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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谋尽帝王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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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再拨几名通晓花草的内侍去做杂役,好生伺候绿竹!另外,这册封的旨意你明日便颁下去,好生办好这场册封礼!”

“是!”王宁暄恭顺地答道,她理解曦泽一时难以接受这骤然而来的与沈绿衣之间的夫妻关系,尽管她很想劝曦泽不要想得太多,但到底是不敢劝,只得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办好!”

然而,对曦泽而言,吩咐完这些之后,他觉得自己仿佛了却了一桩大事,长长叹了一口气:“宁暄,你不知她昨夜说的话究竟有多伤人……不,那根本就不叫话!朕其实不想委屈她,可她执意要如此,朕也只好随她。罢了,都依她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时辰不早了,朕累了,就寝吧……”

王宁暄适时地沉默着,伺候曦泽宽衣就寝。

然而,她心头忽地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便怎么也睡不着,她轻轻翻了身,望着芙蓉帐顶发愣。

曦泽睡在她身侧,敏感地觉得气氛不对,阖眸懒懒问道:“怎么还不睡?还有什么事?”

王宁暄神色哀怨萧索,声线清冷淡薄:“虽说臣妾忝居中宫,可没有子嗣依傍,到底总不能安心,尤其是今日,臣妾总是觉得惴惴不安!”

原来,王宁暄虽然嫁与曦泽十年,却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她曾小产过两次,自她第二次小产距今已足足有三年了,这三年无数珍贵药材服下去,好消息却迟迟不出现。

曦泽闻言不耐道:“御医说了你的身子已经调理好了,随时都可受孕。之所以还没有好消息,是与你的心情有关,只要你放开心结,时时保持愉悦的心情,避免急躁,怀孕是迟早的事,这种事要靠天意,急也没用,不要再想了!快睡吧!”

就在这时,曦泽幽幽睁开双眸,一本半开的明黄折子不经意地跳进他的视线,那折子上的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不正是昨日王宁暄呈给他的为沈绿衣挑选夫婿的人选么?于是,一时之间,一股无名的火迅速蹭上心头,曦泽“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转身直勾勾地盯着王宁暄,满脸严肃道:“你说你这皇后做得惴惴不安?!为什么惴惴不安?怕是与怀不怀孕没有关系吧!宁暄,你是怕云倾抢走你的皇后宝座,还是怕绿儿抢走你的皇后宝座?”

王宁暄见状不禁一惊,一时语塞。

然而看在曦泽眼里,这“语塞”竟变成了默认,于是,曦泽瞬间恼怒起来,暴躁得犹如一只野兽,厉声斥道:“你就是这样想你的丈夫的?在你眼里,你的丈夫是一个色令智昏、朝令夕改的无情之人?就因为朕封了绿儿,你就这样?!还跟朕说你惴惴不安?!朕说了,册封绿儿朕也实属无奈,朕内心里并不想册封她,怎么泱泱后宫,竟无一人能理解朕的心情?你们这个说自己委屈,那个向朕暗示不悦,可是你们有没有替朕想过,这最憋屈的人其实是朕!宁暄,在你心里,你是不是觉得若是绿儿想要你皇后的位置,朕也会千方百计地顺了她,将你从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罔朕如此信任你,可你竟这样想朕!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哼……既是如此,若是你喜欢惴惴不安,那便惴惴不安去吧!”

说罢,竟掀开被褥,迅速穿上龙靴,披上大擎,“咚咚咚”几步走出了朝凤殿。

望着曦泽离去的背影,王宁暄黯然失魂,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守夜的疏影急急跑了进来,跪在床前,急切地问道:“娘娘,出了什么事?皇上怎么突然离开了?方才明明已经睡下了啊,怎么会走了?这可是从来都不曾有的事啊!”

是啊,十年了,他从没有在来她这睡下之后又在半夜匆匆离去,今夜是第一次。王宁暄对着空空如也的朝凤殿,自顾自地喃喃道:“其实与云倾和绿儿都无关,臣妾想的是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孩儿,臣妾很思念他们!”

