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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离婚无效前妻快到碗里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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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她尖叫,可都无济于事。

她就这么失去了清白之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下。

再后来,她陷入了无意识的混乱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主动,像是被操纵了的木偶一样主动。

**过去,当她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雪白的**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再打电话给唐若仪和闺蜜们的时候,她们一口咬定唐念初是去了洗手间后离开的,还发了短信给她们说家里有事先回去了,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她在ktv里遭遇了什么。

想起这些,唐念初恨恨咬牙,她坚信这一定是荆鹤东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离婚。

泪水肆无忌惮的在脸颊上奔涌,唐念初终于彻底死心了。

这段婚姻就是错,不论她做的多好,荆鹤东都不会爱她。

他甚至可以卑鄙的用这种方式诬陷她,抹黑她,并且毫不在乎地把她推到别人身下,就像扔掉一个早就玩腻了的娃娃。

唐念初双肩无助地颤抖着,她放声痛哭,比起**,荆鹤东的无情才是她锥心之痛!

*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荆鹤东躺在卧房的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液晶电视。

紧急插播的台风预警显示现在十二级台风正在邻市登录,受此影响,本市风力强劲伴随雷暴,大面积积水导致交通瘫痪,气象台不断滚动播出字幕提醒市民千万不要外出以免被困。

他抬手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一个人仰面躺在宽大柔软的**上。

也许是因为间或传来的雷声,也许是因为并不习惯早睡,荆鹤东辗转反侧。

身边少了一个碍事的存在,好像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愉快。

许多个夜里,浅眠的他忽然醒来都能伸手在身边找到唐念初,只要把她抱在怀里靠着,就好像有了一种无形的安慰,很快就能再次睡去。

她现在,已经回家了吧?

荆鹤东想着,又缓缓地坐起身来,拿出手机给唐宅去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唐家的管家,说大小姐并没有回来后管家很是担忧地问是否出了什么事儿,荆鹤东镇定地说他记错了唐念初是去朋友家了后,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荆鹤东陷入了沉思。

她没有回去,那么,她现在会在哪里?

在黑暗中,荆鹤东静静凝视着手机,默算着时间。

现在是晚上十点,唐念初已经离开了快两个小时了。

他以为她打不到车会再次回来,可好像她并没有回来的意思。

第4章 你跟我装什么纯

唐念初其实是个倔强的人,他一直都知道。

荆鹤东反复把弄着手机,最终,他还是决定给唐念初去一个电话。

不管怎么样,他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并没有去登记处正式离婚,他现在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他必须对唐念初的安全负责。

很可惜,当他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关机了。

长叹一声后,荆鹤东翻身下**开灯,动作迅速换了睡袍挑了几件保暖的衣物换上。

当荆鹤东的身影出现在一楼客厅的时候,管家小心提醒现在天气恶劣不宜出门,但他并未理睬,依旧我行我素。

*

瓢泼般的大雨中,有些低洼路段已经积水,平时熟悉的路看起来和往常十分不同,大雨也增加了开车的难度。

车窗上的雨刷疯了似得来回晃动着,前方视线一片模糊。

荆鹤东皱着眉毛,尽量将车速压低,好让他找到唐念初。

所幸她并未走太远,荆鹤东开了十几分钟就在一座公交车站台找到了她。

他将车停在路边打下车窗喊了唐念初的名字,却发现发现她蜷缩在角落紧紧地抱着那只红色的旅行箱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荆鹤东从没有求人的时候,请人的机会也少之又少,他料想唐念初还在怄气所以不接电话不肯上车,便亲自下车趟过路边积水来到了她的面前。

唐念初背靠着发光的广告牌坐在湿漉漉的地上,两只手臂和苍白的小脸无力地耷拉在旅行箱上。

她睡了,睡得很沉。

一头漂亮的长发如海藻般凌乱散落在她单薄的肩头,脸上有哭过的痕迹,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

两只脏兮兮沾满泥水的小脚光着,从别墅穿出来的棉拖鞋在狼狈狂奔中不知落在了哪里。

此情此景,荆鹤东心头被什么猛然一击,瞬间柔软起来……

“唐念初!醒醒!”荆鹤东握住她的肩头轻轻摇晃起来,企图唤醒她,可唐念初根本就没有一丝反应。

眼下,他不可能放任她在这里睡大觉,荆鹤东立即把唐念初扶起然后打横抱在了怀里。

在抱紧她的那一刻,荆鹤东不自觉的皱眉。

唐念初竟然这么轻,身高近一米七的她,怎么掂量都好像不到百斤。

难道我们荆家给她吃得不够好么?

