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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盛宠庶妃-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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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沉声道:“无论如何,公主的安全最重要。”

“是,孩儿晓得了。”

司徒睿微笑点头,从这话已经听出父亲不反对自己和公主之事。

“嗯。”

章王又想到什么,道:“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公主好歹是个女儿家,清誉最重要。”

“是。”

从书房出来以后,司徒睿直接就往落霞阁而去。

而如今,在大昭的某个人正面色发寒的看着手中得到的信息,而后手指紧握,有碎屑灰末从指缝间流散。

“该死!”

他低咒一声,跪在地上的暗卫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中哭叫连连,自从太子妃离开后,太子性情越发喜怒无常。

良久,凤倾璃才深吸一口气。

“再探。”

“是。”

暗卫松了一口气,赶紧消失。

凤倾璃盯着窗外已经绽放的蔷薇花,大片大片接连似火,热烈而灼目。可惜,她看不见…

想到方才得到的消息,他脸色又阴寒似冰。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让别的男人近身,居然敢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

越想越气。不行,他不能这样等下去,他会发疯的。

刚准备走出去,凤倾玥却迎面而来,见他急匆匆的样子,了然的叹息一声。

“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

凤倾璃脸色冰寒似雪,“你让我等,如今是个什么结果?再等下去她就选皇夫了。”他深呼一口气,道:“我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我会疯的。”

凤倾玥摇摇头,伸手拦住他。

“如今你身份是恢复了,也有了根基。可是如今皇上身子大不如前,你要是走了,朝堂上很容易出现变故。到时候,你费心得来的一切就都完了。”

“我不管。”

凤倾璃现在哪里还管这么多,他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他要着江山权势又有何用?更何况若非为了他母亲,他早就离这个皇城远远的。让他因为这肮脏的皇权放弃心爱的女人,他做不到。

“阿璃,我帮不了多久了。”

凤倾玥在背后幽幽一叹,成功的制止了凤倾璃的脚步。他抿着唇,神色矛盾又痛楚。

“柏云,我…”

凤倾玥知道他在想什么,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应该相信她。她既然让你等她,就一定会回来的。别忘了,她腹中还有你的孩子。”

“就是因为她有我的孩子,我才更不能就这样坐在这里干等。”凤倾璃猝然回身,眼神里隐隐有着火光和疼痛。

“燕居那个女人一定不会让她生下我的孩子,她性子那么倔强,我怕她…”他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有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她在西戎什么都没有,又怀着孩子,那些西戎的朝臣肯定不会容许她生下我的孩子的,她有危险,她有危险你懂不懂?我不能守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我做不到…”

他说到最后,神色竟然有几分癫狂之状,眼神里满是痛楚和惶然。那日见到那方丝绢,上面鲜血淋淋的几个字,弯弯扭扭,一看就知道是情急之下写的。

她让他等她,这表示她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她并没有要和他决裂。那天不过是演戏而已。她知道自己再呆在大昭只会给他和她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她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去。选择在另一个国度,逐渐强大,然后强势归来。

这些他都懂,正因为懂,他才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算什么男人?他又凭什么说护她一生?从前她不就是为了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才对受燕居胁迫之事闭口不谈么?

他真是愚蠢,早就该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坦诚相见,他应该个她定心丸的。却因为怕她最终离开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而他的‘无知’,之于她却又是另外一重无形的压力。

他要去找她,他不能让她因为要保护他们的孩子而在另一个男人的庇护下强颜欢笑,他不能让她如此委屈。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如何能让她受此屈辱?

“柏云,我要去找她。”

他眼神坚定如石,心里已经下了决定,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带她回来。

凤倾玥看着他的眼神,久久一叹。

“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没到西戎只怕就会遭来一路的追杀。别忘了,大皇子如今还潜伏在暗处。你就算是担心,总要保住自己的命吧。命没有了,你拿什么去保护她?再说如今她自己在西戎尚且没有根基,再多一个你,你想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么?阿璃,莫要顾此失彼。小不忍,则乱大谋。”

凤倾璃瞪着他,“是不是你只有是容烨的时候才不会说这些话?”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对不起,柏云,我——”

凤倾玥只是淡淡一笑,温和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深邃。

“你说得对,凤倾玥永远都要保持冷静。否则,这大昭朝堂,岂不是要乱了?”他眼神低垂看着底下大片火红的蔷薇,眼神里似也浮现了几分绚丽的火热。

“秋府和沈府还需要你的保护。六皇叔年纪也大了,你忍心再让他操心你的安慰?还有荣太妃,她一生如此凄苦,护了你那么多年,你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他转过目光,认真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便是撇开这些不谈,你就不想想你这些年忍辱负重是为了什么?你娘的衣冠冢还在皇陵,你不想取出来了?”

