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王者归来 >

第67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67章

小说: 重生之王者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溪看了眼站在她妈身边的父亲大人,温柔的笑意渐渐在眼底绽开,的确,是该留点空间给他们。

上来,进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舒爽的衣服,再下楼时,天已经漆黑一片。

一桌子的菜早就热乎乎的上桌了。

隔着餐桌上的那朵朵绽放的花朵,她看着她母亲的脸上散发出柔柔的笑意。

很多天以前,在那个漆黑阴霾的深夜里,她就是这样暖暖地看着她,一直拍着她的手,小声地说:“云溪,妈妈在这,妈妈一直在这……。”

==

第二天,起床穿了衣,云溪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老金,询问学校的情况。

老金似乎早已经起床,接到她电话一点也不惊讶,也不问她突然失踪是怎么了,声音里带着丝少有的冷然。

云溪有些吃惊,“出了什么事?”

“你最近不在北京?”老金有些诧异,难道说不是到金贸国际去了?

“没有,去了趟上海。”

“难怪不知道。”这次,她的声音有些低:“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趁早回学校吧。”

云溪有些摸不清她话里的意思,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八点,离她们第一堂课还有些时间,想了想,披了件衣服:“我现在过来。”

开车去学校,把车停在固定的车库,进校门的时候,意外的,门卫竟然把她拦下来,“同学,请出示学生证。”

云溪诧异。也就领导来莅临检查或做演讲的时候,门检才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的学生证放在寝室里,没带出来,正准备打个电话让老金或小白送过来,两个人就已经出现在大门口:“师傅,不好意思,她忘带学生证了。”说罢,将云溪的学生证递过去,“这是我们室友,我们都是商学院的。”

门卫看了下学生证,仔细比对了一下照片,这才放行。

云溪低头,接过学生证,脸上多出一分少有的惊讶。她不过才离开十天,发生了什么事?

老金和小白迅速地将她夹在中间,摇了摇头,示意眼下什么也不要问。

等进了寝室,小白一下子拿出一份过期的报纸,放到她面前:“最近学校风声比较紧,以防万一,你最近还是不要缺课了。”

云溪看到报纸上的标题,整个人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外那么多天,也没人管到她头上来。

眼下,怕是上至校长,下至学生,没有一个不是心惊胆战,满头乌云,哪有时间关心她……。

“在学校发生的?”竟然有人会在B大做出这事?

“恩,晚自习结束后,在图书馆后面的草丛里,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老金眯着眼,转头叹了口气,“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身上还插着把刀,刺破了肝脏,又被人勒住了喉咙,死得很惨。”

云溪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白,见她正一脸惨白,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

老金摇头,最近这事在北京都传遍了,好在学校校风向来稳健,上头也透出点意思,媒体才没有深挖,否则,真是不敢想象……

“出事的人是哪个院的?”是私怨还是巧合?一个好好的女学生怎么会被这样虐杀,简直是匪夷所思。

“是美院的,媒体不愿惹上官司,所有没有登出照片。”听说那人不过是到图书馆来查点资料,平时也很少往她们商学院这边来,哪知道,就碰上这样的事。

沈阳过来的姑娘,长得极为漂亮,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从来都是两个老人的手中宝,死得这样不明不白,竟然连尸体都保不住,听说还要被拉去验尸。

老金低叹一声,不再说话。

云溪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她有说不出来?

放下报纸,想了想:“有人为她办追悼会吗?”

老金点点头:“她父母都赶过来了,最近吵得厉害,一直要学校给个交代。她班上自发组织了追悼会,就在今晚。”

云溪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司徒白却皱着眉,一直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忍说的样子。

云溪狐疑地看向老金,见她竟是视若无睹,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这倒奇了,第一次见她们这样的反应。出了什么事吗?

“你想说就说吧,反正她迟早也要知道。”司徒白犹豫了很久,咬着嘴,满眼的迟疑,到底还是老金一句话,直接断了她后路。

看着云溪疑惑的眼睛,司徒白忍了良久的气愤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云溪,你知道詹温蓝现在在哪吗?”

云溪一下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谁都找她问上这么一句。祈湛这样,司徒白和老金也这样。

两人看她笑得一脸轻松,有些口齿不清:“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云溪摆手,刚刚看到报纸上那个消息时的震惊和怜悯一下子冲淡了很多,抬头看着两个眼睛透亮的室友,忍不住一笑。

“詹温蓝去美国哈佛了呀!”司徒白咬牙切齿,一副“你既然知道,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云溪的眼睛慢慢地垂下,带着一波水纹,波光淋漓中似有一片金芒,那颜色太过美艳,梦幻得让老金和司徒白已经对她的美貌早已形成抗体的眼睛都看呆了去。

“詹温蓝去了美国哈佛?”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淡的随意,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就连嘴边的弧度都没有改变半分。

“你不知道?”老金一愣,和司徒白对视一眼,静静地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慢慢地发现,似乎,这件事情几乎没有在云溪的眼睛里留下一丝阴霾。

明明在巴黎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接吻了,难道……。

司徒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溪:“你们到现在还没有正式交往?”不会吧!神啊,赐她一道闪电吧。这也太雷了!要真是这样,詹同学!詹少爷!您的速度实在是堪比世界纪录!

