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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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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到底干了什么事,竟然能惊动B市这一帮人,他是完全不知道了。

云溪呵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倒像是随意转了个话题,就将张先生的事抛在脑后了。

冷偳挂了电话后,还暗自庆幸幸亏云溪来之前还问了他一下,否则指不定要惹来多少麻烦。

可这种庆幸还没来得及维持六个小时。

五个半小时后,望着一身简装、表情从容地站在他别墅门口的云溪,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告诉你别来了吗?”怎么才挂了电话,转身就忘了啊。

眼看冷偳一脸崩溃,云溪随意地拎着行李直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怕什么,又不是找你讨债。”

“姑奶奶诶,你找我讨债还好点,问题是,你干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可是峰顶浪尖,被无数人盯上了的张先生,她平时也不待见他,干嘛非得走一趟?

“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云溪半开玩笑半正式的回答。

冷偳分不清她到底说真的还是假的,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是给惯出来的!要不是家里人从来都宠着她,怎么会养出她这种死脾气!冷偳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关了门,气恼地脱了外套,直直地等着云溪:“你说吧,到底想干嘛?”

“我有事要和他当面谈谈。”云溪倒不吝啬,直接把目的摆明。

冷偳眯着眼,细细打量她的神色,心底倒是揣测了几种可能。要说生意上合作,绝对是瞎扯淡,她的钱已经多的下辈子都数不完了,更何况如今WANG公司在业内也已经立稳脚跟,无需再凭借那位张先生。如此,既然不是公事,那便只能是私事了。

既然是私事,以她的强势和倔脾气,就算他把嘴给说破了,她也绝不会回头。

冷偳认命地闭上双眼,他绝对是上辈子欠她的,而且还是欠了座金山的那种!

“明天我去打听打听风声,你先等我消息。”

“行。”云溪伸了个懒腰,直接摆手上楼休息去了,徒留冷偳一个人在客厅里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艹,这都什么事啊。

第二天,冷偳果然一大早就去了张先生的别墅附近。离得还有两千米就让司机停了车,自己一声运动装,装作慢跑样的上了山。不得不说,不愧是冷家出身的人,反跟踪能力和伪装能力绝对一流,当路过张先生别墅的时候,连眼角都没有往那边瞥过一眼,但,就在那转身而过的刹那就已经看出外面守了至少三拨人。

又跑了三百米,他装作有点累的模样,停下来歇歇脚,顺便拿出一瓶矿泉水,开始慢条斯理地喝起来,就在这短短的片刻,他竟然发现,位于二楼张先生的主卧的窗帘竟然微微一动。

仿佛在那一瞬间,有一个人影闪过,他只觉得自己是幻觉。怎么可能偏偏这么巧。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音忽然大响。

当下,他的脸色就是一变,强压住想要四处张望那些跟踪人的反应,他强自镇定地拿出手机,一副随意慢聊的样子,脚步开始向山下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竟然你竟然会到我这来。”森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似乎能带出冰屑来。冷偳想起他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就浑身一怔不舒服。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这位张先生的电话很可能已经被监听了,那么,他今天的这次打探就完全成了靶子。“张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生意上是个头脑明白的人就好。”说完这话,他就绕着电影市场开始说起最新得到的剧本。

冷偳只觉得莫名其妙,当初合作《天空之盟》等两部电影虽然是众所周知,但云溪后来直接拒绝了他引萧然入股的提议,他现在凭白提出这个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谈公事是最好的话题,也能帮他洗清嫌疑。就算被人监听,他也是因为公事突然来“拜访”而已。

可当他坐上车子,看到一个浑身穿着灰色衣服,脸上还留着一把花白胡子的人的时候,当下就惊住了。

那人却一脸自如地接过他的手机,直接挂断。

“你,你怎么在这?”冷偳望着自己手里的电话座机号,再看着眼前这人,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跳得飞快。

“早上接到冷小姐邀约,不介意我去贵府坐坐吧。”撕开脸上粘着的各式东西,包括胡子和各式肉色胶状物,眼前那垂垂老矣的人一下子恢复了往常面貌。

看了一眼冷偳依旧放在手边的电话,他轻笑一声:“别担心,我让人呆在房间里用变音器在和你打电话,没人会怀疑我出了门。”

用的是座机,又一直在通话,除非有人现在立刻冲进房间里去搜查,否则觉不会知道,他玩了一手多漂亮的偷天换日。

冷偳深吸一口气,冷云溪,你给我等着!

