”皇帝又开始叫赵无忧的字。

赵无忧躬身行礼,“微臣在。”

“金陵那头,你熟吗?”皇帝明知故问。

“金陵乃是大业与北疆的贸易重镇,龙蛇混杂,生面孔多得很,也不在乎多微臣这一个。”赵无忧当然知道皇帝的心思,皇帝的心思也正中她下怀。

皇帝高兴,“果然是朕的良臣!”

赵无忧轻咳两声,“微臣一定会为皇上办好这差事,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微臣都会调查清楚。”

“好!朕会给你一个旨意,便宜行事,可先斩后奏。”皇帝道,“有当然是最好,没有的话——”皇帝轻叹一声,“你也得安安全全的回来,朕的江山,还得依仗丞相父子。”

“微臣领旨!”赵无忧跪身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盯着那石碑。“赶紧的,把这东西拾掇拾掇,放在三清殿内供起来。若真的是上天对朕的恩赐,朕岂能辜负上苍美意。”

穆百里行礼,“皇上所言极是。”

就这么着,赵无忧不但能名正言顺的出京城前往金陵找寻佛珠,还得了皇帝的皇权特许。

走出皇宫,云筝与奚墨都在外头等着,“公子,如何?”

“马到功成。”赵无忧笑了笑,“走吧,明儿个是初九,我们后天出发。”

云筝颔首,“是!”

穆百里在后头笑道,“恭喜赵大人,心愿得成。”

赵无忧顿住脚步,转身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督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吃的是皇粮,办的不就是为皇上分忧的事儿吗?”

“赵大人巧舌如簧,本座还是头一回见识,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穆百里话外有话。

赵无忧笑道,“督主多虑了,这世上死了就是死了,活的也可能是死的。就看督主,是想让她活还是死。”

“赵大人觉得呢?”穆百里问。

赵无忧轻笑,“如果督主没有半夜私闯民宅,窥探他人洗澡的习惯,或许在下还能猜一猜。如今,我可是不敢猜了,否则半夜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又不能人人都像督主这般武艺高强,能给予保护的。所以。我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本座保护你,陪着你睡咯!”穆百里歪曲。

赵无忧笑得凉凉的,“督主再这样轻薄,小心我一状告到皇上那儿,保不?就全了督主的心思,让我娶了督主做小。”

穆百里挑眉,“为何是做小?”

闻言,赵无忧一步一顿上前,站在他跟前抬头笑看,“因为赵某乃是赵家独子,总不能让自己的后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吧!”

两个男人,你还想恩爱生子,开玩笑!

穆百里的手,轻飘飘的落在赵无忧的肩头,这个位置曾经被他咬了一口,上次洗澡的时候他可都看见了,齿痕犹在。

赵无忧扭头,看一眼骨节分明的手,心里其实是排斥的。

这厮,不知何时就会出手,她还是防着点好!穆百里的武功太高,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弄死她。

不过此刻,穆百里倒是十分讨厌赵无忧的笑。

那种皮笑肉不笑,还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戏谑,眼睛里还夹杂着几分挑衅和轻薄。这种复杂的神色,让人看了极度不爽,打心眼里想蹂,躏赵无忧。

他的指腹在她的脸颊处,轻微抚过,轻柔之中力道均匀,似乎不想弄疼了她。

云筝蹙眉,这种姿态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穆百里是个太监,自家公子在外人跟前可是个男儿,这……未免也太那个了点吧!难免教人想入非非!

思及此处,云筝一张脸便黯淡了下来,扭头望着奚墨。

奚墨也不明所以,什么时候公子和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关系变得如此微妙了呢?他知道公子能讨女人的欢心,怎么现在还能讨太监欢心了呢?何况,还是太监的头!

“摸够没有?”赵无忧冷飕飕的问,“督主若是真的喜欢,来日等我死去,剥下来给你就是。”她退后半步,转身往马车走去。

穆百里朗笑两声,“那你就不怕,我在你的皮上,再画些赵大人曾经画过的东西?”

赵无忧回眸,“然后你日日看着,以慰督主的相思之苦,身上之疾?”

语罢,她快速上了马车,继而扬长而去。

穆百里站在那里,陆国安上前,“督主,赵无忧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出言不逊了。”

“本座倒是觉得有趣,放眼望去大邺天下,觊觎者大有人在。可是不觊觎天下,甘于为人臣者,本座还真是猜不透赵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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