凤倾璃沉默了,眼神纠结而矛盾,痛楚而无奈。半晌,似失去了浑身力气,靠在墙壁上。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什么都不做?我做不到,我会发疯——”

“我去西戎。”

凤倾璃猝然抬头盯着他。

凤倾玥负手而立,目光遥遥看着这王府亭台楼阁朱瓦碧墙,声音浅淡如水声潺潺悦耳。

“你留在这里,我去。”

第六章入宫觐见,老父暗示

在章王府住了半个月后,秋明月终于踏进了西戎的皇宫。自然是以国师爱徒的身份,宫里特意派了轿辇,一溜的宫女侍卫陪同,非常高调迎接她入宫。

她站在章王府门口,看着那顶金黄色的轿辇,红木车辕,金黄色的纱帐随风飘荡,有铃铛悦耳的声音响起。那是,风铃。

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子,那是属于国师的轿辇。她知道,燕居正坐在里面,没有出来。当然,凭她国师的身份。别说自己一个还没正名的公主,便是日后登基做了女帝,她也犯不着屈尊降贵来恭迎自己进宫。

太监念了圣旨后,掌教女官就恭敬道:“请姑娘上轿辇。”

两旁的百姓都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此刻她仍旧戴着面纱,看不清真容。然而光凭她是国师唯一的爱徒,以及宫里对她的看重来看,这女子身份自然尊贵不是他们这些老百姓能够仰望得了的。只是看她一身素衣妆扮,白纱覆面,却仍旧能够朦朦胧胧看到面纱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这样一个绝世美人?是以百姓们都小声嘀咕着,整个街道瞬间热闹起来。

其实这段时间秋明月常常随司徒睿出门,很多百姓都见过她,也知道她性子随和。而且她没有大小姐的骄矜脾气,时常还爱助人,所以很多人都对她很有好感。

就如同司徒睿所说那样,虽然她看似什么都没有,但是身在民间,就有很多事可以做。

秋明月看了眼燕居的轿子,忽然伸出了手。

“阿睿。”

周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旁边黑色的轿辇里似乎传出微弱的气息。

红萼退开一步,接着司徒睿上前,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

“你陪我去吧。”

“这…”

司徒睿有些为难,“可是宫里下旨是让你一人去,我…”

管事女官和传旨的太监也这样认为,两人都是宫里的老人,自然知道秋明月的身份,因此也不敢得罪。女官走上前,正准备委婉的劝说一番。

燕居忽然开口了,“让司徒世子随同保护入宫。”

她的声音清冷而淡漠,却有种不可忽视的压迫和威严,让人不可抗拒。甚至连轿帘都没有掀开,女官和太监却低了头。

“是。”

秋明月瞥了眼那顶黑色的轿子,面纱下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

她上了轿辇,绿鸢和红萼以及孙嬷嬷都随同陪伴,司徒睿则是让人备了一匹马,与轿辇同步而行。

轿辇四方只有轻纱垂落,根本不若大昭那样整个四面封闭看不见外界风光。因此透过薄薄的纱帐,很轻易的就看清外面的景色。

她瞥了眼旁边骑着白马的司徒睿,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笑意。

“小时候经常听故事,每个公主都期待着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从前觉得那是不切实际的虚幻,如今瞧着你骑着白马的样子,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司徒睿垂下头来,眼神里也是笑意满满,又隐着几分深邃和认真。

“如此,我很荣幸。”

秋明月不说话了,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也算对司徒睿有几分了解。司徒睿看似翩翩儒雅行止也君子如玉,无论是在大昭还是在西戎,都是万众女儿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他很体贴也很善解人意,对她更是温柔细腻。眼神温柔似有无尽情谊,然而却从未对她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

旁人看起来,他似乎对她一往情深百依百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秋明月不是不谙情事的闺中少女,也不是扭捏作态的千金小姐。司徒睿对他有情,他从来都不会刻意压抑,但是却也不挑明。他看着她的眼神虽然隐匿着无尽的深情,但是却不会让她觉得有任何的负担。因为他总是笑得春风和暖,总是很轻松的打破偶尔因四目相对而生的尴尬。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她无法去排斥或者讨厌。她知道,他在保护她。

很多时候秋明月有些恍惚不解,西戎人虽然不若大昭的男人那样保守迂腐。但自古男人都有一种大男人主意,对女人征服欲极强,占有欲也极强。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因此,无论是什么时代何种民风,男人对女人的贞洁都不可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

更何况,这是在古代。

她也知道,但凭她的容貌,即便已经嫁过人,也阻挡不了男人掠夺的天性,然而司徒睿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她想不明白,在知道她心里仍旧对凤倾璃念念不忘之后,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

老实说,以客观的角度来讲,司徒睿这个人是最无可挑剔的情郎。无论是家世才学还是个人内涵,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他的完美和凤倾玥那种完美不同。凤倾玥虽然高洁无瑕,撇去容烨这个身份以外,他几乎没什么感情。如果和容烨混合起来,那这个人就不是那么纯粹如仙了,自然也算不得多完美无瑕。

司徒睿却不同,他是真正的完美得让人想挑刺都挑不出来。

翩翩儒雅,武功高强,又体贴周到。最关键的是,他不会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陌生感,也不会让人因他的完美而产生仰望膜拜的冲动。

至少,他是一个有情有欲的一个人,而非无情无欲的神。

或许也正是如此,秋明月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会有任何压力。

这样一个男人,随便一招手,自然有成群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她这样一个有夫之妇?说执着吧,也不像。因为他从未对她表示出有丝毫的占有欲。

想不通就干脆不要想,她向来不是个会自找麻烦的人。更何况她如今面临的情势,不容许她去想这些个儿女私情。

轿辇一路穿行长街而过,抵达皇城近了,街上的百姓也少了。周围的空气刹那间有些紧张,连呼吸似乎都清晰可闻。

“怎么了?”

