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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骄娇无双-第126章

小说: 骄娇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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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中。谢琅低低哑哑地说道:“去取焚情香的解药来。”

谢琅这话一出。谢广直是一怔,都是久经人事的人,谢广也就不做犹豫地直接低语道:“郎君。这不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正可……”

谢广的话还没有说完,驴车中谢琅便是苦笑起来,他的声音实在哑得厉害,因此那苦笑声有半数涩在咽中。“我不愿再生枝节了……我要她清醒的给我!”

过了一会,谢琅哑声又道:“……去取解药吧。”

外面。谢广轻声说道:“可是郎君,就算有了解药,姬小姑所中的迷药份量也太重了,只怕解不彻底。”

几乎是这句话一落地。谢广马上住了嘴,就在他转身离去时,谢琅突然又道:“再带一小盅烈女酒来。”

谢琅最后一句话一出。谢广直是诡异地站在原地好半天动弹不得,半响后。他才应了一声是,策驴离去。

驴车的车帘再次拉上,神智全无的姬姒一边无助的**,一边胡乱地扯着自己和谢琅的衣裳。

谢琅双手紧紧抓着姬姒的双手。可奈何她的手虽被抓住了,可转眼间她又唇舌一并上啊。

这简直是谢琅平生最狼狈的时候了!

就在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辛苦时,终于,一阵驴蹄声传来,转眼间,谢广递进来了一壶泡在酒里的解药和一小樽烈女酒。

自魏晋以后一二百年,世人对于药和酒的研究可谓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其中,种类繁多的各色药物更是流行于大街小巷,而为士族所喜的药物,莫过于五石散,长生丹,迷药和春,药。

无数应有尽有的士族和权贵,在朝不保夕的生存环境中,学会了及时行乐。这种绵延了整个社会的及时行乐,主要的表现就是放纵。如放纵自己性情的名士,如放纵自己暴戾的恶徒。这其中,特别占了主流的,还是放纵自己的**,极尽全力享受感官之乐的权贵豪强。可以说,这一类沉浸在感官**之欢的人,甚至占了整个上流阶层的十之*。

上有所效下有行焉,这种风气是如此之盛,以致后世曾经有人说过,“无药无酒不魏晋”的说法。

也因此,便是这迷情香的解药,竟也是调在酒里面的。

接过烈女酒,谢琅仰头一饮而尽后,他漱过口,又从谢广手中接过解药,谢琅含了一口后,低头把那解药哺入了姬姒的嘴中。

一边十几口哺下肚,慢慢的,姬姒看向谢琅的双眼,有了神智了。

望着谢琅,姬姒声音微沙地唤道:“十八郎?”

谢琅把那酒樽放好,转头看向姬姒,因为姬姒的拉扯,他玉冠都被扯落,衣襟也是半散,连玉带也给掉在地上,整个人春光外泄,狼狈不堪。

对上姬姒,谢琅澄澈的眸子里染上了笑,他温柔地应道:“恩,是我。”

姬姒怔怔地看着他。

用了半刻钟,她终于记起了发生的一切,瞬时,姬姒的脸涨得通红。她慌忙低头,在看到自己身上还有衣裳后,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感觉到身上隐密处并无异样后,姬姒彻底地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姬姒却感觉有一股股瘙痒从双腿间传来,她连忙并拢双腿风姿楚楚地坐好。

姬姒垂着眸目光躲闪地看着车板,小声说道:“十八郎,多谢你又救了我。”

谢琅摇头,他轻声说道:“我只恨我还是来迟了一些。”说到这里,他抬起姬姒被刺伤的玉腕,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他这个动作做出时,是如此优雅又温柔,姬姒的心突的一跳,整个人耳红面赤起来。

她连忙吸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又感觉到了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涌出的酥胀,不由抿着唇低下了头。

双眼躲避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敢与谢琅对视后。姬姒喃喃说道:“我,我,对了十八郎,我当时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好象有男人进来了,那男人是你吗?”