敲了敲司机的椅子:“开车。”

车子以急速返回自家别墅。

一身雪白缎面长裙,坐在秋千树下悠然捧着本小说的女子适时抬头,望向疾步走来的那两人,嫣然一笑。

一直站在她身后负责端茶伺候的工作人员,忽然浑身一冷,双腿有点情不自禁地开始微颤。

这笑,如何能看着那般耀眼,却又那么冷若冰霜……。

☆、第一百八十七章 落水狗

“张先生。”云溪自秋千上站起,迎着阳光,那笑容像是秋后的红叶,让人看着便是眼前一片灿烂如火,迎面走来的两人,不仅是张先生,就连冷偳都忍不住闭了闭眼。

她依旧叫他“张先生。”

明明,早已弄清他的底细是萧谭生,如今却依旧谈笑风生地微笑着,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刚刚走进大学的单纯学生。

张先生忍不住眯了眯眼,脚下的步子微微一缓,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却是慢慢的淡了。

任自诩一生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见过各种千万面孔的人,乍看这张笑靥如花的美丽容颜,怕是心底第一反应不是惊艳,而是惊心——他竟看不出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孩的喜怒。

冷偳冷眼看着,只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纯属多余,挥了挥手,将院子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退下,随即,自己也走进别墅,将这院子留给他们二人单独说话。

“冷小姐马不停蹄地从国外大老远地跑到香港,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张先生淡淡瞥了一眼秋千一旁的座位,自顾自地走到遮阳伞下,坐了过去,仿佛在自家庭院一般,随心淡定。

云溪勾了勾唇,卓风在机场时冷凝的表情依旧还浮现在眼前。综合目前她父亲的叮嘱和卓风的近期工作,她可以知道两条信息。

一、中恒控股的案子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背后涉及到的灰色地带也越来越广,完全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经济案件。

第二、张先生的老底被有心人挖了出来,如今正在风口浪尖,进退两难。

而她如今,最感兴趣的是,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又有这个心机和能力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不管是谁,这位高人绝对会是她的朋友!

“张先生觉得我在这么敏感的关口突然找上您,会为了什么?”云溪故意笑得一脸惬意,轻轻地将桌上的一叠花生推到他的面前。

一个人若是被人惦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身上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二就是单纯喜怒哀乐作怪。

张先生抬头打量云溪,在他的印象中,冷家的这位小姑娘,可从来不是凭喜好做决定的。

上一次,他和她算得上是不欢而散。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易原谅别人对自己的下chun药。

在山上庄园里,他原本以为一定能将自家孙子萧然与她成就好事,谁知道她竟然压根没有沾上那药,峤子墨也突然出现……

想到这,他的眸子深深一沉。

b市里这么多名门闺秀,他看得透彻,思前想后,论心计论背景论才敢和胆识,她都是他最属意的孙媳妇人选,否则,他压根不会不惜麻烦地亲自来赴她今天的这场约。

原本冷家从“协助调查”之后,所有招待迎来送往的事情就交由冷云溪负责的时候,他就怀疑,冷家这是准备把她培养着往政界那条路带。可看到前两天,在纽交所上市的采访后,他才明白,冷家对她的娇宠有多么的厉害。

若是真的想要从政,商界这块压根就得全部放弃。

冷云溪学的是商,兴趣是商,从头开始就离“低调”二字有些遥远,如今更是被财经界吵得沸沸扬扬,便是一开始冷家有那种打算,如今也彻底熄了这种打算。

而他,手头上,明面上,除了香港的一些影视娱乐资产,唯一能让这位“财女”感兴趣的,怕只有唯一的一个答案——萧氏。

毕竟,如今萧氏的当家人虽然是萧然,但若是他愿意,萧氏的股份立刻能发生变化。

“冷小姐,这是想要和我谈条件?”张先生看了一眼眼前的花生,抬了抬眼,目光里带着一份冷冷的嘲讽,“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不需要我教给你吧?”自家的产业都来不及管了,手还不嫌长,想要伸到萧氏?

就没见过胃口这么大的人!

“您可能是误会了。”云溪轻笑,像是没看到他眼底的冷然,脸上的笑越发如空谷幽兰:“我从来不做称火打劫的买卖,来香港,不过是为了探望探望朋友,顺便,也卖您一个方面,怕您身在香港,很多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云溪轻柔地拨了拨耳边的散发,目光随意地落在远方,看似无意,却精确地捕捉到张先生眼底划过的一丝犹疑。

“我有什么事情被蒙在鼓里?”虽说他在香港如今是行动不便,到处受人监控,但他的消息来源却从来没有被堵住。如果是一般人说这话,他只会冷笑地转身离开,但是冷云溪,冷云溪不同。

略带焦躁地敲了敲桌面,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他对她的印象已然深刻到这般地步。

“我在纽约的时候,偶然得到一个消息。”云溪轻轻打了个呵欠,似乎有点无聊,置身事外地朝他轻轻一笑:“萧氏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资金出了问题,萧然竟然在美国变卖了资产呢。”

什么!

张先生已然忘记该保持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脸上顿时一片惊怒狂躁。

自他将萧氏扬名立万之后,数十年来,还从没有出现过变卖资产这种丑闻!

更不要说,他还是从别人的口里得到这个消息!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连自家公司发生了什么都如瞎子摸黑了!

“你从哪里知道的!”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细到连最后一分长者的大度也已然丢在脑后。

云溪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张瞬间万变的老脸,心底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这种事,哪里方便说。”

她就是故意要落井下石,故意看着他被自己亲手配养出来的继承人蒙在鼓里、两眼抹黑的模样。

打从他敢和乔老站在一起推冷家入陷阱的时候,她就下了决心,对于这位老奸巨猾,同时又极重权欲的张先生,她一定会好好地、慢慢地、变着法地“伺候”他!

