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一爱成婚-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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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高申冉,她鼻腔酸涩,腹腔泛着酸水,她无法让自己安心的就此睡过去!
而一待感觉他熟睡后,她披上外套,悄无声息的起床,为了不让他有所察觉,她轻巧的动作,像是闯入别人家的小偷一样,轻如鸿毛。
------题外话------
有的主角心情不得不说,可一说就h,烦死…。…
☆、030乖,听话
可是再轻的动作,其实落在地上都像是敲打在高申冉的心扉上,心真的好难过,好痛。
高申冉强忍着眼眶上涌的酸水,想哭的感觉铺天盖地,可她不得不强烈的控制,路都是人自己走出来的,何必在做完选择之后,反过头来又要哭天抹泪儿的觉得自己很无辜,很无助?
她不想要变成那样矫情的人!
高申冉换好衣服,给孟清焯留了一张纸条,只带了出门必须要的身份证,以及些许的零钱,最后深深的看一眼孟清焯,那个梦里都会想起的男人,关上门走了出去。
门板的声音很小,孟清焯素来浅眠,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可因为睡前很心安,高申冉又坏心眼的给他怀里塞了枕头,所以他并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
所以不得不错过了拦住高申冉离开的最佳时间,等再见,白白蹉跎了三年的时光。
她常常劝他,时间可以让彼此更加清楚对对方的感情,让两人的爱情更加牢固,也是有好处的。
他瞪眼,这一碗鸡汤猝不及防,他狠嘬一口,尼玛竟然尝出了一些美味儿?
受虐倾向如此直白,也是没谁了!
孟清焯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小时后,早晨九点半,他闭着眼睛本能的摸身边,哪里还有半丝人的温度。
不但这样,身边床铺的温度,已接近常温以下,如果不是前一天晚上激烈的翻云覆雨,让他切身的知道身边有她在,他们产生了普天之下最亲密的关系,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春去了无痕。
心下突生很多不好的预感,他猛的翻身爬起来,果然,床上已经看不到高申冉的身影。
他快速的下床,没有来得及穿上鞋子,就那样光着脚丫在地板上乱跑。
一边着急忙慌的四处找人,一边喊,“小冉……”
可是,哪里还能得到她半点的回应,她不在屋里,没有告诉他一声,人不知道已经去了哪里。
孟清焯眼前一晃,一瞬脑海中闪过前一天晚上高申冉的反常,他的心跳攸然停止半分,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昨天表现的和平常,那么不一样?
他快步返回卧室找手机,给她打电话,确定她是不是只是下楼买早餐了,人呢,才说好今儿一早要登记结婚的,她人呢?
一定是自己大惊小怪,她不会丢下自己离开,她不是那样儿的人!
他拿到手机,那十一位的数字组成的手机号码,仿佛刻在脑神经上,他快速的拨出,耳边所听到的,除了嘟嘟的忙音,没有其他的。
他打了许多遍,忙音,不在服务区,偶尔打通一下,她也并没有接通。
孟清焯终于完整的慌神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不在?
他快速找到自己外出的衣服,准备换好之后出门,窗外有风吹过,撩起浅绿色的窗帘子,桌上用笔筒压着一边拐角的纸条腾起半空,他眼睛一亮,阔步上前。
字条上的内容,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高申冉留字条告诉他,她去了哪儿,嘱咐他放心,她很快就会回来。
而是,截然相反,让他心神俱颤的内容。
“阿焯,还记得我问过你,你欠我一个要求的事儿吗?我走了,别找我,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狠心到绝情的丫头,她怎么能忘记,他手上的筹码比她多一个,他当初让她答应自己三个要求,他不过才提了一个。
她怎么能,反而先要求他,而且还是如此过份?!
孟清焯不能接受,说不找就不找,她以为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给她信息,“高申冉,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回来,不然等我找到你,一定扒掉你的一层皮!”
发出的消息宛如石沉了大海,他没有收到来自她的半点回音儿。
但他不气馁,他转而打电话给王悦欢,姐妹俩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王悦欢的电话也是显示无人接通。
他恼火的皱眉,无法接通的手机,还留着它干嘛?
第三个人,他想到了刘航,关上门一边下楼,那位女汉子的电话是通了,可她一问三不知,什么都说自己不清楚。
孟清焯于是恼了,气势汹汹的站在楼道里吼她:“你到底知道点儿什么?”
刘航对天翻白眼,“我就知道她爱你,你们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就等着吧,她总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走了?”他刚才问了她几个问题,没有一个说是高申冉不见了。
刘航自知失言,可说出口的话,又不能真的吞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凑巧给她打电话,猜的!”