她感觉到的,其实是太子。

谢琅专注地盯了她一会后。低声道:“恩。是我。”

几乎是谢琅这句话一出,姬姒便吐出了一口长气,脸上也不由浮起了一抹笑容。

谢琅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到姬姒笑了,他也微微一笑,片刻后,谢琅低语道:“阿姒。”

姬姒连忙应道:“诶?”

谢琅轻声说道:“司徒神医交待过。让我休息半月,我没有遵医嘱。现在背上有点不适,你给我看看。”声音一落,他慢慢脱下那袭白衣。

听到谢琅有不适,姬姒连忙抬起头来。可是,她刚刚抬头,便对上微微侧过去的谢琅。对上他那披散了一肩的乌发,对上他那被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大半胸膛的衣裳。

蓦然的,姬姒的脸一红。

就在这时,谢琅却已脱下了衣裳,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谢琅这个人,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这衣裳一脱,那完美的倒三角的身体,便清楚地呈现在姬姒面前。

可怜的姬姒,体内本是春潮未平,现在又陡然见到心上人完美的身体,闻到他身上散发的带着清香的男子气息,顿时那种难以言状的骚痒直是让她悄悄地蹭了好几下。

这时的姬姒,并没有注意到,侧对着她的谢琅,那微微勾起的唇角。

好不容易按下急乱的心跳,姬姒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整洁一点后,一边向着谢琅背后爬去。

转眼,她便看到了谢琅那肌肉隆起的肩胛处,有一条尺许长的伤口,不过这时那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条粉红色的伤痕。姬姒学过《伤寒杂病论》后也懂了一点点医理,知道谢琅这样子正是伤口处于痊愈期,他的不适,应该是伤口愈合时会有的刺痒。

姬姒忍不住伸手抚向那伤痕,低低问道:“是在扬州时落下的?”

谢琅说道:“恩。”

姬姒有点心痛,她低声道:“没有红肿渗血,无妨的。”

谢琅应了一声后,又道:“下面还有一处,也有点不妥。”

下面?

姬姒一怔,顺着他的侧腰向下看去,这一看,她发现他被扯落的玉带下,是有一处伤痕。

可是那伤痕所在的地方,却让姬姒看了一眼便脸红耳赤。

仿佛听到姬姒的吞咽声,背对着她的谢琅唇角再次勾起。

过了一会,姬姒结结巴巴地说道:“要,要不,让谢广来看?”

她这话一出,便对上了谢琅转头看来的澄澈眸光。也不用他提醒,姬姒马上明白自己是多么愚蠢:她在这驴车中衣冠不整的,怎么可以叫外人进来?

低下头后,姬姒又悄悄看向谢琅的玉带下,想了想后,她红着脸轻轻把那玉带拉开,再低头瞅去。

幸好,虽然只是看了个大约,却也可以看出这个伤口与他背上的伤一样,都处于痊愈期。

就在姬姒松了一口气,却一不小心瞅到了某处,于是,她那身体马上涌出一股情潮来,那情潮来得如此之猛,直令得她几乎坐都坐不稳了。

就在这时,匆匆瞟过谢琅的姬姒,发现侧对着自己仰头靠着车壁的谢琅,那张俊美难言的脸上,竟是微染红晕。

这时的谢琅,他的玉冠已经脱落,一头青丝披散在他*完美的的上身上。

同时,这个总是冷静自持的郎君,此刻俊颜微红,他那澄澈的眸子里也泛着一种琉璃般的,带了几分让人脸红心跳的红光。还有,他的眉峰微微蹙起,微微后仰的俊脸上,从宽广的额头处流下了几滴晶莹的汗珠,慢慢的,那汗珠流过他完美的下颌,流向他的颈间,在汗珠流到喉结处时,姬姒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一直以来,谢琅都是自制的,沉稳的,悠然的,潇洒于红尘外的,可这时刻,他竟是一变,变得火热,勾魂,诱人,变成了一个不得解脱又极具诱惑的郎君……

看到谢琅痛苦却又强行忍耐的模样,姬姒不知不觉中咽干得厉害,她爬到他面前,担忧地问道:“阿郎,你怎么啦?”