伦敦、香港都一起去了,同吃同住了这么久,竟然还在暧昧期,有没有搞错!

云溪看着眼前两人几乎抓狂的疯样,淡淡一笑:“你和厉牧的进展如何?”

司徒白脸上抽风的表情立马消失成云朵,“你说谁?厉牧?没听说过啊?我们学校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转过头,七手八脚地去收拾桌子上的一大堆杂物,反正就是不回头,不回答,不回应,彻底执行“三不回”政策!

老金还是在呆呆地看着她:“你和詹温蓝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溪站起来,拿起水杯,轻轻地抿了口温水,回头看向她:“老金,我不是会把自己的情绪交给别人的人,詹温蓝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

楼下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她的声音一顿,忍不住看去,却原来是两个大一的学生对着一个中年妇女在哭。声音沙哑,眼神凄厉,竟像是要把心底所有的郁结全部一次性发泄下来一样。

那妇女却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们,不吭声。眼底水光几乎要喷涌而出,却无论如何,也滴不出半滴眼泪。

这么复杂而绝望的眼神,她从来没在活人身上看过。

这一生,仅一次。

那是脑浆喷涌在她脸上,她站在那句依旧温热的尸体旁看到的最后一个眼神。

“云溪,你怎么了?”老金和司徒白走到阳台,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心几乎没有一点温度。似乎连那双向来幽深得可怕的眼睛都变得模糊起来。

低头看去,忍不住眼底一涩:“那是死者的妈妈。听说,这几天一声都没有哭出来,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司徒白看了看那两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同学,不忍再看,到底还是轻轻叹息:“好像是她们要请阿姨晚上去参加追悼会。”

女儿的尸体都没了,还有谁有心情去参加追悼会?更不用说,到现在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云溪低头,怔怔地看着那双绝望的眼睛,良久,什么话也没有说。

四周,似乎有一种隔离的窒息漫漫发散开来。

司徒白只觉得陌生,后退一步,扯了扯老金的手,抬头看去,去见对方正皱起眉头,看着云溪,不知眼底汹涌而出的是什么。

“时间差不多了,去上课吧。”

云溪回头的时候,飘逸的头发在空中卷起一个弧度,就像是波澜的海浪,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的脸,依旧美得空灵,但她的眼,似乎更加幽深,如同一片汪洋,越加得让人猜不出一丝涟漪。

老金和司徒白都没有吭声,只是拿起专业书,转身和她一起走向教学楼。

最近,学校里的气氛,越来越怪异了……。

早上是连续三节专业课,上课的老师从来不点名,可即便如此,看到云溪的时候,表情依旧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

有人顺着老师的视线看去,眼里忍不住多了几分玩味。

还没等过五分钟,窃窃私语已经在角落响起:“听说,詹校草收到哈佛的OFFER,已经去了那边报道。真可怜,估计她是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哭去了,否则也不会旷课了那么久。”

“我还以为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后就会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原来,童话都是骗人的。”

“谁说不是呢。前阵子也不知道传他们多浓情蜜意,现在看来,啧啧……。”

“安静!”年纪已经有六十的教师沉着脸,站在讲台上,一声冷喝,顿时,所有的声音迅速消失。

司徒白拍拍云溪的手:“你别听他们瞎说,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詹校草追你的时候,他们可是一个个都急红了眼!”妈的,一群小人!有本事当面说,背着后面乱嚼舌根算什么东西。

好脾气如司徒白都恨不得发飙。

老金那脸色沉得几乎已经越发冰冷。

云溪只看了眼老师,这一眼,太过冷淡,也太过镇定,竟是一下子让想重申课堂纪律的老教师尴尬地站在讲台上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声轻笑突然传遍整个教室,肆意、妖娆,带着丝丝缕缕的霸气,竟是震得所有人心头一阵狂跳。

云溪站起身,转头看向所有人:“我耳朵不好,刚刚说了什么,麻烦各位再说一遍。”

磁白的面孔上一对英气逼人的眼睛,似有银光闪过,带出一片华光。

静……。

一室的静谧……。

没有人吭声,也没有人回话。

“我再问一遍!”她的笑却越加写意风流,带着天生的杀伐,灿如夏花:“刚刚各位说了什么,麻烦再重复一遍!”

所有同学面面相觑,不敢抬头。

“咳咳,冷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回过神,看着站在第一排嘴角勾着笑,淡淡地巡视众人的云溪,忍不住打破僵局。

“啪!”——

一声震天的脆响!

