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草大盗 by语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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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光,考虑好了就过来坐我身上。”萧永濔温柔的一笑,不过田扬光并不领情,因为他早该知道他的温柔下没有好事情。但是--田扬光只能走到萧永濔面前,乖乖的跨坐在他腿上。愤恨,压抑住愤恨不给他一拳。但田扬光无法不狠狠的瞪著吸著他嘴唇的始作俑者。
“想要吗?”萧永濔只是玩弄著他胸前的花蕾,并不去碰他的下身和後庭,反而惹得田扬光心痒难耐。他虽然已经解放过一次,但由於媚药的功效,他又再度有了反应。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火热的後庭寻求著降温的需要,而他顶著他下股的物体已经变的坚硬。
药效渐渐加剧,田扬光开始燥热不安,他受不了萧永濔只在他身上啃咬而不做更深入的事情。“你到底做不做?”田扬光板著脸孔对上不断亲吻他的笑脸。
“说你要我。”萧永濔直勾勾的凝望著田扬光眼里的烦闷。
“休想!”田扬光狠狠的在萧永濔肩上咬了一口,深深的两排牙印烙在了萧永濔细白的肩上。药效这是真正的开始发挥,他不再顾及那麽多,为了驱赶那种欲火中烧的陌生撩心感觉,他直接握著萧永濔的坚挺,直接贯穿自己的小穴。“啊。”吃痛的呻吟从他的口中传出。
呜。再一口,田扬光狠狠的在萧永濔的抱紧他的手臂上厮咬一下。
“扬光,你真的好撩情!”萧永濔完全不在乎被田扬光咬了两口的疼痛,他捧起他因冲撞而疼痛的脸,不带任何诱惑的凝视著田扬光,亲吻随著下身猛烈的律动而密密麻麻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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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真的真的~~好长呀。原本想分成两章贴的,但有怕大大看H到一半停住会内伤,所以还是放在一起贴了吧。辛苦,辛苦,H文写的辛苦,呜呜呜,哭~~虽然H都是那个过程,但笨语不想把H都写成一样滴,那样看文的大人都会觉得无聊,因此还要苦心把一样的过程,稍微变的不一样一点~~
呜呜呜,是不是笨语可以要点奖励?那偶就要大大们都亲笨语一下~~(低头脸红害羞~)
众人:笨语夕,你还知道害羞呀!
笨语:偶知道偶的脸皮是厚了点滴
众人:H被你写的和没有写一样,你还敢要奖励!(痛欧~~)
那偶还是快点逃吧~~偶8要变猪头
PS:看的不尽兴的大人可以到色馆继续,偶在里面加了一点料~~
17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小鸟儿停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田扬光今天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乃至他看到同样的景色也会嫌烦。自从那天被萧永濔耍手段“诱奸”了之後,他已经连续几天在生闷气了。这次他不但气萧永濔,他更气他自己。只要一想起後来的事,他就恨不得把萧永濔按在地上,先痛痛快快的拿鞭子狠抽一顿,再把他淹到池塘里浸泡一夜,接著把腐烂的伤口上洒大把的食盐,最後在他疼晕过去後用冷水泼醒。之後再拿鞭子、再泡池塘……周而复始、一遍一遍折磨他!
其实後来的事真的很简单,他不止坐在萧永濔的身上送出了自己,还拉著他滚在了地上,疯狂的挑逗著他,让他再次攻占了他的花腔。做了一次和做两次本来是没有什麽太大的差别的,除了浪费的体力更多了一点、後方会疼的更久一点,其他都是那个样了。
可是田扬光最气的就是这第二次。他原本是因为被涂了媚药才主动和萧永濔欢好的,第一次高潮过後,萧永濔就已经把他的体液播撒在了他的体力,媚药就此宣告退场了。田扬光气就气在他竟然在没有受药物控制的情况下,再次和萧永濔共赴了一番云雨。这不是打击他这个自称死也不和男人做爱的采花大盗脆弱的心灵吗!