她的话,终于引得谢琅垂眸看来。

垂着眸子看向姬姒的谢琅,那双眼隐隐泛着勾魂的琉璃光,他的唇瓣抿得那么紧,他极力平静地看向姬姒的双眸,是那么的专注又让人心跳如鼓。

看到这样的谢琅,姬姒咽干得厉害。

不知不觉中,因隐入情潮中,极度渴望与人肌肤相亲的姬姒,竟是靠了过去。她贴近谢琅,哑声说道:“阿郎,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几乎是这个字一落,一只大掌突然落在了她的腰间,随着那大掌在她腰间的轻抚,一股股情潮令得姬姒浑身颤栗起来。在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后,姬姒没有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向谢琅倒去。

就在她与谢琅光裸的上身相贴,并再次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后,谢琅突然把她朝地板上一掀,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这个极力自持的郎君一边喘息着向后仰去,一边极沙哑极温柔极克制地说道:“自与阿姒相悦后,阿郎便一直旷着……阿姒,阿郎想要你了,可以吗?”

他问得虽然温柔,却不等姬姒回答,便是头一低吻上了她的唇。

谢琅一路吻下来,渐渐的,姬姒的外裳被他扯落,渐渐的,**也扔到了一角……

于本质而言,姬姒在前世是经历过男女情爱的,这样的人,比起真正的处子,更无法抵挡情潮的刺激。因此不知不觉中,姬姒已仰着颈,已任由谢琅把吻一路落在她的玉颈和锁骨上。

就在谢琅抽去她的**,唇齿轻轻噬咬上她一侧玉兔时,姬姒体内那汹涌而来的情潮,令得她颤栗起来。颤栗中,姬姒把自己的雪丘向他的唇间挤去,同时,她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分开,开始绞着他的大腿磨蹭翻滚起来。

片刻后,当姬姒的亵裤落下,一样硬物顶入她的体内,并坚定不移向里面挺进,一点一点地撕裂了她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洁时,姬姒哽咽出声。她紧紧地搂着谢琅的脖颈,一边把雪丘拼命地送入他噬咬的唇瓣中,一边流着泪苦苦唤道:“阿郎,阿郎,十八郎,十八郎啊!”她哑着嗓子泪如雨下,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悲伤。

☆、第一百六十九章谢琅对姬姒的安排

不一会功夫,谢琅闷哼一声,慢慢软在姬姒的身上。

到了这时刻,驴车其实已经快驶近姬姒那靠近城郊的庄园了。这么很是不短的一路行驶中,不管是谢琅还是姬姒,都已完全清醒。

姬姒慢慢睁开眼来,她动了几下,蓦然抿紧了唇。轻轻推了推谢琅,姬姒说道:“快起来。”

等谢琅一起身,姬姒便把自己卷成一团,缩到了驴车一角里。

看着她,谢琅的眼中尽是笑意,他慢慢穿起衣裳,弯起的唇角却无法避免地带上了一抹餍足。

不得不说,姬姒确实是对得一见的尤物,她那种天生内媚的体质,在床第间妙趣无穷,竟是让谢琅感到了平生最大的愉悦。当然,他也知道他之所以如此满足,还是因为姬姒是他心上之人的缘故。

慢慢拭干净自己,又穿好衣冠,谢琅也不顾缩成一团的姬姒,径自把她强行抱到怀中,在帮她也拭了拭后,谢琅草草地帮姬姒把外衣穿好,然后他拿过一床褥子,在把姬姒包好后,驴车也到了姬姒的庄园。

谢琅抱着姬姒走下驴车,风度翩翩地朝里面走去。

孙浮秦小木等人都站在院子里,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琅步履优雅地走来。要不是他手里还横抱着自家小姑,他自己的衣着也不是那么整齐,那姿势简直是从朝堂中打马归来,风流自在到了极点。

转眼间,谢琅便入了院子,他一站定,便含着笑温柔地说道:“唔,这地方居然种了不少花树果树。倒是四野飘香。”转眼,谢琅向身后的谢广吩咐道:“去把东边的院子收拾一下,以后我就住那里。”

“是。”

“把我南巷那宅子的书都运过来。”

“是。”

“告诉袁三十郎他们,就说我搬到这里来住了,让他们带上酒和乐来聚一聚。”

“是!”