孟清焯一根一根的头发丝儿仿佛顷刻立了起来,染上了熊熊的火焰。
“猜的?你他妈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孟清焯失态了,但他尚且不自知。
刘航却并没有发脾气,反而莫名的心虚,平常那是多嚣张一人,被孟清焯好不绅士的气场,给震住了,怂的呆子似的。
“那个……那个……”
因为她也不确定,只是感觉她和孟清焯之间出了问题,谁知道会闹到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刘航那个那个的时候,孟清焯恨急了,挂上电话,若不是留着要联系高申冉,恐怕早已经被他丢出去,四分五裂了。
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蠢笨了,昨天她那样的反常,他居然毫无所察,即便意识到了有一些不寻常,他居然粗心大意的没有去细究。
到底是多么的愚蠢,怎么会让自己身边发生这样遗憾的事儿?
孟清焯打电话给何少铭、许彬、以及何宇辰,让他们一起发动所有的关系网找到高申冉,不惜一切代价。
三个人除了何少铭有些蔫儿八百的,其他两个人俱是虎躯一震,心里多少丈量出了高申冉和孟清焯的状况,积极的明细分工,势要找到高申冉离开的蛛丝马迹。
“阿焯,曲靖问那女人也失踪了,这俩人该不会是商量好了,一起离开吧?!”
何少铭因为找不到曲靖问,也跟疯了似的,已经从昨夜里找到今天一早。
不见了,消失的干净利索,完全无迹可寻,哪怕他有让多少人艳羡的关系网,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就像半年前,他只能查到“越哥”这个江湖名号,然后处处受阻一样。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踪迹,或者察觉她正在做的事儿,哪怕是他,也干着急没有半点儿的头绪,他知道的,不管他花费多少精力和时间,她不想的,他就无法找不到她。
这样的女人,太狠了!
何少铭这么一说,孟清焯方才想起来,他一直以来疏忽了一个人!
“丁一呢,他那边什么情况?”
丁一是曲靖问以及高申冉共同的朋友,如果他所料没错,他也不见了?
果然,何少铭没有让他失望,万分失落的语气告诉他:“走了,都走了!”
吱的一声,车轮摩擦柏油路,因为是急刹车,车轱辘似乎隐隐冒着黑烟儿。
孟清焯颓丧的拿脑袋敲了敲方向盘,正好许彬的信息进来,告诉他,丁一和高申冉已经于今早七点,搭飞机去到香港,然后再查,没有其余出入境记录,可香港本区,他们的人手力所能及,却没有找到两个人的踪迹。
孟清焯的心脏,若不是还在急速的跳动,他觉得自己像是死掉了一样。
高申冉,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狠起来怎么能如此不忍直视呢?!
该恨的,恨她不告而别!
也该恼她,恼她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是让他干脆的忘掉她另找她人,还是等她?
更应该生气,应该彻底的将这个狠心不负责任的女人摈弃于世界之外。
可拿起手机,他只是给她的手机和微信分别发了一条信息。
“我等你!”
三个字没头没尾,却是沉甸甸的承诺,我等你,此生没有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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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欢再见到宁天诺,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他面目黑沉,眼眶下有明目张胆跳跃的黑眼圈,黑眸疲惫,这是王悦欢多少年未见,他无神的模样。
王悦欢缓缓一声喟叹,正要开口劝他干净利落给彼此一条生路,他也好受,他拽起她的手臂,二话不说,拖着她一路往门外走。
甚至不管不顾,她身上连一件像样儿的衣服都没有,只是穿了件能装下一个正常男人体魄的大恤。
王悦欢被动的往前,快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她机灵的扣住院子里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枝。
前行的脚步受阻,宁天诺灰暗的眼眸微眯,细长的眼角微微下瞥,没有说话,表情冷意渗透,残忍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添加多出两分的力道,拖拽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物体,不管她是不是会痛,是不是会因为枝条刷过手掌心,而受到伤害。
他什么都不管,所用的力道让枝条高速的刮过她的掌心,留下一条条又细又黑的印子。
最终,因为没有了反作用,他又没有控制住拉人的力量,枝条从她手心划过之后,她踉跄前扑,如果不是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侧受阻,完全有可能摔爬在地上。
王悦欢被整的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服抽象的扭曲着,人也终于怒了。
好话给他说了一河滩,他不听就算了,凭什么还要对她为所欲为的指手画脚,她自认为不欠他的什么,干嘛还要一直纠缠。
“宁天诺,你又发什么疯?”王悦欢试图用力的摆脱宁天诺,奈何男人看似只是轻松的扣着她,可她使出吃奶的力儿,也不能完全的躲开发疯中的男人。
宁天诺阴冷如毒蛇的视线,冷漠的掠过王悦欢的脸,这个女人,她居然还有脸问自己,发疯?
对,他是疯了,被她和吴森一对儿奸夫淫妇给气疯了!
提起吴森,宁天诺晦涩的眼眸迸射出嗜血的残酷,他在D市的力量,想要收拾一个吴森,多的是办法,可他要用最残忍,让他生无可恋的方式折磨他,就像他一顶绿帽子盖下来羞辱他一样,让他活着难受,死了不容易。
“王悦欢!”宁天诺磨牙,手上的力量跃跃欲试,真的很想要掐死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嗯?”