再次把手中第n个石头狠狠丢进池塘里。去死吧,萧永濔,像这石头一样淹死在池塘里再也爬不出来!田扬光诅咒著他天生的煞星。
“扬光,你怎麽又在这儿仍石子了?”田扬风不知何时从田扬光的背後冒出,突然在他身後拍拍他,田扬光重心一个不稳,差点就像他手中的石头一样掉进池塘,永远也爬不出来了。
“大哥,你谋杀呀!”田扬光拍拍身上的土,更加郁闷的冷著脸看著欲意谋杀他的大哥。
“这几天你怎麽了,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最近没采哪家的姑娘太空虚了?”田扬风调侃著小弟。
嗯,有道理。田扬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能真的是他最近没采到姑娘,才会不知节制的和一个男人欢好。不过……他好像前几天才去过青楼,再前几天采到了赵家的二少奶奶。这样说来…似乎……
“扬光,大哥有个好主意。”田扬风看不得小弟郁闷,还是找个小弟感兴趣的事帮小弟度过心情的低谷吧。
“什麽馊主意?”他怎麽不知道一向搞破坏的大哥会想出‘好主意’呢!
“我们去见‘赛西施’大美人吧。”只要和美女有关,他家小弟的眼睛都会放光,更别说是他一直惦记的心头肉‘赛西施’呢。
“赛西施?”果然,一沫精光在田扬光的眼中一闪而逝。听大哥这口气是去萧家登门拜访了,这样才有可能看到赛西施。但是……这不是也意味著他也有见到他最讨厌的萧永濔吗!不行,他得从长计议。
“上次萧士晋不是说他夫人病了,我们正好借机去看看那个照顾母亲的小美人,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田扬风轻松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似乎有道理,他千辛万苦潜入萧家三次都未能见到赛西施的庐山真面目,这早已让他好奇万分。这次正好有这个机会,他又怎能浪费呢。至於萧永濔……就当他是吃玻璃长大--空气吧。记得晚宴上他在他父亲大人面前就表现很乖巧,这次他也不敢放肆吧。
田扬光仔细考虑一番,还是认为去萧家是个不错的建议。“大哥,我这就回房换衣服。”田扬光奸笑两声,如果赛西施真是个大美人的话,他就要考虑如何采的她了,这样一来,他也可以安心的告诉自己,他是一个爱女人的男人,他绝对没有被那个混蛋影响,他绝对没有断袖之癖!
田扬风愉快的点点头。“去吧,我这就去派人送上拜贴。”就说他家小弟只要一提到美女精神就会恢复。小弟这样他就放心了,毕竟小弟和他不一样,扬光可是从小就好女色的采花大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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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弹完钢琴就来敲键盘,突然发现键盘好柔软呀~~柔软呀~~
赛西施终於要出场了~~撒花、铺地毯
大大们难道都8好奇偶们的光光心里最惦记的大美人?
众人:谁会关心一个跑龙套的小女人呀!
笨语:噢,是这样的吗?
终於熬到凌晨了,要倒下了,被累倒的还是被郁闷倒的~~不管了,睡觉去也!
爬走前感谢大大对《草盗》的关爱,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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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拜貼已經送上,蕭士晉帶著家仆等在蕭府門前迎接田揚風兄弟的到來。
“田大人裏面請。”蕭士晉滿面春風的迎接前來的宰相大人。
田揚光乖乖跟在大哥身後,兩眼不斷瞅著蕭府的姑娘們。這個不好,太瘦了,抱起來洠狻D莻也不行,太豐滿,摸一摸都一手油。哎,蕭府的丫鬟真差,怎麼能和他田家比呢。不過,再瞅瞅這家丁男仆,他們反倒一個比一個俊秀帥氣。這蕭家還真怪癖!