荆鹤东十分不悦,唐念初这个体重,真是对不起她享受的待遇。

*

片刻后,荆鹤东抱着唐念初回了别墅,佣人帮忙拿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唐念初的手机已经被雨淋坏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是关机状态。

等到了室内,荆鹤东准备放她到浴缸里洗个澡的时候才发现唐念初的体温很高,他之前穿的太多,抱着她的时候并未敏锐的察觉到。

烟雾缭绕的热水中,她姣好的身材令人血脉偾张,荆鹤东只是瞄了一眼,就发现自己又该死的想要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毒药,沾过一次,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难以逃脱这种**。

荆鹤东摇摇头,努力地逼迫自己淡定。

给她洗了澡,换上睡袍,再一量唐念初的体温直逼四十度。

因为身体底子差,又逞能淋了暴雨,唐念初高烧得厉害,几近昏迷。

荆鹤东立即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她诊治,一针退烧针打下去后,荆鹤东守在**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唐念初退烧了他才肯让医生离开。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过凌晨。

荆鹤东向来都有洁癖,唐念初迷迷糊糊睡着,额头上身上染着一层粘腻的汗水,他叹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起居室落地窗边的贵妃椅。

正准备找条毯子将就**,荆鹤东忽然听到了唐念初轻声的呢喃。

“老公……我冷……”

荆鹤东沉默的看着窝在被子里痛哭扭动着的小女人。

“老公……我是冤枉的……”她又动了动唇,两颗晶莹的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一次,荆鹤东没有选择冷漠,他朝她走去,双手利落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她不知道自己这迷迷糊糊哭泣着的样子会有多令人心疼,荆鹤东将她揽入怀中,狂暴地吻住了她轻轻颤动的唇瓣。

他不管她此刻是清醒,还是昏迷,他都要她。

被她撩起来的火,必须她来熄灭。

*

清早的微光透过乳白的窗纱透了进来,照在深色的地毯上。

雨还在下,一地凌乱的衣物仿佛在静静诉说着昨夜这间卧房内发生的旖旎一幕。

唐念初恢复了意识,第一个感觉是眼皮特别沉重,根本就睁不开,第二个感觉才是浑身都酸痛无比,骨头都快散架了。

好不容易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她的旅行箱,而是一双紧闭的双眼。

荆鹤东!

唐念初错愕的看着他,她怎么会又回到别墅了?

而且,还什么都没穿!

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来不及多想,身边的男人就轻轻一动,将她按进了怀里。

这是唐念初第一次与荆鹤东肌肤相亲,结婚三年,他连吻都没吻过她,就不用说做这种夫妻之间羞羞的事情了。

现在不是唐念初感慨的时候,她已经不是纯洁如初的少女,双腿间不适的感觉让她明白,她昨夜……

不……

这不可能!

唐念初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结婚三年,她只要不小心碰到了荆鹤东都会惹来雷霆震怒,荆鹤东又怎么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感想?

她挣扎起来,光洁的肩头磨蹭在他的胸口,男人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动,眯着双眼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说:“你在乱动什么?”

说罢,火热的某处自然而然地贴在了她柔滑肌肤上。

一个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早上从来都是随时很有状态的。

如果唐念初还在撩火,他难保自己不会擦走火。

唐念初脸一热,她一把将他推开,无比惊恐地拽紧了被子往一边挪去,冲他尖叫:“荆鹤东!你这个**!”

前天晚上,她才被某个**糟蹋了,昨天晚上,她又被荆鹤东糟蹋了!

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也不再有伺候他的义务,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第5章 小三竟然是她

接连的噩梦让她简直怀疑人生,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倒霉透顶!

亦或者说,荆鹤东就是她的噩梦!

“我**?”荆鹤东坐起身来,冷笑一声:“哼,是谁逞能在台风天穿着睡衣跑出去昏倒在外面的?如果我是**,我就直接把你直接扔到海里去,从此眼不见心不烦,而不是……”

他的话说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了。

既然都要离婚了,他也不想让唐念初误会什么。

昨夜的事,只能怪他没有把持住。

前夜,也是如此。

“你、你怎么能这样……”唐念初双手捂着脸颊,崩溃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你跟我装什么纯?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荆鹤东不耐烦的起身,当着她的面展露自己完美的身材,他光脚踩在地毯上,这就去拿干净的衣物。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唐念初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没有什么值得哭了。

为这种男人流泪?

不值得!

也许从前她有幻想过,也许有一天,荆鹤东会看到她的好,或许他们会有幸福的婚姻生活,还会有一两个可爱的孩子,但那只是从前。

现在,荆鹤东大概是把她当做一个能玩就玩的垃圾了吧?

他对她,连最基本的尊重也没有了。

穿好衣物的荆鹤东弯腰从地毯上捡起她的睡袍扔在她的面前,没有任何语气的说:“穿上你的衣服,好好的给我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唐念初咬着牙恨恨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已经好了!”

尽管她现在头晕目眩浑身不适,她仍旧执拗的认为她现在就可以去办了。

多停留一刻,只会让唐念初更加对荆鹤东感到恶心。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去办?”

