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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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广的骤然出现,对林湘妆而言还真的是个大大的意外。接着,当他和周扶扬开始互掐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甚是有趣,正待要一只手搁在桌上,以手支颐,好好欣赏一下这一幕难得的好戏,却不料杨乐广那厮趁机便要朝她扑将过来。紧接着,她的座椅又被周扶扬以掌力震荡开去。
她整个人身不由己随着座椅如冰轮般滑开过去时,她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大为震惊,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好在她受惊的时间不长,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周扶扬已经一个起落间如风般旋扫而至,顺手一抄,便已稳稳地将她捞进了怀中。
第一卷 73 争夺
“周扶扬,你动真格的是不是?”杨乐广既已站起身来,一边捋袖管一边佯怒道:“你当我真的打不过你么?来来来,你放下这丫头,过来我们好好打一场,谁赢了这丫头归谁!”
“不知道杨公子是在什么地方碰到了我家的这个小丫头,也难为杨公子不嫌弃,竟然看中了这丫头。”周扶扬听他的言下之意,似乎跟林湘妆的渊源并不多么深厚,心里的担忧瞬间变得轻盈,言语间不由得也生了些许调侃之意。“本来呢,既然是杨公子看中的丫头,这便是她的福气,就算是作为主人的我再怎么喜爱,也应该忍痛割爱,双手奉送尊前。只不过,这个丫头泼辣凶悍、野性难驯,才来我身边不久,还未调教出来,只恐不堪驱使,没得整日的让杨公子生气劳神。不如这样,乐广你若是身边真缺伺候的丫头,不妨从我锦夏院里二等以上的丫头里挑一个容貌能力都说得过去的,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的情意。”
这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分明是不愿给杨乐广染指林湘妆的机会,偏偏却说得入情入理,叫人听着他是一番真心实意,倒叫人分外生出感激之心来。
“诶,何必这么麻烦呢?”杨乐广知道周扶扬在搪塞自己,他也并不戳穿,脸上换上和煦的笑容,好像很是领情的样子。“这天色也晚了,还得费时间,又没办法看得清楚地挑,我看这丫头便很好,你若真念着咱俩的情分,就把她送给我吧!实不相瞒,这丫头好玩儿,我一早就相中她了,就想着哪天找机会来问你要呢。你舍不得她我也可以理解,要不这样,我用十个丫头和你换她!”
周扶扬抱着林湘妆的手臂紧了紧,要说刚刚还有说笑的心情的话,现在则变得有些不安了。
“乐广,看你说的什么话?这丫头生得又丑还不服管教,哪里值得你用十个丫头来换呢?”心里虽然有些烦躁,但脸上并不形于色,言语上仍打着太极:“她既是得了你的欢心,这也是她的福气。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便将她送你又如何?只不过,这丫头并不是我府上的家生子,却是和我有雇佣关系的契约奴。我与她是五年一签的契约,如今我既是与她解除合约,她便是自由之身,我便无权干涉她的去向。还是烦请你问问看她的意思,若是她愿意跟你走,我也无话可说。”
周扶扬和杨乐广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自是含笑隐隐镇定自若的。等到他与杨乐广交代完场面话,便迅速垂下眼来看着怀中的林湘妆,语笑晏晏道:“湘妆,恭喜你,虞国公府的杨小公爷相中你了,想要聘你做他的随身丫环,你愿意跟他去吗?”
他的语声很和煦很轻柔,似乎确实很尊重她的决定。但只有林湘妆才能看清楚,他眼睛里投射出的威胁的光芒。同时,在杨乐广看不见的一侧,他的手明明在她身上划拉着什么,笔划很简单,她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那是个“别”字。
这个“别”,分明是双重含义。一,就是让她别同意。二就是,假使她要同意的话,那刘别的性命就难保了。
你、真、卑、鄙!
