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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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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才是他们从一开始就保留下来的对话方式。

自萧然启蒙之后,整个萧家上下,无人敢插手他的学业。他是他专门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在学会走之前,他先学会听!

哪怕如今自己已经半副身家都给了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学生,但那又如何?

只要自己不彻底放手,整个萧家还容不得他来翻天!

“你已经在冷家头上踩过一次,现在还准备再来一次?”良久,却听一道不带任何感情颜色的声音慢慢传来。

张先生喝水的动作一顿,豁然转过身,望着他。

“当初,乔老和詹家设计陷害他们的时候,你作壁上观,睁眼看好戏,甚至还顺水推舟。眼见詹家颠覆,又立马抽身,和冷家老爷子去表明立场。你认为,这种事情,出过一次,冷家还会让你再来第二次?”萧然漠然地看着他倏然沉下去的脸色,竟有心情微微一笑。“还是,你以为整个冷家都是傻的,任你欺负了一次又一次?”

“萧然,”张先生压低头,忽然侧过脸,轻轻看着他,眯起双眼。那一刻,积淀了几十年的煞气倏然聚拢,带着冲天的肆虐,望着他:“你现在的心是不是都偏到她身上去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萧然却不急,慢条斯理地看着他,声音都带出一分波澜不惊。

“是的话,你乘早打消念头。不管冷家在B城再有本事,那也是在国内。这里,可是纽约!”张先生跺了跺脚,眼底划过一丝冷然,“冷家的路子,在商界来说,还没到让我投鼠忌器的地步!”

哪怕撕破脸,冷家的专场也不是商场。

冷氏和萧氏比起来,根基还尚欠。冷云溪创立的资产就更不用说,光是能源这一块,和别家比起来,的确是大亨,但是,和屹立不倒几十年的萧氏比起来,呵,如果想硬碰硬,他倒真的不介意。

说到底,不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他乐于捧着冷云溪。

但是,如今,想要把萧氏所有不利因素转嫁出去,那么,就怪不得,他要动手了。

看着萧然眼底的不以为然,张先生慢慢地喝完那杯水,随即轻轻放下杯子,“你以为,”冰封的眼底划过一抹彻骨冷笑:“老乔他是吃素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条法则,千古不变。

当初,他是懒得掉进那滩浑水,任老乔在那瞎折腾,可如若他和老乔真正站在一条边,政界和商界的人同时出手,谁输谁赢还用得着猜吗?

嗤——

二十来岁的千金小姐来做继承人,冷家上上下下的意思也就是这么明显了。可事情会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算是烂船尚有三斤铁,更何况扳倒乔家可不是说说就能手到擒来的事。这世上,能真正在B城里保留根基那么多年的,没几个是手软的!

“啪啪啪”——

萧然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给某人至于鼓掌,脸上却无一丝笑意。

“果然,在利用人心方面,没有人比您更厉害。”

他的话,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分不出褒贬。

张先生皱眉,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孙子,已然渐渐让他看不清。

“既然您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么,随便,反正,我不管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他将靠椅上搭着的外套拿起,毫不迟疑地转身,朝门走去:“相同的,我也做出了我的决定。”

张先生手指一僵,只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全身,再抬头,眼前已然空空如也,他那个最厉害的孙子,果然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张先生脸上浮现出一片阴霾,他忽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立即,一个黑衣打扮的人低头进来。

“去,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准别做什么。”张先生狠狠一笑,将手中的瓷杯一巴掌掼到地上。

上好的明清瓷器瞬间碎成一地,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他幽幽的冷笑:“一旦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给我弄回来!”

低头的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转眼间就消失了。

张先生望着一地的狼藉,闭目养神,眼底却闪过一道杀机。

近十个小时后,云溪和峤子墨呆着乌泱泱的“保镖团”,“护着”水牧莲终于到了下榻的酒店。

Grantham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和云溪、峤子墨打招呼,就被迎面撞过来的一团粉红扑进了怀里。

“哥~”谄媚讨好的叫声,Grantham低头看了一眼自家亲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跑到酒吧门口去乱逛,以为撒个娇就结束了?天底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抱起某人断胳膊断腿的小身体,无视她刻意讨饶的表情,Grantham面色凝重地看向云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最近,这边的风头不对劲。”

他以前到底还是低估了萧氏在美国的根基。

爆炸案之后,张先生若有似无的指派下,看上去那些“线索”都没有实质意义,做不得证据,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真凭实据,而是以讹传讹。最近,已经渐渐演变成一种口风——冷云溪“心机臣服”,通过利用萧然的一片痴心,故意将萧氏玩弄于鼓掌之间。

Grantham望向一边站着的峤子墨,忍不住有些担心,以张先生老道毒辣的性格,怕是不会简单就收手。

在地域来说,萧氏占着便宜,更何况,“受害人”总是更让人心生怜悯。被竞争对手刻意打压,影响股价,这可是屡见不止的事情,算起来,也不算什么奇闻。

张先生精明就精明在,他动手快得迅雷不及掩耳。

人们的第一印象形成后,想要颠覆它,至少要多花上一倍以上的力气。

而骄傲如云溪,她又会如何对付这样的手段?