从他目前震怒和狂躁的表情来看,云溪觉得,这趟香港之行,已然值了。

至于,萧然到底为什么瞒着他去变卖资产,那与她有什么关系,只要让这个将权利看得比什么都中的老家伙自乱阵脚,萧氏大乱还远吗?

她早就期盼着,看看萧氏里那些个墙头草们遇上真正的“夺权”时,会是怎样的精彩表现!

人,从来都不怕穷,怕的,是富。

只有富,才会越发地贪恋权势,越发地舍不得放弃手中曾经攥紧的东西。

一个是当年的奠基人,一个是如今的当权者,一个是眷恋权势死不肯放手,一个又是多年收到掣肘恨不得立马翻身,这两个人,已然不仅仅能用“水火不容”这四个字来形容。

亲人失和,反目成仇。

这种狗血大局,虽然俗是俗了点,但防不住,她爱看啊。

掐着指头,微微一笑,云溪侧头对着面色阴沉的张先生最后一击:“哦,对了,我听子墨说,好像有人提供了萧氏曾经搀和到中恒控股的案子里的线索,最近,卓大公子对这个事,可是盯得尤为的紧啊。”

当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强自镇定的面孔如石灰石一样,“啪”地龟裂开来,那种成就感,就仿佛是在最热的天气里一下子跳进冰水里一样,绝对的刺激!

云溪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她只需要轻轻地说上几句话,就能让自诩为太上皇的某人从高高的神坛上一路跌到泥潭里。

这种感觉,无比的舒心畅快,而最主要的是,她要亲手将整个萧氏,送上不归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整个萧氏曾经的领军人。

恩,她忍不住闭上眼,轻轻一笑。

光是想想,就觉得未来的这一个月,萧氏会是无比的精彩。

“你这么老远地给我带来这个消息,”张先生忽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冷冷地望着云溪,只可惜,她眼底的笑意已然如一片浮萍,眨眼间泛开,寻不见丝毫踪迹。“冷云溪,你图的是什么?”

云溪从椅子旁走开,慢慢地坐回到秋千上,歪着头,笑得一脸灿然:“我想知道,到底,当初是谁给卓风递的匿名信。”

眼中的波澜统统散去,剩下的清冷一目了然。

这一刻,张先生只觉得心头闪过一道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再定眼看去,又觉得自己刚刚眼花。皱着眉,他静静地看着冷云溪:“我不知道。”

这次,他说的是实话。

云溪冰冷地盯着他的眼睛,心底唯一的希望却还是渐渐地转淡了。

在来香港的路上,她就明白,卓风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彻查当年外公的案子。唯一的可能便是当初的故人特地递了匿名信,而岳晨他们曾一度猜测是张先生动的手脚,她却明白,绝不是他。

如今,她终于证实了这一点。

那,究竟是谁,竟然会为了当初的种种,为了已然成为过去的中恒控股,不惜将萧氏拉下水?

明明,曾经的故人不是早已经搬离就是隐姓埋名,到底是谁,伸出了这只手,搅乱了这一池清水?

☆、第一百八十八章 意外

云溪给张先生添了堵,顺便将萧然最近动向透露完后,见他一副自持冷静,但眼底的震怒已经是藏都藏不住,心里快意,嘴上却已经不疾不徐地保持世家风范:“您最近出行不便,如果有什么事想要办,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张先生要是真会把事情拜托到她这里来,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张先生强自咬紧牙根,才堪堪忍住没有放任脾性,十指紧扣,死死地压在桌上,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能将太阳伞下的那面桌子砸出一个窟窿。

“冷小姐的心意,我心领了。时间不早了,我有点累了,先走了。”说罢,也不待云溪说一个字,立即起身,仿佛像是被人牵绊住脚步一样。

云溪坐在太阳伞下,悠然地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冷冷一笑。

冷偳没想到,她和张先生竟然这么快就谈好了,下人过来汇报的时候,他都有点愣神,走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云溪这幅不咸不淡略带冷然的笑,顿时有些好奇:“你和他说什么了?”以张先生那样注重做派的人,竟然走的那样匆忙急促,完全不像他风格啊。

云溪懒懒地勾了勾唇,“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追名逐利,难得。”跑得那么快,怕是心底早就烧着一把火,赶着回去找萧然算账了吧。云溪虽然没准备单独针对萧然,搞得像是自己对他旧情难忘似的纠缠不舍,但也从来没准备放任这人想干嘛就干嘛,他们祖孙两个人闹起来才好呢,闹得越凶,她看得越舒坦。

冷偳做外局外人,只知道张先生或许身份不简单,但并不清楚他和萧然之间的微妙状况,所以听云溪这么说,还以为她刚刚和张先生谈的是生意上的事,虽然觉得云溪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会了“追名逐利”的事找上张先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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