林湘妆对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杨公子,你真的想要雇我做你的丫环吗?”林湘妆白了周扶扬一眼,转头笑向杨乐广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心心念念想要让我做你的使唤丫头。但是,就像我家公子说的那样,我又丑又凶还不服管教,雇了我,只会让你头疼让你抓狂让你恼羞成怒,你也要雇我吗?”
“为什么不?”杨乐广抚掌而笑,歪着脑袋审视着林湘妆:“你是丑了点儿,但胜在挺有趣的。至于头疼抓狂什么的,感觉你好像是在说我呢吧?看样子咱俩棋逢对手半斤八两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是如此,我们就注定了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来吧,丫头,现在就跟我走!”
“你是说真的吗?你不是说真的吧?!”林湘妆眨巴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可是很贵的,你确定你真的要雇我?”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杨乐广见她语气似乎有松动的迹象,不由欣喜得眉开眼笑起来。“你想要每个月多少例银,只要你开得起价,我就给得起。还有啊,我那里人多活少,丫头婆子们整天嚷嚷着太过无聊了。”
这最后一句将林湘妆逗乐了,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公子,怎么办?杨公子这么有诚意,我若是不答应他,是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林湘妆掉回眼睛,看着周扶扬,一脸的笑里藏刀:“你也知道,我爱钱嘛。谁给的钱多,我就跟谁走了。”
这意思太明显了,就是说,只要你肯多付点银子,我会考虑留下来的。
“杨公子,我每月要十两银子,怎样?”她抬眼遥看向杨乐广,试探着问道。
虽然还没真正用过银子,还不能真正体会这个银子的价值,但她大致的还是能够知道,十两银子是蛮大的一个数目,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半年的花销也不过十两银子而已。
本来她想说五十两的,怕吓着杨公子。年轻人,一上来不要太过锋芒毕露,还是先收敛些,低调,低调!
“好!我同意!你跟我走吧!”杨乐广走上前来,张开双臂,作势要从周扶扬怀中接过林湘妆。
“嗯,其实吧……”林湘妆别扭着,是很想从周扶扬这里跳槽过去的,但是不行啊,人家捏着她的软肋呢。但是,即使她不能成功跳槽,那也不能便宜了周扶扬这厮。哼,欺负她,真当她这么好欺负哇?
“公子,你一直对我挺好的,我……”她一脸不舍状,伸手轻轻抚上周扶扬的胸口,眼中似是隐隐含泪,无奈叹息道:“只要你肯出杨公子这么多薪水的话……”
第一卷 74 偏要摸一下
“如果你愿意签死契的话,我许你月例十五两!”明知道林湘妆是在逼他就范,周扶扬还是顺着她的心意许诺道。只不过,他虽然面上仍是温和平静的样子,语声中却不难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出三十两!”杨乐广一双轻佻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不服输地叫嚣着:“丫头,我绝不逼你签死契,你愿意什么时候离开杨府都可以,你永远都是自由身!”
“五十两!”周扶扬咬了咬牙,挑衅般地看着杨乐广。
斗富是吧?你虞国公府有钱,我周府就差吗?
“唉呀,看样子真是我杨乐广不知好歹夺人所爱了!”杨乐广刚才还一副不依不挠不罢休的模样,这下却出人意料地偃旗息鼓了。只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林湘妆,不无遗憾地说道:“小丫头,我看周公子对你好得很哪!你还是跟着他吧!等你脚好利索了,我再接你去我府上做客可好?”一边说着,还朝林湘妆挤了挤眼睛。
这一使眼色,林湘妆便明白了,他明明是在暗示自己,今天这出戏,他可是有功劳的。
原来他也看出来了,她是在对周扶扬趁火打劫呢。
有这么明显吗?林湘妆心里暗忖道。
“那湘妆在此先谢过杨公子的盛情邀请啦!”她甜甜一笑,佯装没有领悟到他的暗示之语。“等我脚上的伤痊愈了,我定要去府上叨扰的!”