Grantham想了想,招来自己的手下,将最近收集来的所有消息统统和云溪细细说了一遍。

“他家公司被炸了,就是我干的,那我岂不是神,想让谁死就谁死?”云溪似笑非笑地听完整个事情的全程,只觉得,这位张先生,看来真的闲得蛋疼了。那么,怎么能让对方这么堕落下去呢?

她可从来不是被人打了左脸,又去伸右脸的圣母。

说她仗着萧然的痴心不悔,所以故意害萧氏是吧?

说她有心勾结不法分子,利用声东击西的法子,特意来搅乱萧氏的场,从而扰乱国内商界的排名是吧?

说她为非作歹,想要通过此举,一次性将整个金茂抬到顶点、名利双收是吧?

行,这么好的剧本,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呢?

他不是帮她排好了一出戏吗?没有主演,他一个人在场对角戏可不是太孤独了吗?

怪只怪她懒得动脑子,连台词都不准备变。

张先生不是觉得她的种种都是“心机”的体现吗?那么,就让她好好玩一手“阳谋”给他看看!

敢拆她的台,就不要怪她让萧氏死得更快!

就在云溪微笑着抬起脸的那一瞬,一个黑影从面前闪过,下一刻,她绝没想到,萧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第一百九十六章 算你狠

现场所有人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莫名其妙,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正要算起来,这场吵得沸沸扬扬的爆炸案,罪魁祸首是谁,目前谁也说不清,但萧然绝对算得上是毫无干系的。他已经在试着不去打扰冷云溪,在她主持着金贸国际纽交所上市的时候,见过他一直低调而隐忍地站在暗处的人都明白,让他去伤害冷云溪,实在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但事到如今,却也正是因为他的“情深”,引来了张先生的动手。

峤子墨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和看一个身边路人一样,连眼角神色都未变分毫。

水牧莲支着下巴,看看这又看看那,灵敏地发现出气氛有些不对劲,在grantham的怀里扭着身地想要脱离桎梏,却被抓得更紧,险些连气都憋不过来。

而站在峤子墨身后的那四位高手们,简直是忽然嗅到了猎物的狼,眼底恍惚间冒出一种无法言述的绿光,那眼睛如同仪器一般将峤子墨上上下下扫描个彻底,浑身透出一种霸道的狂气。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云溪展颜一笑,对着神色平静的萧然,抬了抬下颚,露出一抹寒潭乍暖的笑意:“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萧然面容不变,眼底却划过一道涩然,目光直直地落在她那双空灵绝世的眼眸上,只觉得,有一种呼啸而过的浪潮更迭而起。可下一刻,他的目光悚然一僵。

grantham诧异挑眉,却见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云溪的指尖。

那纤细皎洁的十指,如月儿顾芳,若在古代,便是这一双柔胰,便能倾倒一城的文人雅士、千古流芳,可此刻,扣在她中指上那明晃晃的三色戒指,却像是这世上最直白的宣告。

grantham眼底划过一抹幽深,目光顺着往峤子墨那边看去,却见他风光霁月一笑,下一刻,将云溪搂入怀中,微微侧头,对着萧然,懒懒勾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转即又低头,朝着怀里的云溪轻声:“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先好好休息一会。”

云中仙人,宠溺至斯,这世上,有谁对着峤子墨那样的容颜还能说上一个“不”字?

怕是恨得饮血自缢,也不愿在这样的人面前落得下风。更何况,是萧然这样傲然绝世的人?

“不用。”这可惜,这一次,grantham料错了答案。

任峤子墨手心攥得咯吱作响,他的脸色竟纹丝不变,反是淡淡地望了峤子墨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带着几不可见的揶揄。

若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真的那般笃定,何必在人前这般急于宣布所有权?

是因为隐约地猜出他与云溪之前有过那么一段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不得而知,只是,若是因为对方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他就白跑这一趟,那么,这么多年来,他也算是活倒回去了。

硝烟弥漫?

不,真正的情场上,压根不需要剑拔弩张。一言一行,便是钻心跗骨之举。

这两个人,各个都是得道成仙的人精。任你再道行了得,直面碰上,绝不会轻易击破。

然而,这也要看云溪愿不愿意给他们“公平”的机会。

在她这里,峤子墨从来就不需要对萧然有任何“君子之风”,能好言好语地说话,绝对已经算的上是世家风范!

她轻轻地抬起手心,摩挲着峤子墨的脸颊,那一瞬间,空气中忽然被一种暧昧悠然的气氛取缔,上一刻的剑拔弩张似乎是幻境一样,转瞬间消失离去,而她直直对上他的眸,眼底明媚地闪过一丝笑意:“你难道还想明天再看到他?”还明天再说?今日事今日毕吧。哪来那么多麻烦?想想就觉得够了。

话音刚落,一直不动如风的萧然,顷刻间,颓然僵住。

脚步后退,堪堪停在那里,像是被人凭空打了一巴掌,眼神空洞而绝望。

那一瞬,便是年纪小小,不懂世事的水牧莲都看出他的惨然,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峤子墨忍不住轻声叹息。

口舌这般伶俐毒辣,他都不知道该说怀里的女人什么了。可为什么,自己竟会觉得这么爽快舒畅?果然,人都是物以类聚,以前怎么从来不觉得自己看中的女人有黑化的潜质?