田揚光兄弟來到前廳,蕭士晉把田揚風請到上座,而田揚光則坐側座。洠мk法,宰相是他大哥又不是他,他只是跟著沾光的。他快速瞻顧左右,還好那個煞星不在,這下他更安心了。
“上次聽蕭大人說蕭夫人身子不適,田某特意帶來千年人參和萬年雪蓮來探望尊夫人。”田揚風摚郑屜氯四蒙隙Y品。
“田大人有心了。老夫受寵若驚,夫人已經差不到安好了!”蕭士晉拱手作揖答謝田揚風,再摚'手對下人道:“去叫小姐來奉茶。”蕭士晉果然是官場打滾多年,早知道田家兩兄弟這個前來的醉翁之意。既然他們兄弟這麼費心的想見到賽西施,那只有好心的成全他們了。
不消片刻,一個穿著紗羅裙衫的妙齡女子移動著三寸金蓮進到了前廳。她一步百媚的扭動著婀娜多姿的身段來到眾人眼前。“爹爹萬福,田大人萬福,田公子萬福!”嗲聲嗲氣的清脆聲音自女子的口中飄出。
“依伶,為田大人和田公子奉茶吧。”蕭士晉和顏悅色的對寶貝女兒道。
“是,爹爹。”蕭依伶轉著她柔若無骨的細腰正面對上了田家兩兄弟。
喝!田揚光這一看賽西施不打緊,再看時他不禁想到他第一晚見蕭永濔時說他想見賽西施而蕭永濔滿懷置疑的口氣,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難怪蕭永濔當時會用那種口氣、那種眼神看著他,對他說話。這個賽西施真的是……獨一無二!
的確,蕭依伶生的是出水芙蓉,有著沈魚落雁、椋г滦呋ㄖ玻环Q叫“賽西施”並不為過。可是……現在的蕭依伶正傻傻的歪著脖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大哥死命的眨著她的杏仁眼。再美的美女做出這等動作也會……也會讓人惡寒吧。
他們蕭家這對兄妹也真是奇怪了,為什麼都喜歡盯著他大哥看呢?蕭永濔的目的暫且不說,這蕭依伶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她那種歪著脖子可以被解釋為“裝可愛”,眨著眼睛可以會意為“暗送秋波”,想必她是看中了他大哥英姿颯爽玉樹臨風。哎,可惜他大哥還洠С杉业囊馑迹辽偎麤'聽大哥提到過。
不過轉念一想,他田揚光從頭至尾算是栽在了賽西施蕭依伶的手裏。要不是她被人稱贊的如此那般楚楚動人,他也不會想要破壞采花原則來采這個見到帥男人就發傻的賽西施。正是因此,他才會撞見那個混蛋蕭永濔,才會被他……下藥、勾引、誘奸……哪個詞更能表達他此時悲痛的心情呢?蕭依伶--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呀!等等……蕭依伶……依伶……儀琳?天哪,他偉大的祖宗田伯光就是栽在那個叫儀琳的小尼姑手裏,現在他的親子親孫田揚光竟然也栽在一個叫依伶的女子手裏。天命呀……(語夕案:儀琳乃《笑傲江湖》中恒山派的小尼姑,田伯光因與令狐沖打賭輸了,拜儀琳為師。)
田揚風尷尬的看看身旁的小弟,只見他面如土色的一動不動,看來他受到的驚嚇比自己還要巨大。哎,蕭府此行真是失策呀。田揚風不露聲色的對蕭依伶笑笑,端起她奉的茶輕啜一小口。還是快點閃人的好,不然看老弟一臉憤恨的樣子,當場殺了他這個提此建議的人都有可能。
“蕭大人,既然蕭夫人已經安好,那田某先行告退了。”田揚風拉起還在憤恨的小弟,一溜煙閃出了尚書府。其實他自己都怕死了蕭依伶那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看來京城相傳的蕭家夫婦愛女心切,不願委屈女兒而洠в卸ㄓH這事純屬訛傳,看那蕭依伶的樣子,准是她把媒婆都嚇走了,又有誰敢娶她呢。真可憐了她那張美若西施的臉龐和嬌柔的身骨了!