这一夜,王宁暄注定是难以成眠了。她遣退疏影,起身披上披风,拿起那件只剩一点就能完成的龙腾朝日寝衣,再次执针绣了起来。

这一刻,针线尽皆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甚至是不受控制,以至于执针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不经意间,竟扎到了她的左手食指上,猩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将那件寝衣染得看不清原有的图案,这寝衣竟这样毁了。

王宁暄停下手中的活计,呆呆望着寝衣,愣愣出神。夜风来得又冷又急,冻得人直打颤,却又令人异常地清醒冷静,她想,在这无眠的夜里,多吹些冷风,好好清醒一番,其实也不错。

第50章 云鬓花颜金步摇

册封沈绿衣为静妃的旨意在翌日清晨便颁了下去,云倾同舒玉箫、颜如画一同前来中宫请安时,沈绿衣竟端然坐在傅凝嫣对面的那张椅子上,神色怡然清冷,高贵而华丽。

云倾不免吃了一惊,这沈绿衣前日来还只是个郡主,丽妃也当众说了她没有得到皇上的册封,怎么才不过两日便坐上了静妃的宝座?

众妃猜什么的都有,但猜测归猜测,有一点众人都十分了然,沈绿衣坐上了静妃的位置,后宫中第一个下不来台的就是丽妃,于是,众人齐齐望向大门口,期待着丽妃的反应,一副静待好戏的模样。

很快,便有内侍传声道:“丽妃娘娘到!”

云倾转眸望去,只见丽妃如一阵风一般走了进来,完全无视看戏的众妃嫔,紧紧盯着坐在她每日请安的那把椅子上的沈绿衣,不可置信道:“沈绿衣,你究竟在背后使了什么媚术,竟哄得皇上忽然改变主意将你封作静妃?”

沈绿衣看也不看丽妃,自顾自地轻轻摇着孔雀翎羽扇,幽幽答道:“这个,你得自个儿去问皇上!还有,皇后已许了本宫协理六宫之权,你若识相便在本宫面前收起你那充满优越感的放肆!若是失了体统,皇后这颗大树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

云倾望着已然迅速融于后宫的沈绿衣,不禁讶然。再看丽妃,已然浑身发颤,她眼眸骇人,贝齿暗咬,面色青白交加,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就在这时,端坐在凤座上的王宁暄不悦地提醒丽妃道:“沁瑶,你便坐在贵妃下手吧,说话莫要再失了分寸,要记住你如今可是一宫主位,掌一宫之事,但毕竟年纪尚轻,该多听多学才是!”

“姐姐……”丽妃望向王宁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为什么要给她协理六宫之权?难道这也是皇上的主意?你怎么也不劝劝皇上?”

“住口!”王宁暄打断丽妃,不耐道,“这是本宫的意思!你可是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

丽妃闻言,不得不闭嘴缄默,十分不情愿地走到傅凝嫣下手的位置上。

王宁暄顿了顿,又接着道:“静妃今儿个既然来了,除贵妃与丽妃外,其余人就应当向静妃请安!”

虽然还没有正式册封,但这旨意到底是已经颁下去了,而沈绿衣又已经坐在了“静妃”该坐的位子上,皇后又许了她协理六宫的权力,她的地位稳如泰山,如今皇后都发话了,众人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起身请安。

沈绿衣倒是没有摆太大的架子,随即便叫众人起身。

然而,众人还尚未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便听见傅凝嫣忽然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昨夜皇上已然在中宫睡下,却又中途离去,似乎是为着静妃妹妹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王宁暄还来不及回答,丹贵嫔姚双羽便满脸不屑道:“哟,这后宫上下可没有一个人能从中宫请走皇上,也无人敢去中宫请走皇上,但静妃姐姐竟然做到了!如今众位姐妹都在这,不若就请静妃姐姐好生给我们解释解释!”

沈绿衣闻言,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封了静妃,竟一时间成了后宫的公敌。她冷冷望向始作俑者傅凝嫣,正欲辩驳,却被王宁暄抢了先:“贵妃你的耳报神可真够神的,昨儿夜里的事今儿清晨便知晓了,真不知是谁向妹妹传的消息,竟传岔了,皇上昨夜匆匆离去乃是临时有政事要处理,这传信之人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信息漏掉,依本宫看该打发去严刑司好生调教调教!”