“对!”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闲么?现在是周六!”荆鹤东转身去了浴室,抛下了一句话:“你必须再跟我住两天,周一去。”

“别墅里有那么多间客房。”

“晚点儿我妈会来看你,在正式离婚之前,我不需要你露出任何破绽。”

唐念初咬牙,婆婆要来看她?

是因为听说她病了么?

尽管夫妻感情不好,但婆婆对唐念初却很好。

一直以来,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婆婆都会是最先过来慰问她的人,而且,婆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他们夫妻好好的,早日有孙子辈。

唐念初无力地瘫软在**上,想着她在面对婆婆的时候应该怎样才不会露出破绽,以及当她和荆鹤东正式离婚后,婆婆会有多难过。

*

这个年代,离婚的成本并不高,特别是对于荆鹤东这样的无赖来说。

他只需要耍点小手段,就能让唐念初净身出户,连一毛钱都得不到。

原本就是联姻,没有什么感情,如果要问为什么一定要闹到离婚的程度,究其原因大抵是荆鹤东有别的女人了吧。

唐念初浸泡在浴缸里胡思乱想,窗外天气依旧很差,她一遍遍地洗着这具脏得不能更脏的身体,一边揣摩荆鹤东的**是什么样子的女人。

她一定很美吧,她想。

三年时间,她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荆鹤东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想起这些,唐念初难堪极了。

才貌双全的唐家大小姐竟然在男人面前如此没有吸引力,真是想想都丢脸。

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差到如此地步。

出浴后,唐念初换上了一件高领子的毛衣,将昨夜荆鹤东留在她脖子上斑斓的痕迹全都遮挡了起来。

荆鹤东愿意碰她,这让唐念初感到由衷地恶心。

还好她早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即使婆婆来了她也表现得很好,就像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虚弱躺着,表现出很难受的样子。

等送走婆婆后,唐念初立即回了卧房,将自己需要吃的药和用的水杯一并端走,准备去找一间闲置的客房。

在正式离婚之前,她不想看到荆鹤东。

怎奈荆鹤东并不让她走,他直接拦在了门前,居高临下对唐念初命令道:“你哪里也不许去,必须留在这里。”

抱着东西的唐念初直接撞在了这堵高大的人墙上,不满的她昂头望着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说:“你要我配合你,我已经做到了,你管我去哪里?”

“别以为跟我睡过,你就出息了。”荆鹤东出言不逊,眼中充满不屑:“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掌握自己的命运。”

正说着,荆鹤东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就在他去接听的时候,唐念初趁机抱着东西溜了出去。

她长吁一口气,觉得这个电话来的真是时候。

走了没两步,唐念初才想起自己忘记拿体温计了,万一晚点儿又发烧没有体温计会很麻烦,她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房门前,准备趁荆鹤东打电话的时候溜进去拿。

结果,唐念初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从门缝里传来的荆鹤东的声音。

“没办法,我和她还没有正式离婚,总不能让她在这种天气跑出去,如果她出了任何事,想必你也会良心不安,毕竟她是你的孪生姐姐。”荆鹤东根本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人,仍然背对着唐念初打着电话:“若仪,再等等,等周一我就会和她离婚,很快,我就可以娶你。”

他的话就像一道惊雷,毫无预警地劈在唐念初的心头!

若仪?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荆鹤东的小三,是唐若仪?

唐念初尴尬地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险些把怀里的东西都洒了一地。

她和孪生妹妹唐若仪从小一起长大,对于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唐念初一直都小心保护着,不仅因为唐若仪是妹妹,更是因为唐若仪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

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三年前唐若仪就去了美国治病,直到昨天唐若仪才回国,她怎么会和荆鹤东搞在一起?

她的丈夫背叛她,她的孪生妹妹也背叛了她!

第6章 少夫人不见了

唐念初许久都没有从这种震惊中缓和过来!

等荆鹤东拉开门看见唐念初还抱着东西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样子,他低头,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总算有了愤怒。

“唐念初!你偷听我打电话?”

他的咆哮声是那么的狠,吓得唐念初连连后退,手里的东西也因为慌张落了一地。

转眼间,她就被荆鹤东一把拽住,早已经变得青紫的手腕再次因为他的用力疼痛无比。

“我没有……我、我只是回来拿东西……我真的没有……”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荆鹤东并不相信。

唐念初就是个不善于说谎的人,只要说谎,她必定是眼神游移面红耳赤,根本藏都藏不住。

她狠狠用自己能活动的双脚踹着他的腿,却仍然无力招架他的愤怒,很快,体力不支的唐念初被拖进了卧房,粗暴得被荆鹤东推倒在了**上!

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头柜一角,眼前一黑,疼得直咧嘴!

不等唐念初回过神来,荆鹤东就压住了她,用力撬开她的唇齿野蛮侵略,直到唐念初再也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无力瘫软,他才满意地放开她。

“我不管你是真没偷听还是假没偷听,反正,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你不听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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