19
前去蕭家的那趟行程真的是打擊到了田揚光,讓他對蕭依伶“念念不忘”,讓他現在只要聽到“西施”這兩個字就渾身發顫。並且田揚光一見到美女就會情不自禁想到蕭依伶快要歪斷了的脖子和她像抽筋了似的眨眼,這導致蕭永濔對“美女”倒盡胃口。看來蕭依伶在田揚光的男風事業上起到了功不可抹的偉大貢獻呀。
既然他見不得美女,那就聽點美女的消息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臁伞L飺P光瀟灑的踏入順風樓,隨意的坐在了一張桌子旁。“小二,女兒紅一壺,隨便幾樣小菜。”
就在田揚光剛坐定,他就瞧見他旁邊一桌坐的那幾個獐頭鼠腦的人似乎十分面熟。當他再聽到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講話時,他立刻想起來他們正是那幾個傳揚小道消息的無聊男人。這不,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又開始宣傳八卦消息了。
“你們知道兵部侍郎胡大人家昨夜發生那事?”
“什麼事?他家年輕貌美的七夫人和人私奔?”另一個男人偷笑著問。
“不是這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搖搖頭。“是他家那唯一一個寶貝兒子的事?”
“他家兒子出什麼事了?”
“昨兒個夜裏,他家那十五歲的兒子被人--強奸了。”尖嘴猴腮的男子佞笑著。
“才十五歲?就被男人給……”一個人可惜的喝了口酒。“不知他娶親成家洠兀 薄
“還洠兀墒沁B女人都洠鲞^,那是他初夜呢。”尖嘴猴腮的男人繼續說道。
“哎喲,真的嗎?”有人難以置信的搖搖頭。“怎麼現在這世道連男孩子也會被強奸呀?”
“你別不信,我家堂妹就是那胡府少爺的貼身丫鬟。”尖嘴猴腮的男人拍拍胸脯保證著。
“嘿嘿,你家表妹是趙府二少爺的貼身丫鬟,你的堂妹又是胡府少爺的貼身丫鬟……那你家親妹子是不是就是宰相府的丫鬟啊?”尖嘴猴腮男人身邊的幾個男人哄堂而笑。
田揚光原本對這種洠в忻琅陌素砸稽c也不感興趣,但是現在……他豎直了耳朵,一字不差的聽著隔壁桌子的談話。不是他改變“性趣”准備由采花大盜變成采草大盜;而是他氣憤那個不知廉恥的混蛋連一個十五歲的男孩都不放過,果然是喜孩童的變態!
氣憤?為什麼他會感到氣憤?就因為那個胡岩的兒子是個未及弱冠的孩童?不是吧,做采花大盜的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憐憫之心。那是因為他們同病相憐?怎麼可能!他可是玩過多少女人的采花大盜,怎能和那種連女人都洠鲞^的初夜男孩相比。那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聽到這樣的八卦會讓他內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呢?
不知道,不知道!他現在知道的是--他恨不得立刻沖進尚書府,把那個卑鄙的混蛋打個半死,再把他挂在城牆上風吹日曬,最後丟出去喂狗!
呼的一聲,田揚光站起身來,在桌子上擲下一錠銀子,離開了順風樓。忍著怒氣,要忍下所有的怒氣,等晚上再去殺了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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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涼如水。
田揚光連夜行衣也懶得再換直接潛入蕭府。反正蕭家他要見的那個人無論他是否穿夜行衣,都會認出他來,那麼省了換衣服的麻煩也好。
他直接踏上了再熟悉不過的房頂。蕭永濔屋內洠в袪T光,想必是安睡了。或者出去采草了?突然的一個念頭跳出,讓田揚光不知所措。要是他出去“辦事”了,那他今天晚上要痛歐誰呀!不行,要先聽聽屋內是否有沈睡的均勻呼吸聲。
田揚光倒貼在屋簷之上,側耳貼在了窗欞邊。啊?這一聽才發現……裏面果然有人……還不止一個。沈重的喘息聲加上若有若無的哼叫聲,讓久經世事的他怎會猜不到裏面之人在做何事。此時他卻杵在屋簷上不知進退了。
“嗯……快點。”蕭永濔低沈的聲音略顯沙啞。
“永濔……”而另一個聽上去似乎冰冷的聲音卻飽含著激情的叫聲。
“啊,輕點……”此時蕭永濔的聲音聽上去充滿了豔情,他怎麼不記得蕭永濔上次和他做的時候發出過這種聲音!田揚光原本處於尷尬的境地突然此念一轉變的氣憤。氣憤,對,他又氣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