“原来你的名字叫‘湘妆’啊?”杨乐广也不管她的装痴卖傻,在听到她的名字之时,早将之前的事情丢开一边。上次因为绿绵的骤然出现,他没得及探听到她的名字,他还在担心下次再来周府寻找的时候会很麻烦呢,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然又碰到了她。
“这下好了,我也不用一直管你‘丫头’‘丫头’地叫了。”杨乐广显得十分兴奋,一时忘情,竟然忍不住笔直伸出右手来,作势想要摸摸她的脸。
这也是他的癖好之一了,看到令他中意的人或物,总是要伸出手去抚摸摩挲一番的。这是他表达喜爱的独特方式。虞国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只要他伸手摸了一下谁,这个人就走运了。是以人人在见到他之时,都恨不得将脸送至他面前,只盼得他金手一摸,挣个脸上增辉。
林湘妆见他伸出手来,出于惯性思维,她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握手呢。同时心里还在模糊地想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朝代啊,难道现在已经出现握手礼了吗?
虽然心里纳闷着,她还是不假思索地跟着伸出了右手,脸上也挂起了礼节性的笑容,心里还在盘算着是来个标准的中式问候“你好”,还是西式的“hello”。谁知周扶扬早已不满地“哼”了一声,轻轻盈盈地一个侧滑,瞬间将她与杨乐广的距离拉开半臂之遥。
林湘妆察觉到他情绪上的不悦,她不解地扭头看他:“喂,你这是干什么?”
周扶扬冷着一张脸,很是气恼地横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杨乐广道:“杨兄,夜已深沉,你还是先请回吧!以免在外逗留太久,府中遍寻你不着,徒然令家人担心。”
杨乐广见他一脸不快的神情,又见他极力阻拦保护林湘妆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讪讪地收回手来,扫兴地摸了摸鼻子,接着掩饰般地大笑道:“好吧!主人都下逐客令了,我再强留在这里也实在太过无趣啦!”双手抱拳,朝周扶扬致意道:“告辞!”转身即去,毫不拖泥带水。
周扶扬眼望着杨乐广翩然而去的背影,这才将眼光收回,正对上林湘妆追逐杨乐广而去的眼神,很是不满地咳嗽一声,眼神冷冽,本待开口申斥她两句,却不料蓦地一阵风从门口席卷而来,紧接着“嗖”的一声,似是有暗器自面门袭来。周扶扬赶紧偏过脸去,脚上瞬间移动方位,以躲过这暗器的骤然袭击。
“啪”的一声,却是那暗器撞上了书架随后坠落下地的声音,接着是一股清冽的幽兰香气散逸开来,霎时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扶扬这才看清那个所谓的暗器不过只是一只香包而已。然而就在他这一分神之际,去而复返的杨乐广却已经欺近身来,右手疾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林湘妆脸上一摸,等到周、林二人回过神来,他已经又一股风似地卷了出去,同时还不无得意地大笑道:“果然是‘偷不如偷不着’!哈哈!湘妆姑娘,你我后会有期啦!”
虽然知道杨乐广爱搞怪爱恶作剧,又加上那争强好胜的公子哥习气,他临去之时故意调戏林湘妆这般举止只是他的一贯行径而已,但周扶扬还是气得紧闭起嘴巴,鼻孔里重重地呼着气,将林湘妆粗鲁地往肩上一扛,转身往前走了几步,“砰”的一声,他一脚大力将通往旁边房间的门踹了开来。
“啊!”
林湘妆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两只手紧抓着他的背部,微带嗔怪之意道:“你这是干什么?”