“唔,这里地势不错,看看相邻的宅子有哪一家是靠着河边的。一并买下来。”

“是。”

“我很喜欢这里的花木。这些就不用变了,不过宅院的布局还不够大气,派人整修一下。”

“是!”

一连串的吩咐过后。谢琅提步向着姬姒平素所住的北院走去。他还没有到,那边谢广的部曲已经让人准备了热汤,随时供应两人沐浴。

姬姒其实一直没有睡,她缩在谢琅的怀里。只盼着他脚步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房间去。

可她就没有想到。谢琅竟然才进入院子,便下了一大通命令,真把他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

可惜,姬姒便是想要哼上几哼。她现在也形像不雅,也只能忍着。

转眼间,谢琅抱着姬姒进了东院。来到放了两个浴桶的厢房后,他带上房门。然后。也不顾姬姒的挣扎和羞恼,沐浴过程中,谢琅又结结实实地吃了她几回。

被折腾得太过,姬姒又晕晕沉沉睡了大半天。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因身上印痕太多,她躲在房中自己给自己梳洗打扮后,这才开门去见了守在门外的秦小草和月红。

对上两个眼睛亮晶晶,笑嘻嘻朝自己望来的婢女,姬姒脸一红,她哼了哼,低声说道:“谢琅呢?”直到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秦小草最是伶俐,连忙说道:“谢家郎君的那些婢仆们都在修饰东院,谢家郎君嫌吵,恰好又有一位什么大人前来相找,谢家郎君就去会友去了。”顿了顿,秦小草又道:“谢家郎君临走时交待了,他说他这个朋友喜好杯中物,好不容易逮到他,定然会留他许久。所以他说,让小姑不用等他用晚餐,到该就寝时他会准时回来。”

那“就寝”两字一出,姬姒的脸便涨了个通红。

这个不知羞耻的谢十八!

可姬姒恼归恼,不管是秦小草还是众婢仆,一个个却是笑眯眯的。毕竟,这还是一个上已节可以光明正大野,合的时代,这也是个风流放纵的时代。所以谢琅不管是当着下人们的面抱着她入院的行为,还是现在说出的这就寝的话,在这个时代里,都只能说是风流情趣,而扯不出出格无礼。

见到自家小姑羞得成了这个样子,秦小草嘻嘻笑了起来,她凑近姬姒,悄悄说道:“小姑,昨天十八郎说的话,现在整个建康都传遍了。你不知道,现在咱们那几处在城里面的宅子,外面可都堵满了人了,好多小姑在那里哭得很厉害呢。”

月红也兴奋地说道:“就是就是,整个建康的人都在说,谢十八郎因为有了小姑你这个心上人,连娶妻纳妾也不愿意了。嘻嘻,这一下只怕天底下的女儿都妒忌起小姑来了。”

听到两婢的笑语,看到院落里来来往往的谢氏婢仆,姬姒没有说话。

这一个晚上,又是明月照长空,万里澄澈无云。

姬姒坐在厢房中,一时眉头微蹙,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又恍惚迷离。

昨天在驴车上发生的事,因为当时她记忆已经恢复,所以她只要一静下来,便会记起自己当时是怎么缠着谢琅不放的。

因为她勾引的动作太明显,所以现在姬姒有点不敢面对他。因为,她不知道对上他时,她是该羞还是该恼。

谢琅是在姬姒入睡后回来的。

沐浴过后,他轻手轻脚地得入了姬姒的寝房。当姬姒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枕畔,还随意地扔了一袭谢琅的白衣,同时,他睡过的地方还微微内陷,体温犹存。

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睡得那么觉?姬姒红着脸想了想,闷闷地梳洗了,推开厢房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东院。

刚刚来到苑门处,姬姒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和说话声。再一看,只见谢琅和袁三十郎正在花树后的竹林里,与几个高冠博带的名士,做琴酒之乐。

又看了一眼布置一新,面目大改的东院,姬姒望向那来来往往,举止之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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