可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只是开口威胁她,别的动作,他连什么都没有。
宁天诺觉得这辈子最怂的时候就是现在,真他妈窝囊的让自己都觉得恶心,他是真的很应该活埋了这对贱人男女。
可是王悦欢,她根本连跪下来求他都没有,他居然完全不能对她狠心绝情!
宁天诺抄起拳头,砰的一声砸在老树干上,树枝晃动,有树叶从半空中飘落下来。
他的手背指骨,被偌大的力量蹭破皮,白皙的皮肤上渗出血珠,狰狞的刺眼。
王悦欢也同样被这样的他狠狠地吓了一跳,她瞪着眼睛后退两步,后又被他拖拽回来。
近在咫尺仿佛沾满风霜和浪潮的俊脸,让王悦欢莫名的心酸了一下。
不该呀,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他冷落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妻子保护的很好,让她受了多少冷落,多少冤枉的待遇,现在这才哪儿到哪儿,比不上九年来她受到的,三分之一的苦。
可是为什么,心竟然如此的苦涩,她没有吃过黄连,可大抵知道,此刻内心的反应,就是人们所说的,吃了黄连有苦难言。
她一双清澈的双眸,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已经扣住了他受伤的大手。
只那样捧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好像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种感觉。
秋风拂面,吹动树叶发出扑簌簌的声音,宛如一首轻松的乐曲,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动人之景。
男人身材颀长,不胖,但让人觉得结实而安全,女人生来娇小,腿却很长,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腰后,柔顺而黑亮。
她轻声开口,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不答,转身抓着她继续前行,只这一次扣住她的力道,比方才温柔了很多。
他让她坐在副驾,替她扣好安全带,自己快步绕过,给两人充当司机。
一路无话,车子里没有音乐,没有两个人互动的声音,窗户紧闭着几乎听不到外面的风声,车子内部,大概掉下来一根针,都能听见它落地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他将车子停在了本市最好最有名的一家妇产科医院门前。
她看一眼,全身颤抖,一瞬就狠狠地慌了神。
转过脸面对他,眸底惊恐的神色,像针一样戳进他的心口,不过就是一个孽种而已,她到底在替谁不舍?
难道,她还真想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
他方才被她柔声压制下去的恼怒,顿时上涌,气变的更加不顺,眸底之厉色,风起云涌。
她紧张的扣住他的手腕,“宁天诺,你不能这样!”
就是个傻子,站在妇产科医院门前,也知道男人拉着她,到底是要干嘛来的!
何况是王悦欢,她太了解宁天诺了,即便他们离婚,他大概也容不下这个孩子。
好像他人生全部的污点,孩子的存在会让他觉得没面儿,丢脸,尊严受到折辱!
之前是她想的太简单了,总觉得什么都摊开来说,是对他的善意,也想因为这事儿,两个人应该可以顺利的离婚。
怪她太小看宁天诺了,他是那么强悍而大男子主义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口中的孽种生出来。
果然,他虽然没有甩开她的手,可眸底浓烈的坚持,强硬的态度,她心跳如擂鼓,双手双脚颤抖的更加厉害。
尤其揪着他衣袖的双手,如筛子一样抖动,长长的指甲紧紧地扣进肉中。
“听话!”他抿着唇,多温柔的两个字,被他说出来,听不到半丝柔情。
王悦欢的眼泪,伴随着摇头的动作,雨水一样淅淅沥沥的飘落下来。
“不,宁天诺我们不要这个,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走,我离开本市,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了,你就当我死了,就当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算我求你,好不好?”
她哭着,眼泪货真价实的戳痛着彼此的灵魂,她口不择言,没有逻辑的言语只是在说明一个问题,孩子要留下来。
他来的多么不容易,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的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孩子,她也矛盾,曾几何时也不想留下他,因为她跟他一样恨着孩子的父亲。
可是不行,孩子也是她的,有一多半都是自己的骨血,她不能这样自私的剥夺他出生的权利。
宁天诺半晌不说话,没有人能看透此刻他的心情,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只知道心像是生生断掉了一片,空落落的,无所适从。
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他搞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只确定一件事儿,她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他摸了摸她的脑顶,本该温柔如水,却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是会有机会的!”
他低沉的声音,噙着不动声色的凉薄,可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
既然医生也说不能怀孕了,可不是照样有了,那么第二个第三个,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王悦欢哑口无言,只知道掉眼泪,他的意思,不离婚吗?
不离婚,现在两个人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离婚还怎么能走在一起?
相对无言一辈子,彼此束缚后半辈子?他这是不会放弃对她无休无止的折磨了,是吗?
王悦欢的心,顿时又凉下了一大截子。
“不,宁天诺你不能这样,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你听我说…。”
他却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耐心,根本不乐意听她把话说完,开门下车,而后拉开副驾驶的门,素来温热的手掌心变的冰凉,擒住她洁白的手腕,她周身恶寒。
“下车!”
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