纤细的五指合并成掌,闪电一般击在桌面上,那木质的书桌一阵沉吟,发出刺耳的一声狂响。

所有人看去,却见那从来低调的冷云溪只噙着一抹幽深的弧度,冷眼睥睨全班:“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刚刚嚼的舌头都给割了?”

众人一阵青红交错,正要回嘴,却见云溪那拍在桌面上的手,又一次地举起来,这么一双白嫩如玉的手,美得几乎让人心生恨意,此刻,却凌空一划,横扫全场。她嘴边的弧度慢慢地扩大,谁都没有料到,她空灵的长相后,竟是逼人的冷艳:“要么滚,要么闭嘴。以后,如果想嚼舌根,请记着,务必在我面前说。”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优雅得就像是复古贵族。可她声音里的那抹冷厉,惊得森森入骨,煞气逼人。

所有人吃惊地开着她。忽然想起,那一个百年讲堂里,唯一和萧然对峙,始终看不出神色的女孩,根本不是常人。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下一刻,云溪坐下,垂眉,动作行云如流水,慢慢地翻开书本,微微一笑。

似乎,刚刚那个气势惊人的刹那只是个幻影。

空气里的僵硬像是病毒一样散发开来。

老金怔怔地望着云溪,似乎这才发现,从来芬芳从容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好脾气。相反,在商场上名气惊人的冷云溪,她的心思若有一半用在学校,估计眼下,绝不会有一个人敢在教室嚼舌根。

这三节后,过得奇慢无比。

老师站在讲台,神思不属,学生坐在下面,脸色复杂。

但,所有人的视线都不断地向第一排扫去。

渐渐的,沉默像是辐射开来了一样,当下课的铃声响起时,整个阶梯教室里,竟是连声音都凝滞在空气里——没有一个人离开座位。

云溪走后,有人忽然吐出一口气,脸色清白地看着那个背影,良久,不知道是叹息还是什么:“太可怕了。”

身边的人都默默不再吭声,一时间,整个教室,呈现出一片死寂……。

司徒白和老金苦思良久,在食堂里,终于还是把心底的疑问问出口:“你早上在寝室的话还没有说完。什么叫詹温蓝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云溪扫她们一眼,轻轻叹息,不过是一次巴黎行,当了几天免费导游,詹温蓝倒是把她俩的心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和詹温蓝一不是男女朋友,二不是亲戚同乡,他干什么,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关心,又为什么需要在意?”

司徒白放下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詹校草和你是一对!”

“你看到我和他同居了?还是我和他拉手了?”云溪无语,情商这个东西果然是要因人而异的吗?

“我只看到你们接吻了。”司徒白黑线。在巴黎那个几乎是世界直播的秀场上,看到他们接吻的可不止她一个。

老金在底下忽然扯了她一下。

司徒白回头,发现老金竟然正在笑。

“哈哈哈……”眼角几乎都沁出几滴泪来。

“喂,发什么疯?”司徒白怀疑自己在异世界。

“没,没,只是觉得,詹校草情路漫漫,真是个……。可怜人……。”

老金指着云溪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再也忍不住,露出满脸同情。

只是,那同情的脸上,慢慢乘着的是——幸灾乐祸。

司徒白哀叹一声,即便神经再迟钝,也看不出了眼下的意思。

詹校草,你要是还回国,等着下地狱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溪吃完午饭,在寝室睡了个午觉,神情平静,只是眉宇间都了几分浓重的深沉。

司徒白朝阳台外的草地又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声:“晚上她们为那个同学举办追悼会,我们也去吧。”那个阿姨从早上到现在还呆呆地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点出神,似乎听不到别人讲话一样,有人围在她身边哭也好,开解也好,她的脸上始终是那种绝望。

老金点了点头,都是同学,遇上这样的事情,哪个没有侧影之心。更何况……。

楼底下的劝慰声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有人送来了饭菜,递给那个阿姨。

她丈夫也来了,坐在离她半米远的石块上。郁郁葱葱的草木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容,沧桑的额头却露出大片。

那里曾是她们午后席地而坐,懒懒靠着晒太阳的地方,如今,两个面色苍老的父母垂着眉,满脸空洞,让人看着,只觉得心角的一口都被挖碎了。

整栋寝室楼都静悄悄的,以往热闹嘈杂的时间里,现在竟然个个安静。

下午去了图书馆,自习了四个小时后,陆续有人离开。

云溪抬头,见众人离开的方向竟都是南面,慢慢收起课本,站了起来。

老金和小白也已经把随身物件存储到柜子里,站在门口等她。

年尾的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还没到晚饭的时间,这个时候却已经可以看到零零碎碎的几颗星了。

有人在小卖部门口停了下来,再离开时,手里多了几根蜡,脸上带着浅浅的悲悯,随着众人向南门流去。

六点十五,那个学生被杀当天离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