王宁暄字字皆咬得十分清晰,状似无意,却是说得轻,落得重。

傅凝嫣闻言,脸色瞬间微微一变,她自觉失言,连忙自圆其说道:“没有谁向臣妾传递什么消息,就是方才来中宫时碰到了四喜,听他无意间提起昨儿夜里皇上突然回了承光殿,臣妾估摸着,宫里这几日也就是静妃妹妹受封这件事,便猜想着可能是因为这。既是因为政事,臣妾身为后妃不得干政,自是不敢多问!”

云倾可不相信一向谨慎的四喜会如此轻易地向他人透漏曦泽的行踪,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中宫混进了傅凝嫣的细作。真是好手段,她也不过是比自己早进宫四日而已,就动作如此迅速,看来这傅家的势力实在不容小觑,不禁令人胆寒。

另一边,王宁暄见傅凝嫣如是说,便不再追究,她转头望向丹贵嫔,嘱咐道:“丹贵嫔,你要是有空就多将注意力放在承佑身上,近来本宫听闻承佑似乎淘气了不少,这都是你疏于管教的缘故,身为后妃,你当明白教导皇长子是你应尽的责任,莫要再争风吃醋,你可记清楚了?”

丹贵嫔满脸不悦,却也不得不起身称“是”。

王宁暄见状,脸色稍霁:“今儿本宫已将协理六宫的权力赐予静妃,以后,静妃你便同湘贵妃一起共同为本宫分担,管好后宫众人!”

沈绿衣闻言,淡然起身,浅浅一福,幽幽答道:“是!”

王宁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从今儿开始,新近宫的妃嫔就可以开始侍寝了,昨日本宫已经检查了各位妹妹的绿头牌子,个个皆制得不错,各位妹妹要好生装扮自己,静待好消息!”

接着,又转头略带歉意地对沈绿衣道:“不过绿衣……虽然册封你的旨意已经颁下去了,但毕竟还没有行册封礼,绿影宫亦没有这样快收拾出来,所以,还得暂时委屈你在绿水居多住上几日,你的位份高,不比贵人只用颁道册封旨意便成,须行了册妃礼方能成为真正的静妃,此事,本宫已经吩咐底下奴才加紧去办了,务必不能失了礼数、减损你的威仪,所以,你的绿头牌子还没有制好,本宫想,等你行了册封礼、搬进绿影宫、名正言顺后,便立刻将你的绿头牌子送去敬事房,你觉得这样可好?”

沈绿衣自然不急这一时半刻,她盈然道:“娘娘做主就好,臣妾并无异议!”

王宁暄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底下众人道:“今儿就到这吧,众位妹妹也早些回各自宫中休息!”

于是,众妃齐齐起身跪安。

第51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一夜,曦泽毫无意外的点了傅凝嫣侍寝。

接下来几日,曦泽又分别点了丽妃、柳贵人、江贵人侍寝。其中,这个江贵人似乎特别合曦泽的心意,其他人皆只承宠一夜,而她竟连着承宠四夜,并迅速晋封为婉仪,曦泽特赐封号“嘉”,是为嘉婉仪。

这日清晨,云倾早早起身,正在梳妆间,彩绡从外头神色狐疑地走了进来,禀道:“中宫方才传来旨意,令各宫妃嫔待会齐聚寿安宫向太后请安!只是……皇后娘娘特地遣了疏影来叮嘱小主莫要装扮得惹眼,尽量素淡些!这不知是何意,若是太过素净,岂不是要失礼于太后,令奴婢好生奇怪!”

云倾闻言,不由地一惊。转瞬又对王宁暄充满感激,到时自己跪在众位贵人之间,只要将头埋得低低的,应该能暂且躲过今日,但愿天随人愿。

彩绡见云倾半日不曾言语,越发狐疑,不禁又唤了一声:“小主,你可知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站在一旁的蕊儿连忙抬手挥退彩绡:“皇后娘娘的深意,如何能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以随意揣测的?你莫要多言多问,退下吧!”