她看到司徒睿捏着马缰的手紧了紧,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感受到他刹那间绷紧的神经。

“有杀气。”

司徒睿皱眉,低头轻声道:“你不要出来,呆会儿——”

一道凄厉的剑光斜刺而过,打断了他的话。

“小心——”

秋明月的话还没落下,司徒睿已经偏头躲过,在那剑尖要刺向秋明月的时候,却忽然一顿。而后人体坠落,有血腥味刹那扑入鼻端,令人作呕。

秋明月一只手扶着车璧,脸色微微发白,左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已经突出来却被宽大衣服掩盖的腹部。身后有护卫的惊呼声,“有刺客,保护国师——”

“小姐。”

各种声音响在耳侧,随即眼前一暗,司徒睿已经跳下马背,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剑。

“青青,怎么样,可是身体不舒服?”

他声音焦急而担忧,一边说话一边应付身周的黑衣人。

“没事。”

秋明月勉强止住反胃的恶心感,眼神示意他不要太过紧张,燕居还在这里。她一个身怀高强武艺之人,此刻露出这般柔弱之态,实在太过可疑。

司徒睿看懂了她的神色,虽然心中担忧,脸上却不显,反而露出淡淡笑意。

“瞧我,总是把你当做一个柔弱的女人,倒是显得多此一举了。”他似无奈又似懊恼,“又让你看笑话了。”

秋明月知道他是故意用打趣的方式来安慰她,也跟着笑了笑。

“我看你身手挺不错的,正好,我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的安全可都在你身上了。”

“遵命。”

他很是认真的点头,而后一转身,手起刀落,两个黑衣人惨叫倒下,均是一剑毙命,甚至连鲜血都不曾流下一滴,然而就被他一脚踢开三丈开外。

秋明月知道,他是怕自己闻到血腥味会不舒服。

这个男人,总是那般体贴。

燕居的轿子已经退后到与他齐平的位置,黑色的窗帘掀开,露出那张戴了面具的脸。

“看来那小子确实对你不错。”

语气里有几分戏谑和探索。

秋明月脸色漠然,“有人挑衅你的威严,你不阻止么?”

这些人是杀她还是杀燕居,还有待考究。杀她的人大抵不多,更不可能在接近皇宫的时候杀她。她觉得,这些人应该是想杀燕居。

燕居有多受上位者看重,也就多遭受那些反对派的打压。西戎的朝堂,并不是全部都掌握在燕居手上。就如同历来文官和武官都有矛盾一样,朝廷嘛,本来都是需要矛盾来平衡局势的。也就是说,燕居就算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全都收服。

这半个月来她可不是什么都没做的,西戎的格局她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那些个该去拜访的老臣她可都没有落下。

“雕虫小技,本座还不放在眼里。”

燕居的声音很轻蔑也很自负,当然,她有自负的资本。

不过一刻钟,打斗声就渐渐弱了下来。

“留下一个活口。”

燕居淡淡吩咐,一个侍卫正要杀死最后一个黑衣人,司徒睿身影一闪,就挡过了那侍卫的刀,伸手点了那黑衣人穴道。然而还是晚了,那黑衣人冲他露出轻蔑的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司徒睿皱眉,扯下黑衣人面巾,见他嘴角有黑血溢出,显然是服毒自尽了。

他叹了一声,走过来。

“都死了。”

燕居也不甚在意,放下了帘子。

这时候有大批的侍卫由宫门口冲了出来,整齐有力,侍卫队长走到燕居的轿子边,恭敬道:“陛下听闻国师遇刺,特派属下来援救,国师可有受伤?”

“一群小喽啰而已,无碍。”

侍卫首领不置可否,又看了眼这边坐在轿辇内的秋明月。轻纱朦胧,只看的见一个模糊的丽影,垂下的发丝如梦如云,隐约间可见白皙的脖子和放在膝盖上凝脂如玉的手,根根葱白如玉。

这个女子就是国师的高徒?

身为宫中侍卫,他自然是不知道秋明月的身份的。

“属下立刻着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国师慢走。”

“嗯。”

燕居的声音漫不经心的传出来,似乎昏昏欲睡,却又清朗十足。

轿辇再次被人抬了起来,走进宫门,跨过长长的甬道,走过丹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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