“给你十分钟,否则我都直接把你掳回酒店。”到底还是不忍看她眼角露出的细细疲惫。再是头等舱,也经不住那么久的飞行,更何况,她最近少有休息。

“十分钟?你太小看我了。”云溪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五分钟绰绰有余。”

grantham都已经不愿去看萧然那张脸了,拉着水牧莲就往外走。剩下的事不需要他插手,站在这就是个移动幕墙,还不如早早带着这个调皮鬼回酒店。

峤子墨将云溪的头发勾到耳后,静静看了一瞬,便转身朝机场外走去。

在个人自由方面,他从来极为尊重云溪的隐私,既然她说了五分钟,他绝不怀疑,她会多拖一秒。

“现在,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直到峤子墨的身影消失在人来人往中,云溪转身,终于正眼看萧然,露出一张笑容清淡的脸。

“最近的舆论导向对你很不好。”有太多的话要说,却又突然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的所有麻烦,似乎都是从他身上开始。以前是,现在依旧还是。他祖父那样的人,既然动手,就没有回头箭,纽约,这个以金钱为上帝的城市,没有什么红色贵族之分,也没有什么正义黑白之别,谁的钱多、股东厉害,谁就是王者。转嫁危机,不仅仅是萧氏目前最迫切需要做的,更是那么多将钱换成股票攥在手里的商人们急于期待的。

所以,商场上没有人会真心去查实到底是不是冷云溪做了手脚害得萧氏纽约分公司爆炸,他们要的只是这样的结果,只是过程的真伪——无足轻重。

“如果你还肯信我,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公众面前。”他的目光再一次从她的中指上划过。那里,现在戴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戒指。象征着别人的爱情与忠诚。

而他,与她近在咫尺,却已然连她一个真正的笑容都无法窥视。

这,难道就是惩罚。

当初他明明拥有,却毫不珍视,以为理所当然,如今她的爱情情归他处,他却已经情根深种,无法释怀?

果然,命运这个东西,真是天大的讽刺。

萧然自嘲地垂下眼帘,眼中空洞,心却觉得忽然破了一个洞,有风从里面窜过,那么冷,却那么空旷。

“总归那是你祖父,你公然和他唱反调,不好吧?”云溪弹了弹手指,神色轻松地仿佛在谈一幅画,一篇文,神色轻松,对于他的话没有丝毫动容。

昨日种种,印象已太过深刻。她曾经满心的爱意被这个男人轻易地挡在商业帝国之外,数年后,又是类似的情境,他却已然改变初衷,愿意为她,将整个萧氏的利益置之脚下。

可惜,物是人非,她早已不在乎他的维护,更不屑于他的出手,何必还要承他的人情?

“这都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萧然面容一淡,目光再也不往她身上看去,只是整个人,似乎瞬间笼罩了一层暮鼓之气,勾了勾唇,笑意还未成型,便已散了。

这一次,终于不是她在他面前转身离开,而是他淡定离去。

云溪静静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却是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三分零一秒,倒还算有点骨气。

出了机场大厅,就见峤子墨亲自开了车门等在门口,来往行人,无不行注目礼,似乎对于他这般等待的人极为好奇,直到见到云溪的真容,才一阵唏嘘,不免有些感慨,原来亚洲人也能长得这般魅力惊人。

“他们四个人呢?”云溪好奇地环视一周,峤子墨的几个下属可都是老爷们的外表,八卦人精的内心,没道理任他一个人在这里等她。

“去订房间了。”峤子墨无所谓地勾了勾唇,却是自然地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

鼻息交错间,他轻轻地在她耳后留下一吻:“坐好。”

云溪轻笑,有点揶揄地望着他清冷俊逸的侧脸:“不好奇萧然到底和我说了什么?”

峤子墨侧头看她,目光里犹如一抹清凉划过她的周身,“他让你不要插手?”

云溪嗯嗯地点头,却不细说,望着他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峤子墨却不置与否,漠然一笑:“总归,张先生的底细我都一清二楚。他要是以为,能凭着之前那点事情就真能把你的名声给毁了,萧氏也留不久了。”

云溪巧笑嫣然的表情倏然一静,随即噗嗤一声,笑倒在他怀里。

谁说这个男人天生是政界的人才,明明是天才可好!

不管冷家能力纽约能不能和萧氏媲美,峤子墨要是真的想动,除非萧氏不要国内的大本营,否则,区区一个纽约分公司被炸,就算是真的她做了手脚,他要护着的人,张先生还能把天给崩了?

☆、第一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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