“是!”闻言,彩绡只得依言退下。

蕊儿伏在云倾耳边轻声安慰道:“小主莫怕,有皇后娘娘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云倾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阖眸点了点头。

很快,云倾就在蕊儿的陪伴下来到了寿安宫,在王宁暄的带领下,众妃按着各自的位份从高到低步入大殿觐见太后:“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倾跪在最后一排左边角落,将头埋得极低极低,心中紧张万分。

就在这时,太后岳氏(原晴淑妃)悠远浑厚的声音缓缓传来,听不出喜怒:“都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众人闻言微微抬首,但到底没人敢直视太后容仪,尽皆垂眉低目,保持着该有的礼仪。

座上,太后凤眸微扫,一一望去,待视线扫到云倾这时,不由地微微一滞:“跪在最后一排最左边的那位,将头再抬高些!”

云倾闻言,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殿静的能清晰听到铜壶滴漏那万年不变的音调,滴答滴答,保持着始终如一的频率,悠远绵长。然而在这一刻,竟变得无比迫人,直要将人的灵魂一层一层地涤荡散尽。

该来的始终是逃不过,太后点名要瞧清自己的面容,云倾只得硬着头皮依言将头抬得再高些。

座上,太后在完全看清云倾模样的刹那脸色遽变,一瞬间,思绪已然翻过了几重山,她可不会像沐雪涵那样以为白日里见到了鬼,那就只能是一种可能,从头到尾曦泽都一直瞒着自己与云倾来往,甚至不惜以偷梁换柱的方式骗过先帝,如今又想方设法地弄进了后宫,这是准备专宠了么?难道他不知道帝王最忌讳的便是痴情?自己如何能任由他随着性子胡作非为、自毁前程?

当然,还有一点她也没有漏掉,那就是要瞒着自己完成这一切,帮凶是自然少不了的,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王宁暄。

于是,太后恼怒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了王宁暄身上,她沉着脸,一语不发。

于此,大殿内的气氛瞬间沉到冰点,云倾深感其重,心中更是恐惧不已。

就在这时,跪在最前头的王宁暄忽然局促地转身,对着云倾使了使眼色:“云贵人,你还不快向母后请安?”

云倾瞬间会意,敛了敛心神,恭恭谨谨地向太后俯拜道:“臣妾储秀宫桃雨轩贵人云氏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娘娘凤体安康,福寿万年!”

太后闻言,不得不在心中暗赞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万分伶俐,这便是在向自己暗示绝不能当众揭了燕云倾的真实身份,否则便是拂了曦泽的颜面。思及此,太后只得先将心头的怒火压下,淡淡道:“都起身回话吧!”

“谢太后!”

云倾暗舒一口气,跟随众妃起身。但依然将头埋得极低,不敢往前看一眼。

座上,太后的一双美丽凤目炯炯有神,她对着底下众人沉声问道:“嘉婉仪是哪一位?”

嘉婉仪江颐梦闻言立刻出列拜倒:“臣妾毓庆宫绘雅轩婉仪江氏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太后直直望着嘉婉仪冷哼道,“大胆江氏,你可知罪?”

嘉婉仪闻言吓得浑身发颤,不知自己哪里犯了错,惹恼了太后,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赶忙跪下向太后请罪:“太后息怒,臣妾知罪,请求太后宽恕!”

太后望着底下仍然摸不着北的嘉婉仪连连摇头,如此弄不清局势之人如何会是真正能得宠之人,想来不过是被曦泽白白当了为云倾抵挡箭矢的靶子,思及此,太后心头更加恼怒,她对着这嘉婉仪愤怒地斥道:“江氏,你可知后妃专宠,魅惑君上是死罪?”

嘉婉仪这才明白自己错在了何处,却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紧张到了极点,一张清秀的小脸瞬间冷汗涔涔,边磕头边道:“太后息怒,臣妾再也不敢了,回头必定劝皇上雨露均沾,再也不敢专承帝王雨露,请求太后念臣妾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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