周扶扬仍是不说话,只是一路往前,刚才那扇门又“砰”地一声弹回原处,将书房中仅有的微弱烛光遮挡住,眼前一片黑暗。
“咚”的一声,接着是林湘妆沉闷的“唉哟”呼痛声,却是周扶扬林湘妆随意往房中的床榻上一扔。被撞得晕头转向的林湘妆被这猛力一抛之后不由自主滚了两滚,还没等她稳定身形,她只觉床榻猛烈一震,接着身上一重,却是周扶扬和身压了下来,将她死死地困在身下。
有呼呼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侧,接着是热乎乎的嘴唇照着她的细颈贴了过来。林湘妆心里一惊,直觉地便要伸手去将他推开,同时声色俱厉地大叫道:“周扶扬,你想干什么?”
周扶扬并未答话,一手将她挣扎乱动的两只手禁锢至头顶上,并顺势骑坐在了她身上。林湘妆从他粗暴蛮横的动作上感觉到他气极败坏的情绪,心里也是又恨又急,不知道哪里激怒了这位尊神。再者说,就算再气再怒,你压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啊?
第一卷 75 你和多少个女人做过这种事?
“周扶扬,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男女体能上的悬殊,注定了女性只能是弱者。更不要说现在她脚上有伤,而周扶扬身怀武艺。硬拼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那么就只能智取了。
林湘妆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意识到此路不通,于是逼迫自己平静下来,改向他示弱,可怜兮兮地对他说道。
“你想怎么谈?用身体谈?”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却深厚得不容忽视。“对啊,这不是你一向擅长的吗?看你迎合杨乐广那浪样儿,怎么,旧情难忘啊?好一个‘偷不如偷不着’,原来你还没有得手吗?”
“周扶扬,你血口喷人!”林湘妆气得身体发抖,不由得羞愤交加地大喊道。
“是我血口喷人吗?还是你不敢承认?”周扶扬厉声道:“当着我的面,你就敢公然和别的男人调情,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亏我还天真地相信你一定是有隐情的,一直给你机会,想让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是我太异想天开了!”
“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和杨乐广调情了?”林湘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既委屈又愤懑。“就因为他临走时摸了我一下?还是那句‘偷不如偷不着’?他为什么会想到要摸我的脸,这个原因我无法解释,但我们可以找他当面问清楚。至于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我想可能是上一次他无意间偷听到我和别人的玩话……”
林湘妆还待要继续解释下去,却不料他倏地将嘴唇凑了上来,紧密地贴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澄清冤情的举动。林湘妆双眼陡地猛睁起来,脑袋、双手以及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以示反抗,从她嘴里里面冒出一声半声模糊不清的字句。
而在她张口欲呼的刹那,他的舌头趁机进驻,在她口腔中四处探索,时时地向她的香舌发出邀请,追逐嬉戏、流连忘返。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她的领口边,正笨拙地想要解开她的衣襟钮扣。
她牙关开启,然后用力往下一咬,想给他伺机捣乱的舌头咬个措手不及,谁知道那家伙狡猾得很,等她咬下来时,他的舌头迅速往外一溜,竟又沿着她的唇角细细密密地熨了下去。
“周……扶扬,你快放开我!”林湘妆喘着气,本来是厉声高喝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却这般力不从心地带着心旌荡漾的春、情模样。
在听到自己略带缱绻之意的声音时,林湘妆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而与此同时,周扶扬已经将她领口处的第一颗钮扣解了开来。
似是有点大喜过望,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他的嘴和手都迅速转移阵地。他的唇一路浅吻轻啄,慢慢游移至她的下巴、咽喉、锁骨,乃至幼细滑腻的胸前肌肤。
“周扶扬,我再说一遍,你住手!”林湘妆声音中微带颤栗,咬牙切齿却又不争气地外强中干。
又一颗钮扣被解开。
周扶扬心里的欲望已经被点燃,别说他对她存着惩罚意味,哪怕是现在一切误会解除,他也停不下来了。他的身体各处细胞都被激活,仿佛干涸已久的枯田亟需一场滂沱大雨的润泽,四肢百骸里有个叫渴求的因子汩汩地发酵,催促着他继续去寻找,去接应,去索求。
周扶扬的心脏紧张而剧烈地狂跳着。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